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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求賢若渴


  看熱鬧的縉云百姓雖然對縣衙大堂依依不舍,但好歹比上次升堂好多了。上次審問華屠戶,話都沒說兩句就散了。這次話多點,還弄了個“國家賠償”。

  單綾傳完話,風急火燎地趕到后堂正房,打算問問徐馳,不是還有幾個嫌犯嗎,怎么不一并審了?

  前一天整整一天,徐馳跑括州,回縉云,勘查宋府命案,處理后續事宜,一直累到后半夜才上床,竟把那茬子diao事兒給忘了。剛才審案時,聞著單綾身上的香味兒,徐馳的心思就活泛開了,下面也蠢蠢欲動,回到后堂就抱著馨兒親起嘴來。

  單綾臉一紅,心里罵了聲“下流胚子”,趕緊退了出來。

  馨兒臉是朝外的,自然現了單綾,慌忙推開徐馳:“綾姨找你呢,三郎去看看,有無要緊事?”

  嘿嘿,還有比這個更要緊的事嗎?少了這個事,人類不能繁衍,社會不能展,世界末日還會遠嗎?

  徐馳當然不會在乎什么要緊事,大半個時辰之后,才心滿意足、身心愉悅地從馨兒身上滾下來,鳴精收兵了。

  宋府門外

  王胡子一見徐馳與單綾二人,連忙跪下磕頭:“小人拜見大人!”

  衙差見縣令,是不需要磕頭的,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跪拜禮太費事,躬身拱手就行了。王胡子私藏了柳絮兒的肚兜褻褲,徐馳不但沒降罪,還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并且給了一錠銀子,讓他逛妓院。

  私藏無罪,還有物質獎勵和精神獎勵,王胡子能不感激涕零嗎?王胡子打心眼兒里誓,以后看見縣太爺一次就跪一次,縣太爺叫我往東,我就絕不會往西,這條命都是他的了。

  值守宋府的,除了王胡子外,還有四個衙差,見王胡子跪下了,不跪不行呀,只好也跟著跪下去,心不甘情不愿的,心里都惱火王胡子:這天殺的,你得了縣太爺的好處,我們可是吃了縣太爺的大虧,本來都可以或多或少分得一點銀子的,現在完全沒油水可撈了。

  徐馳本質上是好的,他不會騎在勞動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雖然有時候喜歡耍耍小派頭。徐馳笑瞇瞇地說:“兄弟們辛苦了——以后看見我,都不允許磕頭行禮,誰磕頭誰滾蛋。”

  王胡子懵了,我剛剛了誓呢,怎么又不讓我磕頭了?不磕頭就違反了自己的誓言,磕了頭就要滾蛋,這可如何是好?

  王胡子苦著臉說:“大人,您以后就讓小的給您老磕頭罷,小人剛過誓的。”

  “人家都不磕頭,你憑什么非要磕頭?誓磕一輩子頭很好玩嗎?男兒膝下有黃金,懂不懂?”徐馳認為王胡子是天生的下賤相,什么誓不好,這種磕頭的誓。

  王胡子一抹眼睛,他沒流淚,所以只能算是“抹眼睛”,“大人昨天不但不責罰小的,還賞了小的十兩銀子,大人待小的是恩重如山呀……”

  徐馳笑道:“想不到你王胡子還知恩圖報呀……昨晚上——你去了嗎?嘿嘿……”徐馳色瞇瞇地看著王胡子。

  “小的去哪里呀?”王胡子還是跪在地上,不解地問道。

  “我靠!揣著明白裝糊涂吧你?去窯子呀,你還能去哪里——站起來回答問題。”徐馳故作怒說。

  王胡子不敢怠慢,趕緊爬起來,扭扭捏捏地說:“小的……小的……小的沒去……”

  徐馳訝然,追問道:“怎么沒去呢?十兩銀子不夠嗎?你丫的,隨便找個地方消消火就行了,非要去高檔的地方嗎?非‘天上人間’不去嗎?我靠!”

