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輕松獲勝
看到張伍的下場,,張非賣了個乖。還沒有上臺就運起原力,整個人就像張伍一樣被水晶般防御圈包裹起來,一個飛身躍上比武臺。
“廢物終究是廢物,在絕對實力面前,你將沒有任何僥幸!”張非言語冰冷的惡狠狠的盯著周墨。
“奧,那就試試吧。”周墨拍了拍沾染了些許灰塵的袖子,然后接過護衛遞上來的小板凳和茶壺悠閑的喝起茶來。
“你為什么不進攻?”張非有些傻眼了。
“我為什么要進攻?比賽有規定必須我先進攻么?”周墨白了他一眼,用一種同情的眼光像看傻子一般看著他。
“我艸!”張非氣的像某個世界的張飛一樣,臉上又黑又紅。耗了不少的原力使出《如水似幻》,這下沒轍了,只得撤掉水晶防御。
“吼!”張非大吼一聲,渾身藍光四射,一身武士五階的修為展露無遺,帶著呼嘯之聲,雙腿如電般朝著周墨腦袋踢去。
“艾瑪,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你這是謀殺!我抗議!”周墨大吃一驚,趕緊一腳踹飛了木凳,狼狽的堪堪閃過奪命連環腳。
氣喘吁吁的彎著腰大口喘氣,一只手不停的順著氣,可一手還托著茶壺。
對于躲過他的拿手絕活奪命連環腳,張非有些意外,但他認為那只是意外,不禁嘆道這小子還真是有些狗屎運。
趁他病,要他命,張非隨即使出張家絕技之一的《紫獅功法》,整個人紫光四溢,像一頭憤怒的雄獅,朝著周墨狂撲而去。
周墨狼狽的倒地連續滾了三圈,又恰恰躲過了張非的攻擊。
這下讓張非憤怒了,拼命的向周墨連續發動幾次攻擊。但是周墨每次都好像意外般躲了過去。
一直到自己感覺渾身力竭,原力也所剩無幾的時候,周墨還是托著他的茶壺,顯得很狼狽的樣子。
“這就是張伍他們口中的廢物么?周伍那個敗類,連人家扮豬吃老虎都看不出來!”親身經歷才有發言權,張非明顯感覺到周墨那種貓耍老鼠的心態。
“我認輸!”張非舉起右臂,干脆的說到。
“又贏了?”花蓉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語道。
“這個周墨果然不簡單啊,他的速度至少也得武士六階才能勉強跟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練的,難道有速度方面的武技?”花武輕聲說道。又有些自嘲的說到:“呵呵,速度方面的武技跟修煉速度提升方面的武技一樣稀缺,怎么可能在這個小地方存在。我真是瘋了。”
“可能是他的天賦吧?很多人天生速度力量等方面異于常人么,也沒什么奇怪的。單單靠速度畢竟還是不行,等級差不多還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只有挨打的份。”花蓉有些擔憂道。假如周墨只有那種速度,她有把握三招之內將周墨擊飛擂臺。
“這又贏了?我去!”
“一個是偷襲,第二個是戲耍,這都要絕對的速度。這個二世祖并不像傳聞的那么廢物啊。”圍觀群眾之中也不乏修為不錯的武者。
對于周墨連勝兩場,在場的很多人面色不一。周家幾個長老只是驚訝少爺的速度,對于他能輕松勝出一點都不奇怪。能輕松挫敗幾乎已成定局的奪權,又能一口氣拿出三本地級武技,現在的少爺在他們心中就是神秘,強大,無所不能的存在。
而張振南整個臉都成了豬肝色,張家兩個優秀的子孫,接連狼狽的敗給這個在秋華城臭名昭著的廢物,流氓,二世祖,那代表他的后輩是什么?他是什么?
他的眼神中隱隱閃過一絲殺意,轉身看著張問天,眉頭緊皺,透出一股陰狠之色。
張問天看到父親的暗示愣了一下,轉而輕輕點了點頭,頓時心中充滿殺意。他本身就有要直接干掉周墨之意,但是礙于比賽規定,沒敢表露,這下父親直接指示,那就可以毫無顧慮了。再看向周墨的時候,他就像看著一個死人,臉上露出死死殘忍的獰笑。
“德武老弟啊,你們周家可真是扮豬吃老虎啊。周墨賢侄此等俊杰,居然被那些笨蛋以訛傳訛,傳成一個二世祖,廢物,你這是存心挖坑讓我花家和張家往里跳啊!”
花英雄苦笑道。他的眼力界可非張振南之輩可比。他一眼就看出周墨使用的絕對是速度武技,這代表什么?要么張家有個強大無比的后盾,要么周墨有什么奇遇。這都值得他對周家另眼相看。
“不敢不敢,墨兒只是天生速度奇快。呵呵,這就是天賦異稟啊。”周德武笑到。
“奧?果真如此?我倒是聽說過有些人天賦異稟,圣武學院可是專門喜歡挑選這種奇才的,假如周墨要是能進入圣武學院,嘖嘖,那可就前途無量啦!就算我們天華九大主城都得禮讓三分。”
花英雄驚嘆道,內心一股洶涌澎湃。不禁暗想:這個周墨,可真是不得了。二叔不是說蓉兒對他有些意思么?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想當初他聽到這個消息,從來沒有舍得對唯一的孫女發過脾氣的他那天找盡了理由將兩個兒子,五個孫子罵了個遍,包括吃點心的時候花武咳嗽了一聲,他就破口大罵:“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吃什么不好,非得吃那種紅豆糕,你看看你那紅豆糕,黑的跟墨一樣,那種廢物點心吃了能舒服么!”
