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大案!
上次邙嶺之行,徐貴是貪心反被貪心誤。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本來羅曉鳳已經(jīng)和徐貴談好了價格,是徐貴自己找羅曉鳳和田馨改變合作條件的。要是按照以前的合作方式,徐貴是能拿到不少的,但假塚坍塌后,文物局插手,徐貴連一分錢都沒拿到。
像是徐貴這么貪的人,假塚的事情讓他心里郁悶了好長時間。
而徐貴眼尖,見到姜潮過來,他立刻站了起來。
“姜老弟,來來來,咱們進(jìn)去說。”徐貴熱情道。
而徐貴的店里裝修的也是門門道道的,什么風(fēng)水羅盤什么八卦圖只要是風(fēng)水用品他這里是應(yīng)有盡有。
“徐哥,那盞長明燈我也帶過來了。”姜潮拿出了一個紙盒子。
這紙盒子原本是裝其他東西的,但姜潮怕長明燈在運輸?shù)倪^程中受損,所以將它放在了紙盒子里。
說起來也是甚為奇特,這長明燈似乎不用接觸氧氣便能自燃,雖然長明燈的亮度不高,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暗。
但這玩意放在氧氣稀薄的古墓里,卻是能長年累月的燃燒的。
姜潮要打開紙盒子。
而徐貴卻阻止了他:“姜老弟,這東西不用看了,我相信你的人品。”
徐貴笑瞇瞇的,就像是一條老狐貍。
而且徐貴笑的時候,他臉上的那道刀疤看起來有些猙獰。
“那價格方面……”姜潮和徐貴的關(guān)系也談不上親近,姜潮感覺徐貴今天的態(tài)度有點不對勁兒。
“八十萬,最高估價怎么樣,我也不可能讓姜老弟你吃虧。”徐貴笑瞇瞇道。
徐貴一開便是八十萬,姜潮這嘴巴一張一合愣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徐貴既然給了理想的價格,姜潮也不可能因為心里有疑問自己殺價吧?
“徐貴到底打什么主意?”姜潮納悶道。
而徐貴的熱情似乎有點過了頭:“姜老弟,你的賬戶多少,我現(xiàn)在就麻煩銀行那邊的朋友給你轉(zhuǎn)款。”
“我的銀行賬戶是……”姜潮猶豫了一下將開戶行和銀行賬戶都說了出來。
而姜潮說完,徐貴立刻打電話聯(lián)系人幫忙轉(zhuǎn)賬。
而二十幾分鐘后,姜潮的手機(jī)短信提醒顯示80萬元人民幣已經(jīng)安安靜靜的躺在了他的銀行賬戶里。
“徐哥錢已經(jīng)到了。”姜潮道。
“那這東西我就收下了。”徐貴甚至沒有檢查紙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他這種舉動就好像那八十萬是白送給姜潮似得。
“姜老弟,有個事情,我想麻煩你一下。”徐貴收起裝著長明燈的紙盒子后,笑瞇瞇的說道。
徐貴沒事獻(xiàn)殷勤,姜潮就知道會有什么事情。
“徐哥,什么事兒?”姜潮只能硬著頭皮問道。
“上次假塚的事情,我和羅總監(jiān)還有田大小姐鬧了點不愉快,我聽朋友說潤峰置業(yè)最近準(zhǔn)備選址開發(fā)一座商業(yè)會展中心,姜老弟麻煩你幫我說說情唄,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徐貴笑瞇瞇道。
徐貴想讓姜潮幫忙說說情,讓羅曉鳳和田馨那邊繼續(xù)聘請他當(dāng)潤峰置業(yè)的風(fēng)水顧問。
“那我?guī)兔φf說吧。”姜潮也不是傻子,他自然聽出了徐貴話里的意思,拿人的嘴軟,姜潮只能硬著頭皮道。
“那就麻煩你了姜老弟,這活兒要是能拿下來,我另外請姜老弟你吃頓飯。”徐貴笑瞇瞇道。
徐貴眼睛也尖,他看出了姜潮和田馨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
徐貴和潤峰集團(tuán)合作每一個單子,他都能撈不少油水的,就算80萬買下這盞長明燈有些虧,但算作是人情的話,卻是賺了。
“不用請我吃飯,我盡量盡力。”姜潮很低調(diào)道。
徐貴這個人雖然奸詐狡猾,但徐貴也的確有真本事,姜潮幫他說一下也無妨,當(dāng)然答不答應(yīng),那是田馨和羅曉鳳的事兒了。
姜潮從徐貴的店里出來的時候,徐貴親自將姜潮送到店外。
“經(jīng)常來做坐哈,姜老弟。”徐貴笑瞇瞇道。
“有空就過來。”姜潮點了點頭。
而姜潮剛走出去沒幾步呢,手機(jī)卻是響了起來。
“姜潮,你人在哪?什么時候回來?”電話是凌珊打來的。
凌珊一個人在房子里也的確相當(dāng)無聊,但凌珊也不敢出去,她給姜潮說的有些事兒是真的。
天地門的洪金豹的確是屢次向她逼要獅頭寶刀。
獅頭寶刀是馴刀者的遺作,凌珊斷然不可能將之拱手讓人。
而且凌珊還有更重要的東西,藏在身邊,因為這件東西她更加不敢出去。
“凌珊,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出去買點東西吃吧,我可能要很晚才回去。”姜潮道。
“那姜潮你也別回來的太晚了,我一個人有點怕怕的。”凌珊示弱道。
“凌珊你得習(xí)慣,我明天下午就可能回通河縣了。”姜潮聞言卻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凌珊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她的男朋友么?姜潮雖然同情凌珊,給了凌珊一個落腳的地方,但這并不代表,姜潮便有義務(wù)照顧她的。
“那行吧。”凌珊聞言,臉色倒是變得土灰了起來。
凌珊早飯和午飯都沒吃,她倒是真怕,怕天地門的人找上門來。
而姜潮和凌珊聊了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姜潮本來以為要和徐貴聊很長時間的,沒想到這么快事情就完了。
