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秘密
啞巴男孩是能聽懂別人說的話的,但他文化層次很低,幾乎不會寫字。
而啞巴男孩開始在草稿紙上畫了起來。
姜潮給他的是圓珠筆,因為不能隨意修改,所以啞巴男孩畫的有些亂,但啞巴男孩似乎也極力的想講清楚事情的經過,他用了五張演草紙才將經過畫完。
畫完了之后,啞巴男孩將演草紙遞給了姜潮。
而姜潮接了過來,他看了看,啞巴男孩根本就沒有繪畫的功底,他畫的很潦草很凌亂,勉強能看出人形。
演草紙上大一點的人,應該就是那個死了的戲子,而小一點的人應該就是啞巴男孩。
而啞巴男孩的敘述中,那個戲子精神正常的時候還會教他唱戲。
而且戲子對啞巴男孩也算是無微不至,還給他打飯。
可有一天晚上,戲子卻突然上了啞巴男孩的床,并且抱住了啞巴男孩。
后來戲子就侵犯了啞巴男孩。
而且只要一到晚上,戲子不犯神經的時候,就耍變態。
而同病房的那個精神病老頭,也沒管他們之間的事情。
戲子的侵犯,讓啞巴男孩苦不堪言。他多次拒絕和戲子發生那樣的關系。
可戲子三十多歲正值壯年,啞巴男孩反抗無果還要被戲子毆打。
而啞巴男孩有一天在住院部的垃圾桶里翻找到了一把剪刀。
發現了這把剪刀后,他便萌生了殺戲子的想法。
只是他產生想法到真正的實施,間隔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而昨天晚上,再次被戲子侵犯的啞巴男孩起先是害怕的跑出了病房。
可戲子也追到了走廊上,戲子對啞巴男孩進行扭打,而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啞巴男孩將剪刀當成了防衛工具,刺向了戲子。
而當啞巴男孩反應過來的時候,戲子已經渾身是血。啞巴男孩害怕,又跑回了病房。
接下來就是警方的人到場的時候,目睹到的那一幕了,戲子死在了走廊上渾身是血。
“沒想到,那個唱戲的竟然這么變態。”姜潮看完交給了塔秋莎,而塔秋莎看過之后,也有些感慨。
“精神病人都有些病態人格,這也是他們為什么不具備承擔刑事責任的原因。”姜潮解釋道。
“這個就當口供了,我去找石隊長。塔秋莎你幫刑偵支隊的人把這個男孩帶到拘押室吧。”既然那把剪刀就是兇器,而塔秋莎又看到過啞巴男孩使用過那把剪刀,那么人證物證口供俱在的情況下,這個案子也算了結了。
而姜潮站起來的時候,啞巴男孩指了指手銬,面露緊張。
而姜潮正猶豫要不要給這個啞巴男孩解開手銬,可塔秋莎卻是開口道:“姜潮,這個男孩殺人也算是情有可原,你說法院不會判他死刑吧?”
“這個就需要精神病院的診斷證明了,只要精神病院能夠證明他有精神疾病,那他估計還會在精神病院里呆著。”姜潮想了想道。
“那這個倒是簡單。”塔秋莎聞言,倒是替這個啞巴男孩松了口氣。
而姜潮等刑偵隊的人進來后,才讓刑偵隊的人給啞巴男孩解開了手銬。
起先刑偵支隊的人不愿意,但石舒冰過來后,對方才勉強答應。
而啞巴男孩被刑偵支隊的警員,強行壓解到了拘押室。
而石舒冰接過了姜潮遞過來的‘口供’,并且了解了審訊的過程后,她帶著感謝道:“今天真是辛苦姜潮你們了,明天我會跟海科長說這件事的,讓他給你們記一功。”
“不用了石隊長,這都是我們份內的事情。”姜潮很謙虛的說道。
“功賞過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也不早了,小姜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聽說你們兩個已經通過實習法醫考核了,先恭喜你們了。”石舒冰道。
姜潮成為正職法醫的事情,也很讓石舒冰感到高興,畢竟在姜潮塔秋莎陳聰他們三個人當中,石舒冰對姜潮的印象最好。
“我們會好好干的,石隊長我們先走了。”姜潮笑了笑道。
“好的。”石舒冰點了點頭。
而姜潮和塔秋莎離開了市局。
“姜潮,晚上一起吃頓飯吧,然后咱們順便再看個電影。”塔秋莎笑瞇瞇的說道。
又解決了個案子,塔秋莎臉上也是面露輕松。
而姜潮卻是搖了搖頭:“我去不了了,晚上我還得陪我媽,我媽已經過來住了。”
“阿姨過來了?”塔秋莎吃了一驚。
“那算了,你好好陪阿姨吧。”塔秋莎也理解姜潮,姜潮和家人好長時間都沒聚在一起了。
