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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晉江文學(xué)城


  話說司國忠在接到了侄女兒的電話,說是有個狐貍精一樣的女人找到了店里,說她是二叔的愛人,要和二嬸談判的那一刻,司國忠整個人都懵逼狀態(tài)。

  他心里頭還覺得這個侄女兒到了縣城,竟然也學(xué)壞了,什么“狐貍精一樣”,這樣的話能是小閨女家家的說的嗎?

  這也都怨他家媳婦兒,成天入魔了一樣帶著思萌看書,看報的,這書上,報紙上什么良莠不齊的東西都灌到了思萌的腦子里了。

  可是在想到某種可能,在想到某個身影的時候,司國忠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也不管侄女兒話說完沒說完,直接地掛了電話,和廠長說了一聲兒,火急火燎地騎著自行車往家趕了。

  他這是第一次覺得這段路太過漫長了。

  往日里二十分鐘的路程,今天硬生生地讓司國忠十分鐘剛過就趕了回來。

  可惜的是,他回來的還是晚了。

  媳婦兒胳膊上紅腫著一片,她一言不發(fā)地在那兒抹著藥膏,明明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可司國忠就是挪不動腳步。

  “我今天打了喻姑娘一巴掌,你要不要去看看?”

  岳秋荷摸好了藥膏后,抬頭看了一眼司國忠,平靜地問道。

  她是真的沒有什么意思,可偏生司國忠覺得自己喉嚨發(fā)緊,所有的言語都憋在了嘴邊兒,什么都說不出來。

  半天了之后,司國忠這才輕聲道,

  “我和她沒關(guān)系,不過是偶然幫了她一回,那女人腦子不正常,竟然纏上我了,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來找你的!”

  這話岳秋荷信,畢竟是個男人,他就不愿意原配和小婦見面的,尤其是現(xiàn)在這樣的社會,尤其司國忠還是公家人,總要注意個影響的。

  可惜啊可惜,喻佳麗就是那樣天真爛漫,一頭扎進(jìn)了愛情中,自我的不得了的小孩子。

  所以這并不是誰可以控制的,甚至連喻佳麗自己都不能控制,可偏偏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說可笑不可笑?

  岳秋荷無端端地覺得有些悲涼,

  “那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她腦子進(jìn)水了,我難道還要陪著瘋啊,我好好的招誰惹誰了?原本也不過是我好心幫了她一回而已,可沒想到竟然會惹出這樣的麻煩來,真是煩死了。”

  司國忠一臉抱怨地說道,至于其中的真假岳秋荷卻不想去分辨。

  他既然這么說了,那么她就這么信了。相信那位喻姑娘是不會讓人失望的,她帶著一股子莫名的期待對著司國忠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不然咱們?nèi)フ宜f清楚吧,我實(shí)在不想弄的這么難堪丟人的,名聲臭了影響的可不是你我,我更怕別人對著孩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咱們辛辛苦苦地在縣城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兩個孩子么?可不鞥能讓人對著孩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岳秋荷眼珠子一轉(zhuǎn),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對著司國忠道。

  “還是算了吧,那女人簡直就是個聽不懂人話的,她要是能聽的懂,就不會來這么一出了,我明明和她什么事兒都沒有,現(xiàn)在鬧的我好像陳世美一樣。煩死了!”

  司國忠想想喻佳麗的性子,忍不住地?fù)u頭。

  “看著就是個嬌養(yǎng)的很好的姑娘,沒吃過苦頭,帶著一廂情愿的天真,她聽不懂人話,可并不代表她的父母也聽不懂人話,也會胡攪蠻纏啊。我今天畢竟扇了她一巴掌,這萬一她添油加醋,他父母再找咱們麻煩可咋辦?”

