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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索要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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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穿,我覺得我自己身上的就挺好的,我不想換。那我不去什么大餐廳,就去普通的餐廳好了,反正好吃就行。”

  梅若雪看著他拿出來的那套衣服和鞋子,她抗拒的擺擺手,身子不斷往后挪,臉上的表情很顯然不愿意接受這套衣服和鞋子。

  “你喜歡和我唱反調(diào),那我們就這樣僵持著,你不過是穿這套禮服和鞋子去吃頓飯,有這么難嗎,如果不穿,可以,咱們回去吃,反正我這個人也不是很挑食,但是記住絕對不要難吃,你自己二選一吧,記住要想清楚了再說。”

  唐擎雙手環(huán)抱胸前,對梅若雪說道。他倒要看看誰能犟得過誰。

  “你,你,你,算你狠。”

  梅若雪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他,可惡,如果現(xiàn)在回去弄,那不是第一個晚上就會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廚藝很糟糕,那,那萬一他要把剛剛才轉(zhuǎn)到她卡里的房租和吃飯的錢錢拿走,她,她豈不是人財兩空,不,是財空,可是沒了這些錢,她人也就空了,因為要死命去賺錢給奶奶辦喪事,誰知道會不會發(fā)生個一萬分之一的壞事在她的身上,實在沒辦法,她只好妥協(xié),穿,穿,穿還不行嗎,不就是一套破衣服,那么多露的地方,討厭,她喜歡穿的比較簡單樸素,然后保守的衣服。

  “呵呵,是你狠吧,早這樣不就行了,還惹我不爽,那你快點換衣服。”

  唐擎笑著,很得逞的那種笑,偏偏該死的還是很帥,她氣的很想揍他一頓,可是她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頭幾次見面屢屢失敗在他手下。

  不過,這不代表她就會永遠(yuǎn)的輸,比如她以后可以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嘿嘿。

  想到以后有報仇的機(jī)會,她的心情頓時好起來了,于是她爽快的拿著那套衣服,可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換衣服好呀。

  “就在車上換,我下車,你把車上的簾子拉上,我在外面給你看著。”

  唐擎顯然看出來她在擔(dān)心什么,于是讓她在車上換。

  他自己從車上下來,他真的那么好心的會給她看著?

  “你的身材我又不是沒看過,也摸過,還在乎讓我多看兩眼嗎,放心我說了不看就不會看。”

  顯然她不信任的懷疑眼神令他皺了好看的眉毛,隨后他的眼眸露出了一些不悅之色,可從來沒人敢懷疑他的話的信任度。

  “好,我勉強(qiáng)相信一下,我現(xiàn)在換衣服,你真的不許偷看,不然小心我在你的飯菜里下毒,下瀉藥,讓你去廁所跑個三天三夜累不死你,哼。”

  她右手握著拳頭,潔白的牙齒加上臉上刻意露出的兇兇表情,都在向他宣示,她可是會說到做到哦,千萬別招惹她,哼。

  “無聊,快去換,我的肚子都餓了,再不快點我可就要改變主意了。”

  唐擎催促著,有些等的不耐煩了。

  “好,我現(xiàn)在就換,催什么催啊,又不是急著去見你的哪個相好的。”

  梅若雪以為他有很多相好的,所以才會這么說。

  “相好的,你又知道我有相好的了?”

  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閑聊,她已經(jīng)將車上的簾子拉上,正在小心的邊注意車外的動靜,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

  “你那么喜歡換車子,那說明你是個花心的男人,花心的男人怎么會沒有幾個相好的,你呀,沒個定性,不專一,我想好女孩估計不敢當(dāng)你的女朋友,自然也不敢嫁給你了。”

  梅若雪說的正起勁,才不管自己說的是不是正確的,她就直接將唐擎當(dāng)成是自己認(rèn)為的那種人。

  “哦,那你說我有幾個相好的,你猜猜看?”

  在車外的唐擎搖搖頭,有點無奈和苦澀,自己的樣子難道看起來真是個那么花心的男人,不能給女人安全感,難怪程宛若不喜歡他,寧愿選擇一個認(rèn)識不到幾個月的男的就同居住在一起,而他認(rèn)識她卻好幾年了。

  追了她也有幾年,得到的只是她的無視冷眼。

  “我想最少有七八個吧,我不懂,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難道只對一個女孩子好,有那么難嗎?天天不是喜歡這個,就是喜歡那個,這樣子真的好嗎?”

  她已經(jīng)脫的剩下里面最貼身的內(nèi)衣了,她趕緊將禮服給穿上,可是,可是怎么拉鏈好像被什么卡住了,這下子怎么辦啊?

  “你怎么不說話了?”

