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欺人太甚
這里爆發(fā)出來的大戰(zhàn)波及太廣了,通天境絕巔的強者破壞力也很可怕,天空之上有數(shù)個方位都有神芒爆發(fā),其中彌漫著熾熱而讓人心悸的波動。
墨雨一人而已,縱橫沖殺,避過諸多殺器禁器等,而后雙拳轟殺凝聚無敵拳印,可以轟殺諸天強者。
“你到底是誰,尋常強者可不會有這么可怕的戰(zhàn)力。”有強者吐血,不過被一道余波掃中而已就遭遇了重創(chuàng)。
墨雨實際上被糾纏了一段時間,那道血色的人影的確相當(dāng)可怕,但他肉身至強,動用肉身卻不斷轟殺,而后便是血魔傀都承受不住那種巨力,最終數(shù)個部位都破損,即將被轟碎。
墨雨冷笑,大戰(zhàn)這么長時間,除卻幾件神輪禁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傷到他,一人而已,但憑借肉身甚至任憑這些人攻殺都不會遭遇傷勢,肉身晶瑩無比。
這是他的倚仗之一,肉身爭鋒便是同境界也沒有幾人敢于攖鋒,更何況如今他的肉身在神輪層次,這些人全都不是敵手。
“給你等三息時間,若然還不退后,格殺勿論!”中年男子殺到狂,雙拳沾染了無數(shù)的血跡,在周圍的虛空之間藏著襲殺利器虛空獸骨打造的一柄匕首,殺人于無形。
可以說殺到現(xiàn)在他一人而已四周幾乎都是血霧籠罩,將他襯托得如同一尊魔神一般,冷血而無情。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色煞白,幾乎不敢回應(yīng),此人殺氣太足了。
“諸位,不要藏拙,我等將所有禁器全都祭出而后引爆,他再強大也得飲恨!”有人凄厲大叫,眼睛都紅了,居然露出了一些視死如歸的心緒道。
然而實際上很多人無聲的退后了,三息自然是一個極短的時間,墨雨縱橫沖殺,不再留情,一道光芒點出就可以擊殺一名通天絕巔的天才。
這是一種絕對的碾壓,便是觀戰(zhàn)的強者臉色也都變了,果然是一名神輪強者啊,這般強大。
終于某個方位綻放了令人心悸的光芒,伴著血光,伴著大叫,那里的光芒在擴(kuò)散,終于極速彌漫而后想要將中年男子籠罩。
墨雨也皺眉,這個時刻極度危機(jī),這種力量真正威脅到了他,數(shù)件禁器一起爆炸那種威能足以轟殺任何一名初入神輪的強者,便是他也不能攖鋒,除非肉身到達(dá)第二大境界。
凄艷的光在綻放,那個地方虛空之中黑暗浮現(xiàn),裂縫逐漸蔓延,那一道道能量漣漪四散,輕輕震過而已,有數(shù)道血花綻放,這一擊太突然了,很多人根本沒有閃避的余地。
這是傷人傷己的戰(zhàn)法,甚至引爆禁器的幾人中有一人被波及,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化為爆發(fā)凄艷的紅,最終連血霧都消散,被抹除了。
墨雨心有余悸,那種力量以他如今的實力面對的確有些勉強,所幸如今的他不僅擁有可怕的肉身也擁有極速,否則后果難料。
“他死了吧,這么一個可怕的敵人既然與我等敵對,不管多么強大,都要除掉,如今總算如愿。”祭出禁器的幾人早已謀劃,他們一直都離墨雨相當(dāng)遠(yuǎn),開始的大戰(zhàn)并未波及。
后來祭出禁器之后更是立刻離開很遠(yuǎn),害怕被波及,因為那里猶如綻放了一朵云彩,如今才消散而已,天地之間仿佛什么都消失了。
此時他們都露出了輕松的神色,雖然不免有些肉痛,因為毀掉了本身就不能多次動用的禁器,那絕對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不可能一直擁有,不過能斬掉大敵他們都覺得很值得。
因為那名中年男子太可怕了,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心神不安,希望立刻除掉,如今如愿以償了。
方圓數(shù)十里之地幾乎化為廢墟,什么也不可能留下來,除卻那座高臺之外,其他的東西都?xì)缌耍具@里雖然荒蕪了一些,但依舊具有生機(jī),然而如今什么都沒有剩下。
所有與墨雨敵對的人都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人影,駕馭神虹幾乎瞬息而至,快到極致。
人們方才目睹那抹凄艷的光彩如今都尚未有幾人恢復(fù)過來,此時突然出現(xiàn)一人頓時都沒有防備。
直到某一刻某個地方傳來一聲慘叫,眉心在不斷龜裂,流出血液,眼瞳擴(kuò)散,再也沒有任何的神采散發(fā)之時才被人們注意道。
那人太霸烈了,隔著很遠(yuǎn)的一段距離一指點出,就擊殺了一名可怕的強者。
人們終于回過神,而后注意到發(fā)生了什么,全都吃驚,而后看向天空那道人影。
“是你!”這一刻頓時有數(shù)人咬牙切齒,他們眼瞳發(fā)光,帶著非常濃烈的恨意。
“墨雨,你真的來了!”有人驚悚大叫,一些人頓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居然是那個人來了。
天空之上一道年輕身影一身白衣,黑發(fā)飄散,饒有興致的看著什么,而后沖著他們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如同一條死狗一般,還有我和你們不熟,聒噪!”
