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招人
隨著戰(zhàn)事的結(jié)束,崇禎開始論功行賞,或論罪行罰。薊北一些重要關(guān)隘中那些投降的將領(lǐng),只要沒來得及跟著皇太極跑掉的,悉數(shù)被抓。這些人毫無例外地被判斬首抄家,傳首九邊。至于投降的士兵,老弱殘兵一律遣回原籍,生死自顧。精壯的士兵則全部打散,充實到九邊其他軍中。
然后是論功行賞。孟威、孟虎、李敬亭三人跟著秦書淮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全部都獲得重賞。
崇禎給了分別孟威、孟虎兩人總兵和副總兵銜,準備讓他們?nèi)ニE北領(lǐng)兵。不過這兩人當(dāng)即表示還想回江河幫,幫秦書淮帶兵。崇禎呵呵一笑,準了。
有了孟威和孟虎的前車之鑒,崇禎干脆就不升李敬亭的官了,還是讓他以副千戶的官職,替秦書淮領(lǐng)通州錦衣衛(wèi)。李敬亭二話沒有,繼續(xù)樂呵呵地干著他的副千戶。
這三人對崇禎忠心耿耿,又與秦書淮配合默契,崇禎自然也不想拆散他們的組合。
關(guān)寧軍方面,趙率教、祖大壽、何可綱等人都獲得了封賞,但唯獨袁崇煥不賞不罰。袁崇煥自知有督師不力之罪,皇上不罰已經(jīng)是極好了,于是就心滿意足地繼續(xù)守他的遼東去了。
沒過幾天,晴兒二品誥命的圣旨到了,戚氏老淚縱橫,自是無需多說。不過她隱隱地也跟秦書淮提了給兒子陳略平反的事情。秦書淮只是淡淡一笑,說心里有數(shù)。
如日中天的江河幫正在如火如荼的招人中,各堂都卯足了勁搶修為好的,或者資質(zhì)好的。朱雀堂的老道是各堂中資歷最老的香主,這家伙挖人的手段自然不是別的堂能比的,兩三天時間就招進了三個玄通境大圓滿的,二十幾個玄通境三等以上的,搞的其他堂口都紅了眼。各堂香主連口水都顧不上喝,紛紛親自帶隊選人,為了搶人的事好幾次鬧到了秦書淮跟前。
這天,總舵門口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家伙,年紀輕輕就玄通境圓滿,一看就是個極好的苗子。本來各堂眼看撩起袖子就要搶人,沒想到這小子一到總舵門口就吵吵要見幫主,狂妄沒邊。
這下弟兄們都急眼了,你丫不就玄通境圓滿嗎?上來就要見我們幫主?我們幫主那是什么人物,是你想見就見的?
正要驅(qū)趕的時候,被眼尖的老道發(fā)現(xiàn)了。老道在武林大會時見過他,知道這人好像叫花沉。
對,就是他,幫主回來后還提過他好幾次。
于是立即返身去稟報秦書淮。
秦書淮正在書房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因為過幾天他就要出遠門幫崇禎到處敲竹杠去,所以這幾天他抓緊時間一刻不停地處理公務(wù)。
不過聽到老道說花沉來了之后,他立即放下了筆,笑呵呵地說道,“讓這小子進來吧。”
花沉見了秦書淮,一臉不滿地說道,“秦幫主,幾日不見做的好大事。連婚宴都不請兄弟了,莫不是怕兄弟湊不齊份子錢?”
秦書淮笑道,“那日走前去尋花兄道別,卻遍尋不得。因為事態(tài)緊急,故而只得先走。本以為以花兄的灑脫,即便秦某不送喜帖也會前來,不想花兄竟沒來,想是花兄在怪秦某怠慢了,殊是抱歉。”
事實上那日秦書淮根本沒去找過花沉,因為當(dāng)時怕走晚了北丐會派人來追殺,所以他發(fā)完喜帖就走了。不過秦書淮認為花沉就算沒收到喜帖也會來自己的婚禮,這是真的。花沉這家伙臉皮厚著呢。不過出乎他意料,當(dāng)時花沉還真就沒來。
花沉見秦書淮一臉誠懇的道歉,臉上的不滿也就少了許多,說道,“算了,花某才不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秦兄大婚我沒來,卻是因為別的事情耽誤了。”
秦書淮是想招花沉進江河幫的。一來這小子不過三十歲就玄通境圓滿了,是個可造之材。而來這小子消息靈通,又為人活絡(luò),將來讓他負責(zé)情報網(wǎng)絡(luò)再合適不過了。江河幫要發(fā)展,少不了一張犀利的情報網(wǎng)。不過這家伙腦袋有些不好使,經(jīng)常丟三落四的,需得找個穩(wěn)重之人輔助他才能用。
于是說道,“花兄此次前來,是專程與我敘舊還是另有什么事?”
花沉嘿嘿一笑,道,“不小心惹了點事,想來秦兄這避避風(fēng)頭。秦兄不必太費心,管我一日三餐就好。反正以秦兄當(dāng)今的聲望,料那幫人也不敢殺進來。”
“惹了事才想到秦某,花兄可真講義氣。”
“哎,秦兄不要這么小氣嘛。”
“那你準備呆多久?”
“不長,也就一年半載吧。”
“花兄要來秦某這蹭一年半載的飯,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花沉一臉鄙夷地說道,“秦兄當(dāng)真是小氣。你江河幫家大業(yè)大,難不成還能少了花某這幾口飯不成?”
秦書淮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當(dāng)初你吃酒樓的霸王餐,結(jié)果給人劈了一晚上柴。現(xiàn)在你來秦某這吃霸王餐,難道好意思不給秦某干點活?”
“得得得,那你說吧,劈柴還是喂馬?”
秦書淮淡淡一笑,“出門右轉(zhuǎn),先入幫再說。”
花沉想都不想地拒絕道,“不成,我花沉自由散漫慣了,可受不了約束。”
秦書淮不急不慢地說道,“那你就出門左轉(zhuǎn),外頭天大地大,花兄大可策馬撒歡去。秦某公務(wù)繁忙,就不陪花兄了。”
“秦兄你也太不仗義了吧?就真這么見死不救?”
“不仗義的是花兄你!”秦書淮走到花沉跟前說道,“你左一口兄弟右一口兄弟,老子打韃子九死一生的時候你在哪?如今江河幫百廢待興正需援手的你在哪?你一人一劍馬踏江湖自以為瀟灑?屁!還不是被人追的到處躲?身為堂堂七尺男兒,兄弟有難你袖手旁觀是為不義,承了家傳絕學(xué)又不建功立業(yè)光宗耀祖是為不孝,你這等不孝不義的兄弟我要了何用?你真當(dāng)秦某是什么人都結(jié)交的不成?”
花沉被秦書淮罵得啞口無言,嘴上下一張一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兄,花某不愿加入門派,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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