  唐擎沒想好要不要回答,因為他根本沒有什么相好的,也沒有因為說男人是有需要就去隨便找個女的,所以他沒有回答,但是他等了幾分鐘,她居然也沒說話,沉默不語,怎么回事,他便開口忍不住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禮服的拉鏈不知道卡到哪里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拉好,可是,我想脫掉重新穿卻脫不下來,我早就說別讓我穿這么麻煩的衣服,我從來沒穿過禮服,還偏偏有拉鏈,現(xiàn)在怎么辦啊?”

  梅若雪自己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來了,遲疑了好半晌終于開口告訴他自己在車內(nèi)的情況。

  “不早說,你還是女孩子嗎,怎么會有女孩子不會穿禮服的,要不要我來幫你。”

  唐擎聽到她的話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莞爾笑著,這就是他認(rèn)識的梅若雪,總是能帶給他那么多新奇的體驗,哈哈,她居然被禮服的拉鏈給難住了,他忍著笑意,故作認(rèn)真的問她是否需要幫助。

  “如果我直接撕了怎么樣,可是撕了的話,這禮服好貴的,我又賠不起,可是你進(jìn)來的話,那我不是得吃虧了?”

  梅若雪在猶豫著這個問題,讓他上車來幫自己解決這個難題的話,自己不是又要被他看到了自己僅穿著內(nèi)衣的樣子,可是,如果不讓他進(jìn)來自己就得撕壞禮服才能解決眼下的困境,前提是,這禮服她看過了,媽呀,好嚇人,一套禮服居然要一萬多,她想想就怕怕的,她可賠不起,果然錢貴的衣服真是不好穿,難穿死了,還好她是個平民百姓,要是出身什么豪門大家族的話,想想就恐怖,天天都要優(yōu)雅,都要淑女,都要穿這么多難穿的衣服,想想就后怕呢,還好還好自己是個普通人。

  “不許撕壞禮服,不然我可要生氣了,我上來幫你,你能吃什么虧,你以為你身材好到哪里去,還吃虧,再說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身體。”

  這回唐擎懶得理會她的小猶豫,直接盡快的上車,他是先上前面駕駛座,然后把車門鎖好,隨后將駕駛座的座位放倒,這樣不就順利的來到后座,之所以用這個方式上車,還不是為了她著想,不愿意她因為他從后面車門進(jìn)去而被路上的行人看到她現(xiàn)在窘迫春光的樣子。

  “你,你怎么從那兒進(jìn)來了,我又沒答應(yīng)要你上車來幫我,啊,你不許看,不許看,把你的眼睛給我閉上,閉上。”

  梅若雪沒想到他居然用這個方式上車,她可沒想到他這么上車無非是想保護(hù)她。

  她覺得他這個人太奇怪了,到她家呢踹壞她家的窗戶,現(xiàn)在上他自己的車子也能這樣子上,暈死了,他為什么總是用別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呢?

  不過這個不重要了,她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和自己已經(jīng)春光無限的樣子就暴露在他的面前,她啊的叫著,小手慌張的扯著禮服遮擋自己的身子。

  “現(xiàn)在再來遮,是不是太遲了?該看的我都已經(jīng)看到了?”

  他搖搖頭,對于她的驚叫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不過為了不引起路人的注意,他將車內(nèi)的音響打開。沒再看她,他其實還算是個君子。

  “你,你,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你怎么能這么可惡,我,我又被你看光了,嗚嗚……”

  梅若雪的拳頭落在他的背上,因為他選擇了背對著她的側(cè)過身子。

  “別哭了,要打隨便你,你得先告訴我,禮服的拉鏈在哪里,我好檢查下是勾到哪里了?”

  梅若雪終究是個小女生,遇到這樣的情況,再怎么直率性格直爽,也還是放不開,會傷心會難過。

  他沒有怪她,任由她的拳頭放肆的在他身上肆虐,不過他要先弄清楚拉鏈?zhǔn)窃趺椿厥拢y道是勾到什么地方了不成?

  “在,在,在?”

  她忽然有些結(jié)巴的說著,他不知道她為何如此,于是轉(zhuǎn)頭來看,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拉鏈居然勾到了她內(nèi)衣上,難怪她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并不是勾到前面,而是勾到后面了。

  “有那么難以啟齒嗎,我來。”

  她的樣子讓他失笑,他忍不住搖頭,想不到她也會有這么小女生會嬌羞的一面,倒是讓他詫異了。

  “誰,誰,誰難以啟齒了,你少胡說,那你能解決不,要是你解決不了,哼,那說明你也是個,是個,反正中看不中用的主。”

  梅若雪被他那么一說,嘴硬的說道。

  “中看不中用,看來你是不了解男人的中用在哪,要不要來試試我到底是不是中用?”