而姜潮將塔秋莎送回了家。
待塔秋莎快要下車的時候,姜潮對著塔秋莎道:“塔秋莎,如果那個啞巴男孩再回精神病院了,你讓他再畫一下他是怎么被割掉舌頭和生理器官的,而且你用這種方法問問他的家人住在哪里,我感覺他應該對這些事情有印象。”
“好的,不過姜潮你說石隊長他們不會把他送到看守所吧?”塔秋莎好奇道。
“應該不會的,他是個精神病人,而且還鬧出過人命,石隊長他們不會擔負風險把他送到看守所的。”姜潮用肯定的口吻道。
“那就行。”塔秋莎點了點頭。
而塔秋莎進了小區后,姜潮又原路折返回了市局。
回到市局門口的家,姜潮走進家門,老媽正好在做飯。
“兒子,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問一下你回不回來吃飯呢。”葉冬梅道。
“那媽我要是趕不及回來呢?”姜潮笑了笑道。
“你要是趕不及回來,我就把做好的飯給你打包給你送過去。”葉冬梅道。
姜潮聞言心里一暖。
“媽,你別給我送飯,哈市這么大,我指不定在哪辦案子呢,你年紀大了,一來一回折騰不起。”姜潮道。
“那你也得打電話給媽說你吃過飯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們年輕人可別因為工作忙忘了吃飯,到了老了會落下病根的。”葉冬梅嘮叨道。
而姜潮聞言,感動的點了點頭。
有母親的人,在母親的面前不管活到多大的歲數似乎都像是個孩子。
而母親就像是一把傘,有了這把傘,不管遇到什么情況,哪怕母親不在身邊,似乎都是心安的。
晚上陪著葉冬梅一起吃了頓飯。
因為還沒有買電視,所以客廳顯得有些空曠。
明天姜潮就準備去家電市場,看一下電視,順便姜潮再去一趟房管局,將房產證拿回來。
而陪著葉冬梅聊了一會兒后,姜潮便上了閣樓。
不是姜潮不愿意多陪葉冬梅聊一會兒,是因為葉冬梅每天晚上睡的時間都比較早,畢竟葉冬梅是個環衛工人,幾乎每天她都要凌晨四五點起來去街道上干活,所以她睡的比較早一些。
而到了閣樓外的陽臺上,姜潮開始修煉起大梵圣印了起來。
因為在基層考核的時候案子多,所以每天的時間安排都很緊張,所以姜潮已經很久沒習練這門外功了。
而此刻,在陽臺上重新修煉起這門掌法,姜潮并沒有因為胡雪瑩不在而偷懶,而是更加嚴格要求自己。
大梵圣印相當耗費體內靈力,可姜潮硬是練到了滿頭大汗,體內靈力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停下。
姜潮氣喘吁吁的扎著樁子步,他凝視著前方,他這么拼命是因為他親眼目睹了劍鬼對胡雪瑩的逼殺,而他必須要擁有保護胡雪瑩的實力。
……
浙江嘉興的一個快捷酒店內,胡雪瑩看了一眼手機短信。
洪金豹的六百萬已經到了賬上,而洪金豹打錢的速度還真是快,胡雪瑩才到嘉興不到一天而已。
其實胡雪瑩是要去與嘉興相鄰的烏鎮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胡雪瑩卻是到了嘉興后,便找了一個快捷酒店住了下來。
“雪瑩姐,錢到了嗎?”凌珊見到洪金豹打來了電話,登時忐忑的問了句。
“已經到了,你就給洪金豹說,讓他來嘉興,我只給他一天的時間,如果他明天晚上再不到,那過期我可不候了。”
聯系洪金豹的工作,都是由凌珊來完成的,而凌珊這一次也‘為虎作倀’的找回了底氣。
“那行,那我跟他說。”凌珊道。
而凌珊雖然仍是有些怕洪金豹,但有胡雪瑩撐場面,凌珊倒是安心了三分。
凌珊給洪金豹打了電話。
而洪金豹急忙賠笑道:“那成,那明天在嘉興見。”
而等交涉完,洪金豹轉過頭對著身后的一名妖艷女子道:“師叔,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在嘉興見面。”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三頭六臂的角色,竟然敢欺辱到咱們天地門的頭上來!”妖艷女人橫眉冷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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