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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智取,將計就計


  喬雪晴如今處于瘋癲狀態(tài),她的話是不能相信的。但是,在喬貝希聽來,這卻是非常有價值的消息。

  喬雪晴口中的王媽,所指應(yīng)該是王月娟。

  糖,怎能埋在大樹底下?

  而埋糖的人,還是王月娟,這說不通的。

  喬貝希安撫了喬雪晴后,出了病房門口,便掏出手機,給凌逸辰撥了電話過去。

  家門口的大樹,說的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喬家老宅,被大火燒毀的那一套別墅門前的大樹。

  喬雪晴如今雖然是瘋瘋癲癲的,但是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參考價值的。

  電話響了半天,沒有人接聽。

  喬貝希的眉頭一蹙,心想,小叔叔估計在忙著吧,她就掛了電話,收起手機,在門口,透過玻璃窗看著喬雪晴一個人蹲坐在床上,自個兒不知道在玩什么,心里悶得厲害。

  年中一直跟隨著喬貝希,見她這模樣,明白她的心事,便安慰道:“少奶奶,您不用擔(dān)心,這是她罪有應(yīng)得。”

  一切都是因果循環(huán),如果喬雪晴沈邈的女兒,就不會因為上梁不正下梁歪而走上錯路;如果喬雪晴不是梁華標的女兒,就不會因為凌景炎是自己的哥哥而導(dǎo)致這一段戀情無疾而終;如果喬雪晴先前沒有做這么多的錯事,又怎么會被梁華標利用,被沈邈利用,最后只能被逼發(fā)瘋?

  喬貝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里面的人,久久,深呼吸一口氣,嘆息一聲,吩咐年中找人好好照顧喬雪晴,自己便轉(zhuǎn)身離開。

  喬家老宅被燒毀的那一片土地,她已經(jīng)多年沒有涉足。

  這么多年來,每每在午夜夢回的時候,那一場大火仿佛就在眼前,燒得她撕心裂肺的疼痛。

  現(xiàn)在,她卻要親臨那一片給她帶來噩夢的土地。

  車上,喬貝希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心,有些抽著疼著,眉頭緊緊皺著。

  年中坐在副駕駛座上,從后視鏡里看到后座上的人似乎有些痛苦,眉頭緊鎖著,他擔(dān)心地掏出手機,給帝少去了電話。誰料,對方并未接聽,他只有給唐兵發(fā)了一條信息,告知對方,此刻他們要前往的目的地。

  到達老宅舊址,看著滿目蒼夷的舊址,喬貝希的心,抽痛得厲害。

  看著看著,她忍不住淚流滿面。

  如果母親還活著,該多好?她就是一個有母親疼,有母親愛的孩子了,她就可以窩在母親的懷里撒嬌,還可以讓母親陪著上街買衣服,母親會將她打扮成漂亮的小公主。

  濃郁的思念襲擊而來,喬貝希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淚水,涓涓而下。

  靜謐而憂傷的神色,見者心疼。

  閉上眼睛,將眼底的哀傷抹去,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的眼底便多了一份堅定。

  “阿彪,年中,就這一棵大樹。”喬貝希領(lǐng)著兩人走到大樹前,指著它說道,“就圍繞周邊挖。”

  “是,少奶奶。”年中和阿彪同時點點頭,便開工了。

  寒風(fēng)中,喬貝希直立看著兩人揮汗如雨地挖著,心里緊張到不行,不知道能不能挖到什么。

  半個小時后,大樹的根幾乎要被刨出來,終于找到一個木箱子。

  “少奶奶。”阿彪將木箱子抱出來,擦干凈之后,雙手遞上。

  喬貝希雙手顫顫巍巍地結(jié)果木箱子,卻沒敢打開。

  她緊張,害怕,不知道木箱子里藏著的是什么,不知道里面藏著的東西,會不會和當(dāng)年的真相有關(guān)系。

  “少奶奶。”看著喬貝希捧著木箱子發(fā)呆,年中有些擔(dān)心地喊了一聲。寒風(fēng)如此凌冽,少奶奶的身子不好,不能長時間吹冷風(fēng)。

  喬貝希回過神,看了兩人一眼,沒說話,抱著箱子往車子走去。

  回去的路上,她依舊是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箱子,卻始終沒有打開。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在家里的男人,她微微一愣,有些呆呆地看著他,想不明白他怎么會在家里。