  岳秋荷想了想,對著司國忠道。

  這下子,司國忠倒是沉吟了,半天了之后才緩緩地點(diǎn)點(diǎn)頭。

  雖然知道自己挺惡劣的,可是想想能惡心到那女人,岳秋荷心里頭還是有那么幾分雀躍的,她也不換衣服,直接地抱著孩子往外走。

  司國忠看著她胳膊上刺眼的一片紅,上面的綠油油的藥膏子,散發(fā)著一股莫名的氣味兒,伸出手去將思甜給抱了過來。

  看著孩子柔嫩的小臉兒,想想自己得知的事實(shí),忍不住地生了幾分后怕來,這萬一,萬一……

  孩子的皮膚這樣嫩,到時候遭了大罪的可不就是自己的思甜了?

  小丫頭對著自家這個爸爸特別地喜歡,只要自己在家,都不讓人碰她,非得自己抱著,哄著,不然放在自己身邊兒才消停呢。

  之前對于喻佳麗的幾分不以為然,這么會兒已經(jīng)轉(zhuǎn)為討厭了。

  看不出來啊,一個嬌嬌俏俏的小姑娘,竟然這么狠心,心腸這么壞!

  岳秋荷對著白大姐和司思萌叮囑了兩句之后,兩口子就出門了。

  一路上都是司國忠在帶路,縣城并不多大,也就是十多分鐘不到二十分鐘之后,他們來到了一處漂亮的小洋樓跟前了。

  說實(shí)話,岳秋荷第一次在看到喻佳麗的家時,那叫一個震撼。

  可是現(xiàn)在么,她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司國忠抱著孩子去敲門,半天之后這才聽見里頭有人應(yīng)門了。

  開門的人是個半老的老頭子,面容清癯,帶著一身的書卷氣,嘴唇抿著,看著就不是個好脾氣的。

  在看到抱著孩子的司國忠和不遠(yuǎn)處的岳秋荷時,老頭子的明顯一怔,

  “你們找誰?”

  這兩個人他明顯都不認(rèn)識。

  “這里是喻佳麗的家嗎?”

  司國忠有些遲疑,不過還是開口問道。

  “你找我女兒有事兒?你們約好的?”

  想想自家閨女臉上的那個巴掌,喻爸爸心里頭就不得勁兒的很。

  可自家姑娘非得說是自己撞的,再問她就要哭給你看,喻爸爸心里頭再不痛快,可畢竟那是自己的閨,他又不能逼著她,所以只能自己生悶氣。

  “并不算是,我們有些事情想找喻佳麗談?wù)劊懿荒茏屗鰜硪幌拢俊?br />
  司國忠總覺得自己對上這個老頭子有些底氣不足,所以帶著幾分小心和遮掩地問道。

  “有啥事兒家去說吧,喻佳麗這會兒不方便。”

  聽著這話,司國忠和岳秋荷對視一眼,看來喻佳麗沒把事情往家里捅。

  “那算了,我們改天吧。”

  司國忠還有些不知道該咋辦,岳秋荷卻率先出聲了。

  其實(shí)心里頭挺唾棄自己的,可是想想她對著這老頭兒還是稍微有些愧疚的,所以選擇退讓一步。

  反正今天指不定誰吃虧呢,喻佳麗雖然潑了自己一杯,可她相信,自己的一巴掌下去,喻佳麗沒有一個禮拜,絕對別想出門了。

  所以算了,今天先別和她計較了。

  聽了岳秋荷這話,司國忠也不堅持了,畢竟這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兒,如果那姑娘從此以后再不糾纏著自己的話,就此揭過也沒什么的。

  可惜的是,夫妻倆剛轉(zhuǎn)身想走,喻佳麗已經(jīng)從院子里撲了出來,

  “司大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這話一出,好幾個人變了臉色,喻爸爸若有所思,對著眾人低喝道,

  “先進(jìn)門兒,有話慢慢聊!”