  這小妮子居然敢懷疑他的能力,他不過是喜歡潔身自好,不愿意隨便和哪個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并不代表他就是個哪方面不中用的人,她居然敢懷疑他的能力?

  他忽然欺近她,那眼神好駭人,居然,居然是那么有點色有點壞,不對,是很壞的眼神看著她?

  “啊,不要,不要,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你別胡來,不,不然我,我可要叫人了?”

  暈啊,暈啊,梅若雪覺得超級暈,他,他怎么說變臉就變臉,她也沒說啥呀,他剛剛不是還有點君子風(fēng)度的嗎,怎么忽然就,就這樣了,她嚇的用力搖頭,她到底說錯啥話了,為啥他,他忽然這樣?難道他想在這里對她……

  *

  唐少爵的臥房

  吃完晚飯后,他果然遵守他對灼華說的,自己動手洗了所有的碗盤。

  連云娉霞在內(nèi)的其他幾個都很意外,最意外的估計是上官柔絮等人,他們也吃到了灼華做的晚餐,不過他們?nèi)齻不肯在餐桌這里吃,他們覺得他們的任務(wù)是保護(hù)好冷灼華母子三人,所以他們不愿意在餐桌旁吃飯,就坐在陽臺或者屋頂吃,還好唐少爵他也沒非要他們到餐桌上吃,所以呢現(xiàn)在大家都吃飽了,皆大歡喜,反而做飯的最大功臣冷灼華卻還沒吃呢。

  于是他洗完了碗筷后,就將給灼華提前裝好的吃的那份端上樓,他可不想讓灼華吃大家吃剩的呢。

  這算不算蠻體貼蠻細(xì)心是呢呵呵。

  “灼兒,吃飯了。”

  唐少爵將飯菜擺在書桌上,冷灼華聽到他上樓了,她以食指在唇邊噓了聲,讓他安靜別出聲。

  孩子們剛吃飽,還沒完全睡熟,她正在哼著自己編的歌曲哄著寶寶們睡覺呢。

  小寶寶睡覺覺,媽媽抱呀抱;小寶寶睡覺覺,媽媽拍呀拍;小寶寶睡覺覺,睡呀睡香香;小寶寶睡覺覺,媽媽在這里;小寶寶睡覺覺,媽媽抱呀抱;小寶寶睡覺覺,媽媽拍呀拍;小寶寶睡覺覺,睡呀睡香香;小寶寶睡覺覺,媽媽親一下;親寶寶的額頭……

  這是她在坐月子的時候就自己編的哄寶貝兒睡覺的歌曲,她即使忘了那幾個月所有的事情,卻偏偏記得這個,這個是隨口就哼出來了的。

  “你還記得,這是你為了哄寶寶睡覺自己編的,而且不止這一首,還有好幾首。”

  唐少爵聽到她哼唱著她自己編的歌曲哄寶寶睡覺,以為她是不是想起來過去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誰知她卻驚訝的看著他。

  “你說這是我編的歌曲,呵呵,難怪我覺得挺熟悉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哼出來了,好簡單的童謠,難怪呢,我還說如果是本來就有的童謠,不會這么簡單呀呵呵。”

  冷灼華沒想到自己隨口哼的居然是自己編的童謠,唐少爵說還不止一首,可她隨口哼也只哼出這么一首來。

  “改天你隨口哼,應(yīng)該還會哼出別的來,因為你平時抱著寶寶們哄的話都會哼的,因為有三個寶寶,你為了一碗水端平,所以哄每個寶寶都盡量哼不同的童謠,也就是這樣才會編了三首以上簡單的童謠來哄寶寶睡覺,現(xiàn)在這首倒是挺適合三個寶寶都聽,所以這首是你最常哼唱的。”

  唐少爵倒是挺清楚冷灼華的平時一些生活習(xí)性。

  他講給她聽,難怪她只哼出了這一首,原來這一首是屬于三個寶寶共同的童謠啊。

  寶寶們聽著她哼著專屬他們的童謠,感受到媽咪的手溫柔的輕拍在他們的身上,哄他們睡覺,他們已經(jīng)很多天沒感受到媽媽的這種溫暖了,現(xiàn)在感受到了,睡著的速度就更快,睡著前還可愛的睜開眼睛瞄了眼冷灼華,黑溜溜的大眼睛別提多漂亮了。

  冷灼華以為寶兒們醒了,心一緊張,又繼續(xù)哼唱著,誰知道下一秒,寶兒們就香香甜甜的進(jìn)了甜蜜的夢鄉(xiāng)中了。

  “睡著了,呵呵,我還以為我剛剛沒繼續(xù)哼唱,所以寶寶們又醒了,誰知道是他們睡著了看看我呢呵呵。”

  灼華看著自己的寶兒們,心中漾滿了無限溫柔和甜蜜。

  “恩,是的,現(xiàn)在寶寶們吃飽了也睡著了,你現(xiàn)在去書房吃飯,趁熱吃。”