  看著她手上捧著的木箱子,凌逸辰?jīng)]有絲毫詫異,只是一手接過箱子,一手牽著她的手,往沙發(fā)走去。

  喬貝希無比聽話,任由他安排。

  下午,凌逸辰一直在開會,會議中途休息的時候,唐兵忽然告知他,她帶著年中和阿彪前往喬家老宅舊址,他有些擔(dān)心她會想不開,會傷心難過。給她回了電話,她卻沒有接。他也就只有讓唐兵詢問一下年中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乎,事情的始末他就了解了。

  “喬雪晴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凌逸辰看著她被擔(dān)心籠罩著的小臉蛋,輕聲問道。

  喬貝希點點頭,心里無比復(fù)雜,想要解釋一下,可張張嘴,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凌逸辰也不去逼迫她,而是看著她。

  許久,喬貝希終于平靜下來,終于緩緩開了口,說:“這個箱子應(yīng)該是王月娟留下來的……小叔叔,你說會不會和那一場火宅有關(guān)系?”

  凌逸辰嘴角微微勾起,將木箱放在一旁,一把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長臂環(huán)住她纖細的腰肢,聲音低沉有力:“可能性很大。”

  喬貝希漂亮的眉宇間,擔(dān)心越發(fā)濃郁了。

  “這是一個好消息,你在擔(dān)心什么?”凌逸辰失笑問道。

  喬貝希立即撇撇嘴,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意。她還在難過,還在為這件事情擔(dān)心呢,小叔叔卻這么開心……

  “既然是王月娟留下來的東西,必定和當(dāng)年那件事情有關(guān)系,這對我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好消息。”看著她眉宇間那散不去的憂愁,凌逸辰心中一陣陣的無奈,小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

  “王月娟不是愚蠢之人,行事過程中知道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先前在她老家發(fā)現(xiàn)的那一封信就是她為自己,為自己的孩子留了后路。而在喬家老宅舊址留下來的線索,必定是有別的用處。”凌逸辰是不愿意看著她愁眉苦臉地,便解釋道。

  喬貝希的雙眼,刷一聲亮了起來,眉頭也就挑起來,有些不滿,聲音軟糯糯地:“我當(dāng)然知道,人家只是有些傷心難過而已。”

  瞧著她這傲嬌又乖巧的小模樣,凌逸辰的心底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將她撲倒。

  可,小丫頭心里的疑惑還沒解開,他還不能有別的舉動,否則會憋壞他的小丫頭的。

  “喬雪晴知道這個箱子的存在,難道沈邈不知道嗎?當(dāng)初王月娟可是沈邈帶到喬家的,她的一言一行自然逃不過沈邈的監(jiān)控。再說了,喬雪晴那個時候也就四歲,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情?”喬貝希有些疑惑地問道。

  聽著她的分析,凌逸辰就笑了,他就知道,小丫頭是個聰慧的。

  她分析得不錯,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疑點。

  沈邈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箱子的存在,換句話來說,沈邈應(yīng)該是知道這個箱子的存在的,只是,還沒到時候,所以她沒動這個箱子。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沈邈的背后還有人,不讓她現(xiàn)在去打開這個箱子。

  凌逸辰做了一番分析之后,喬貝希的心,算是放松了一些。

  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木箱上,良久,她軟軟地開口:“小叔叔,打開箱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凌逸辰點點頭,大手捏著箱子上的鎖,一擰,鎖直接脫落。

  喬貝希看的目瞪口呆,雖然箱子上的鎖已經(jīng)生銹,看起來不堪一擊,可是到底是鐵質(zhì)的東西,想要打開,總是要一點點力氣的吧?小叔叔剛才就那么輕輕一捏,毫不費力地,鎖就被擰斷了,這樣的破壞力也太強了吧?

  她雙目亮晶晶地看著男人,眼底盡是崇拜。

  凌逸辰失笑,小丫頭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很誘人嗎?

  壓住心底的悸動,凌逸辰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先看看箱子的內(nèi)容。”

  喬貝希這才傻乎乎一笑,低下頭,打開箱子。

  箱子里,一個玉鐲子。

  喬貝希傻眼了,玉鐲子?

  凌逸辰的眉頭也是一皺,還以為王月娟會留下書信什么的,為什么會是玉鐲子呢?這個玉鐲子有什么用處?

