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啊?里世界?這,身體素質不過關也沒關系嗎?”
“沒關系,里世界可以給人調整身體素質,任誰都可以駕馭機甲的。”
“……”里世界的這等服務很溫馨,而時然的傳承空間卻沒有這般善解人意,他的身體素質不行就是不行,絕對不會給他放半點水。
時然黑了一張臉。
時父:“小然,對不起,爸爸現在比較窮,沒有聯邦幣給你買連入里世界的營養艙。”
時然搖頭,:“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
時父摸了摸時然的頭,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出神。
這天晚上,時父,明天時然就要去學校了,而且要住宿,所以今晚要好好做一頓好的。
時父做了五菜一湯。
時然擺盤,一陣門鈴聲便響了起來。
時然擺盤的動作頓了一下,心里有些糾結。
時然沒有馬上去開門,那門鈴聲此起彼伏地響起,絲毫不見停歇。
時然眼角抽動了一番,動作緩慢地前去開門。
該怎么呢,時然一點兒也不意外,門外的是凱特斯。
時然扯動臉皮,微笑,:“有事嗎?”
凱特斯:“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這時候,時父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凱特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凱特斯從空間戒指中舀出一籃包裝精美的水果,送到了時父的面前。
時父接過水果籃,:“進來吧。”
時然見時父這樣子,心想,其實,時父是非常不待見凱特斯的吧?不然,怎會這樣對他?
事實上,時父確實是不喜歡凱特斯的。
聯邦男男結婚是合法的,而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凱特斯是在追求時然。
其實,這也沒什么,但是時然與凱特斯同時站在一起,凱特斯年齡比時然大,身材比時然高,相較之下身板兒還沒完長大的時然看起來有些瘦弱,重點是,時然的氣場比較弱。
換句話,兩人若真成了,時然肯定是“嫁”出去的一方。
時父是非常不樂見自家孩子是氣弱的那一方的。
按照時父的想法里,時然應該找一個溫婉賢淑嬌弱柔美可人的女子,或者是男人過一生一世。
但是,凱特斯?身世不錯,面貌不錯,身材不錯……這種人不好普,當真不靠譜。
事實上,時父討厭的就是這種人,甚至到了厭惡的地步。
這晚,凱特斯吃過晚飯,就被時父變著法子趕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時然整理了一下所需物品,便在時父的陪同下一同去了諾蘭學院。
這是時父堅決要求的。
兩人去了教務處,時然將錄取通知交給主任,認證指紋后便跟老師道別離開了。
時然前腳離開,老師a:“這位學生好生眼熟。”
老師b:“王老師,你別看人家孩子長得俊,就人家眼熟。”
老師:“其實,我見他也有些眼熟。”
老師a想了一下,半晌后,:“啊,想起來了,時然,就是那個歌星時然!”
老師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發型變了,倒是比以前俊了。他在愛諾爾星巡回演唱的時候我去聽過,歌聲很美,技巧也不錯,只可惜精神力等級太低。不過,他現在進入了諾蘭學院,以后或許前途量。”
教務主任愣了一下,他打開了時然的錄取通知,查看了一下時然的學生編號,:“他確實是叫時然,不過,不是音樂系的,而是機甲制造系的。”
“不會是錯了吧?”
教務主任所謂地聳聳肩,道:“這是他自己申請改變轉系的,應該不會有錯吧。”
老師a嘆了口氣,:“其實,我挺喜歡這孩子的。我想,聽過他巡回演唱會的人都會挺喜歡他。他的歌聲,真的很美……”
機甲制造系與機甲戰斗師的學生宿舍目前處于混居狀態。
一般來,一間宿舍中有一位機甲制造系的學生,兩位機甲戰斗系的學生,或者反過來,有一位機甲戰斗系的學生,兩位機甲制造系的學生。
這完是為了讓兩系的學生能夠相互實踐才做的安排。
時然與時父一同去了區宿舍,入眼所見的是高百層的摩天大樓,建筑精美而華麗。
時然的宿舍是宿舍區第二十八棟樓二單元2702號房。
時然查看地圖,一路找到位于二十八棟樓的宿舍,認證指紋,開了宿舍門走了進去。
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一人裸著上身下面只穿一條內褲,另一個人身穿袖背心,下身穿著短褲,兩人一起玩牌。
這畫面,有些那個啥。
兩人看到時然進來,一同看向時然,內褲少年:“來的?”
時然點了點頭。
背心少年詢問:“什么系的?”
