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衣冠禽獸
歐夜追上了正準(zhǔn)備上車的徐冰。
“我說徐警官,你單還沒有買你就跑了,虧的里面有一個冤大頭,要不然人家飯店非給我留下不可。”
“活該,誰讓你亂說話的。”
看樣子徐冰還在生氣。
“是是是,我活該,我該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歐夜又作揖又求饒的在那里搞怪。
“噗”徐冰終于笑了。
“你知道你剛才打的那個是誰嗎?你最近這一段時間別出來了,等我把事情處理好以后,你再出來,你就等我電話吧。”
徐冰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還是很關(guān)心歐夜的。
“沒事,就他還不能把我怎么樣。”
歐夜能不知道董玉杰是誰嗎,那可是他的老對頭了,不對,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他們兩個的爺爺是老對頭,也不能說是什么敵人,只是政見不同而已,兩個人不是一個陣營的。
兩個人的爺爺都是副國級,只是歐夜的爺爺退下來了,董玉杰的爺爺沒有退下來,歐夜的爺爺退下來了,歐夜的父親提升到正部級,董玉杰的爺爺沒有退下來,董玉杰父親一輩到現(xiàn)在最高的才副部級。
不過歐夜現(xiàn)在想想,還不如爺爺不退下來,那樣的話,自己父母也不會死的不明不白,爺爺也不會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弄的傷心過度,郁郁而終,歐夜也不可能讓人給下毒而死。
“行了,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說什么了,不過你也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想想歐夜做的那些事,徐冰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知道了,放心吧,我會悠著點(diǎn)的,對了,我找你是問問沈懷玉的案子的,怎么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哦,沈懷玉的案子已經(jīng)破了,就像你說的,是劉喬森雇兇殺人,只是這個計(jì)劃太周密了,怪不得我們找不到兇手,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們根本就破不了這個案子。”
“哦,怎么回事,難道還有什么隱情?”
歐夜想了想也沒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個殺人案嗎,還說什么計(jì)劃周密,誰殺人不計(jì)劃周密啊。
“你不知道吧,劉喬森想殺沈懷玉從幾年前就開始計(jì)劃了,那天你踹開的門,其實(shí)就是劉喬森幾年前用別人的名字買的,為的就是這一天。”
“還有那個兇手,在殺沈懷玉的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住在那個房子里了,從那以后就沒有出來過。”
“別說我們把案發(fā)前后的監(jiān)控,看完了沒有找到,就是我們把所有的,監(jiān)控都看完也不可能找到,小區(qū)的監(jiān)控只有半個月,他一個月前就進(jìn)來了。”
“那個兇手本來想在那個房子里再住一個月,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沒想到碰到你了,所以就這樣了,他已經(jīng)全部都交代了,劉喬森也都交代了。”
“那劉喬森會判死刑嗎?”
這是沈懷玉用靈魂交流讓歐夜問的。
“應(yīng)該會吧,不過就算是不判死刑,也要判死緩。”
“死緩多沒有意思啊,還是判死刑吧,他們這也算是合謀吧?應(yīng)該比單純的殺人更重一些吧?”
這個常識歐夜還是有的,單純的殺人有可能判死緩,但是合謀殺人,基本上都是判死刑的。
“是的,不過我說了也沒有用啊,這個還是要看法院怎么判。”
“徐冰我知道你一定不是簡單的人,你就使點(diǎn)勁把劉喬森弄個死刑,如果你們不判他死刑,那我就下手了,反正他在我這里,已經(jīng)被判死刑了。”
“歐夜,你可不要亂來,不過,你為什么一定要劉喬森死啊?這個給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徐冰,你是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吧,那你一定把劉喬森調(diào)查清楚了,你認(rèn)為劉喬森不該死嗎?”
“我知道他該死,可是這需要法律來決定,不是你我能決定的。”
“法律我不知道,我也管不著,但是我就知道劉喬森該死,那他就一定要死,我歐夜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個我知道,但是我最恨的就是劉喬森這樣的人,特別是對喜歡自己的女人,下毒手的人,絕對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歐夜不管怎么說,你也不要亂來,你就是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要為你家人想想吧。”
“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的,就算是我親自動手,也不會有人知道。”
“好了歐夜,我先不給你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局里了,劉喬森這個案子馬上就要轉(zhuǎn)到檢察院了。”
徐冰走了以后,歐夜對魂玉里的沈懷玉說。
“剛才你都聽到了,劉喬森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虧得你還愛了他那么多年。”
“我也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再說這個有什么用,我現(xiàn)在就希望他劉喬森死了,然后找到他的靈魂,我要好好的問問他,他到底是不是人。”
轉(zhuǎn)眼間幾天過去了,歐夜每天都在關(guān)注著沈懷玉的這個案子,當(dāng)然了,曙光電器,歐夜也在關(guān)注著,不過是讓下面的人再盯著,歐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去接管公司。
這天晚上,歐夜正在睡覺,接到了場子里的電話,電話是正在值班的副總劉健威打過來的。
“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歐夜迷迷糊糊的問道;
“老板是這樣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只要是從我們場子里出去的車,只要到了外面,就會被扣下來。”
歐夜聽到劉健威的話,頓時睡意全無。
“什么?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就是從今天晚上,進(jìn)來沒事,但是只要出去,就馬上被扣。”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在那里扣車嗎?”
“老板,這個知道,我剛才出去看了看,來扣車的有工商,城管,交警還有路政。”
“是聯(lián)合執(zhí)法嗎?整個帝都都是這樣,還是就我們這里這樣?”
“老板,我剛才問了一下來我們這里的司機(jī),別的地方都沒有,就我們場子外面,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歐夜想了想自己的得罪的人,董玉杰,這個不可能,要是董玉杰的話,絕對不會這么簡單,那是誰呢,難道是曹非或者是曹杰,也只有這兩個人了。
就算不是這兩個人,也給他們脫離不了關(guān)系,看來自己是太仁慈了,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們不是讓人來找事嗎?不知道他們要是受傷了,這個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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