  “小叔叔……”喬貝希眉頭緊皺,回過頭,看著他,喊了一聲。

  凌逸辰眉頭舒展,淡淡道:“不用著急,估計這幾天沈邈會有所行動的。”

  美國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有進展了,那邊的一切進展,都和十八年前的事情脫不了關(guān)系。如果沈邈并不是十八年前那件事情的主謀,那么,最近那個主謀一定會有所行動。

  凌逸辰的猜測沒錯,沈邈還真的是去了凌家老宅的舊址。幾乎將大樹根翻了個底朝天,卻依舊沒有找到絲毫痕跡,不由慌了。

  而她的慌張,落在了唐兵的眼里。

  唐兵將此事如實告知凌逸辰。

  緊接著,美國那邊傳來消息說,有王月娟的下落。

  于是,凌逸辰便聯(lián)系了林皓燁,讓他到美國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在出國前,林皓燁去見了喬貝希一面。看到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先的紅潤,他也就放心了。

  “哥哥,你要出差多久?”喬貝希戀戀不舍地問道。

  “時間未定,怎么?舍不得我啊?”林皓燁打趣地問道。

  喬貝希想都不想就點點頭:“哥哥能夠一直留在國內(nèi)就好了,別三天兩頭地往外跑,不用那么辛苦。”

  聞言,林皓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話若是讓帝少聽到,只怕會不高興了。”

  喬貝希羞怒地瞪眼,哥哥太壞了,竟然打趣她。

  “哥哥。”喬貝希不依地喊了一聲。

  林皓燁只好投降:“好好好,我錯了,行吧?”

  “給我?guī)ФY物。”喬貝希趁機敲詐。

  “好。”

  林皓燁走后,喬貝希約了梁思韻見面。

  從小叔叔那里得知那些真相,讓她無法釋懷。

  梁老太爺如果真是一只護著梁華標的話,思韻的日子是非常不好過的。畢竟勢單力薄。

  梁思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她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是熬不過喬貝希的軟磨硬泡,最后還是出來見面了。

  梁思韻比先前要憔悴了許多,可見肩上扛著擔(dān)子有多重。

  “思韻,最近過得是不是很辛苦?”喬貝希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實,她原本不打算問得這么直接的,但是話到了嘴邊,就收不回來了。

  梁思韻愣了愣,旋即笑了,眉頭一挑,說:“沒什么事情可以難得到姑奶奶的,放心吧。”

  喬貝希翻了個白眼,這丫頭就知道逞強,現(xiàn)在都被逼到什么程度了?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直接和我說,我?guī)筒簧夏愕拿Γ有我家男人。”喬貝希牛氣哄哄地說道。

  梁思韻撲哧一聲笑了:“行啊,你丫的終于知道要用自己的男人了?”

  想了想,好像這句話不大對勁,嗯,對,有點污……

  像她這么純潔的小白花,怎能說出這么污的話呢?

  于是,她改了方式,夸獎道:“終于知道要推出你家男人了?”

  喬貝希翻了個白眼,說:“我這是為了你犧牲我家男人,反正就沒什么事情是我家男人搞不定的,說吧。”

  梁思韻直接噴了,這丫頭還真是臭屁。

  不過,想想還真是這樣。似乎還真沒什么事情可以難得到帝少,只是……

  “丫頭,放心吧,我這邊的事情問題不嚴重,我可以處理好的。就是梁華標這個人太狡猾了,每次我?guī)缀跻プ∷茨_的時候,都會被他巧妙躲開了。這一次,聽說他要約見美國回來的什么友人,我肯定要好好把握機會。和他見面的人,大多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梁思韻琢磨了一下,開口道。

  喬貝希有些擔(dān)心,雖然不知道梁思韻口中的梁華標的友人是什么人,但是她只要想到梁思韻接下來的日子會越發(fā)困難,她心里就不好受。

  “對了,小喬,我聽說那個人和你是校友來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提到梁華標的美國朋友,梁思韻眉頭一皺。

  喬貝希的雙眼一亮:“說說名字。”

  當(dāng)年,他們在美國舉行了一次華人校友見面會,倒是認識了不少人,說不定還真的認識梁思韻所說的那個人。

  “莫非凡。”

  喬貝希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梁思韻,問道:“莫非凡?”

  梁思韻點點頭,“就是他,你認識他?”

  喬貝希點點頭:“當(dāng)初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就是非凡哥幫我的。非凡哥人挺好的,怎么會是梁華標的朋友?”