  自家閨女這些日子的異常他當(dāng)然發(fā)現(xiàn)了,老婆子夜里的長嘆短噓他當(dāng)然也聽到了,想想一向疼愛自家姑娘的老婆子竟然逼著閨女去相親,竟然說是要讓她早點(diǎn)兒嫁人,喻爸爸再傻也知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現(xiàn)在自家閨女這么一嗓子,他覺得自己能猜測個八、九不離十了,想到那種可能,他只覺得嗓子發(fā)甜,胸口憋悶。

  看著面色發(fā)青的喻爸爸,岳秋荷有幾分擔(dān)心,這老頭兒可千萬被完啊!

  喻媽媽自然比誰都更知道丈夫的情況,急忙地從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個小藥瓶,塞了兩片藥下去。

  “既然來了就先進(jìn)去,不然的話等著別人看笑話嗎?”

  喻佳麗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個家中一向柔順的媽媽竟然有這么強(qiáng)勢的時候。

  幾個年輕人都沒有反對,對著她的話進(jìn)了喻家的大門。

  “先喝口水,你先別慪,有啥事情咱們一起解決,好不好?”

  知道丈夫的性子,喻媽媽也沒搭理司國忠兩口子,反而是先勸解自己的丈夫道。

  喻爸爸半晌兒之后默默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此刻雙手絞著,嘴唇咬著,可憐巴巴的快要哭出來的女兒,再看看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盡管一言不發(fā),可坦然自若的女人,喻爸爸只覺得滿口的苦澀。

  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

  喻媽媽看著丈夫的面色好了很多,率先發(fā)難,

  “我閨女是被你打的?”

  “是我打的,好在我閨女沒事兒,不然可不止這一巴掌那么簡單的!”

  岳秋荷毫不示弱,對著喻媽媽道。

  “什么意思?”

  喻爸爸插嘴道,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面對妻子的質(zhì)問時竟然這么蠻橫,一點(diǎn)兒也不相讓,所以問道。

  “你閨女難道沒說么?她自己不要臉纏著男人不放就算了,一言不合就沖著孩子下手也真是能耐,我閨女才不到一歲,若是被燙傷毀容的話,她一輩子怎么過?我扇了她一巴掌,不過是給她長長記性,看著漂漂亮亮的,心腸可也忒歹毒了!”

  岳秋荷的嘴巴從來都不饒人,在鄉(xiāng)里你也沒辦法軟弱,軟弱就意味著你要被欺負(fù)死了,岳秋荷是老大,是長姐,下面弟弟妹妹又多,岳爸岳媽也不是什么太能干的,所以在她出嫁前,家里的大小事情都是她的,她一個姑娘家,若不潑辣,還不早虧死了。

  聽著這話,喻佳麗本想反駁的,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駁。主要是司大哥在旁邊,喻佳麗整個人已經(jīng)是色迷心竅的狀態(tài)了。

  喻爸爸和喻媽媽顯然也沒想到自家閨女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看著岳秋荷胳膊上那一片,嘆了口氣,這可真該說些什么呢?

  有個不省心的閨女,老臉丟光了。

  “不管咋樣,打人都是不對的!”

  喻爸爸是讀書人,一輩子恪守著這種教條,這會兒對著岳秋荷說教,也非常地自然,沒有半點(diǎn)兒的異樣。

  “對,打人不對,可有下次,我打的更狠!”

  岳秋荷也不反駁,直接地道。

  老頭子啞口無言,畢竟是個姑娘家,自己一大老爺們兒真心不好和她太計較。

  “你們今天來,總不是吵架的吧?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好走不送了!”

  喻媽媽看不得老頭子吃癟,出聲道。

  “我希望喻姑娘以后離著我們一家子遠(yuǎn)點(diǎn)兒,我的生活很幸福,也沒想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喻姑娘是個好姑娘,肯定有好男人配你的,我不想聽到任何的流言蜚語,也不想我的孩子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都是為人父母的,你們疼喻姑娘,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也疼我的兒子閨女,希望你們也多體諒些。以后請你不要去找我,或者我妻子,我不想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受到打擾。”

  這次說話的可不是岳秋荷了,司國忠一臉疼惜地抱著笑嘻嘻地思甜,對著眾人道。

  嘖嘖嘖,看著喻佳麗面色發(fā)白,身形搖搖欲墜的樣子,實(shí)在是惹人憐惜呢。

  被當(dāng)眾打臉,喻家父母的臉上都不好看,可更加擔(dān)心閨女的情況。

  “既然如此,那就好走不送!”

