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陪夫人折兵
閔少看著她雪白的容顏,垂著幽黑的睫毛,粉嫩的唇,那是一種誘人品嘗的模樣,想他閔力宏也是初次對女孩有了這種特別的情愫,捫心自問,他心中對她的喜愛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但是依然有些惶惶不安,畢竟女孩子的年紀(jì)還是有些太小了,小的讓他無法褻瀆,否則會有一些負(fù)罪感。
“喝一口水?”閔力宏為她特意準(zhǔn)備了熱水。
“謝謝。”姜沉魚喝了一口,卻不知道那是他專用的口杯。
“困了嗎?”他低低的問。
“沒有。”她搖了搖頭。
閔力宏靜靜的坐著,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稚嫩,如今的她,如果已經(jīng)有十八歲,他說不定不會拐彎抹角的做什么干哥哥。
既然已經(jīng)成為她的干哥哥,這個身份是個很好的庇護(hù)傘,他可以明目張膽的護(hù)著她,可以站在她的身旁,為她擋風(fēng)避雨。
至于為何要這么做,他覺著……自己也說不出來。
他慢慢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待到眾人的麻藥已經(jīng)散掉,一只只爬起來,身上疼的嗷嗷的直叫喚,這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放狠話,也沒有人敢招惹對面的軍人,他們知道自己輸了,目前也只想快些逃離這里,難得這個時候?qū)Ψ揭呀?jīng)停止了攻擊,如果還不知道離開,那就是有一些過于愚忠和無知。
眾人搖搖晃晃來到自己的車座前面,爬上了車,準(zhǔn)備從這個鬼地方駛離,卻不知道為何,發(fā)動了車,松開離合器,車剛剛前行。
忽然之間眼前一花,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條彎彎曲曲的道路,這是……他們體內(nèi)的麻醉還沒有消失嗎?
眾人不禁讓方向盤隨著彎曲的道路左左右右的一陣亂晃,猛然間狠狠撞向了東哥店門大門上,整個玻璃門碎的七零八落。
無獨有偶,后面的一輛越野車子居然也是如此,狠狠撞來。
一輛,又是一輛,“砰——砰——砰”。
居然十三車連撞,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個駭人聽聞的大事件,這件事第二天還上了報。
日后,這些消息讓華哥知道后,只是覺著晦氣和邪氣。
姜沉魚睜開了眼睛,剪水秋眸懸起一絲狡黠,微微抿著嘴角,勾起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方才她在改變了風(fēng)水局后,還留下了一些陰煞陣的后手,不良后果就是致幻,最后可令這些人立刻陷入到幻境里面,吸引他們進(jìn)入到陣法的源頭,這也是自作自受罷了。
不過,十分鐘后,這些后遺癥也徹底消失。
看著她的眼神清冷中帶著一些狡黠,這才像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有的表情。閔力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他只是下意識的做這些,還真是三千青絲,無比順滑,手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
“海怪,d計劃繼續(xù)。”這時候,閔力宏低聲說道。
“好的,司令。”海怪忙回過神來,又如猛獸一樣沖上前方。
海怪一腳踢在前面男子身上,地面很滑,那人被海怪一腳踢得極狠,在地上滑行了五六米遠(yuǎn),他就像失去了控制的重型炮彈,連續(xù)撞倒了身后的幾人。
海怪抬手照其中一人的胸口就是干脆利索的一提,雙手抬起那人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兩圈兒,狠狠朝著外面扔了出去,“砰”一聲窗子碎了,那人四仰八叉地落在了地上,滿身都是碎玻璃片兒。
海怪的聲音很粗很沉,“很喜歡在背后搗鬼是吧?今天讓你們嘗一嘗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滋味。”