  他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她還依依不舍的看著小床上的寶兒們,他將她帶到書房,來到書桌前,將她按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給她拿好了筷子,讓她動筷子吃飯。

  “我自己來,你去忙你的。”

  他在旁邊,這樣看著她,她怪不好意思的。

  “我喜歡看著你。”

  唐少爵如此說著,似乎腦海里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是了,之前在醫(yī)院的時候墨淺也是大概這么個意思對龍嘯之說的,這么看來墨淺是喜歡上了龍嘯之,不然不會喜歡看他吃飯,就好比現(xiàn)在的他喜歡看著冷灼華吃飯一般。

  看來愛情這東西,怎么來的,來的如此的突然,忽然的就進(jìn)駐了心扉,心扉中的那個人,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自己的心。

  心會隨著她的一顰一笑,去牽引去受感動。

  “那你隨便看,我自己吃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飯。”

  冷灼華隨便他了,她的確肚子餓了,她于是大口的吃飯,一點也不注重什么淑女的形象,或許是有了娃兒,有了娃兒之后,吃飯速度就會加快,不會像以前那么的雖說不快也不慢的速度。

  因為現(xiàn)在的她,都是萬事以娃兒為先。

  這不,聽到房間里好像是甜寶兒的哭聲,她立即放下筷子走出書房來到小床前。

  “難道是尿尿了。”

  她看著甜寶兒,估計是尿尿了,于是她給甜寶兒檢查是否尿了。

  她的聲音一出現(xiàn),一說出難道是尿尿了,甜寶兒立即不哭,懶洋洋的躺在那兒,嘴角還噙著甜美的笑容。

  因為她聽到了媽咪的聲音,知道媽咪會發(fā)現(xiàn)她尿尿了會給她換尿布的。

  “還真是尿尿了,你幫我把寶兒的干尿布拿來,怪不得哭了呢。”

  冷灼華打算給甜寶兒換尿布,順口就讓唐少爵去拿干凈的干尿布來。

  “我來給甜寶換,你繼續(xù)去吃飯。”

  唐少爵拿來了干凈的尿布,不過卻直接將冷灼華往書房的方向推,他接手給甜寶兒換尿布的工作。

  “你,換的來嗎?”

  冷灼華不由得擔(dān)心的看著他問道。

  “你別小看我,這幾個月我已經(jīng)對這些事情很駕輕就熟了,你不信的話等你吃完飯可以來檢查,快去吃飯,你別忘了你還有獎賞要給我呢,你這樣耽誤時間不好好吃飽飯,到時候餓著肚子又得怪我。”

  冷灼華還不去吃飯,唐少爵細(xì)心的給甜寶兒換好了尿布順便抱起甜寶兒,讓寶兒躺在他的懷抱里,他一邊輕輕拍撫著女兒哄著女兒睡覺,學(xué)著冷灼華的調(diào)子哼歌曲給寶兒聽,一邊用眼神讓冷灼華快點去書房繼續(xù)吃飯。

  “哦,你還記得這事啊?”

  冷灼華沒想到他還記得索要獎賞的事情,她都差點給忘了,不知道他打算向她要什么獎賞呢?

  “你說呢,這個獎賞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當(dāng)然要記得,這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要給我的,我怎么能不好好記著,你可不能到時候耍賴不認(rèn)賬。”

  唐少爵哄著女兒睡覺,邊小聲的對她說道。

  “不會,一個獎賞而已,怎么會忘了呢,你告訴我你想要我給你什么獎賞。”

  冷灼華已經(jīng)在書桌旁坐下,開始吃飯了。

  “等你吃完飯再說。”

  唐少爵才不會笨的現(xiàn)在說,如果現(xiàn)在說,她肯定會嚇的吃不下飯了。他還是等她吃飽飯了再說,因為待會他要的獎賞可是需要付出體力的活,不吃飽飯,她那么瘦弱,他可擔(dān)心她承受不了他的猛。

  “現(xiàn)在不能說嗎,待會我可能還有事情要做,你現(xiàn)在說吧。”

  冷灼華的性子有點急,不喜歡拐彎抹角的,正好她現(xiàn)在有時間,所以她讓他現(xiàn)在說。

  “你說的,你現(xiàn)在肚子餓不餓?”

  見她已經(jīng)吃了半碗飯了,她的飯量也不大,所以他才說道。

  “還好,你說吧。”

  冷灼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恩,不怎么餓了,于是說道。

  “你,我想要的獎賞,就是你。”

  他將甜寶兒輕輕放在小床上,折回來她身邊,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膝上,認(rèn)真的看著她,對她說道。

  “我?可是我不是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嗎?”