  對于喬貝希的性格,梁思韻倒是了解,如果是心術(shù)不正之人,她絕對不會與之為伍。

  那么,這個莫非凡到底是什么來路?為什么會認識梁華標呢?而且,看梁華標的樣子,對莫非凡還是非常重視的。

  “思韻,你會不會搞錯了?”喬貝希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梁思韻點點頭,心想,也許還真是自己搞錯了吧。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暫時擱下。

  喬貝希再三叮囑,讓梁思韻一旦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一定要說,她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忙。

  梁思韻就笑著說:“從小到大,我都認為沒什么事情是我解決不了的,現(xiàn)在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了自己啊。”

  喬貝希也笑了。

  “其實,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梁思韻又說道。

  梁思韻的性格并不孤傲,但是能夠入得了她的眼的人沒幾個。如今,真正相處下來的人,也就只有喬貝希一人。

  喬貝希有些詫異,不過想想梁思韻的處境,倒是了解。

  她微微一笑,說:“我有個朋友目前還在美國,她下個月回國了,我覺得我們可以約在一起吃個飯。”

  這是變相地給她介紹朋友?

  梁思韻笑了,應(yīng)了下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梁思韻接到電話,說是公司有事情繼續(xù)處理,便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喬貝希就直接去了帝豪集團接凌逸辰下班。

  自從年初她落水生病之后,凌逸辰就不讓她上班,說是太辛苦,喬氏集團的一切事務(wù),暫時交給他處理。所以,原本已經(jīng)夠忙碌的他,就變得更加忙碌起來。

  喬貝希不是沒有反抗過,只是反抗無效,加上她明白這是男人對她的心疼,她也不想讓小叔叔擔(dān)心,只好答應(yīng)下來。

  其實,真正讓她屈服的是,小叔叔說十八年前那件事情有了最新的進展,讓她跟進這件事情。所以,她才徹底放手喬氏集團。

  剛剛到帝豪集團,喬貝希就看到沈邈和一女人從咖啡廳里走出來,兩人倒是挺親密的。

  她的眉頭一皺,覺得女人有點面善,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多看了她們幾眼,喬貝希還是沒理出頭緒來,也就只有作罷,轉(zhuǎn)身進了帝豪大門。

  取了資料正要回會議室的唐兵看到她進來,臉上堆滿笑容,打著招呼說:“少奶奶,少爺正在開會,您先到辦公室休息一下,我馬上去稟報少爺。”

  喬貝希擺擺手:“不用了,我來等小叔叔下班的,你先去忙吧。”

  唐兵就拿著資料進了會議室,雖然少奶奶囑咐不用打擾少爺開會,但依照少爺對少奶奶的在意程度,他還是不敢有絲毫隱瞞。

  原本還在聽報告的凌逸辰忽然站起身,推開椅子,往會議室門口走去。

  頓時,會議室內(nèi)變得鴉雀無聲,正在作報告的人更是滿頭大汗,不知道自己的報告哪里不對勁,讓帝少甩手離開了。

  一眾人等緊張兮兮地看著唐兵。

  唐兵達哈哈一笑,說:“帝少有急事要處理,各位,今天會議暫時到這里吧。”

  眾人這才送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自己惹得帝少生氣就好。

  凌逸辰回到辦公室,便看到小女人正坐在辦公桌前,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連他進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在看什么呢?”凌逸辰走到她的身邊,湊到她的耳邊問道。

  喬貝希被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他,嬌叱一聲:“小叔叔,你嚇到人家了!”

  凌逸辰笑了,目光掃過電腦,發(fā)現(xiàn)她正在看郵件,也不在意,而是一把將她抱起來,往休息室走去。到沙發(fā)上坐下之后,才問:“今天怎么過來了?”

  靠坐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陽剛之氣,喬貝希的心,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寧,軟糯糯地說:“我想你了。”

  這話,太中聽了。

  凌逸辰聽得渾身舒爽,笑容布滿俊臉,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喬貝希卻不滿意了,瞪他一眼,抗議道:“就這樣嗎?”

  凌逸辰失笑,問:“不然呢?”