他一腳踢翻了青幫準(zhǔn)備的箱子,鐵皮箱子居然被他踢成了十幾片,里面的幾十條蛇頓時鉆入到了屋中,老鼠也竄了進(jìn)來,雖然知道這些個沒毒,諸人還是嚇得眼珠子亂轉(zhuǎn),這些都是東哥為對面云翡軒準(zhǔn)備的,沒想到居然是自作自受,其中一個人感覺到有蛇鉆入到了褲腿內(nèi),整個人嚇得都要奔潰了。
東哥雙腿顫了顫,忙拿出了手機(jī),接著給華哥打電話。
但是還沒有接通之前,就感覺到有人從后面提起了他的領(lǐng)子。
海怪拿過他的電話狠狠一摔,就摔得七零八落。
東哥大叫一聲,“我的諾基亞。”
里面有通訊方式,都是他的人脈。
緊接著,東哥已經(jīng)被海怪從樓上提著出來,丟到了閔力宏的面前。
東哥在地上滾了幾圈,滿身的灰塵,看上去十分狼狽。
這些年以來,東哥在青幫混了那么久,從來沒有遭遇過這些待遇,他畢竟是在青幫縱橫了多年的,地位僅僅在華哥之下,哪怕是輸人也不輸陣,此刻他抬起頭,用力咬牙道:“你們……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對面的人影都在氙氣燈后面,讓他看不清楚面容,甚至還有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
只有那穿著白衣,坐在車前高處的少女讓他看清楚了,他不知道這樣美麗的少女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地?但是他從她的視線里,感受到了一種冷漠,還有著淡淡的不屑,雖然她就坐在不遠(yuǎn)的地方,卻有天涯般的距離橫在中間,而且東哥也看到她剛才的本事,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很不一般的。
她的語氣很淡,如山泉乍瀉,十分悅耳:“你就是幕后策劃人?”
“我是……”東哥瞇眸,這個少女給他一種絕非池中物的感覺。
“我就云翡軒的幕后董事,這里是我的產(chǎn)業(yè)之一。”
“居然是你。”東哥有些吃驚,她好年輕,好像還沒有成年?遇到這種年紀(jì)的董事長心中總會突一下。
“你聽好,本來良性的商業(yè)競爭是尋常的事情,不過你們的做法已經(jīng)觸及到了我云翡軒的利益,你們居然找風(fēng)水師施展了不利于我的風(fēng)水陣法,而我身為香港風(fēng)水古董協(xié)會的風(fēng)水師,絕對不會這么簡簡單單的饒過你們。”姜沉魚語氣依然清冽。
“等等,你也是風(fēng)水師?”東哥吸了口氣,少女說出的話語讓他大吃一驚。
他根本沒想到這少女不但是云翡軒的幕后董事,而且還是一個真正的風(fēng)水大師。
香港風(fēng)水古董協(xié)會,他也聽說過那個知名協(xié)會,里面都是有身價的大人物,沒有上億資產(chǎn)別想加入,而且還需要有資深者的引薦,更需要有真正的風(fēng)水古董收藏品,就是張大師也沒有機(jī)會加入那里,因為人家的要求不簡單。
天哪!天哪!這些全都怪他打探不周。
不過那位張大師好像也沒有卜算出來這些,這就是風(fēng)水師之間的實力差別太大了,所以算不出來,他的面色愈白,驚恐萬分道:“那個,我錯了……我沒想到云翡軒幕后的老板居然是您。”
不知為何,這個少女給他的感覺太高深莫測了,所以不知不覺用到了您這個字。
“死光頭,這次你得罪了姜小姐,就是罪了我們。”黑金剛在旁邊沉聲說道。
這一次,東哥的臉色難看極了,自己這次居然還得罪了軍方的人,軍方可是比起警方要牛多了,而且云翡軒的董事還是真正的大風(fēng)水師,風(fēng)水師那是什么人啊!那可是輕易不能與之做對的人,此女背景神秘,甚至連張大師精心研究的赤蛇破財陣都給破解了,那么她的手腕可見一斑,自己這回是踢到了鐵板。
此事的來龍去脈他已經(jīng)想到了一些,對方也應(yīng)是一個有眼光,有實力的風(fēng)水師,也和他們抱有一樣的目的,否則她不會看上云翡軒這種地方。
落得這個下場,從頭到尾都是他們小看了對方。
他們第一次失敗了,這種感覺很不好。
以前東哥很喜歡看到旁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但是現(xiàn)在自己卻只能匍匐到少女的腳下,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有什么家世?她是貴族?她是香港人?富二代?
這時候,對面的少女也目光冷冽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一直要咄咄逼人?”