  她疑惑的看著他,不過說到已經(jīng)是他的人的時候,小臉驀地緋紅了起來。

  “你當(dāng)然是我的,不過你想想你有多久沒讓我碰你?”

  汗,這個家伙怎么又提起這個事,怎么男的總喜歡這檔子事?

  她暈乎乎的想著。

  “我,我不知道,我們孩子都有了,干嘛還那啥啊?”

  她低著頭,眼睛不敢看他了,因為害怕看到他眼睛里的火熱。

  “誰說有了孩子就不能了,那你以為普天下的男人女人結(jié)婚了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合法的那樣嗎,你可別告訴我,孩子有了就一輩子不和我那個。”

  他真是暈了,灼華居然會這么想,那他還真是吃虧。

  因為他們第一回的時候,他根本沒多少印象,后來還是上個月的時候他,有那么點點強(qiáng)硬的手段才和她有了親密接觸。

  不過也過去那么多天了,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對她動情了之后還能做到坐懷不亂,他又不是柳下惠。

  “可是,那不就是要生孩子才做的嗎,不說了,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你,你該干嘛干嘛去,別的都可以,這個,我不要。萬一又懷孕了,那我不就暈死了,我才生了寶寶沒幾個月,不可以再次懷孕的,起碼要等幾年,等身體完全恢復(fù)了才可以,如果你真的那么想,那,那等幾年以后再說。”

  她紅著臉,飛快的說完,隨后重新拿起筷子假裝專心的吃飯。

  可是卻已經(jīng)食不知味了,她明明以前最喜歡的最感興趣的就是吃飯啊,她覺得能吃就是福。

  “天哪,灼兒,你不會真的打算讓我等夠五年才和我?”

  唐少爵的音量不由的放大了點,他真沒想到他的老婆這么笨,居然打算用這么笨的方法來規(guī)避那事。

  “你,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寶寶。”

  灼華忙提醒他小聲點,暈死了,他們這是在干嘛,居然在商量這些。

  “好,我小聲,我不會讓你這么快懷孕的,你放心,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都沒再懷孕嗎,我們十多天前不也才有過一次,你如果又懷孕我不是等于是在對我自己自我折磨嗎,笨蛋灼兒。”

  他的手指著她的腹部,意思是告訴她,他們之前有過,而且是十多天前,是啊,如果懷孕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懷了。

  “你,你說之前有,那,那你還說很久沒有了,你又騙人。”

  灼華聽到他這么說,忍不住拿腳踢了他一下,討厭,又騙她。

  “那還不是你自己忘記了,能怪我嗎,既然你只記得以前的事情,那我肯定按照以前的來說,不管,我肯定有辦法不讓你懷孕,同時我們都會快樂的像神仙一樣,老婆,一次嘛,我肯定不會害你的,就一次嘛。”

  他居然,說不過她就來耍賴,來撒嬌,甚至還來撓她的咯吱窩撓她癢癢。

  “呵呵,呵呵,別,別,別再撓了,我,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但是你得保證我絕對不會懷孕,不然我可要恨死你討厭死你了。”

  她是個很怕癢的人,而且如果真的之前有過那么一次,都沒懷孕,也許真的不用擔(dān)心,而且她也知道讓他一直忍著,似乎真的不太好。

  她還記得開始他就跑去沖了冷水澡呢。

  “不敢,我可不想再沖冷水澡,你都答應(yīng)我了,我當(dāng)然會保證不讓你懷孕,還能讓你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他舉手保證,隨后將她抱起來,直接走到書房最里面,因為書房最里面也有一張床,是有時候在書房累了,就會直接在書房睡覺的時候用的。

  “那,那記得別吵到寶寶,不然就麻煩了。”

  她忙提醒他待會別太高興,吵到寶寶可就麻煩大了,因為三個寶寶一起被吵醒,可不容易哄呢。

  “遵命,老婆,你是不是該專心點,這個時候不能想寶寶,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我……”

  他將她放在床上,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她閉著眼睛,甚至都不敢呼吸,她,其實是很緊張很害怕的,可是都答應(yīng)他了,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躺在這里任由他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哇啊……

  他們情正濃時,不知道是哪個寶兒哭了,哭的還很傷心的樣子。

  “你,去看看寶寶。”

  她推了推他,讓他去看,他明明答應(yīng)她只一次的,結(jié)果這家伙太貪心,一下來了兩三次,讓她都累的很。

  “沒事,他們可能是做夢了,哭兩聲就會繼續(xù)睡覺,我們也繼續(xù)。”

  他不想去,便隨口找了個理由想糊弄過去。

  “唐少爵,你去是不去,你要是不去,以后都不許碰我。”