人們發(fā)呆,這人來了,看樣子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那種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知。
被墨雨這般呵斥的那些人怒火中燒,他們這一次損失太慘重了,消耗過多,死了太多人,結(jié)果正主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一上來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讓他們都難過得想要吐血。
然而有強者露出陰冷的笑道:“你是不是在找一個中年男子,呵呵,可惜他死了,再也不會復(fù)活。”
“不錯,與我等作對,自找死路而已。”有強者加以補充,他們暗中觀察,此人的神色變化。
而這一次果然他們都欣喜,墨雨露出了神傷的神情而后道:“師兄,依舊記得你我舉杯對月,沒想到如今你居然……”
說著說著,這名年輕人甚至留下了一些淚光,神情非常傷感,還剩余的諸大教強者頓時感到很快意,非常樂見后者這種神情。
然而下一刻他們驚悚了,因為這片天地之間多了一道渾身金光的人影,那個年輕人爆發(fā)了冷漠無情的道:“我要為師兄報仇,你們殺了他就都去死吧!”
而后這群人驚悚了,一名少年而已太可怕了,抱出一座巨大的山峰,足足有上百丈龐大,如今被他托在手中而后猛地擲出,頓時跨越上百丈的距離將一群強者籠罩在下方。
那種撕裂空間的威壓以及勁風(fēng)太可怕了,人們驚悚,墨雨太強大了,一上來就是這樣一擊,顯然動了真怒。
這群人慘叫,因為那座山峰太可怕了,震動虛空之間,他們剛一臨近而已,各種手段都阻攔不了,最終這里爆發(fā)血霧與參加,短短時間這里還剩下的兩人被斬殺。
遠(yuǎn)處一群人面面相覷,正主出現(xiàn)了,這么的年輕,并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因為都知道這位可能是如今最為年輕的神輪強者之一,然而卻沒有想到剛?cè)氪司扯丫瓦@般強大。
這種威勢霸道無比,上來就要為死去的故友報仇。
然而有一些人卻有些蹙眉,因為這個年輕人出現(xiàn)得太及時了,幾乎是一死去就出現(xiàn)了,這個時機(jī)太巧了,他們心中雖有猜疑,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還有你,自稱是冰極宗的最杰出傳人,現(xiàn)在為何要逃?”忽然年輕人大叫,而后看向虛空之間某一處,而后猛地一掌轟出。
這一擊太可怕了,風(fēng)雨失色,虛空之間相隔數(shù)百丈之外猛然的爆發(fā)一片光芒,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之后,一道銀光突然出現(xiàn)。
幾名年輕人都出現(xiàn)了,一個黑衣男子出現(xiàn),身后一位女子慘叫,因為她的手臂被一道光芒搽中,結(jié)果立刻爆發(fā)血霧,手臂斷裂,非常慘烈。
“身為冰極宗這一代的最杰傳人,面對我卻不戰(zhàn)而逃,這要是傳出去有損你教聲威啊,以你們的原則不是天下強敵雖遠(yuǎn)必誅嗎?如今怎么愿意做那縮頭烏龜?”年輕人在虛空之間邁步,因為其他方位的強者幾乎都被他解決了,因為沒有剩下很多人。
墨雨眼神一凝,此人想要逃脫,的確很有倚仗,他認(rèn)出幾人動用的是何種法器,居然是一艘穿云梭,可以毫無痕跡的穿梭虛空之間,若非他一上來就鎖定了幾人,還真被幾人逃脫了。
聞言幾人臉色頓時變得漲紅,想要反駁卻找不到話語,便是那被墨雨直視的黑衣男子凌風(fēng)也面色難看,看著那在虛空之間無比自信邁步而來的年輕人,滿臉的不甘。
他們這些人出生不凡,來自不朽的大教,平日出行幾乎都為眾星捧月一般,怎么會遇到這種情況,遁入虛空逃脫結(jié)果早已被人鎖定。