少女的氣勢逼人,目光沉靜內(nèi)斂,讓東哥突然有了一種荒謬的感覺,更覺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未成年女子。而是一個媲美青幫龍頭老大的人物,那氣場!那氣勢!東哥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他素來是個很講義氣的男人,青幫人最看重義氣,遇到問題會把所有問題都包攬在自己的身上,他不想讓華哥那里受到影響,也不想讓青幫也受到影響。
于是,他咬緊牙道:“此事怪我,都是因為我貪心,是我看到你們云翡軒生意實在太好,所以才會咄咄逼人。”
忽然“啪”一聲,他腦袋一偏,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人打了一巴掌。
那手掌帶著內(nèi)勁,他不由一口血噴了出來,血中帶著一顆白色的門齒。
他臉色煞白,沒想到對方先前還坐在車上,如今居然已經(jīng)站在他身旁,這種速度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
分明還是一個少女,居然有如此厲害的身手,他不由瞪圓了眸子。
少女清寒的站在旁側(cè),挑起了那一雙令人忘俗的水晶眸子,出聲淡淡的說道:“我的話一般只問一遍,如果你喜歡說謊,必然會后悔莫及。”
東哥吸了口冷氣,垂下了頭,不敢與她的眸子對視。
此刻看著她會帶給他十分壓抑恐懼的感覺,在張大師的身上也沒有這威懾力,這位美少女風(fēng)水師實在是太可怕了。
東哥摸了摸臉上的巴掌印,他咬了咬牙,心中充滿了復(fù)雜和恐懼之意,干澀的嘴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自己究竟是說還是不說?
旁側(cè),又從她身后走出一個身形修長的美男子,站在她的身后,單手扶住了她的腰身,不失紳士風(fēng)度,也不讓周圍的人感受到她的虛弱。
“小煞星,你還沒有休息好,這里交給我來。”閔力宏淡淡出言說道。
“也好。”姜沉魚的確是很累,她伸出指尖輕揉了揉額頭,破除陣法也是需要靈力的,當(dāng)她體內(nèi)的靈氣耗費太多的時候,就會覺著沒有力氣,也更顯柔弱。
閔力宏一只手扶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再次進(jìn)入車內(nèi),他眉眼柔和。
“黑金剛,把刑訊工具拿來。”男子轉(zhuǎn)過身子,他的眼神卻驀然變了,不再有看著少女時的溫柔,而是冷冷的,酷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冰冷,令人心悸。
“好的,老大。”旁側(cè)的黑臉男人拿出了一個黑色箱子。
那箱子外形很漂亮,外面還包著一層不銹鋼的皮子,就像交響樂團(tuán)的人平日帶著的箱子,但是在打開之后,里面的物品卻是讓人看了打一個哆嗦。里面都是各式各樣的刑訊物品,各種金屬物品,如同做手術(shù)般精準(zhǔn),有些都讓人叫不出名字來。
東哥看到這箱子后,哆嗦了一下,立刻猜測出這些人都不是尋常的軍方人員。
這些東西都是用來對付世界各地受過訓(xùn)練,嘴巴極硬的間諜特工。
對付他們這些混混,簡直就是宰牛刀。
“死光頭,你是繼續(xù)嘴硬,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黑臉男子問道。
“我……”東哥咬著牙,還想撐幾秒,忽然看著旁側(cè)的人拿出一枚黑色的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指尖上輕彈了一下,就扎個到了他的手背,他哆嗦了幾下,立刻疼得慘叫了起來:“媽呀——”
那針扎入他的身體,如被一百條蛇在猛咬,讓他覺到生無可戀的痛苦。
閔力宏的嗓音在清冷的夜空格外具有韻味,淡淡道:“這些都是特種軍隊對付那些口嚴(yán)的人,所施展的特殊方法,這些針帶著不同的藥性,提煉自世界各地的毒草,會隨著你的血液在身體里的流動,慢慢的讓你生出各種痛苦的感覺,如同蛇蝎突然咬住你的身體,讓你感覺到身體一點一滴的腐蝕,會有一種蝕骨的痛。
而且還會愈來愈厲害,由下而上,讓你身體里每一個臟器慢慢的承受,直到你忍不住這些痛苦,這些并不是完結(jié),你還要接著承受三天,只要你現(xiàn)在說出幕后的人物,那么可以不用享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到那英俊男子的冷漠眼神,聽到他冷漠的話語。
這一刻,東哥是真的害怕了,身體的感覺也越來越難受。
他先感覺到盲腸的位置開始劇痛,就像是服毒吃了砒霜,又像是有蛇在吞噬他的內(nèi)臟。
他曾聽人說過,在軍隊里專門有些很特殊的部門,他們有極特殊的權(quán)限,特殊的規(guī)則,而且在他們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的時候,更是不擇手腕,他們可以合法的在任何情況下持有槍械,對于那些妨礙他們?nèi)蝿?wù)的人都是有權(quán)抹殺的。
當(dāng)然這他是想多了,這些人只是退伍軍人,但是當(dāng)初的他們,就是這么的不簡單。
東哥在承受一下后就已經(jīng)悶哼出聲,額頭冷汗溢出,連腦袋也有些蒼白,
他凄厲道:“大……大哥……求你放過我吧!”
