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降頭
阿贊惋現在已經被逮捕了,泰國雖然沒有死刑,但人贓并獲的情況下,阿贊惋恐怕想出去很難了。復制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阿贊惋也沒想到婉娜拉和海大富他們會是警方的人。
阿贊惋用他唯一的那只眼睛冷冷的看著海大富。
而海大富則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婉娜拉。
“婉娜拉同志你幫我問問,這個鬼仔是誰的風格,制作這個鬼仔的人比阿贊惋還要殘忍。那被制作成鬼仔的小孩,是被人用鋼針刺穿頭顱死的。”海大富道。
究竟是什么人給阿贊惋提供了尸源,海大富不必過問,泰國警方對這個問題肯定比他還要關心。
而海大富需要知道的就是鬼仔的制作師傅是誰,找到了這個人指不定就能找到佛牌店老板所說的那個介紹人胡學義。
婉娜拉按照海大富的意思,將照片遞給了阿贊惋。
阿贊惋并沒有看那張鬼仔的照片,他冷眼盯視著婉娜拉還有海大富姜潮他們四個人。
“你們都被我下了降頭,現在放我出去,我還能給你們活著的機會!”阿贊惋用威脅的口吻道。
姜潮和海大富聽不懂阿贊惋嘰里呱啦的說了什么,但婉娜拉聽阿贊惋說已經給他們下了降頭,臉色登時一變。
但婉娜拉這種風情貌美的警花,也不是嚇大的,她一拍桌子怒喝道:“阿贊惋!我警告你這里是警署,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你如果好好配合,說明這個古曼童是哪個師傅做的,警署方面或許還能寬放你,但如果你不配合,那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婉娜拉這么一怒,阿贊惋倒是詭異的笑了:“你們就等著來求我吧。”
隨后阿贊惋的目光放到了婉娜拉扔到桌子上的那張鬼仔的照片上。
阿贊惋剛才還很嗆,但看到這個鬼仔照片后,他的身體卻是顫抖了起來。
而且身體抖動的倒是越來越厲害了。
姜潮和海大富是法醫,而且小趙也是刑偵上的,他們都是觀察細致的人。
阿贊惋的表情絕不像是裝出來的,姜潮注意到阿贊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他那個被摘取的眼球。
“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他竟然還活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阿贊惋身體抖動的很厲害,他好像認出了制作鬼仔的師傅。
而且這個人足以令他忌憚。
海大富覺得如果萬達拉提曼寺的師傅能看出那個陰童是阿贊惋的手法,那么阿贊惋應該也能看出這個鬼仔是誰的手法。
這就好比經常干刑偵工作的老刑警,就算蒙上眼睛,單憑對方的腳步聲也能聽出來這人是男是女,一些基本的性格和心態等等。
而如果熟悉的話,甚至能直接把對方辨認出來。
現在看來海大富這一次堵對了。
“制作這只鬼仔的師傅到底是誰?”婉娜拉皺了皺眉問道。
像是阿贊惋這種黑巫師,就知道裝神弄鬼,而且阿贊惋剛才說對婉娜拉他們四個人下了降頭,這一點讓婉娜拉很不舒服。
而在抽搐之中,阿贊惋突然躺在了椅子上。
阿贊惋的眼睛注視著天花板,就那么直愣愣的。
而阿贊惋的口中溢出了血紅,緊接著他面部抽搐的厲害,一只黑色的百足蜈蚣從阿贊惋口中爬了出來。
等海大富上前探查阿贊惋的鼻息的時候,阿贊惋已經不能動了。
“人已經死了。”海大富檢查了眼瞼,用確定的語氣道。
而姜潮則彎下腰,他扯了一張報紙,快速的捏住了阿贊惋口中的那只百足蟲子。
這蟲子看起來和蜈蚣很像,但長相卻很惡心,渾身還有黑色的毛發,而且大概有四厘米那么長。
這蟲子是怎么進到阿贊惋的身體里的?