  王胡子辯解道:“不是的不是的,小人哪配去什么高檔的地兒呀,是小人……是小人舍不得銀子呀大人……”

  徐馳哭笑不得:“唉,老子怎么說你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稻米捉不到雞,你以為你丫的,是劉德華呀,人家女人哭著鬧著都要跟你上床。”

  王胡子眼都綠了,劉德華是誰呀?女人竟然哭著鬧著要和他上床?不可能罷?但又不敢質疑縣太爺的權威,縣太爺說有這種人,就肯定有這種人。

  徐馳看著五個衙差低眉順眼的樣子,很有成就感。俗話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自己也得網羅一班小弟不是?可自己身邊呢,老小妹倒有一個,小弟一個都沒。高林生和趙裕民有展成小弟的希望,但二人遠在臺州,空閑的時候還得派個人去把他們弄過來,跟著自己混。徐馳有心網羅小弟,自然得有當老大的樣子,想到此處,徐馳大度地說:

  “你們這班不爭氣的家伙,沒有女人想女人,有了女人舍不得錢——今天下班之后,你們五個,都跟著老子逛窯子去,老子埋單——付賬。”

  五個衙差一聽,又驚又喜,兩眼放光,“真的嗎?大人。”

  陳大人怒道:“老子說話能有假嗎?如若有假,以后你們當縣令,我來給你們提靴子。”

  五人如聞福音,個個眉開眼笑的圍著徐馳打轉轉,以前還有點輕慢他,如今看來,陳縣令真是個好官呀。

  徐馳在積極網羅小弟,單綾為了避免聽覺污染,早就躲得遠遠的了。放任他卻又要保護他,嫌棄他卻又不能斥責他,輕不得重不得,拍不得打不得,愛不得恨不得,單綾的內心異常糾結。只盼馨兒早點生個一男半女,自己好抓了他回國公那里交差。

  五個衙差心花怒放,撕了貼在宋府門上的封條,將縣太爺請進宋府,巴不得立馬破案,立馬收工。

  宋府不大,雖不豪華氣派,卻處處透出江南人家的雅致與精巧,紅檐黛瓦,朱漆的門柱,石砌的臺階,兩株老槐,枝繁葉茂。

  這宋譽老兒真會享受呢,風情雅筑,美人在懷,人生若此,夫復何求?徐馳想,如果宋譽尚在人世,后世某個記者來采訪他:你幸福嗎?他肯定會回答說,我既幸福又性福,福不可言妙不可言。

  徐馳搖頭晃腦,唏噓感慨了一番,問王胡子說:“那兩件粉紅色的肚兜和褻褲,是在哪間房里拿的呢?帶本老爺去看看。”

  王胡子一囧,“老爺甭取笑小人了,小人已經改過自新了。”

  徐馳啐道“老子要勘查現場,正經事,前頭帶路。”

  王胡子帶去的,是西廂一間靠著北墻的房子,房子前正是一株老槐,樹蔭如蓋,冬暖夏涼。進到房內,便有一絲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書架,一衣櫥,還有一張床榻。那床榻不是很寬,一米見方,與宋譽陳尸的大床榻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屋內陳設雅致,一絲不茍,有如年輕女子的閨房。

  徐馳想,宋府并無第三人,這房子莫非是柳絮兒的?房內有床,卻不足以容下兩人同床共枕,莫非這兩人也玩新潮鬧分居?如果真是這樣,那么這個柳絮兒就更值得懷疑。如果柳絮兒真是兇手,那就與張劉氏伙同華敏謀殺張老頭一案如出一轍。

  是啊,太像了,都是老夫少妻,并且古代的律法規定,只能夫休妻,不能妻休夫。在丈夫不能滿足妻子的情況下,妻子只能守活寡。如果妻子不甘寂寞,必定會生出歹毒的心思來。

  徐馳越想越興奮,這案子真他-媽-的好破。老子雖沒有什么學問,沒有什么特長,但老天眷顧,第一個案子蒙對了,第二個案子猜對了,第三個案子又他-媽更簡單。

  輕松了的徐馳興致大好,隨手打開衣櫥,里面全是年輕女子的衣裳服飾。徐馳嘿嘿笑著,又玩起了低級趣味,揀出一套白色的內衣褲,拿在手中抖著:“喂,王胡子,你看看這套怎么樣?不比粉紅的好看嗎?”

  王胡子不敢答話,苦著臉,看著徐馳,意思是您老能不拿我開刷了嗎?

