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剝皮響馬
馬上響鳴箭,半路一聲吼。此路是我開,有膽你就來。
響馬古說響馬子,響馬說白了就是強盜,因為看到有人的時候會放箭矢,這種箭矢十分特別,在箭矢的尾巴上拴著一個口哨,口哨在半空飛起來的時候就會發(fā)出聲響,響馬由此而來。
“紅玉姐,這響馬不是在古代的時候才有,怎么到了現(xiàn)在還有?”我疑惑的問道。
紅玉疑惑的看著地上的尸體,她也躊躇了半天。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那個年代響馬可是十分兇猛的,如果半路遇到了響馬只能跪在地上求饒,如果敢反抗就會被直接殺掉,但是我聽說他們好像劫富濟貧,不搶老百姓的東西,怎么今天會平白無故的殺人呢?”紅玉在尸體上查探了半天一無所獲。
一個尸體的手指頭上是刀子的紋身,那個紋身看起來十分顯眼,可是我始終沒明白,一個消失了的盜賊團伙怎么還在這個世界上?難道他們還沒有完全消失,他們到底要找什么東西?
現(xiàn)在詭墓還沒找到影子,那些墓地真真假假,就算是找到了也會辛苦一番,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地方,可是為了鬼器我也只能咬緊牙關了。
少年驚恐地看著地上的尸體,他突然跳上了馬背,雙腿用力一瞪,那匹馬一下子飛奔走了。
“這個男孩到底怎么了?他剛才還是好好的呢?”聶華雨說道。
“或許是他的家人出事了,我們趕緊去看看!蔽艺f完了話趕緊跟著少年的方向跑了過去,走到了半路也撿了一匹馬,騎上了馬背飛奔了過去。
我從小在山村長大,各種牲口我都很熟悉,騎上了馬背我一下子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馬背上十分顛簸,聶華雨緊緊的抱住了我,兩個人飛快的跑著,很快看到了一處房子,平地上有一個泥土房子,遠遠的還冒著亮光。
我把馬屁停在了門口,白衣少年忽然從房子里跳了出來,他手中拿著鋼刀,臉上卻全都是淚水。
“你們怎么也來了?”少年吃驚的說道。
他滿臉是血,手上身上也都是鮮血,臉上的表情更是兇狠無比,好像震怒無比,我心里一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必是他的家人出了意外。
“你的家人怎么了?他們沒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少年哭笑了一番,他沒說話卻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都是我沒用,我沒能保護好我的家人,我爹媽全都死了,現(xiàn)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少年邊哭邊說,那聲音特別的凄慘。
我走進了屋子,屋子里面果然一片狼藉,在一張木床上,躺著兩具尸體,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的手中拿著一把刀子顯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戰(zhàn)斗,女人竟然還是個孕婦,鼓起來的肚子上也被刺了幾刀,鮮血從道口正不住的往外流著。
孕婦也殺?這些人真是太兇狠了,我和聶華雨同時被這兇殘的畫面震驚了,兩個人愣在了地上好半天沒說出來話。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難道你們得罪了什么人嗎?”我輕聲問道。
少年抽泣了半天,說道:“我叫莽子,是這里的牧民,這些強盜我也不認識,但是他們之前也來過!
我開始覺得更加奇怪,為什么之前來了沒有事,可是現(xiàn)在又要殺人,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他們之前來的時候都說什么了,沒搶錢,也沒提什么條件嗎?”我問道。
莽子嘆了口氣,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沒有!他們來了什么都沒做,只是在屋子里跟我老爸聊了幾句就走了,可是這次卻……嗚嗚……”
一個大小伙子悲慘的哭著,這種場面讓任何人見到了都會心碎,我和聶華雨心情十分沉重,不過我還是仔細看了看屋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我發(fā)現(xiàn)一件怪事,這屋子里的東西似乎都沒有被翻過,只有地上的男人衣服被撕碎了,女人的衣服也被撕碎了,兩個人躺在床上,身下卻是殷紅的血污,難道他們是刺破了兩個人的后背?
我越發(fā)覺得奇怪,說道:“莽子,現(xiàn)在你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趕緊看看他傷口在什么地方,或許我們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
莽子哭著,他站了起來,雙手輕輕推開了男人的身子,男人的后背果然冒著鮮血,我仔細一看,整張后背的皮膚全都被剝光了!
我有些吃驚,這貨強盜到底是要干什么,他們不搶錢不拿東西,偏偏要去剝掉人的皮膚?難道這皮膚有什么用處?
“莽子,你的后背能不能讓我看看,他們一定是在找什么東西!蔽艺f道。
莽子擦了擦眼淚,他沒有拒絕,直接脫下了厚重的外套,他的后背烏黑發(fā)亮,就在他的后背靠近脖子的中間有一個藍色的印記,那個印記有指甲大小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藍色的紋身印記好像是個甲蟲,六條腿向四周伸出了腳掌,甲蟲紋身的中間還有一個圓圓的環(huán)狀小孔!
“你后背上的東西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我問道。
莽子也吃了一驚,他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什么印記?我怎么沒明白你說的話?”
為了讓莽子相信我說的話,我拿出了手機,仔細一看手機還有電,我連著拍了幾張照片遞給了莽子,莽子看了看那藍色的紋身也愣住了。
“這紋身我真的沒什么印象了,或許是我小時候給我印上來的,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最親的人,現(xiàn)在沒人能告訴我了!泵ё诱f道。
聶華雨翻開了女人的后背,她的后背也被人挖走了,身子下面是一灘殷紅的血跡。
事情變得有些撲朔迷離,但是死人不能放在這里,我勸說莽子把尸體埋了,幾個人趕緊動作了起來。
剛才還是鮮活的人,現(xiàn)在確是陰陽兩隔,莽子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我們好說歹說他才放開了尸體,我趕緊挖了兩個土坑算是把尸體草草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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