第五十五章 終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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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說:“沒有,他沒出局。”
“這怎么可能?他所在的組不是輸了嗎?不是整個組一起淘汰嗎?”
風小計一說完這話,立馬又說:“難道……師兄是臥底?”
“bingo!B組可以贏,有明遠師兄一半功勞。”
“怎么可能,一茹姐也很厲害好不。”
“另外一半,可不就是一茹姐的咯!”
“其他人總會有貢獻。”風小計說。
“不拉后腿就很好了。”
這時,顧明遠和張一茹并肩走了出來。
梧桐立馬道賀。
“恭喜你們,晚上我下廚,請你們刷一頓?”風小計邀請。
張一茹提醒風小計:“小計,現(xiàn)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風小計還是說了出來:“現(xiàn)在才是最好的時候,因為今天,你們都是贏家,但以后,總有一勝一負。”
顧明遠說:“你別把勝負看得太重。”
“想看不重也不行,苦讀這四年,都是為了爭這樣一個名額而已。”
張一茹想了想,便說:“那,去哪吃飯?”
露從白一聽到聚餐聚會這等字眼,立馬湊了過來,說:“我家我家,海底酒店也行,要不要叫上玳琪和秋姐?”
風小計說:“她們?nèi)绻艹樯韥砟鞘亲詈貌贿^的了。”
這頓晚餐地點定在風小計家里,玳琪沒來,秋晴望來了。
秋晴望前腳進,許翼惟后腳又來了。
他還帶上霍遇樂。
霍遇樂一見到秋晴望,就悄聲對許翼惟說:“那個女孩真漂亮。”
風小計一看到來客,趕緊把煮菜的火關小,她連忙拉著許翼惟,說:“怎么帶姐夫來了?他不僅忘了秋姐,我是因秋姐才結識他的,他還連帶性地忘了我,你以什么理由帶他來?”
“以我朋友的名義,可以不?”
“等一下秋姐發(fā)現(xiàn)他忘了自己,該怎么想?”
“她愛怎么想怎么想,她不是喜歡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人嗎?我們可管不著,今晚煮啥了?師傅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你別怪師傅不請自來。”
飯桌上,霍遇樂還是一個勁地盯著秋晴望。【W(wǎng)wW.AiQuXs.coM】
忘記了又有什么用?除非以后都不再遇到,不然一樣會被吸引。
飯畢,霍遇樂還是找到秋晴望,說:“小姐,你好,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換作其他人這樣對秋晴望說這話,她也不會認為是搭訕,她只會想,還有這樣多人沒有認出她這個熒屏之星。
但今天,霍遇樂這樣一臉認真地說,她便覺得奇怪,她跑來問風小計:“大哥怎么回事?”
風小計照直說:“她忘了你,我親自給他做的消憶手術。”
“那是他的決定?”
“我沒可能會強求他。”
“以后出現(xiàn)在家里,如何向家人交代這情況?”秋晴望擔心。
風小計笑了笑,說:“秋姐,那是你們倆的事情,能給彼此一個交待就好,其他人,都算旁人。”
秋晴望輕輕嘆了一口氣便不再說話。
許翼惟順便帶上了檢查報告來,說:“小計,祝賀你。”
“你今天要祝賀的是一茹姐吧,你的得意門生可沒有給你丟臉。”
“她固然可喜,你也可賀。你看這報告,你的記憶綜合力已經(jīng)有352了。”
風小計樂開了花:“終于回復以前水平了。”
許翼惟說:“不,和以前大不一樣,你以前7項數(shù)據(jù)勢均力敵,比較平均,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記憶保護力才334,其他6項的平均值都有355,這是極高水平了,如果記憶保護力提升到350,那么,你的記憶綜合力就有,到時候,你就所向披靡了。”
“師傅,我的這些數(shù)據(jù)是不是已經(jīng)慢慢趨向穩(wěn)定?”
許翼惟點頭。
“那就代表,我要提升,已經(jīng)很困難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即使不能真正提升,也能假性提升。”
“假性?”
“對,通過藥物,還有針對性訓練,這些手法,對付你的競技,綽綽有余,但是,以后,萬一你遇到強硬的記憶修改手術,例如,殺死記憶神經(jīng)元這種方法,你幾乎無法保護自己的記憶。”
“師傅,我能假性,別人不也能假性提升嗎?”
“能,首先,他們得有你這樣的記憶綜合力基礎,其次,還得有我這樣的師傅。”
“原來我一路能過關斬將,靠的全是主角光環(huán)。”風小計自嘲。
“這位豬腳,現(xiàn)在你擁有絕對優(yōu)勢,因為,除了你和我,其他人都以為你的水平只維持在社招考試時的水平,你在暗,敵在明,在實力和策略上,你都占有優(yōu)勢。”
“其他人的實力不容小覷。”
“我聽說,凌曼使用了一些藥物,也進步神速。”
“你消息真靈通。”
“她還真多手段,競技場上,她一定會是你勁敵。”
“我和她都是使用手段的人。”
“我聽說,當初你被趕出校,是她舉報你的,現(xiàn)在你可以報仇了。”
“報什么仇,她又沒冤枉我,只是我信錯她而已,不過這樣也好,競技場上,我兩都不會手軟了。”
許翼惟忽然說:“小計,你這屆的競技,如果是凌曼勝出,我會考慮把她爭取過來。”
風小計愕然,問:“你又想收她為徒?不同我當初蠢蠢頓頓,她已登峰造極,未必肯拜你為師。”
“不,我會爭取他到我們的組織中。”
“組織?什么組織?難怪你這樣留意凌曼。”
“你先別理,先專心競技再說。一茹這一屆的競技下學期就結束了,又快春節(jié)了,一眨眼,你我認識已經(jīng)兩年。”
張一茹走過來,端著香檳杯,說:“師傅,在你眼中,小計像個小孩。”
“她確實比你小。”
張一茹笑:“也是,我是這一屆中年紀最大的學生,感覺在跟一群孩子鬧。”張一茹說完,一口飲盡。
風小計說:“師姐,你酒量真好。”
張一茹說:“小計,你還沒有記起來,從前,我是滴酒不沾,而且喝不了酒的,你還記得我從前的樣子嗎?”