  喻媽媽直接地攆人了,司國忠和岳秋荷本也沒想著要留下來吃飯,別人不待見,自己難道還要上趕著讓別人嫌棄嗎?

  司國忠想走,可不想喻佳麗的速度更快,一把扯住了司國忠的胳膊,

  “你騙我的,你騙我的,你明明也喜歡我的……”

  司國忠此刻的心情簡直跟嗶了狗一樣糟心,懷里的思甜明顯受到了驚嚇,這會兒已經(jīng)癟著嘴巴,一副要哭的模樣。

  岳秋荷上前,將閨女接了過來,冷眼看著這兩人互相揭短,互相傷害,簡直再美妙也沒有了。

  “喻佳麗,請你自重,我什么時候說喜歡過你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了?你簡直莫名其妙!”

  司國忠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拉拉扯扯的也不好太過用力,外加上喻佳麗的手勁兒可真是不小,所以兩個人就一直保持著這種情形。

  喻家父母看著岳秋荷臉上明晃晃的嘲笑,只覺得自己要?dú)庹恕?br />
  可不管怎么說,喻佳麗就是不放手。

  喻爸爸氣壞了,揚(yáng)起巴掌,對著自家姑娘狠狠地扇了下去。

  這一巴掌,總算是打斷了喻佳麗和司國忠之間的糾纏。

  岳秋荷覺得心里頭痛快的同時,忍住了想要補(bǔ)刀的沖動。算了,一把年紀(jì)不說,畢竟也是個病人,自己還是厚道些子罷。

  岳秋荷想想沒出聲兒,喻佳麗狠狠地瞪了一眼岳秋荷,捂著臉再次地跑了。

  剩下了四個人面面相覷。

  “行了,不請自來,咱們也不虛留你們,請便吧!”

  喻媽媽盡管很想去看看閨女的情況,可至少要先將這惡客送走了才行。

  可惜的是,自己的女兒先做錯事,所以喻媽媽沒辦法爆粗口,只能耷拉著臉,對著岳秋荷二人道。

  司國忠是覺得最糟心的一位,自己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了,這是招誰惹誰了?

  “打擾了!”

  司國忠對著喻家老兩口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帶著媳婦兒往外走。

  “你說喻佳麗會放棄嗎?”

  岳秋荷問道。

  她對喻佳麗也算是稍微有些了解的,幾年后都能鬧成那樣,更何況是現(xiàn)在呢?

  “不知道,希望她能消停下來,我怎么那么倒霉,當(dāng)初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就幫了一把,可誰知道,這幫人都能幫出事兒來。”

  司國忠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媳婦兒從頭到尾表現(xiàn)的都很平靜,司國忠總覺得心里頭有些不對勁兒,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事情至少表面上平靜了下來,附近很多人看著岳秋荷一家子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三五天之后到好似一切正常,大家的閑情廢話似乎也少了。

  可惜的是,又一周之后,喻媽媽一臉憔悴地找上了司國忠夫妻倆。

  聽著喻媽媽的懇求,岳秋荷除了覺得荒謬之外竟然有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的臉色難看,司國忠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喻媽媽,說句你不愛聽的,喻佳麗不管是自殺還是氣的你丈夫心臟病發(fā)了,進(jìn)了醫(yī)院,這和我們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司國忠有些厭煩地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禮,只是希望你能看在那是一條人命的份上去看看她。”

  這個女人,沒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優(yōu)雅和從容,頭發(fā)凌亂,臉色憔悴,哪怕是低聲下氣地求人,可總還是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帶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味道。

  既然人家不是來求自己的,岳秋荷也就一言不發(fā)。任由司國忠出面料理,不管這事兒最后鬧成什么樣,她只要看著就行了。

  司國忠實(shí)在是真的煩了,明明和自己無關(guān),干嘛要將自己牽扯進(jìn)去,簡直就跟神經(jīng)病一樣。

  喻家這一家子人腦子都有問題。

  這是司國忠得出的結(jié)論。

  “媳婦兒,要不然咱們一起去一趟?”