  喬貝希就更加郁悶了,好歹也要表示一下高興啊。

  瞧著她郁悶的小模樣,凌逸辰不由失笑,說:“貝貝,我很開心。”

  好吧,這句話還是中聽的,聽得她心里甜滋滋的。

  驀地,她想起了剛才查看的郵件,她就推開男人埋在她肩膀上的腦袋,看著他的俊臉,說:“小叔叔,和你說個事兒。”

  男人嗯了一聲,腦袋再度埋在那個讓他覺得舒服的地方。

  “我今天去見了思韻,和思韻聊了一下天,她說梁華標最近在準備接見莫非凡。”喬貝希擔(dān)心凌逸辰不知道莫非凡是誰,就解釋了一下,“莫非凡是我在美國的校友,當(dāng)初在美國的時候,他對我的幫助還是蠻大的。剛才上了一下郵箱,才發(fā)現(xiàn)他給我發(fā)了一封郵件,說是下手而回國,約我見個面。”

  話至此處,喬貝希的小眉頭就微微皺了一下,問:“他在美國有個公司,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挺好的,可是,梁華標是怎么認識他的?難道他們在生意上有什么合作嗎?”

  莫非凡是誰,凌逸辰是知道的。對于她在美國那三年內(nèi)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都做了一個調(diào)查,自然也掌控了莫非凡的資料。

  莫非凡,美籍華僑,年28,掌控莫氏集團,將莫氏集團發(fā)展為國際大企業(yè),雖然比不上帝豪,但是也算是有名的大企業(yè)。

  這些消息都是沒用的,對凌逸辰來說,唯一有用的消息是,莫非凡喜歡喬貝希。

  要說小丫頭精明呢,她的確是精明的,在很多事情上,她表現(xiàn)出來的聰慧讓人吃驚。但是,要說小丫頭糊涂呢,她也的確是個糊涂的,在感情上,她的表現(xiàn)有些遲鈍。

  她在美國這三年,莫非凡對她的照顧很到位,但是她卻始終將莫非凡當(dāng)做兄長去對待,這讓他松了一口氣,可同時也覺得郁悶。她在美國受苦的時候,在她身邊的人是別人,而不是他!

  “他們在生意上有合作。”這個時候,即便心里再郁悶,凌逸辰也只有暫時將其壓下,認真回答道,“梁華標自己經(jīng)營的公司目前遇到問題,需要有人拉他一把,才能重新立足,這個莫非凡就是梁華標最后的救命稻草。”

  聞言,喬貝希了然地點點頭,若真是這樣的話,待莫非凡回國之后,她得先去見他一面,和他說清楚事實才好。

  “你暫時不用去見莫非凡。”凌逸辰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便開口阻攔道。

  喬貝希有些詫異,既然莫非凡是梁華標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毀掉兩人之間的合作,梁華標必定熬不下去,小叔叔為什么會阻攔呢?

  “他們之間的合作不會成功的。”凌逸辰挑著眉頭說道。

  喬貝希不解地眨眨眼,表示疑惑。

  但,凌逸辰卻沒有做出解釋,只是淡淡道:“相信我。”

  喬貝希撇撇嘴,對凌逸辰這句話表示不滿。每次都讓她相信他,她想知道的實情,他都沒有解釋,她很想知道的好不好?

  知道她心有不滿,凌逸辰失笑,不過還是沒做解釋,聲音淡然:“下周你就知道了。”

  好吧,既然他都這么說了,她還能說什么?

  “走吧,爺爺打電話來,讓我們晚上回家吃飯。”凌逸辰拍拍她肉肉的小屁屁,說道。

  喬貝希就像是屁股著了火一般,跳了起來,小臉漲紅了,瞪著他說:“你……”

  你了半天,卻沒了下文。

  凌逸辰挑眉,眼底盡是促狹之意,看著她,不說話。

  喬貝希語塞,最后只有狠狠地瞪他一眼,眸子一轉(zhuǎn),踩了他一腳,囂張地揚長而去。

  凌逸辰低頭,看了看自己黑亮的皮鞋上那個灰溜溜的印子,嘴角狠狠抽了抽,真是個俏皮的小丫頭。

  喬貝希出門等了半天,沒看到男人出來,還以為他在里面忙什么,折身回去,卻看到男人正在低頭擦皮鞋。

  忍不住,她就撲哧一聲笑了。

  高高在上的帝少竟然親自擦皮鞋,若是讓他人知道,不知道要多少人驚掉了下巴。

  弄完之后,凌逸辰抬頭,便看到了小丫頭一臉俏皮的笑意,正站在門口。

  無奈地搖搖頭,朝著她走去。

  喬貝希似乎擔(dān)心男人會懲罰她一般,迅速閃了出去。

  凌逸辰眉頭一挑,默默地在心里記了她一筆。

  晚上,陪老太太老太爺吃了晚飯之后,凌逸辰借口明天還有事情處理,就帶著喬貝希回了自己的別墅。

  凌逸辰說話的時候,神色太過于認真,喬貝希以為明兒個還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于是乎,回到家的時候,她就說:“小叔叔,我先去放洗澡水,一會兒你先洗澡休息,不然明兒個沒精神。”