  灼華發(fā)威了,這個臭家伙居然敢不管寶寶,那她以后就不準(zhǔn)他碰她,讓他多去沖洗幾個冷水澡得了。

  “好,我去,我去,我去還不成嗎,你別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你躺著休息,我去哄寶寶。”

  他見她生氣了,這才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褲,哎,早知道有孩子會有點影響到他們夫妻的感情,他應(yīng)該晚點生。

  不過好像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因為這三個寶兒也不是在他預(yù)料中就生的,不過換個角度想,若不是因為寶寶們,他和她也不會有如此的感情,那么他就不應(yīng)該那么想。

  所以他換了心情,覺得自己要對孩子們好,那可是他的小寶寶啊。

  他來到寶寶們的床前,看到云寶兒小腳丫踢呀踢的,原來是云寶兒哭呢。

  難怪聲音比甜寶兒的要響亮。

  “嗨,云寶,告訴爹地,你是不是也尿尿了,你們兄妹還真是會挑時間,一個接一個的來,爹地和你們商量下,以后在爹地和媽咪辦大事的時候,能不能忍一會,別哭啊。”

  唐少爵居然和孩子們一本正經(jīng)的聊這個,冷灼華從床上起來,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寶兒都哭了,她說什么也不可能睡的著。

  “你別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這些,別教壞了孩子們。”

  冷灼華拍了拍他的手背,看他給孩子檢查是不是要換尿布的動作是不是太慢了,看來這家伙開始對甜寶兒那么訓(xùn)練有素的動作都是做給她看的。

  “我來,你去休息,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眨了眨眼睛,居然在她的面前賣萌,暈死她了。

  “別,你別這樣,我怪不習(xí)慣的。”

  他如今又會撒嬌又會賣萌,到底還有多少個他的別的一面她沒有發(fā)現(xiàn)的。

  可是她卻并不討厭,反而挺受用。

  “在你的面前,我什么都可以。”

  他趁機(jī)在她面前賣口乖。

  “切,我才不信呢,好啦,別貧嘴了,你別忘了我開始和你說的事情啊。”

  灼華還是決定自己來給云寶換尿布,關(guān)于寶寶的事情,她都喜歡親力親為。

  “不會忘,那老婆,我現(xiàn)在就去辦你交代的事情,等我辦好了我就來接你去看看房子,這樣你就能完全放心對吧。”

  知道老婆大人想要他去辦的是什么事,他當(dāng)然積極的去辦,何況今天他還得到了獎賞,想到此,他轉(zhuǎn)頭回到冷灼華的身邊,出其不意的將她抱起來轉(zhuǎn)圈圈。

  “呵呵,別轉(zhuǎn)了,頭都要轉(zhuǎn)暈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干嘛抱我起來轉(zhuǎn)圈圈呢。”

  她怕自己會摔下來,趕忙抱緊了他的脖子,他似乎心情相當(dāng)不錯啊。

  “今天我開心,非常開心,我喜歡我老婆給的獎賞,老婆,下次什么時候再給我獎賞?”

  暈死了,他的開心也感染了她,讓她也覺得很開心,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笑僵在了嘴邊。

  “你,你才剛剛得到獎賞,怎么就想到下次的獎賞,你別想了,我這次學(xué)乖了,下次你要是和我說獎賞,我絕對絕對不會上當(dāng)。你,快放我下來,去辦正事去,別在這里擾亂我的心情了。”

  她拍著他,要他放她下來,暈啊,他怎么能這樣嗎,明明要的獎賞是很羞人的事情,他倒好,臉上卻是一副純真的模樣,暈死了,這個男人真是,恩,無奸不商的奸商,一定就是奸商,不知道多狡猾,她下次絕對絕對不會再上他的當(dāng)了。

  “哎,瞧你把我說的,我只對你壞,只對你要獎賞,那,老婆,你親我一下總可以吧,你得給我力量啊,這樣我才有好的心情去給你的好朋友找一處適合她的房子啊。”

  他將她放下來,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是讓她親他一下嘴。

  “那你閉上眼睛。”

  冷灼華沒有直接拒絕,反而讓他閉上眼睛。

  于是他期待的等著她給他的一個親吻。

  結(jié)果,等到的是左邊臉頰被她啄吻了一下,很輕的一個吻,嘴巴則是親到了她柔軟香香的手掌心,他雖然有點失望,不過還是高興,既然她不親他的嘴,那他可以主動親她的。

  于是趁她在偷笑的時候他低頭給了她一個纏綿甜蜜的吻……

  *

  酒吧

  在市區(qū),一個非常喧嘩的酒吧里

  這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玄祁將fèng未泱叫來了這個酒吧。

  “你讓我來這里做什么?”

  fèng未泱的傷剛好,有那個叫夏染的女孩照顧,而且還有一個叫明傲宸的醫(yī)生在,所以他的傷好的比較快,或許是看清了傅心月的為人,他覺得自己為了這么一個女人自暴自棄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

  他要報復(fù),要讓她生不如死,正在籌謀怎么報復(fù)她的他,卻接到了好友玄祁的電話,讓他來這個酒吧,有要事談。

  該死的,談要事至于來這里嗎?