如今掉落出來還被這般奚落,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還是啪啪響的那種,看著對方那種輕蔑的神情,全都神色暗沉,如果可以,恨不得立刻擊殺對方,太難堪了。
“墨兄,我想我等之間有些誤會!”終于,被年輕人不斷逼視的凌風(fēng)硬著頭皮的道,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殺意,暗自詛咒,這該死的人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遠(yuǎn)處一些人看著這一幕皆感到震撼莫名,都暗自感嘆眼前這位還真是百無禁忌,果然如同傳言之中那般張揚無比,結(jié)果這般年紀(jì)而已,卻這般強大。
不斷逼視一名大教杰出傳人,換做過去,誰敢做?又有誰有那種實力?
那種傳承代表了什么?他們都知曉,什么叫做不可招惹,大教出來的弟子就是如此,哪怕是普通弟子出行也都會受到人們的足夠禮敬,不敢過于招惹。
更何況這些人的身份皆是貴不可言,身為杰出傳人,他們未來都有繼承一教掌控者之位,或許有資格俯視大片的山河,無垠的地域。
不說實力,便是這一層也無人敢于不敬,否則當(dāng)面這般,簡直就如同大耳光扇無上大教的臉面,是最為忌諱的事,會被一教都仇視,派出無數(shù)強者討伐。
結(jié)果這名年輕人真的這么做了,毫無忌憚,并且讓人找不出什么話語反駁,就是這般強勢。
“有什么誤會?”墨雨繼續(xù)前行,眼中爆發(fā)熾烈的光芒,這些人被逼視,無法直視。
他們內(nèi)心自然無比不甘,一名年輕人而已,論年歲不會比他們大,甚至還要小上一些,結(jié)果居然這么強勢,然而如今形勢比人強,他們只得將殺意隱藏。
凌風(fēng)極度不甘,而后小心組織語言道:“沒有永恒的敵人,一切都可以化解,過去真的只是誤會而已。”
墨雨冷聲道:“這么多大教子弟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不是為了殺我嗎?真是可笑。”
這群人一驚,而后全都怔怔無言,如果可以哭的話他們一定會大叫。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墨雨自然不會同情,這么多人出動了無比可怕的禁器,方才若非他擁有極速,避讓過那一擊,估計也是重傷之局。
一些人暗嘆,這位果然不是平常人啊,敢于這般逼迫一教傳人,真不是隨便什么人能夠做出來的。
“我們愿意付出代價,請求墨兄放過。”最終那名女子也焦急了,方才他們和凌風(fēng)一樣一直都高高在上,俯視一切,以為一切都可掌控,卻沒有想到中年男子那般可怕。
結(jié)果現(xiàn)在剛剛被鎮(zhèn)殺,他的兄弟卻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如傳言之中一樣可怕,厲害得一塌糊涂,便是他們所有人一起上估計也會被一一斬殺。
“我可不要空口承諾,如果是你們身上的東西的話我將你們?nèi)細(xì)⒘耍际俏业摹!蹦曷冻鲆恍┧妓鞯纳裆舐冻鲆豢谘┌椎难例X。
他年輕無比,看上去血氣無比旺盛,渾身都有黃金光簡直強得不能再強,他們很懷疑,便是同階而來他們是否有機(jī)會。
如今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原本看上去應(yīng)當(dāng)很和善,但在現(xiàn)在這種局面看來他們覺得這就是一頭兇獸,吃人不吐骨頭,太可怕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有人怒急,已經(jīng)覺得毫無意義,對方不過是在調(diào)侃他們而已。
既然都要死,也要死得有價值,最好可以讓這名年輕人喋血或者直接被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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