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自取其辱
聽著戚錦川的話語,童菡一頭霧水,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被他這幅樣子嚇到,心中不禁有些戰(zhàn)栗。
“我應該清楚什么?”
戚錦川陰沉的臉幾乎可以滴出水來,欣長的身子站在她的房間門口,雙數(shù)插在兜里。眼眸緊緊鎖在童菡的身上,復雜難辨。
心緒陡然間白打亂,莫名的怒火在心中燃燒不盡,并且隱約有愈演愈烈的的趨勢。
“童菡,你確定要我說清楚?”
童菡看著一臉清冷拒人于外的戚錦川,一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雖然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仍舊遲鈍的察覺出一絲的不尋常。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與她有關?
“是我的原因嗎?”
“呵!”戚錦川冷笑一聲,腳下移動,緩慢的逼近童菡。手支撐在門板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前。
額上的青筋的隱隱跳動,黝黑的眸色閃過一絲精光,晃了人的眼睛。
“很好!”
后背微微發(fā)麻,童菡的心跳加速,莫名有種心虛的感覺?墒撬g盡腦汁,都沒有想到最近有什么事情是對不去他的。
因著那次吵架的事情,她就開始注意和顧司皓保持距離了。從來都是準時準點上下班,也沒有扇子在外逗留很久,他還需要她做到哪一步才會心滿意足?
“你到底想要問什么?還是說,我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
隨著這句話的落地,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漸漸變得詭異。
戚錦川浸著一絲淺笑,眼底冰涼一片,沒有一點兒溫度。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眼底朦朧一片,她整個人都仿佛是站在霧氣當中一般。
眉心微微緊蹙,明明還是之前那張熟悉的臉龐,為什么現(xiàn)在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
他不甘心!童菡整個人都必須只能夠是他的,這輩子將永遠不會改變。如果要是她執(zhí)意要離開的話,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來。
“自己做過的事情,怎么會不清楚呢?”
蔥白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脖頸間,帶著絲絲涼意。感受著她大動脈的額跳動,眼底腥紅一片。
“不要以為我對你好一點兒了,你就可以亂來!”
被他觸摸過的地方引起陣陣戰(zhàn)栗,童菡的心臟隨著他手指的方向跳動。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我,……額,!”
停滯在她脖頸間的手用力收緊,戚錦川眼球瞬間充血。精致的無關罩著一層寒意,緩慢的鼻尖,距離在一厘米的地方停下。
“說,是不是你將戚氏的競標方案發(fā)顧司皓的?哦,或者是戚墨軒也是一樣的。畢竟,他們兩個課時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上的!
童菡臉色漲的通紅,手用力握著他的手腕,試圖緩解自己的此時的困境。強烈的窒息感襲來,那種絕望的與空氣隔絕的感覺,很是難過。
“放……放,放手!”
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只覺得胸腔中的氧氣越發(fā)的稀少了。手死死抓著他的手腕,奢求能夠得到一絲氧氣的救贖。
戚錦川眼睛危險的瞇起,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中兩種情緒正在火拼,拉扯著他的神情,頭痛欲裂。
看著她因為缺氧而漲紅的臉頰,心中有種無名的快感;蛟S,她只有死了才肯任由他隨意擺布吧?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有些狼狽的放開她,大口喘著粗氣,穩(wěn)定著自己的情緒。
“咳咳!……咳咳!”
得到自由的童菡一時間握著脖頸,狠狠的咳著。通紅的臉色漸漸緩和,只是那種窒息的感覺卻依舊清晰,讓她害怕。
身子沿著門板緩緩滑落,卻依舊估計這肚中的孩子,沒有太過劇烈的動作。眼睛有些酸澀,依稀還帶著一絲朦朧的模糊。
戚錦川回過神,看著童菡難受的樣子,心中很是愧疚。剛剛鉗制她脖頸的那只手微微顫抖,瞳孔不可置信的放大。
“童菡,我……”
面對他稍有的口不擇言,童菡沒有任何一點兒回應。胸腔有些發(fā)痛,那是因為缺氧的緣故。
劇烈咳嗽還沒有停止,呼吸也漸漸回歸平穩(wěn)。眼淚不爭氣的滑落,帶著濃濃的委屈,左右著她的情緒。
“你想要問什么?”
經(jīng)過剛才的生死之間,也沒有想明白今晚到底是為何。他到底還想要她怎樣,一定要讓她像之前那樣待在家中個,只一心期盼他的下班回家的童菡嗎?
戚錦川神色閃過一絲陰郁,手用力握拳,隨機散開。斂眸避開她的直視,這也是他第一次會去避開一個人的眼睛,只因為不敢面對。
長期壓制的情緒在一剎那爆發(fā),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只想要用最激烈的情緒去表達自己的不滿,酣暢淋漓的去發(fā)泄。
童菡蹲在地上,渾身仿佛被澆了一大盆冷水,身上的溫度點點流失。嘴唇微微泛白,晶瑩的淚水還掛在臉頰,拉出長長的淚痕。
他明明說過會相信自己的,可是為什么,每次一出事情他總是第一時間來質問她?還是說,他的那些話不過是隨口說說,做不得數(shù)的?
“你不相信我?”
明明是疑問的語氣,但經(jīng)她的口說出,確實陳述句。平靜的敘述著這個事實,神情淡漠。
戚錦川心中狠狠一震,有些心慌。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強烈的反應,而這樣的沉默寡言,倒是讓他心中有些心慌了。
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所有的證據(jù)全部指向她,心就有些慌亂。
“我只需要你告訴我,是不是?”
行動快于大腦一步,字字清晰的說出這句話。冷靜的仿若一個冰冷的機器,沒有任何感情的投入。
童菡嘴角凄涼的上揚,神情淺漠的望著戚錦川。心在那一剎那間停止跳動,卻仍舊痛得要命。原來,即便心已經(jīng)死去,也是會連著神情繼續(xù)痛下去,并且永不停歇。
“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的,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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