等許翼惟走了,風小計才對張一茹說:“師姐,后來,我慢慢記起你了,只是,我沒有記起師傅來,我還沒空去翻那個記憶備份,我怕說出來師傅傷心。”
張一茹似乎心事很重,她說:“小計,我知道選擇去忘記別人的感覺,也知道被人選擇忘記的感覺,都是非常復雜的。”
風小計看著張一茹。
張一茹說:“你知道我消憶手術案例演示的志愿者是誰嗎?”
風小計想了想,猜:“葉隨風?”
張一茹嘆氣,點頭,隨后說:“雖然師傅口口聲聲說習慣了被人忘記,但以前那些病人不打緊,因為本無感情,而你,是他一心栽培出來的,以前,我常看著你們打打鬧鬧,你會毫不猶豫搶白他,他會叫你瘋小雞或者青蛙小姐或者破爛,但現(xiàn)在,你們這樣相敬如賓,我不知道師傅習慣不,反正我就覺得別扭。”
“我知道師傅確實花了很多心思栽培我,但是師姐,他是有目的的,將來,你和我,都可能會是他的棋子。”
“我不否認你說的話,但是,如果你記得當初的許翼惟,你今天就不會說這番話。”
風小計說不出話來。
張一茹說:“哦,對了,顧明遠有沒有告訴你,他在第二輪的AB組賽中積分最高,直接晉級到第四輪,如果我能從第三輪勝出,那么很快,終極賽將由我和他對決,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厲害,原來一山還比一山高,打贏顧明遠,我其實沒有很大信心。”
風小計不知說什么好。
張一茹說:“小計,你想誰贏?”
“師姐,你不要問我這樣殘酷的問題。”
“我知道你喜歡顧明遠。”
“我也喜歡你,師姐,你們對我來說都是重要的人,我記得,你如何努力幫我提升記憶綜合力,如果沒有你,我今天不可能能回回春學院。你原本不用對我這樣上心,但你卻對我這樣好,我希望,你和明遠師兄都能去無憂。”
張一茹說了些別的:“我兩度忘了葉隨風,也沒忘掉,她現(xiàn)在輕易忘了我了。”
風小計聽到了語氣里的酸溜溜。
學期結束。
下一學期又開始了。
匆匆過了一個多月后,張一茹已經(jīng)從第三輪比賽中勝出。
還是來到這一步,還是來到這一天。
她要和顧明遠PK了。
而他們那一屆的學生,拿到畢業(yè)證書后,早已陸陸續(xù)續(xù)從學校搬走了。
聽說,已經(jīng)有人找到了工作,都是些和記憶治療無關的工作,但他們一流的記憶力倒是派上用場。
雖然記憶治療的崗位非常少,但社會上,大量需要能快速而準確處理信息的大腦。
比賽前一天,顧明遠約風小計到瀑布前。
他說:“小計,明天過后,我們在回春的一切都畫上句號了,而你,馬上要競技了。”
“師兄,你過來是否要傳授經(jīng)驗給我?”
“我后來想了想,你回來了這些日子,我們還未曾在飯?zhí)贸赃^一頓,大家都各忙各的。”
“明天過后,如果你還沒有約,那么,我們?nèi)ワ執(zhí)盟⒁活D,記得帶上你的黃金右翅。”
“一言為定。”
“師兄,明天過后,你和師姐,只有一個勝利者了。”
“你不用擔心,不論誰輸了,不是還有復讀嗎?”
“談談,你打敗一個又一個同學,最后勝出是什么感覺?”
“比賽而已,何必想這么多?”顧明遠說。
“有何經(jīng)驗傳授?”風小計問。
“先問心無愧,再全力以赴。”
風小計笑。
顧明遠忽而說:“小計,論城府,你斗不過凌曼,但我想你贏。”
“你怎知我不是詭計多端的人?”
“我只知道你魯莽輕率,還諸事八卦,一副不管別人好像別人就會死的樣子,總以為自己是救世主。而凌曼,她沉著冷靜,喜怒哀樂都不會掛在一張臉上,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師兄,沒想到我在你心目中這樣不堪。”
“你只是讓人不放心。”
“夜了,明天你有重大比賽,今晚早點休息。”
第二天,風小計一直守在賽廳門口。
張一茹最先出來,風小計看到她哭了。
她立馬上前安慰:“說,師姐,還有復讀。”
張一茹說:“對,這樣,我就好過些。”
這時,行道遲走了過來,對張一茹說:“祝賀你,無憂下周就會過來接收你。”
風小計這才明白:“師兄輸了?”
顧明遠也走了出來,說:“小計,你安慰錯人了,走,去飯?zhí)谩!笔謾C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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