  “紅的太俗,白色才代表純潔無瑕,你丫的審美觀有問題。”

  有衙差說:“王胡子哪有問題?一櫥子的花花綠綠他不知道拿哪樣,總不能全都藏在懷里頭罷?您老倒是冤枉他了。”

  陳大人他王胡子奈何不得,別人就不行了,王胡子怒了,胡子倒豎,罵道:“奶奶的,你管我拿哪個,老子喜歡拿就拿,與你何干?你信不信我全拿了。”

  那衙差正待爭辯,另外一個衙差叫道:“大人,您老來看看這個——”

  那衙差拿著張淡紅的信箋,遞給徐馳。徐馳一看,卻是五言詩,題著《寄相思\/平》,不見落款,不知何人所作。字跡娟秀卻不失勁道,柔媚卻不失飄逸。徐馳的書法是火柴棍,但字好不好,還是不難分辨的。信箋所書,比起后世的某些狗屁書法家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喂,綾綾,來一下,看上面寫的些啥?”單綾自詡綾姨,但到了徐馳嘴里,就變成了綾綾,單綾自然無法,只能由著他。

  徐馳雖然不濟,不怎么會寫繁體字,但一般的繁體字還是認識的,顏真卿與柳公權的帖子,上過學的人基本上都臨摹過。唐代的字與后世的字,雖有變化,但整體上變化不大。正如這信箋上的字,徐馳基本上能猜個**不離十,他之所以叫單綾過來,僅僅是為了確認,因為他確實不敢判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單綾一看,不過是一張極為平常的詩箋,用字并無生僻之處,字跡也極為工整,他竟不認得——心里真不明白,這么個草包,竟能吟得一手好濕。

  單綾輕輕念道:

  “柳葉沾新綠,春苔寄老枝;

  “戀戀雙翼比,離離兩心知。”

  單綾沉吟良久,嘆道:“好詩呀!”

  徐馳不以為然,“狗屁不通的,還好詩呢——不過這字寫得真是不錯。”

  徐馳不懂詩,不知道鑒賞詩歌,不知道這詩歌所要表達的意思,當然說它狗屁不通;徐馳不懂書法,不知道鑒賞書法,但知道人家的字比自己的強多了,所以說是好字。不過,在單綾看來,意思就完全不同了。徐馳寫的字太難看,所以認為詩箋上的字寫的好,而徐馳會做詩,隨便胡謅一,就可以稱為經典,自然看不起這樣的一詩了。

  單綾搖搖頭,將信箋小心翼翼的折疊起來收到身上,卻還是沉吟不語。

  徐馳將整個院落、所有的房間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耽誤一個多時辰,沒現任何可疑的地方。這在意料之中,刺史府案的現場,張劉氏案的現場,宋譽案的現場,徐馳都沒有現可資破案的線索。他不是玩刑偵的料,即使有線索,他也現不了。一個“猜”,一個“蒙”,是他破案的訣竅。

  沒有現線索,徐馳不在乎,反正他已經內定好了一個嫌疑人。不過,話也說回來,他完全不著急也不可能,沒有犯罪動機、沒有犯罪證據,平白無故定人家的罪,似乎總不太好,總不能刑訊逼供吧?刺史府的案子,他總在推卸責任,事實上他確實沒責任,所以沒壓力,卻一舉“蒙”對了;而現在的案子呢,他沒辦法推卸呀,所以壓力山大。壓力一大,人的潛能就揮不出來,徐馳就打回了原形。

  徐馳與單綾先行一步回縣衙,派另外的衙差替了王胡子等人的班后,五個衙差飯也顧不得吃,便在縣衙懷著激動的心情等候縣令大人。

  雖然大周律法并不禁止賣-淫嫖-娼,但嫖-娼是需要經濟基礎的,一般人即使有那個心思,也沒那個實力。像王胡子這種公務員,都舍不得銀子去買笑,尋常百姓就更不可能了。這五人以前或許也嫖過,但絕對不是經常性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如此激動了。

  縣令大人要嫖-娼,馨兒打死她也不敢反對,有能力反對的單綾,卻沒有權利反對。以單綾與蕓娘的關系,她們是自小長大的姐妹,單綾與徐馳,則是姨甥關系,天底下哪有阿姨管外甥的道理?以單綾與徐國公的關系,單綾是徐國公的義女,單綾與徐馳,則是姐弟關系,姐姐管弟弟,倒說得過去,問題是單綾不是親姐姐,而是干姐姐,自然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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