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苗疆毒降
這五大三粗的婆娘不僅僅是體表潰爛,王老四說這婆娘的內(nèi)臟都爛了,菜湯喂下去,肚子里都能流出水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姜潮按了按這婆娘的肚子,王老四說的話倒也沒夸大。
這婆娘的肚子里確實能擠出血水來,而且肚子上爛了個肉洞,從這肉洞里擠出來的血水里帶著腐臭味。
“姜醫(yī)生,你說這婆娘還有希望么?”王老四和這婆娘的男人溝通后問道。
“希望不大,送到醫(yī)院也是白花錢,準(zhǔn)備后事吧。”姜潮嘆了口氣道。
這婆娘已經(jīng)嚴(yán)重到了這種程度,就算是姜潮也無力回天了。
王老四將姜潮的話轉(zhuǎn)述給了婆娘的男人。
婆娘的男人非但沒悲傷,反而有點高興。
石榴莊到處透露著古怪的味道,姜潮知道這種古怪,并不是石榴莊的人真的與眾不同,而是他和方剛對石榴莊了解的太少。
很多信息,都是王老四過濾后透露給他們的。
姜潮又去了幾戶村民家。
有的輕的身上只有水泡。
而這種的姜潮會先做消毒處理,而比較重的比那個全身腐爛的婆娘也錯不了多遠(yuǎn),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漢,身上也是大面積腐爛眼看再過一段時間就不行了。
看到這村子里得病的村民的瘡口,醫(yī)者仁心,姜潮也有些于心不忍。
姜潮也有點不明白了,那個能夠解除這些村民病痛的女孩為什么不出手幫助他們,反而非要至這些村民于死地。
姜潮借口說想再去他看的第一個村民的家里瞅瞅。
王老四聞言,卻是眉頭一擰:“姜醫(yī)生,我在他家門外等你,但你要切忌一點,不要跟他家里的婆娘說話。”
“為什么?”姜潮好奇道。
“那個婆娘精神有點不正常。”王老四猶豫了一下想出了一個借口道。
“那行,我不會跟她說話的。”姜潮感覺王老四懼怕那個女孩懼怕的很。
姜潮走進了第一次見到的村民家。
姜潮進去的時候,那女孩正在給那個躺在床上的村民喂水。
“昨天晚上窗戶外面的人是你吧?”王老四沒敢進來,姜潮說話也沒了顧忌。
“是,怎么想通了,想離開這個村子了?”女孩道。
“我和我的朋友,肯定會離開這個村子,但有些事情,我想先向你了解一下。”姜潮現(xiàn)在還不確定這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也沒敢報出自己和方剛是公安的人的事情。
“什么事情?”女孩問道。
“之前有兩個醫(yī)生來這個村子,這兩個醫(yī)生都是怎么治療這個村的怪病的?”姜潮關(guān)心道。
姜潮就是想知道田伯光的死因,可石榴莊唯一可能對他說實話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孩了。
“怎么你也想借鑒一下他們?我告訴你他們都沒好下場,第一個就是個騙子,騙子了村里幾千塊錢跑了,第二個更差,竟然參合了點鹽巴和泥土就說是治病的良藥,最后非但沒治好人,還把村民給治死了,王大柱家的婆娘就是他搞死的,后來他兒子一鋤頭夯死了這個庸醫(yī)!”女孩冷笑道。
姜潮倒吸了一口涼氣。
田伯光固然有錯,但王大柱兒子的做法也太野蠻了。
而且解鈴還須系鈴人,王大柱一家不找這個女孩,反而找田伯光,實在是下下之策。
“那王大柱的兒子現(xiàn)在人在哪里?”姜潮問道。
“后來公安來調(diào)查過,王大柱的兒子直接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女孩道。
“人命關(guān)天,姑娘你既然會解這種怪病,為什么不幫幫村子里的人呢?”姜潮納悶道。
“我就是想讓他們受些折磨,這個村子里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都該死!”女孩咬牙恨道。
“那毒是姑娘你投到村口井水里的么?”姜潮抓住關(guān)鍵線索問道。
姜潮一直懷疑這個女孩就是村子怪病的元兇,畢竟只有她一個人會解開這種怪病。
“哼,你倒是有點腦子,除了我還有別人么?王老四當(dāng)初把我拐騙到這個村子里來,他就應(yīng)該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女孩恨道。
“拐騙?”姜潮一愣神。
“這石榴莊的婆娘,十有八九是被村子里的男人拐騙到這里的,王老四就是個人販子頭頭!”女孩道。
“我記得王老四不是在縣城里開婚姻介紹所的么?”姜潮納悶道。王老四的情況,姜潮曾經(jīng)問過。
“他那個婚姻介紹所就是個黑中介,當(dāng)初我一個人孤苦無依,到縣城那邊打零工,王老四說可以給我找個男人,讓我這輩子不再漂泊,不再流浪,我當(dāng)時就信了,可他卻把我賣到了這個窮山溝里,嫁給了這個男人當(dāng)老婆!”女孩指著躺在床上的男人恨道。
“一開始,我想想只要這個男人對我好,就算村子里窮,我也認(rèn)了,在哪里不是過一輩子?”