姜潮知道阿贊惋的死因和這只百足蟲有關,但是否是他殺現在證據鏈太少,還不足以下定論。
“海科長姜法醫你們看,這個阿贊惋的嘴里又有蟲子爬出來了。”小趙指著阿贊惋道。
姜潮回頭一瞧,阿贊惋的嘴里果然又爬出了一條類似鉤蟲的黑色線蟲。
而不多會,阿贊惋眼睛滲出了血斑,耳朵里也開始向外爬蟲子。
百足蟲就這么一只,而其他的都是那種黑色的線蟲。
只不過讓阿贊惋看了鬼仔的照片,可阿贊惋就這么死了,這審訊室里說不出的古怪和詭異。
因為阿贊惋是死在曼谷警署的,所以尸檢的工作就交給了曼谷警方負責。
而因為阿贊惋突然死亡,關于胡學義和那個鬼仔制作的師傅的線索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斷了。
婉娜拉怕姜潮海大富他們心里不舒服,沒有把阿贊惋給他們下降頭的事情說出來。
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姜潮手里捏著一條的黑色的線蟲。
那頭百足蟲姜潮已經交給曼谷警署的人了,而他自己則悄悄的拿了一條黑色的線蟲回來。
這種線蟲有點類似于鉤蟲。
鉤蟲在動物的身上很容易看到,尤其是年齡大的母豬。
而老母豬肉不能食用,便是因為肉里面有很多鉤蟲。
而這種寄生蟲如果到了人體里,很難清除。
但鉤蟲一般是不會致命的,這個蟲子看起來和鉤蟲的形態差不多,但好似又有點不同。
這只黑色線蟲,姜潮準備回去找孫善武化驗一下,婉娜拉說阿贊惋可能是中了較為厲害的降頭,姜潮也并不是很迷信的,他更相信有果必有因。
姜潮晚上便在打坐吐納中度過,而這一次姜潮直接修煉到了上午十點,海大富也沒來敲門叫他。
姜潮感覺奇怪,而找到海大富的時候,海大富在等著曼谷警署的回復。
“姜潮,你這兩天就在客房里等著吧,咱們等尸源的事情調查出來了,再著手進行鬼仔的事情。”海大富道。
“科長,咱們下個星期能回去吧?”姜潮尷尬的笑了笑。
現在海大富也沒說會把自己分到什么單位去。
而海大富聞言點了一支煙倒是樂了:“你肯定擔心會被分到什么地方去,昨天我和小邱溝通了一下,我們決定了把你分配到通河縣去,你以前在那邊和武警特警部隊合作過,也去過通河分局,去那你應該不會陌生。”
“那塔秋莎和陳聰呢?”邱姐以前說分配到哪邊是能夠挑選的,但姜潮沒想到到了海大富這邊卻是直接指定了。
“塔秋莎家里有情況,可能被分配到第五人民醫院那邊,讓她主攻一下心理鑒定也好,這樣能和你們的擅長的方面避開,陳聰這小子挺有膽氣,他選擇了齊齊哈爾。”海大富道。
“齊齊哈爾?跑那么遠他的身體扛得住嗎?”姜潮怔了怔神。
“這是他自己主動要求的,而且齊齊哈爾那邊我和小邱都打了招呼,在生活起居方面會對他進行照顧的。”海大富道。
“其實你們三個我一個都不想落下,我會盡量向領導申請將你們都留下,但你們也要拿出相應的成績,否則領導那邊很難溝通。”海大富又加了一句。
海大富和邱凝都是好心,像是塔秋莎考核成績差了一些,他們就安排她去了第五人民醫院,讓塔秋莎主要負責精神病鑒定方面。
而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塔秋莎能夠留下來。
安排姜潮去通河縣,也是為了鍛煉姜潮,通河縣那邊的治安相當亂,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快遞包裹連環爆炸案。
而陳聰主動要求的齊齊哈爾,海大富認為陳聰想去學習的成分更大些,畢竟齊齊哈爾那邊主檢法醫衛主任在整個黑龍省的法醫系統里都是非常有名氣的,而且衛主任自創的骨骸鑒定法,也是相當別具一格的鑒定方式,而且在諸多案件中也是屢立奇功。
海大富說出了他的意思,而姜潮點了點頭:“我也希望我們三個都能留下來,大家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合作起來也能更融洽一些。”
姜潮從海大富的房間里出來后,便一個人回了客房。
海大富讓姜潮不要著急關心下基層鍛煉的事情,就算泰國這邊的案子有所耽誤,但也不會影響姜潮的考核成績的。
而姜潮回到客房后,便繼續打坐吐納了起來。
空閑下來對于姜潮反而有好處,這樣姜潮能夠快一些進階練氣大圓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姜潮是周一離開哈市的,今天已經是周三了。
而在哈市中級人民法院。
東東爸爸的案子十點半準時開庭。
而石舒冰今天專門請假,陪著東東來到了庭審現場。
石舒冰這次總算是如約完成了她的諾言。
而東東也和他的爸爸見了面。
東東不明白他的爸爸為什么身邊有好幾個法警跟著,而且東東也不明白爸爸為什么要穿著一個橙黃的馬甲。
東東一看到他爸爸的時候就哭了,他匍匐在了他爸爸懷里很久。
“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東東哭訴道。
而東東的爸爸則也流下了眼淚。
“爸爸不是不要你了,東東一定要聽石阿姨的話,爸爸要出遠門了,可能這一段時間都不能來看你了。”東東的爸爸心里雖然很后悔很痛心,但他還是對著東東安撫道。
“爸爸,我也想跟著你一起出去!”東東哭訴道。
“爸爸你到哪,我就到哪!”
“爸爸暫時還不能帶你去,等爸爸回來好嗎?爸爸一定會來看你的。”東東爸爸道。
“不,我就要跟著爸爸,我就要跟著爸爸!”東東不依了起來。
現在在學校里,東東堅強的就像是個小大人,而在看到爸爸的時候,他才可能把孩子天真的一面釋放出來。
東東在哭,而他的爸爸在勸,這多少讓站在一旁的石舒冰動容。
但石舒冰也只能幫到這里了,有些事情注定了開頭,就注定了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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