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新的發(fā)現(xiàn)
海大富姜潮他們一行人進到了田家別墅的地下收藏室。復制網(wǎng)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這地下收藏室看起來就像是個酒窖。
這里上年份的優(yōu)質(zhì)葡萄酒紅酒還有白酒琳瑯滿目。
而且這地下室的空間也挺大的,除了酒櫥外還有一些名人的書法字畫名貴的古玩收藏什么的。
“海法醫(yī),這里就交給你們了。”郭曌蕓一點都沒有做賊心虛的樣子,她顯得很自然。
郭曌蕓交代一聲走了出去,而海大富則對著姜潮他們幾個道:“陳聰,姜潮你們?nèi)齻分頭行動,這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不能放過。”
“還有注意一點,這里的東西價值都比較高,碰觸的時候,要謹慎一點。”海大富也怕姜潮他們做事毛糙,打壞了這里的東西。
海大富比姜潮他們可是見多識廣的。
像是這酒櫥上的一瓶羅曼尼康帝,就算是今年產(chǎn)的也得兩萬人民幣。
而這瓶羅曼尼康帝上寫著1993,這二十幾年的時間累積下來,這瓶紅酒在外面的售價絕對能上十萬元。
土豪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啊。
姜潮現(xiàn)在還夢想著擁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而看看人家田馨的家,且不說這別墅多么羨煞眼球,單是這地下收藏室里的東西,放到拍賣行上都可以組織一次高級拍賣會了。
姜潮他們過來,郭曌蕓似乎有恃無恐。
這一點最是讓姜潮納悶,而陳聰和塔秋莎負責檢查酒櫥,姜潮則反動起了那些字畫古玩了起來。
姜潮的手里拿著醫(yī)用棉球。
姜潮注意著這里的每一個角落,如果田文輝的死亡現(xiàn)場在這里,血液凝固的狀態(tài)下,如此長的時間過去,會發(fā)黑褐色,姜潮不敢錯放一點線索,他在慢慢的找尋著。
而姜潮他們在地下收藏室找尋著線索,郭曌蕓走到了別墅大廳。
那名身強力壯的司機恭恭敬敬的等著郭曌蕓。
而郭曌蕓想到什么,對著司機道:“田馨的下落,現(xiàn)在查出來了么?”
“還沒有。”司機老老實實的說道。
“叫肖勇那邊加快動作,另外讓他這幾天派點人手盯緊了這個姜潮,這個姜潮指不定和田馨她們有聯(lián)系的。”郭曌蕓吩咐道。
“是,郭總。”司機立刻答應道。
“找到人以后,就按照之前說的,把田馨送到精神病院去,這次讓王醫(yī)生給她加大劑量。”郭曌蕓又道。
“明白。”郭曌蕓安排后,司機立刻照做。
“田馨,你想跟我玩,恐怕還嫩了些。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姜還是老的辣。”郭曌蕓心里這般想著,嘴角卻輕揚了起來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郭曌蕓這個女人的背景可是頗深的。
表面上看她是潤峰置業(yè)的總經(jīng)理,田文輝遺產(chǎn)的合法繼承人之一。
但實際上,她是一個神秘組織的人,而拿下潤峰置業(yè),是為了給那個神秘組織提供運作資金。
而那個神秘組織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那神秘組織和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中那個詭異的封劍塔也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而郭曌蕓從章公祖師像中得到機密信息,更是和一張藏寶圖有關。
姜潮他們在地下收藏室,翻找了數(shù)個小時。
海大富也沒閑著,海大富經(jīng)驗要比姜潮他們豐富許多。
但和鑒寶專家也有打眼被坑的時候一樣,海大富這次卻是走眼了。
這地下收藏室,根本就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就算海大富將技術室的孫善武叫來,拿著魯米諾試劑勘測血液發(fā)光反應也一樣無用。
魯米諾又名發(fā)光氨,因為使用魯米諾試劑尋找兇案現(xiàn)場的血跡,會破壞證物。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專業(yè)的法醫(yī)是不會使用這一招的。
魯米諾試劑的原理,就是促進血液中血紅蛋白所含的鐵離子氧化分解,而在氧化分解過程中,就算現(xiàn)場被清理的再干凈,也能找到血跡的殘留。
但孫善武用了魯米諾試劑也就是發(fā)光氨后,地板上卻不見化學發(fā)光分解反應。
這就表明這地下室并非第二作案現(xiàn)場。
“先收工吧,這個案子看起來也急不得。”海大富擰了擰眉頭道。
這種辣手的案子,海大富并不是沒遇到過。
如果再這樣下去,田馨的案子就會變成沉積案了。