  男人也沒說話,她以為男人同意了,就歡快地換了鞋子,上樓去,進了浴室給男人放洗澡水。

  洗澡水還沒放好,男人進來了。

  接下來的行動,讓她明白了,原來明天大清早還有事情要處理只不過是托詞,他就是想要回來好好折騰她。

  被折騰一通之后,她渾身精疲力盡,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迷迷糊糊中,她知道男人給她清理了身體,然后將她抱回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似乎他就離開了。

  等她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男人已經(jīng)離開。

  喬貝希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被車子碾壓過一般,酸痛到不行,心里暗暗罵了男人一句,無比哀怨地進了浴室。待看到放好了的洗澡水,她就沒義氣地歇菜了。

  好吧,她又原諒了他。

  不過,想了想,為什么小叔叔這么勤奮耕耘,她這片土地還沒開花結(jié)果呢?

  想想自己這個比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太生動了!

  泡了個澡,吃了早餐后,喬貝希直接往醫(yī)院去。

  一來,是看看喬雪晴。

  二來,還是找醫(yī)生把把脈,看看情況吧。

  她剛剛到了醫(yī)院,就看到病房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沈邈!

  自從喬雪晴精神不正常之后,沈邈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女兒一般。

  今天,她到醫(yī)院來,是為什么?

  喬貝希讓保鏢把守著病房,沈邈自然是進不去的。此刻,她正在撒潑,說自己的女兒被綁架了,自己身為母親的,竟然不能去探望女兒。

  對沈邈這些招式,喬貝希非常熟悉。

  抬腳,信步走過去。

  門口的保鏢一看喬貝希過來,立即恭敬地打招呼:“少奶奶。”

  沈邈渾身一震僵硬,抬頭看到喬貝希就站在眼前,一派優(yōu)雅,一派高貴。

  再想想自己如今的處境,恨意,從心頭冒起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喬貝希!

  “喬貝希,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攔著我,不讓我見小雪?”沈邈地吼道。

  喬貝希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心里清楚,沈邈是想要借著留言的力量逼迫她退縮,將喬雪晴歸還。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順水推舟,讓沈邈好好體會一下什么叫做自作孽。

  “沈女士……哦,不對,梁夫人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攔著你,不讓你見小雪呢?”喬貝希倩笑道。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沈邈的心頭一陣咯噔,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立即變得警惕起來,盯著她,問:“你想做什么?”

  喬貝希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你不是來看小雪的嗎?那就進去啊。”

  喬貝希沖著保鏢點點頭,那保鏢立即打開病房大門。

  大門敞開,大家便看到里面的喬雪晴正抱腿坐著,頭發(fā)凌亂,喃喃細語,雙目無神。

  顯然,這是一個瘋子。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可以看到什么樣的好戲。

  “梁夫人不是要進去嗎?”喬貝希淡淡道。

  看到喬雪晴這樣,沈邈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小雪這模樣,都是梁華標逼迫的。可是,那時她的男人,她能說什么呢?

  不過,小雪的情況似乎變得嚴重了,應(yīng)該是因為喬貝希這個賤人,害的小雪的情況變得嚴重了。

  想到這里,她沒有進去,反倒是轉(zhuǎn)頭,兇神惡煞地瞪著喬貝希:“一定是你這個賤人,見不得小雪好,硬生生將人逼瘋了。”

  聽了沈邈的怒吼聲,圍觀的眾人嘩然,立即向喬貝希投去鄙夷的目光,甚至,有了指責(zé)。

  一直跟隨著喬貝希的年中見狀,正想要開口,就接收到少奶奶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也只有暫時作罷。