不等時然回答,內褲少年便搶答,:“你看他那身板兒,身體素質肯定不過關,一定是機甲制造系的。”
這關于身板兒不過關的形容詞讓時然有種微妙的苦逼感,時然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我是機甲制造系的。”
背心男子微微一笑,:“帥哥,你跟我一個系的,你身邊的是?”
半裸少年又一次搶答,:“看兩人長得有些像,肯定就是哥哥了!”這是肯定句。
時然看了眼時父,搖了搖頭,:“不,這是我父親。”
兩人一聽,愣了一下,睜大雙眼看向時父,:“呃,叔叔保養得真好。”
時父靦腆地對兩人笑了一笑,沒話。
時然對兩位舍友點了點頭,:“我先收拾一下行李。”
內褲少年以著指點江山的氣勢:“少年,你來晚了,所以你沒法挑房間了。廚房旁邊兒的那間房子是空的,指紋認證后就可以進去了。”
時然點點頭,按照內褲少年的法,經過指紋認證進入了房間。
房間大概十三、四平的大小,內設一應俱。
時父幫著時然整理好行李,便開始一一叮囑。
第一,要與學生好好相處。
第二,不要輕易得罪人。
第三,被欺負了,一定要在暗地里下狠手,偷偷報復回去,不能白白被欺負了。
………………
…………
時父了許多,到了后完讓時然語。
要早睡早起,睡覺時不能踢被子,吃飯時不能挑食,學習不能太拼命,不要累著了……
時然嘴角抽了抽,握住時父的手,一臉認真地:“爸,我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我都知道,你不要太操心。每個星期我會回去看你,若是學業忙回不去,我會給你發通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時父點點頭,心里又有些傷心了,其實,他希望時然能依賴他一些的。
時父內心寬面條淚。
時然父子從房間中走出去,這時候,廳中的兩人已經穿戴整齊了。
果然,正常人都不愿意讓陌生人看到自己不修邊幅的樣子。
時父把時然帶到兩位舍友的面前,正式打了招呼,便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兩位舍友看到時父這模樣,心里大囧,這不是生離死別吧?用得著這樣嗎?
適才的內褲少年看向時然,:“我是機甲戰斗系初級一年三班的學生,我叫張自承。”
適才的背心少年:“我是機甲制造系初級一年二班的學生,我叫紀如雪。”
時然向兩人點了點頭,:“我跟紀如雪一樣,是機甲制造系的學生,不過,我是特殊班的。”
張自承與紀如雪面面相視了一下,紀如雪猶豫了一下,:“你就是那個時然吧?”
時然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呃,你認得我?”
“認得你并不奇怪,你的事已經在我們學院傳開了。”
“傳開?”時然一臉黑線,為什么好事不傳,壞事卻傳千里?時然想,他當初在愛諾爾星球造成的負面聞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大。但是,他當時只屬于三流小歌星吧?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認得他,這里并不是他出道的科蒂星球,而是愛諾爾高等生命星球啊?
時然:“這都幾個月過去了,難道我還那么出名?”
紀如雪朝時然揮了揮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的位子。
時然坐到了紀如雪身邊的位子。
張自承:“這都幾個月過去了,你的事當然已經過去了。但是,你記得吧?七月份你向諾蘭學院咨詢室發過通訊請求。”
時然眨眨眼,眼中有著詫異,他:“這你都知道?”
張自承“嘿”了一聲,:“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止是我知道,諾蘭學院不少人都知道!”
“為什么?”
這時,紀如雪倒了三杯茶,一人一杯。
張自承舀著茶水潤了潤喉嚨,續:“因為,當時你申請退還學。”
“只因為這個?”
“對,只因為這個。重點是你當初運氣不好,恰好遇見了諾蘭學院校董的孫子在學院中為非作歹,那通通訊恰巧讓他接到了。”
“……所以?”
“所以,他四處宣揚,有人竟然不知好歹,收到了諾蘭學院的錄取通知竟然還想要退款?太不上道了。后來,他看過你的照片,辭就變成了,有一個名叫時然的帥哥要入我們學院。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看上你了,他他要追求你,讓我們注意些,別貪戀你的美色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特別是音樂系的學生被他重點提示過了。但是,你怎么忽然轉入了機甲制造系?”
這鬧的是哪一般?時然認為這世界太瘋狂了。
一個人運氣不好的時候喝水也會塞牙縫的。
時然放下手中的茶水,眼皮子抽了幾下,心里有些發愁,若是真被那個校董的孫子逮住了,他以后是要生活在怎樣一個水深火熱的世界之中?