  在家里不是也能談?

  “你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唐林雅茹,你有軍方的雄厚背景,只要查到她的事情。我就可以找回楚意歡,找回那個敢甩了我的笨女人。”

  玄祁借著酒意對fèng未泱說,可是他卻還是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酒,仿佛酒不是酒,而是水一般。

  “你別喝了,再喝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這么傷自己的身體,不值得。你看到我,還不知道嗎,女人就是禍水,是蛇蝎心腸的毒婦。不能相信女人,更不能為了女人這么自暴自棄。”

  fèng未泱被自己的女友兼未婚妻的傅心月騙了之后,對所有女人都帶著仇視的態(tài)度,他不相信女人了,哪個都不相信。

  自然的勸說玄祁的話也就帶著負(fù)面的因素。

  “她不一樣,她沒有騙我,沒有背叛我,是我,是我的錯,我如果不帶齊夢兒回家,不和她親熱的話,她就不會走,是不會走的,我還兇她,還對她做了無法原諒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未泱,我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剛剛說的那個人的所有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找到,只有這樣,我就可以找到我的意歡,我要問問她,為什么離開我,為什么不辭而別,為什么要離婚。”

  玄祁有好多話要對楚意歡說,可現(xiàn)在他卻只能對自己說,只能對空氣說,只能對fèng未泱說,只能借酒澆愁。

  “她都拋棄你了,你還為她說話,你就是個大傻瓜,好,我?guī)湍悖撸蚁人湍慊厝ィ悴荒茉俸攘耍隳敲聪胝业匠鈿g,就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給喝垮了。”

  fèng未泱也不怎么會勸人,就這樣將喝的酩酊大醉的玄祁送回了玄祁家,隨后他離開了回去自己的住處,不過他不理解的是,夏染在看到他的傷勢快好了之后,為何走了呢?

  他雖然說對她語氣不好,老是惡言相向,可也不至于把人嚇跑吧,何況他現(xiàn)在對女人沒興趣了,他不會再相信任何女人,她沒必要躲著他吧?

  玄祁家

  本來要回到民宿的楚意歡,想起來自己還有一樣?xùn)|西落在玄祁家沒有拿走,那件東西對她來說非常重要,那是她找到親人的唯一憑證。

  那就是一枚戒指,一枚很普通的戒指,唯一的不普通的地方就是,這戒指是市面上買不到的,因為這戒指是她的父親親手制作贈給她母親的。

  總共有兩枚,一枚她母親給了她,一枚給了她的姐姐。

  她不知道為何在她五歲的時候,父母忽然間都沒了,姐姐也不見了,她卻成了孤兒,沒有一個親戚肯收養(yǎng)她,父母在的時候,他們百般討好她對她好,可是父母一不在了,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將她給送走。

  將她送到孤兒院后就沒了聯(lián)系,院長媽媽也不知道她以前的家在哪,只告訴她,這枚戒指好好收著,以后等她的姐姐或者別的親人找她的時候就能找到她和她相認(rèn)。

  她正在屋里找著呢,這時候她聽到樓下傳來了響聲,似乎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而且腳步聲挺凌亂。

  她一下子慌了,他,他,他怎么回來了,他不是好久沒回來嗎?

  她怎么知道他好久沒回來,那是因為她來的時候看到屋子里的灰塵,就知道好多天沒人打掃過了。

  所以才會判斷他應(yīng)該好多天沒有回來,卻沒想到?

  怎么辦,他回來了,如果讓他看到她在的話,他,他會怎么對她?

  他一定會很動怒,肯定是非常震怒的?

  誰讓她居然敢觸犯他的禁忌,他說過一輩子都不允許她離開,除非他將她丟掉不要了,她才可以走,但是那是他不要的前提才可以,可偏偏是她自己選擇了離開。

  怎么辦,腳步聲更近了,正在上樓,自己該躲到哪里才安全?

  衣柜?

  不,她否決了這個躲藏的地點,因為他很有可能打開衣柜拿換洗的衣服。

  桌子底下?

  也不行,他隨便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她。

  床底?