  “我可憐的女兒,就這樣被逼瘋了,大家給我做主,大家給我主持公道啊。”見狀,沈邈就順勢哭了起來。

  指責(zé)聲,聲聲入耳,喬貝希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若是換做從前,興許她還會有所在乎,可如今,她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小女孩兒了,她完全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再說了,這些人的存在,對她來說,將會起著莫大的作用。

  “梁夫人,你確定是我害得你的女兒瘋了嗎?”喬貝希一字一句地問道。

  沈邈立即梗著脖子,喊道:“當(dāng)然是你,你不僅僅害得小雪瘋了,你還攔著,不讓我見小雪,你是想要害死小雪,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喬貝希就笑了,清脆的笑聲在通道里蕩漾著。

  眾人以為她發(fā)瘋了,不由地蹙起眉頭,對她的指責(zé)聲,就更加大了。

  喬貝希環(huán)視一周,目光從微觀人群一一掃過,淡淡開口道:“我想,我的身份,你們都有所耳聞。我是被我的父親喬振華,和我曾經(jīng)的繼母沈邈女士趕出家門的喬家大小姐喬貝希,而病房內(nèi)的人,正是我所謂的妹妹喬雪晴。”

  頓了一下,看著沈邈變了臉色,她接著說:“也許有一件事情大家還不知道的,喬雪晴并非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而是異父異母的妹妹,也就是說,其實喬雪晴并非我父親的親生女兒,而是梁家小少爺梁華標的親生女兒。”

  沈邈沒想到喬貝希竟然當(dāng)眾將這件事情公布出來,氣得幾乎暈倒。

  “喬貝希,你給我閉嘴。”

  聽到沈邈的怒吼聲,喬貝希有些怕怕地往后退一步,有些委屈地說:“我說的只是事實,你沒必要這么激動。剛才我稱呼你為梁夫人的時候,你也沒反對啊,這說明是你承認了自己這個身份的。”

  眾人一想,倒也是,人家一直稱呼她梁夫人,她是答應(yīng)的。

  而在座的人,即便是不認識喬貝希,也是聽過她一些有關(guān)她的事情的,自然是知道她曾經(jīng)被趕出喬家,更是知道沈邈是在喬貝希的母親去世后不久,就帶著喬雪晴嫁入喬家。而那個時候,對外的說法是,沈邈是喬振華另外一個心愛之人,既然有了自己的結(jié)晶,嫁入喬家,順理成章。

  “前些天,小雪不舒服,你和梁華標過來,不知道要逼著小雪做什么,嚇到小雪了,小雪現(xiàn)在這樣子都是被你嚇的,你卻要說是我做的,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最后,喬貝希認真地說道。

  此事,人言已經(jīng)偏向喬貝希。

  沈邈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喬貝希這個小賤人!

  她狠狠地瞪了喬貝希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喬貝希,你不要太得意。”

  “我沒有得意。”喬貝希淡淡道,“你不是要進去看小雪嗎?進去吧。”

  沈邈哪里還管得了那么多?只要小雪對自己示好,小雪跟著自己走,那么,她就絕對有機會扳回一局,她絕對不會讓喬貝希占便宜的。

  誰料,她才抬腳好近喬雪晴,就聽到喬雪晴驚慌地往后退,嘴上喊著:“魔鬼,魔鬼……”

  門外看熱鬧的人,還有什么不清楚的?看來,喬雪晴還真是精神有問題了。

  喬貝希也進了房間,說:“小雪不愿意看到你,出去吧,以后不要來了。醫(yī)生說了,如果小雪的病情再加重的話,只怕是永遠都好不起來。”

  “放屁,那是我的女兒,會怕我?怕你才是真的。”此刻的沈邈哪里還有貴婦人的氣質(zhì),直接破口罵道。

  喬貝希沒說話,也沒別的動作,只是安靜地站著。

  喬雪晴抬眼,認出了喬貝希,忙哭著喊著:“姐姐救命,有魔鬼。”

  沈邈不可置信地看著喬雪晴,大喊道:“小雪,這是你的仇人你知道嗎?”

  眾人嘩然,心里明鏡兒似的,直接對沈邈發(fā)起了言論進攻。

  沈邈的心里素質(zhì)比不上喬貝希,聽了這些指責(zé)的話,頓時怒了:“你們知道什么?這是我的女兒,只不過是被妖精給迷惑了而已。”

  “小雪,小雪,我是媽媽,我是媽媽啊。”沈邈慌亂地喊著,“小雪,你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和別人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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