有了這八十萬,姜潮的心里也輕松了一些。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姜潮給塔秋莎聯(lián)系了一下后,找了塔秋莎。
而姜潮在塔秋莎家門口見到塔秋莎的時候,塔秋莎卻顯得很神秘的說道:“姜潮,你知道不知道,陳聰回來了。”
“陳聰回來了?什么時候?”陳聰回來,也沒和姜潮聯(lián)系,這一點讓姜潮意外。
當(dāng)然姜潮也有好久沒和陳聰聯(lián)系了,也不知道陳聰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
“陳聰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還是聽善武哥說的,說陳聰好像在那邊處理案子的時候,舊病復(fù)發(fā)了。”塔秋莎道。
“嚴(yán)重么?”姜潮問道。
“聽說挺嚴(yán)重的,要不然也不會住醫(yī)院。”
“而且我還聽說了,轉(zhuǎn)正的話,是需要體檢的,陳聰就算考核成績再好,體檢這一關(guān)他都過不了。”塔秋莎道。
“那咱們是不是去看看?”畢竟是同窗,姜潮還是想去看看陳聰?shù)摹?br />
“姜潮你傻啊,你現(xiàn)在去了,陳聰他會怎么想?他肯定覺得你是去給他難看,看他笑話的!”塔秋莎道。
“而且人家陳聰也沒給你打電話說他回來了,你這樣找過去,陳聰肯定多想!”塔秋莎道。
塔秋莎的也有道理,姜潮嘆了口氣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他,關(guān)心一下他的病情,其他的真沒多想。”
“別去了,陳聰身體不達(dá)標(biāo),這一次他紙包不住火了。”塔秋莎倒是暗暗慶幸。
陳聰如果真的出局,那她和姜潮的位置就保住了。
姜潮思來想去,倒也沒真的去看陳聰,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塔秋莎你母親的那個案子,有眉目了么?”
“細(xì)水長流吧,時間拖延的那么久,想找到真相,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功夫。”
“倒是姜潮你上次帶來的那個什么孫姐,我看她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啊……”塔秋莎這人說話就是直來直去的,但塔秋莎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帶上了酸意。
“塔秋莎你可別誤會,我和孫姐就是普通同事的關(guān)系。”姜潮哭笑不得道。
孫姐和塔秋莎這都是怎么了,她們似乎都懷疑姜潮和另外一個人有點什么關(guān)系似得。
而聽了姜潮的話,塔秋莎卻是不依了:“姜潮,你可別忽悠我,那天你帶著她來精神病醫(yī)院,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注意過她,她那嘴巴都快撇成倒扣的月牙了!”
“不會吧,塔秋莎你是不是看錯了?”姜潮意外道。
“真的啊,眼見為實!我不過拉拉你的胳膊,她就像是吃了大便似得,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噴了兩毫升辣椒水似得!”塔秋莎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但塔秋莎你可能真的誤會了。”姜潮苦笑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天津市,天津港。
天津港是華夏北方最大的綜合性港口,和重要的對外貿(mào)易口岸。
2013年的時候,天津港的年貨物吞吐量首次突破五億噸,集裝箱吞吐量突破1300萬標(biāo)準(zhǔn)箱。
而天津港也是華夏北方第一個年吞吐量超過五億噸的港口。
而繁忙但卻不缺乏秩序的天津港今天卻有了不小的騷動。
一艘從秘魯返航的漁船上,十一名船員全部被警方拘押上了警車。
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被公安人員推聳上車的時候,還不停的叫冤。
“公安同志,那些人都是被包德他們殺的啊,跟我們真的沒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去了分局就知道了!”公安人員表情很嚴(yán)肅道。
而將這些人員都拘押上警車,等到了天津港公安分局,這十一名船員被分批次安排到了不同的審訊室。
而幾個小時后,姜潮陪著塔秋莎吃完了晚飯,并且和田馨還有羅曉鳳聯(lián)系的時候,刑婧的電話卻是打了進(jìn)來。
“姜潮,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刑婧很著急道。
“在省城,邢主任怎么了?”姜潮納悶的問道。
“現(xiàn)在你直接從省城出發(fā)去天津,那邊有個非常重要的案子,我這邊走不開,你去一趟好了。”刑婧急道。
“去天津哪個地方?”天津比哈市都大,去也得問清楚地方。
“天津港公安分局,一會兒我會把那邊負(fù)責(zé)人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你到了直接跟他聯(lián)系好了。”刑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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