  司國忠想想,這種事情反正自己一個人不能去,不然的話,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岳女士有些不方便,我怕佳麗看到她再受到刺激。”

  岳秋荷這還沒說話呢,喻媽媽已經(jīng)率先反對了。

  岳秋荷氣極反笑,索性不再理會,抱著孩子回店里去了,留下了司國忠和喻媽媽。

  總算是明白喻佳麗的那個德行是隨誰了,有這樣的媽,姑娘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沒多大一陣子,司國忠一臉為難地回來了。

  岳秋荷看著他這樣,大概也知道結(jié)果了,不管喻家給出了什么條件,反正司國忠心動了,那是肯定的。

  這接下來,岳秋荷閉著眼睛都能知道,說不定哪天司國忠就要和自己離婚了。

  “司國忠,你真的要去嗎?不去不行嗎?這是他們家的事情不是嗎?跟咱們沒關(guān)系,對不對?”

  岳秋荷盯著司國忠問道。

  “這……秋荷,這畢竟是一條人命,是不是?所以我就過去看看,就這一次,好不好?”

  司國忠想想還是帶著幾分尷尬的。

  岳秋荷聞言只覺得滿心的疲憊,自己這么久的堅持,這么長時間的期待就跟一場笑話一樣。

  “司國忠,咱們離婚吧!”

  岳秋荷終于將在自己嘴邊停留了無數(shù)次的話語說了出來。

  “秋荷,別鬧,我不過是去看看,就這一次,你至于嗎?”

  司國忠聽著這話,臉色黑的嚇人,對著岳秋荷道。

  他雖然貪心喻家給好的好處,可也從來沒想過離婚,自己老婆孩子好好兒的,為啥要離婚呢?

  再說了,自己去看看喻佳麗而已,又不會和她有啥糾纏,不過是利益交換而已。

  “至于的,相信我,只要你今天去看那個女人,咱們就去離婚,你不離,我就去法院起訴。”

  岳秋荷很是認(rèn)真,很是認(rèn)真地盯著司國忠,對著他道。

  可惜的是,司國忠并不覺得岳秋荷是認(rèn)真的,反倒是覺得她在嚇唬自己玩兒,回頭自己哄哄應(yīng)該問題不大,相比于這次喻家給出的好處,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

  副科級啊!

  司國忠雖然也是公家人,可層次太低了,想要往上爬,他一個沒背景的農(nóng)村人,咋往上爬?

  所以才在喻媽媽說出來的那一刻,他心動了。

  有了這樣的起點(diǎn),司國忠覺得自己再往上爬,好歹也是有些動力了啊。

  淀粉廠廠長是科級干部,這副科級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自己就能成為副廠長了啊!

  司國忠也不怕人家忽悠自己,左右他都是要去試試的。

  可誰知到了他媳婦兒這兒,自己竟然遭到了阻攔,她媳婦兒不同意,甚至不惜以離婚為要挾。

  這下子,司國忠倒真是有些為難了。

  可想想,他還是不想放棄這么好的機(jī)會!

  秋荷這兒,等他回來了再慢慢解釋吧,總能讓她立即自己的,不管自己怎么做,為的可不都是為了這個家,為媳婦兒孩子好嗎?

  司國忠想明白之后,也不敢再看媳婦兒孩子一眼,伴隨著思甜撕心裂肺的哭聲,司國忠推著自行車,離開了母女兩人的視線,漸行漸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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