而姜潮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道:“科長,我還想到了一個地方,咱們可以去那試試。”
“什么地方?”海大富意外道。
“頂層陽臺。”姜潮道。
別墅里的房間包括地下室,都搜查過了,毫無線索。
而他們之前忽略了一個地方,就是頂層陽臺。
而姜潮之所以提出這個地方也是突發(fā)奇想,田文輝的尸體并沒有經(jīng)過刑偵技術科尸檢,而是走的地方醫(yī)院的法醫(yī)鑒定室。
地方醫(yī)院開具的尸檢證明,姜潮也聽海大富提起過,是顱骨嚴重損傷失血過多致死。
而這個說法和刑偵技術科技術室的檢驗報告又互相矛盾了。
本來姜潮以為是地方醫(yī)院的法醫(yī)作假,現(xiàn)在姜潮則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刑偵技術科和地方醫(yī)院的檢驗報告都是真的。
而田文輝的致命傷在頭部,又并非是鈍器造成的,有一種情況能讓雙方的檢驗報告都成立,而且又不矛盾。
那就是第一現(xiàn)場在樓梯臺階上,田文輝的頭部撞到了臺階護欄頭破血流陷入昏迷狀態(tài)。
而有人將田文輝帶上了頂層陽臺,并且將昏迷中的田文輝推下了陽臺造成死亡。
姜潮這個假設,只是在一定可能上的推論,這種推論需要真實的勘探工具才能證實的。
海大富聽姜潮這么一說,倒是讓孫善武去頂層陽臺試試。
田家別墅一共三層,田文輝是從二樓的樓梯口摔下去的。
而到了三樓樓梯的臺階上,姜潮卻像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開口道:“稍等一下。”
“孫哥,你在這臺階上撒點發(fā)光氨試試。”姜潮道。
孫善武聞言,看了一眼容器瓶子里的淡藍色液體。
這淡藍色液體還剩下三分之二左右。
“這三樓的臺階都試試么?”孫善武道。
“這一片試試就行。”姜潮也知道孫善武手上的試劑不多。
他指著一處臺階對著孫善武道。
而孫善武也賣了姜潮一個面子,將發(fā)光氨灑到了這片臺階上。
而姜潮見狀,則趕緊上三樓,拉上了三樓樓梯口的窗紗。
當姜潮下來的時候,卻看到海大富還有陳聰他們幾個人都蹲了下來。
“這一片果然有血跡。”海大富臉色凝重了起來。
“姜潮,你的判斷可能是對的。”海大富親自小心翼翼的將血跡提取了出來。
“科長會不會這樓梯上的血跡,是死者受傷時滴落上去的?”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陳聰,則突然開口道。
陳聰說的比較嚴謹。
而海大富則開口道:“應該就是死者昏迷的時候,滴落在這臺階上的,姜潮的判斷并沒有錯,疑點是田文輝住的房間在二樓,他們?yōu)槭裁匆獙⑻镂妮x往樓上送?”
海大富提取了血跡樣品后,又帶著姜潮陳聰他們上了頂層的陽臺。
這頂層陽臺不屬于房間,是他們唯一忽略的作案現(xiàn)場。
而這一次沒有依靠孫善武拿來的發(fā)光氨,海大富在頂層陽臺的欄桿上便發(fā)現(xiàn)了血樣殘留。
順著這個位置看下去,如果頭朝下的話,從三層樓的高度,真是有可能致死的。
“孫善武你一個人下去取樣,陳聰姜潮你們?nèi)齻跟著我下去,別驚動其他人。”海大富讓姜潮他們保密。
而姜潮他們也都沒做聲跟著海大富下了樓。
海大富姜潮他們到樓下的時候,郭曌蕓人有事已經(jīng)離開了,而基金會的負責人則對著海大富他們道:“海科長,你們這邊調(diào)查的怎么樣?”
“沒什么進展。”海大富遮掩道。
隨即海大富又問了負責人幾個問題。
海大富這樣做,明顯是拖延時間。
而孫善武趁著這個機會則去外面勘查取樣。
等孫善武回來的時候,海大富才開口道:“地下室的門我們已經(jīng)關上了,很感謝你們配合調(diào)查。”
“沒事,海科長你們要是還需要勘查現(xiàn)場了,我們基金會這邊還會配合的。”基金會的負責人笑了笑道。
等海大富他們上現(xiàn)場勘查車的時候,孫善武這才開口道:“科長,對應陽臺的那一片果然發(fā)現(xiàn)了大面積血跡,看樣子有可能田文輝是被人推下去墜樓致死的。”
“現(xiàn)在一切都是假設,拿著這個血樣回去做鑒定吧,如果真是田文輝的血樣,那么咱們得進行下一步調(diào)查了。”海大富道。
海大富姜潮他們回到了市局。
田馨這個案子算是有了一定的進展。
其實兇手就是郭曌蕓,但現(xiàn)在的證據(jù)鏈還不足以將其逮捕。
快下班的時候,姜潮去了找了石舒冰。
而石舒冰正在處理一起刑事案件,忙的都快焦頭爛額了。
上千萬城口的大城市,可能缺一個迪士尼樂園,缺一個東方明珠塔,但唯獨不缺的就是這些打打殺殺恩恩怨怨。
“石隊長,我把東東先帶回去了。”姜潮給石舒冰知會了一聲。
而石舒冰的辦公室里現(xiàn)在正圍攏著幾名情緒激動的家屬。
有哭天抹淚的,有罵罵咧咧的,比菜市場賣豬肉的攤位都熱鬧。
石舒冰一個人難敵四口啊,不是一旁的小趙在一旁協(xié)調(diào),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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