時然:“我想,我需要改裝。”
“……”紀如雪沉默了一下,:“你非常需要。”
張自承接話,:“少年,你真苦逼。”
紀如雪贊同地點了點頭。
幾人又閑扯了幾句,時然猶豫了一下,詢問:“你們,不討厭我嗎?”想想曾經那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的負面聞,以及各種打壓,時然認為很少能有人對他產生好感。
張自承與紀如雪對視了一眼,紀如雪:“所謂討厭不討厭吧?畢竟,那個時候我們不認識。而且……”
時然挑起一道眉,不解地看向兩人。
張自承的黑臉有些發紅,他:“唔,你長得……挺好的。”
這個年代想要改裝太容易了。
時然在紀如雪“好心”的建議下,戴上了假發,又在臉上涂抹了一些褐色的雀斑,再把左眼下的淚痣給弄成與雀斑同樣的顏色。這是一種膏藥,用一般清水很難清洗掉,因此用起來很方便,不用天天在臉上花心思。
紀如雪看著時然的臉,頻頻點頭,:“不錯不錯,變丑了!”
張自承拍了拍胸脯,:“你衣服穿得再丑一些,出門保準兒沒人能揭開你的老底。”
時然語。
下午,在兩位舍友的要求下,時然陪著他們玩了會兒牌。
紀如雪出玩牌的規則。
可以使用精神力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換牌,偷牌等等各種耍賴作弊。只要不被發現,那是被允許的,若是被發現了,則判為輸。
輸了的人要在臉上畫一個圈,等把臉上畫滿了,用贏家的口水浸濕紙條的一部分,貼在輸家的臉上。
怎么惡心怎么來。
時然立刻黑了一張臉。
作弊耍賴出老千的關系,玩牌的速度很。
時然討厭口水,所以偷偷摸摸作弊了。
紀如雪是b級精神力者,而且精神力控制很好,經常作弊。紀如雪是標準的贏家,臉上一個圈都沒有。其實,時然發現紀如雪作弊了,可是他卻沒有指出來。畢竟,他現在表面上是e級精神力者。
張自承是級精神力者,但是精神力運用的粗糙不到位,因此,他根本沒有發現紀如雪作弊,然后還偷摸地作弊一番,結果十次中有八次被紀如雪抓包,剩下的兩次紀如雪為了讓張自承繼續自投入,所以直接視過去了。
時然感覺,這完就是紀如雪單方面地蹂躪張自承,當然,時然臉上也被圈圈占滿了。
時然想,紀如雪跟張自承的關系很好,至少這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還樂此不彼。
后來,時然才知道,這兩個人是從開襠褲時代就一直在一起的竹馬成雙。兩人進入諾蘭學院的時候,也是紀如雪風先報名,結果,一直功課能的張自承為了不被紀如雪拋下,化悲憤為力量,發憤圖強奮發向上,結果以不錯的成績考入了諾蘭學院。
兩位舍友間的感情很好。
下午,紀如雪:“一起去食堂吃飯吧。”
時然了一聲好。
級宿舍區的飯并不好吃,但是跟有機流食比起來還是好上很多的。
幾人吃過了飯,便回到宿舍休息了。
晚上,時然進傳承空間,在能量板教程空間奮斗至凌晨,終于制作出3000點的能量板,心滿意足地沉沉入眠。
第二天,時然頂著個熊貓眼出現在了廳。
三人穿戴整齊,一同去食堂吃過早飯,之后便去參加了開學典禮。
開學典禮是在禮堂進行的,這里了占地面積很廣,是唯一可以容納諾蘭學院校師生的地方。
校長、各系老師主任在臺上致辭,之后點名每個系學年的年級首席。
諾蘭學院是八年制學校。初等兩個年級,中等三個年級,高等三個年級。
每一個系有八個年級,每一個年紀都會有一位年級首席。這是整個年級中出色的一位學生,一例外,在那一學科上都有著一定的才華,其中并不乏天縱之才。
在這里,時然看到了一個熟人,機甲戰斗系中級二年級的首席,凱特斯伊維蘭。
時然心里那感覺就是一千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心里各種糾結。
一個人家世好、樣貌好、身材好,還要讓他天分高?尼瑪這神還能眷顧這個人嗎?