在座的所有人都無語了,紅豆糕不是您老人家的最愛么?怎么這會兒又成廢物點心了?
花英雄的夫人可不樂意了,黑著臉罵到:“你個老不死的,嫌棄老娘做的糕點了是么?那行,從今天開始你愛去哪吃去哪吃,老娘做的飯就是喂狗,你個老不死的都別想吃一口!”
不管圍觀者到底是何想法,比賽還是在繼續。
第三場攻擂的是花家的花牧,花牧上場之前就得到了花家寶貝花蓉的指示,意思幾下就行了,你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硬拼傷到誰都不好。
花蓉如此安排自然是想替周墨盡量省一分原力,要不然萬一下場對上張問天,那就連一絲機會都沒了。
雖然對于花蓉的話不敢不聽,但是就這么放水實在是讓花牧感到萬分憋屈。
“我只用一招不算是違背她的意思吧?恩,只用一招。”花牧如是的想。
花牧輕喝一聲,手中寶刀變得異常妖異,猶如活過來一般,變得扭曲起來,渾身氣勢瘋長,發到頂峰之時,整個人就像一把蓄勢待發的絕世神兵,圍觀的人甚至都感覺到一股鋒利之感。
“周墨,我只出一招,這招你要是能接住,我就認輸了!”花牧說罷,鋒銳之氣將整個比武臺完全覆蓋。
“好武技!”周墨忍不住贊到。這個武技雖然只是人級上品,但是光攻擊力來說,并不弱于地級下品,實打實的人級極致。
花蓉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花牧!你要是周墨傷到了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沒了!”
坐在她身邊的花武只覺得渾身冰涼。花家大小姐發怒了,這絕對是一個恐怖的信號,比得罪老太爺更加恐怖。
“花家,真是了不得!”
這是在場所有武者共同的想法,他們都感受到那一招的恐怖。
“天刀-斬空!”隨著花牧的一聲大喝,整個比武臺的空氣瞬間變得異常混亂,而花牧整個人騰空而起,雙手握著寶刀,閃電般射向周墨。
“來的好!”這次周墨并沒有逃,而是選擇了硬抗,仰天大吼一聲,整個身體緊緊的并攏在一起,就像一條蛇一般突然扭曲。整個人變得搖擺不停。
“啪!”只見周墨就像閃現一般突然出現在猶如一把神兵的花牧上方,雙腿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就像蛇尾一般重重的拍在了花牧的后背,將他直接拍落在地。
“《青蛇功法》?也能這樣使用?這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一樣的想法。
“我輸了,佩服!”花牧渾身有些疼痛,但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肋骨似乎也傷了幾根,但是對于他們這種等級的武者來說,那就是小傷。
“承讓!”周墨回禮笑道。
“呵呵,真是讓人吃驚的家伙!”花武有些苦笑道。“這是幾天以前還是武徒三階的家伙么?”
“哼哼,我說過他很厲害了吧。他可是為了練功閉關十幾天哎!”花蓉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切,他現在至少也是武士二階!要是十幾天就能升六七階,我情愿連續閉關一百天。你怎么不算算你從武徒三階升到武士二階用了多長時間么?”花武無奈的瞪了一眼這個傻妹妹。
“啊?我好像用了三年多哎。天啊,我是不是太笨了!”花蓉突然大驚失色的說到!
“你!”花武干脆轉過頭去。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第三場,守擂方勝!下一場,花家花武攻擂!”
“我棄權!”花武瀟灑的舉起了右手。他的修為比花牧還要差一些,上臺不是找虐么。還不如干脆爺們兒一點主動棄權,一來保存些面子,而來也能討好一下花蓉。
“呃?”方雄有些不敢相信“花武,你棄權?”,這可是豪賭,瓜分一大家族的豪賭,就算是拼命也值得的賭注,為什么這些少爺們像鬧著玩兒似得?
“恩,我棄權。”
“花英雄!你們花家是跟周家合伙兒呢么?這是什么意思!”張振南怒火沖天的質問道。
“咦?鎮南兄這是何意?我們花家怎么做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吧?你別忘了,這可是事關家族大業的比賽,你以為我們想棄權么?我侄兒花武和我兒花牧修煉的是一模一樣的武技,他們的武技剛好被克制,你認為他上臺還有意義么?”花英雄吹胡子瞪眼睛的說道。
“原來如此,英雄大哥切莫生氣,我也是被我那幾個不爭氣的子侄氣糊涂了,勿怪!”張振南抱拳連連道歉。越多人消耗周墨的原力,那么戰勝他就更輕松,他現在也感覺有些不對了。
“呃,第四場還是周墨勝出!周墨選手,你需要休息么?”方雄問到,畢竟已經連戰三場了。
“不用,繼續。”周墨平靜的說到。
“第五場,攻擂方張家張麗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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