“可沒幾天,這個男人就打我,過了幾個月他甚至想把我賣掉,再找王老四買個媳婦。”
女孩說的事情,讓姜潮有些難以置信。
“我的母親是緬甸那邊的降頭師,我從小跟她學(xué)降頭術(shù),本來這些東西我從來沒有用過,但我對這個村子這個男人太失望了,我決定報復(fù),所以我才下了藥降在村口的井水里!”女孩也沒隱瞞姜潮,她把什么都全招了。
“降頭師?”姜潮心里有些惡寒了起來。
姜潮又想起了泰國的黑衣阿贊阿贊惋和蘇巴供。
尤其是阿贊惋在曼谷警署被下了降頭當(dāng)場猝死的情景,姜潮仍歷歷如新。
“那這個村子的男人,也不完全是壞人吧?或許像是村長王大柱和王老四那樣的男人只是少數(shù)。”
“而且就算你對這個男人失望了,也可以再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啊,這男人不是東西,你也不用一直守在他身邊。”姜潮勸解道。
“那你是怎么中毒的,你是怎么被王老四王大柱他們鎖在屋子里的,這個村子里其他男人救過你嗎?有誰在你和你的同伴落難的時候,幫你一把過?”女孩一連串的反問,讓姜潮有些啞口無言了起來。
“王大柱的兒子打死田伯光以后,作案的兇器還在王大柱家么?”這個女孩在石榴莊吃了多少苦,姜潮不知道,姜潮眼見勸不動,只能將心思又重新放到了案子上。
“我前幾天還見到王大柱在用那鋤頭犁地,那個半吊子醫(yī)生死的地方就在你昨天晚上被困的那個屋子里,那里應(yīng)該還有他的血跡。”女孩道。
“多謝了,我這兩天就離開這個村子。”姜潮說完后,便走出了這戶村民家。
姜潮出來的時候,瞧見王老四正站在墻頭邊緣,豎起耳朵,像是偷聽著什么。
但王老四表情捉急,似乎也沒聽到什么緊要的談話。
“王哥,我先回去了,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解決了這個怪病。”姜潮道。
“姜醫(yī)生,麻煩了。”王老四笑瞇瞇的說道。
王老四就像只笑面虎。
但姜潮已經(jīng)看透他了,自然多有提防。
而且姜潮現(xiàn)在對王老四的印象真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姜潮沒想到王老四竟然還做拐賣婦女這種皮肉生意。
而且今天早上那個嫁給羅鍋哭哭啼啼的新娘子,應(yīng)該也是被拐來的。
姜潮回了方剛的屋子。
王老四送姜潮進門的時候,訕笑道:“姜醫(yī)生,你再委屈兩天,這門我先鎖上了,等你找到了解方,我就放你們自由。”
“平常的飯菜要上的好一些。”姜潮皺了皺眉,但他提醒道。
“這是當(dāng)然的。”王老四尷尬了一下趕緊賠笑道。
姜潮進了方剛的屋子后,方剛氣的坐了起來。
“小姜,你就真甘心被他們當(dāng)狗耍?他們這明擺著就是給咱們拴上狗鏈子,讓咱們幫他們做事!”
“方哥,你再忍兩天,冤有頭債有主,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殺害田伯光的兇手,只要找到證據(jù)咱們就可以離開了。”姜潮道。
“殺害田伯光的兇手是誰?”方剛聽姜潮這么一說,倒是趕緊問道。
“就是村長王大柱的兒子,不過這小子現(xiàn)在跑路了,有人給我說這屋子里有田伯光的血跡,而且兇手作案的兇器也在王大柱家里,咱們把這些找到就可以了。”姜潮道。
“血跡?”
“這床頭的墻面上就有褐色斑塊!”方剛想到了什么趕忙道。
姜潮一直注意著外面的情況,這屋子里的情況,他倒還真沒仔細(xì)的了解過。
姜潮和方剛一起將破木板床搬開,床頭后面的墻皮上果然有大面積的褐色噴濺物。
不過這些噴濺物早已干涸,只是在墻體上留下了痕跡而已。
這王大柱的家還算是上檔次的,每一間屋子都刷了墻漆。
姜潮去的那些村民家,基本上都是黃土泥巴糊糊便當(dāng)做墻了,有的人家連一個像樣的床都沒有。
姜潮仔細(xì)的檢查了一番。
“看起來那個女孩沒說假話,這上面果然是血跡!”姜潮摳下了一大塊沾染了血跡的墻皮。
這塊墻皮姜潮準(zhǔn)備拿回去化驗。
而方剛則配合姜潮,將帶著血跡的墻皮放到了他的行李包里。
姜潮又在這個屋子里仔細(xì)的排查了一番。
姜潮還在破木板床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便攜醫(yī)藥箱子。
打開這醫(yī)藥箱子,因為存放的時間太久,存放條件又太差里面的草藥幾乎發(fā)霉腐爛。
姜潮在這醫(yī)藥箱子里找到了田伯光來貴州的車票和大巴票的保險憑條,這應(yīng)該是田伯光留著讓王老四他們報銷的。
“媽的,沒想到他們還真敢殺人!”方剛看了看這個醫(yī)藥箱子怒道。
“等咱們找到那個兇器,方哥你就能離開石榴村了。”姜潮想了想道。
“小姜你不一起走嗎?”方剛驚訝道。
“我先不走,我走了王老四他們肯定會起疑,我先穩(wěn)住他們,方哥你趁著機會先離開這。”姜潮提議道。
“另外,王老四他們做的罪惡勾當(dāng)還不止這些,我想再調(diào)查一下。”姜潮道。
“那小姜你可得注意安全,王老四他們這幫人可是比人渣還人渣!”方剛?cè)允遣环判牡馈?br />
“方哥,你不用管我,你走你的就是了。”姜潮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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