校董溺愛有加的孫子江渝在開學典禮進行時,跑到了音樂系特殊班的地盤,想把時然給找出來。
江渝扯了扯喉嚨,準備來個深情款款的大呼喚,把時然給召喚出來,結果,有一位跟江渝有著可以忽略不計的小交情的學生拍了拍江渝,:“時然沒有來。”
“怎么可能?”江渝睜大一雙眼睛,一臉的不信任。
“你這么一鬧,咱們音樂系還有誰不認識時然?若是真有人見到他,怎么可能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
“那他為什么不來?”
我怎么知道?“他當初不是選擇了退款嗎?可能已經退學了吧?”
“不可能!我要求財務部絕對不許給他退款的!”
喂喂,你還可以明目張膽地善用職權嗎?“你可以想,他因為不方便,沒能入學成功。”
江渝轉過身,跑去查了一下本年度諾蘭學院的生入學表。
時然確實入學了,不過,入的不是音樂系,而是機甲制造系。
江渝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難怪他找不到他。
江渝看了看時間,開學典禮已經結束了,不知道時然去哪里**去了。
江渝心想,明天,明天早上就曠課跑到機甲制造系特殊班門口堵時然!
江渝是個少爺,一個徹徹底底被慣壞的瘋癲小少爺。按照他的神邏輯,他可以看不起別人,但是別人不可以看不起他。
他可以拒絕別人,但是別人不可以拒絕他。
他可以找人,但是被找的人一定不能到處跑,要乖乖站在原地等著他。
江渝的這種詭異的邏輯是相當不合常理的,但是,他十六歲的歲月里,所有人都慣著他,所以,他并沒有發覺自己這邏輯有什么不對。
套句諾蘭學院不負責任校董的法:“我希望所有人都繞著我家寶貝孫兒轉。”完這句之后,校董會一臉溺愛地看著江渝,溫柔地摸摸他的頭,再加上一句:“小渝,如果被欺負了一定要告訴爺爺,爺爺給你出頭……”
這實在是太野蠻太不講理了有木有?還可以有人比諾蘭學院的江校董護短嗎?
另一邊。
開學典禮結束后,時然與紀如雪一起逛了一下機甲制造系的教學樓。
二班與十一班的距離挺遠,中途,兩人便各自分開了。
單單機甲制造這一門課程,就分了六類的主要課程。
第一門,理論學。
第二門,材料處理課程。
第三門,引擎制作課程。
第四門,能量板制作。
第五門,綜合實踐課程。
第六門,精神力操作課程。
除此之外,還有聯邦語文、音樂、美術、體術……等等的外系課程。
很多初入諾蘭學院的學生與時然一樣,大多在開學典禮結束后便來參觀教學樓,對自己未來一年所要學習的地方充滿了興趣。
時然跟著人流一同進入了材料處理室。
里面已經有幾位學生在了,他們指著儀器,:“不愧是諾蘭學院,教學儀器是頂尖的,用這種儀器處理出的材料,效果不知道會有多好。”
“是啊,能進入諾蘭學院真是好。”
………………
…………
時然輕輕碰觸著儀器,越看越喜歡。
以后,他或許可以在人的時候進入這里學習。
時然忽然感覺學校什么的太好了,各種設施都可以使用。
時然從材料處理教室中走出去,朝著下一個教室走去。
時然在教學樓逛了幾個小時,終,他不得不感嘆,諾蘭學院的教學設施非常地好。
下午四點,時然終于舍得離開教學樓,乘坐校園內部的懸浮車回到了宿舍。
宿舍內,張自承與紀如雪已經回來了,兩人興高采烈地討論著自己對這個學校是如何如何地滿意,見到時然,他們要求時然也加入他們,一起歌頌贊美諾蘭學院的美好。
時然想了想,加入了兩人之間一同歌頌贊美了諾蘭學院的教學設施十五分鐘后,終于結束了這個話題。
紀如雪看向張自承,:“你跟太子爺一個班級?”
張自承撓撓頭,:“嗯,一個班級。”
時然看向紀如雪,詢問:“太子爺?”
“就是那個要追求你的江渝,校董寵愛的孫子。”紀如雪皺眉。
“……他,是三班的?”既然是校董的孩子,應該有著享用不盡的資源吧?這種人為什么沒有進入一班?時然很是詫異。
紀如雪:“對。聽,他基因天賦是a級,后來,校董耗了大量的金錢資源硬生生地給他提升至級。這是聯邦歷史上第一個從a級基因提升至級基因的實例,為此耗的人力資源法用數字衡量。但是,即使如此,這江渝還不知道上進,上課不聽講,下課不練習……可是架不住他天賦好,家里錢多,資源不要錢一般往身上堆,結果不付出任何努力就擠入了三班。”
“……”這胎投得太有技術了。這上輩子得造了多少的福?
