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一對野鴛鴦
“你!你……”徐馳氣得直抖:“微臣冤枉呀!太妃殿下你不能恩將仇報呀!微臣明明在為殿下療傷,哪里輕薄你了?你這人怎么能這樣不地道呀!蒼天呀!大地呀!皇上呀!王法呀……”
徐馳咿咿呀呀的,一連“呀”了好幾次,以示對太妃強加給自己的莫須有的罪名,表示最強烈的憤慨,最痛苦的反抗。
徐馳由于過于悲憤,以至于抗議的聲音很大。韋妃急了,一把將徐馳的嘴巴捂住:“輕點不成么?你未必真的想人盡皆知,讓本宮下不來臺?”
徐馳笑起來道:“你怕個吊,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丑,李重俊是你兒子,他哪會亂說?即使微臣和殿下真的在那個那個,他也不會捅出去是不?”
徐馳所不知道的是,那李重俊乃是李顯別的妃子所生,并不是韋妃的兒子。當然,韋妃也并不擔心李重俊會壞她的好事。原因很簡單,目前而言,如果李顯韋妃的太子太妃之位不穩(wěn)的話,李重俊得不到一丁點的好處。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如果李重俊要想有前途,先就必須竭盡所能,幫助他的父親承繼大統(tǒng)。
很顯然,韋妃的情緒受到了影響,當下柳眉倒豎,生氣道:“罷了罷了,還圍個甚么獵,陳縣令伺候本宮回去罷!”
“回去?回去干什么?我們不是剛剛出來嗎?不說打老虎打獅子,弄幾只死老鼠死兔子總要弄吧,打幾只蒼蠅總要打吧,這樣就回去了,不是白來了嗎?”徐馳先生寵辱不驚,臨危不亂,頗具大將氣魄,他哪想浪費掉這種的良機?
韋妃也不答話,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但力不從心,掙扎了幾次,沒有得逞。不知道她是真扭傷了,還是假扭傷了,反正樣子是做得很到位的。
徐馳是菩薩心腸,喜歡助人為樂,趕緊繞到韋妃身后,兩手一合,就將韋妃抱了起來。他那抱人的姿勢也甚是奇怪,不抱人家的腰部,卻抱到了人家的胸部,把個韋妃又弄得心旌搖曳,全身酥麻起來。
韋妃穿得單薄,碰觸著年輕男子壯實的身軀,觸感極其真實。
韋妃臉紅脖子粗,呼吸急促,在徐馳的呵護下,一步一步朝坐騎挪去。
兩人形象猥瑣地挪到馬跟前,韋妃攀住馬鞍,沒有受傷的那只腳套進馬鐙,打算跨上馬去。好心的徐馳先生又來幫忙了,善解人意地將一只手從韋妃的胸部移到了她的胯下,使勁向上托舉。
韋妃輕呼一聲,身子一軟,哪里把持得住,一下子就癱倒在徐馳的懷里。嘴里卻罵道:“你這廝,你要作甚么?為何無端輕薄于本宮?”
徐馳一手抱胸,一手摸胯,爭辯道:“微臣哪里輕薄了?微臣不是在伺候殿下上馬么?殿下要是覺得微臣有不良企圖,微臣放手好不?”
韋妃罵道:“你這混賬,你松了手,本宮還如何上馬?”
倒是徐馳臉皮厚,并不怕罵,摸在下處的那只手,竟到處摸索試探起來,似是尋找最佳著力點,好幫助太妃殿下跨上坐騎。
那韋妃情難自禁地呻吟起來,全身伏在馬背上,不停地顫抖,“我的個小冤家,我們且尋個地兒去,本宮受不了了……”
作為的高手,徐馳豈會讓她那么容易得逞的?便道:“殿下的腳真的有那么痛嗎?那我得趕緊送殿下回宮去,免得耽誤了殿下的診治,弄成個瘸子就不好了!
韋妃痛且快樂著,心想這廝得了便宜還裝萌,好似他全然不解男女風情似的。
這時,馬蹄聲響,許多人朝這邊馳來。
那李重俊并非徐馳所想像的那般老實,他雖然并不關(guān)心他爹是否戴了綠帽子,但他必須為他爹的前途著想,也為他自己的前途著想。如果韋妃與徐馳情到濃時,真的巫山起來,若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丟了太子之位尤是小可,怕是得拋起一片腥風血雨來。
李重俊不便干涉韋妃,但他可以動那些的禁衛(wèi)來干涉,只說自己遍尋太妃而不得,讓一干人等都來尋找。
那韋妃正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很是惱恨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壞她的好事。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在徐馳的幫助下,韋妃跨上了坐騎,恨恨然道:“撤了撤了,還狩個勞什子的獵,都撤了得了!
安樂郡主年紀雖不大,卻也是個風流角色,見她娘親薄汗涔涔,霞飛雙頰,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又見韋妃甚是痛楚的模樣,便出言詢問道:“娘親可是傷到了哪里?”
“本宮也不知為什么,突然就扭到了腳脖子,不曉得是哪個煞星陰魂附體,和本宮過意不去?”說著,韋妃狠狠地瞪了李重俊一眼,分明是對李重俊耿耿于懷,恨不得生啖了他。
李裹兒七竅玲瓏,更是坐實了她的猜測。韋妃的親生兒女們都不怎么在意她,李重俊不過是一庶子,卻對韋妃的安危頗是上心,擺明是有意為之。李裹兒接過她母親的話道:“從來都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娘親不必掛懷娘親你傷到了哪兒,可堅持得了?”
見李裹兒問她,韋妃摸著那段白皙嫩滑的小腿,更是裝的楚楚可憐,誒呀連聲,傷勢看來非同小可。韋妃蹙眉道:“幸虧陳縣令隨扈在本宮身邊,若是指望你等,本宮死在這荒郊野外,也是說不定的!
母女同氣連枝,聽瑤箏而知雅意,安樂郡主甚是誠懇地請求徐馳道:“母妃怕是騎不得馬了,還請陳縣令好事作到底,與我母妃同乘一騎,務必護得我母妃周全,本郡主多謝了!
徐馳本來就是個熱心腸的人,縱使李裹兒不開口求他,他也會盡職盡責地充當護花使者。當下一縱身躍上馬背,坐到了韋妃的身后,臉上笑吟吟的,一臉的謙恭,好像在說:不用謝,請叫我紅領(lǐng)巾。
男女同騎,授受不親,在后世都是有傷風化的,何況在封建王朝。韋妃倒是毫無顧忌,腳傷不便騎馬,有個說得過去的籍口。再則,一同來北邙山狩獵的,都是信得過的親衛(wèi)隨從,自然不會四處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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