  啊,這個行。

  她終于找到了藏身地點,床底下。

  于是她拿著那枚戒指爬到床底下躺好。

  等她剛剛躺好,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隨后她感覺到床上有人躺下,然后又聽到了有人離去的腳步聲。

  暈,他應(yīng)該是喝醉了,可是他的朋友是不是太不會照顧人了,放著一個喝醉酒的人居然就這樣走了。

  她聽到了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音后,這才從床底下爬出來。

  她來到床邊站著,看著床上的他。

  “意歡,意歡,別離開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他正在說著夢話,雙手伸著不知道在想抓著什么,不過他的話卻讓她聽到了。

  他居然在說想她,怎么可能呢。

  他想的應(yīng)該是齊夢兒。

  不過說也奇怪,她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屋子好多天沒人住,怎么那個齊夢兒沒和他住在這里嗎,也是,他的房產(chǎn)那么多,可能是住在別的房子里了。

  他會想她,那是不可能的,他想的是齊夢兒。

  也許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居然敢扔下離婚協(xié)議書就走人。

  “別走,你這個壞女人,你怎么可以拋下我一個人走,你又不能說話,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那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你在笨女人,你到底懂不懂?”

  他繼續(xù)說著夢話,這回卻精準(zhǔn)無比的拉著了她的手,仿佛他根本沒喝醉一般。

  “啊?”

  她被他拉著的手給拉痛了,因為他拉的很用力,她嘴里發(fā)出啊的聲音,她不能說話,說不出話,所以只發(fā)出了啊的聲音。

  “意歡,是你嗎,是我的小歡兒嗎?”

  忽然,他睜開了迷蒙的醉眼,看著床邊的她,她又被他嚇了一大跳,她想甩開他的手,可是沒用,他拉的她更緊,而且稍一用力,她就被他拉著倒下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

  她能感覺到他渾身的火熱,他,他是不是醒了,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來了?

  “我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你,想你的微笑,想你做的飯菜,想你的香味,想那晚上的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歡……”

  他說了一大串話,說的她的臉紅紅的,他怎么可以在喝醉酒的時候說出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仿佛有點像是表白的話,他是在向她表白嗎,不可能啊,他明明喜歡的是齊夢兒?

  她努力的用力推開他,好不容易將他推到了一邊,正松口氣的想趕緊起身閃人,結(jié)果她的腳才剛著地,又被他拉了過去,這回是他壓在她的身上,她嚇的不敢亂動,他,他想干嘛,怎么嘟著嘴唇向自己湊過來,啊,忽然她感覺到他的唇重重的吻上了她的……

  隔天清晨,玄祁醒來時是因為窗外那陽光的刺眼才醒來的。

  他的頭很痛,奇怪,他身上怎么沒穿衣服?

  香氣,空氣里,床上,房間里有著一種淡若似無的香氣。

  那香氣很迷人,很熟悉,像楚意歡身上的香氣。

  她來過了嗎?

  自己昨晚好像做了美麗的夢,夢里有她有他,有他們在一起熱情纏綿的畫面,她是不是來過了?

  還是自己只是夢一場,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會來?

  他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她不可能來的,她都已經(jīng)決心了要走,要和他離婚,又怎么會來呢?

  這時,fèng未泱的電話來了。

  “喂,昨晚是你送我來的,是你給我恩,換了衣服?”

  看到是fèng未泱的電話,他一接聽就直接問fèng未泱,如果是fèng未泱給自己換了衣服,其實他現(xiàn)在哪里有穿衣服。

  “我有送你回去,但是沒給你換衣服,你想多了吧,會不會是你自己半夜脫掉了衣服換了干凈的衣服?”

  fèng未泱昨天晚上送他回去后直接走了,等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他想想覺得不妥,就這樣將他丟在家里不好吧,可是已經(jīng)走了半路了,再回去他又懶得去,因此就懶得管了,反正玄祁身子骨那么好,不會在乎一個晚上沒換洗衣服。

  “哦,可能你說的對,你這么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

  他正努力想找回昨晚的記憶,可是似乎是斷片兒了。

  但是他的眼睛看到了床單上的女子的長發(fā),他將那根長發(fā)拿起來,不像齊夢兒的,何況齊夢兒沒有這個家的鑰匙。

  “找到一些線索,她以前是唐氏公司總裁的秘書,后來傳言她利用了一些手段逼走了正室,甚至懷了唐總的孩子,這才小三上位成了現(xiàn)在的唐夫人。”

  fèng未泱的速度真快,才一晚上就調(diào)查到了一些消息。

  “還有別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先掛電話了,我現(xiàn)在頭很痛,我想去洗個熱水澡。”

  不等fèng未泱回答,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立即說完飛快的掛了電話跑到浴室里,本以為浴室里會有楚意歡的身影,結(jié)果卻是空歡喜一場。

  她昨晚一定有來過,而且自己昨晚一定不是夢,一定是她,是她來了,她來的話是因為什么?

  自己昨晚又霸占了她?想到自己喝醉酒居然又做了傷害她的事情,他就后悔不已,他想以后自己還是少喝點酒,就算要做也該是清醒的時候,那樣才夠回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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