紀如雪看向張自承,:“以后,盡量避著江少爺走。”
張自承點頭:“嗯。”
紀如雪又:“真碰上了,有理沒理都讓著。你得知道,校董是出了名的護短。”
“我懂。”張自承應聲。
紀如雪看向時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有著一絲憐憫,:“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時然心里有些苦逼。
紀如雪:“誰讓你長得好,被那不講理的大少爺給看上了呢。”
張自承:“看我跟如雪,就沒遇上過這種事兒。”
時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話。
翌日,開學第一天。
機甲制造系上午有兩節課,九點開始。
時然與宿舍中的兩人一同出門,路上分道揚鑣。
時然去了十一班的教學樓,紀如雪則是去了二班的教學樓。
時然進入教學樓,一樓是大廳,有旋轉式樓梯,外觀非常美麗,扶手是透明的水晶色,樓梯臺階則是用晶瑩剔透的紅水晶一樣的晶石制作的,只要有人踩上去,旋轉梯會自動向上升起,看起來非常華麗美觀。
今日上午兩節課都是理論課,教室在二樓。
時然從旋轉梯上走下,向二樓的教室走去,教室門口,杵著一位年約十五、六歲,穿著機甲戰斗系制服的少年。
少年的個子與時然相差不多,齊耳短發,大大的眼中有著掩不住的朝氣,這是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少年。
時然詫異地看了少年一眼,心:這人不會在地圖的指路下找錯教室了吧?但是從機甲戰斗系跑到機甲制造系,這路程也過于跳躍了吧?不過,這跟他沒什么關系。
時然不甚在意地越過少年,走了進去。
班里已經有不少學生了,時然隨意找了一處位置坐下。
學生越來越多,不久,時然的周圍便坐滿了人。
鄰座的學生看向時然,:“江渝大少爺不去機甲戰斗系,跑到我們系做什么?”
時然愣了一下,眼角一陣抽搐,他:“江渝?”
“你沒有看到?”
“……”時然的表情有些傻。
這時,時然前座的學生回頭看向時然的鄰座,:“我知道他來做什么。”
“?”鄰座的學生一臉好奇。
前座的學生:“還不是為了時然?聽,時然轉系了,轉到我們班了。”
“真的假的?”鄰座的學生一臉求八卦的模樣。
“江渝大少爺都跑過來了,你是真是假?”
“……”時然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話了。
………………
…………
教室很大,雖然這時代的人視力都很好,但是用肉眼從后座看講臺,入眼的畫面依舊很小,因此,每個學生的桌上都會設定一個隱藏式的息投影,會把講臺上的一切完整地呈現在學生的面前,給人一種一對一授課的錯覺。
教室內所有的息投影是需要科任老師在講臺上手動操作開的。
還差兩分鐘正九點,那位穿著諾蘭學院機甲戰斗系制服的少年一臉憤恨地走進了教室。
少年走到講臺前,手動開了教室內的息投影。
剎那間,所有學生的眼前都出現了講臺上的投影,眾人能清晰地看到江渝,距離渀若觸手可及。
教室內有人驚呼,:“江渝大少爺這是要做什么?”
………………
…………
江渝拍了拍講臺,了一句“安靜”。
聲音并不大,但是它通過擴音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教室內瞬間安靜了。
江渝滿意地點點頭,:“時然,你在不在?”他很不爽,他從八點開始守在教室門口,結果,他守了足足有一個小時都沒有看到時然的影子,這感覺就好像吃了一斤的蒼蠅,各種難受。
班內的學生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為江渝尋找他口中的“時然”。
時然的臉皮子抽搐了一下,然后雙手扯了扯臉皮,放寬心,一臉淡定地看著投影中的江渝。
江渝見沒人應聲,眉頭微皺,:“你在也好,不在也行,我就是想我要追求你,你不準拒絕,乖乖接受就可以了!”江渝非常霸道地。
時然一臉黑線。
下一刻,晚江渝一步進入教室的理論課老師對著江渝皮笑肉不笑地:“告白結束了?”
江渝看向理論課老師,點頭,:“告白結束了。”
“那我是否可以請你圓潤地滾出去?”
“……我要告訴爺爺你欺負我。”
“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
“……”江渝哼了一聲,卻依舊乖乖地走了出去。
一般來,諾蘭學院的老師都是盡量視江渝的為非作歹的,但是,機甲制造系理論課的老師并不在這一列。他,是江渝的舅舅,親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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