閔少微微搖頭,“你的嘴只怕還是很硬。”
半晌,他抽搐著,在地上翻滾,滿頭是汗,尖叫道:“我說,我真的說。”
閔力宏點了點頭,黑金剛?cè)∠铝酸橆^,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
東哥氣喘吁吁,覺著自己九死一生了一般,甫一想起那根扎在他血管里黑色的針,他現(xiàn)在什么膽氣都沒有了。
“你們頭領(lǐng)是誰?原因?計劃?”閔力宏問得簡單直接。
“我們都是青幫鷹王一脈的人,青幫一條線,洪門一大片,我上面還有個華哥,他就是我的大哥,而且他受到風(fēng)水大師的點撥,日后準(zhǔn)備把云翡軒據(jù)為己有,為的是把我們這一脈發(fā)揚(yáng)光大,在這里作為基地,日后漸漸的發(fā)展,要一直發(fā)展到國外,成為一個大財團(tuán),至于那位大師是北派有名氣的張大師,他是本地非常知名的風(fēng)水師,我們一共花了幾十萬布置了赤蛇陣,就是為了對付云翡軒……我已經(jīng)全說完了……現(xiàn)在可以放過我了吧?”在幾乎令他窒息的痛苦和折磨之下,東哥的聲音很是氣若游絲。
“很好。”閔力宏微笑,然后一腳踏上了東哥的腿部。
他猛然發(fā)力,喀嚓一聲,東哥的腳踝已經(jīng)被踩碎。
“啊——”對方慘叫不已。
閔力宏唇邊泛起一個冷冷的微笑道:“剛才是個小教訓(xùn),以后不要想著欺負(fù)對面云翡軒的員工,不要給我家小姑娘添麻煩,若是你們再次惹惱了我家的小姑娘,你們?nèi)蘸竺總人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她手下人少一根手指,我就斷你們兩根,斷一條手臂,我就斷你們的四肢。小心吃不了兜著走。我敢保證,世界雖大,但是絕對沒有你們的棲身之地!”
閔力宏的語氣帶著無窮的威懾力,讓東哥呆怔住了,眼看著閔力宏的腳又落在自己的另外一條腿上,東哥終于嘴唇抖了抖,恐懼驚叫:“我明白!我明白,我以后絕對不敢了!”
閔力宏緩緩收回腳,淡淡說:“你回答的很好。”
東哥臉色煞白,身子也完全失去了知覺。
閔力宏已經(jīng)來到車前,低聲問道:“小煞星,這些你滿意嗎?”
姜沉魚一笑,“很好,我很滿意。”
這時候一眾少年廚子們也恢復(fù)精神,一個個的坐起身子,剛才看到刑訊的那一幕,不禁有些呆怔,有些惶恐,有些不安,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招數(shù)不是他們能理解的,這年頭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今日發(fā)生的一切也給他們一些教育,他們知道光憑人多是沒有用的,現(xiàn)在憑的還是本事,年輕人沒有一個不想自強(qiáng)自立的,這些事情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
眾少年的目光接著看向了車頭前面的二人,他們看得出這里姜沉魚與閔力宏是指揮者,在里面也相當(dāng)?shù)膶嵙Α?br />
于是,少年頭目上前行了一個禮,他們本來穿著古惑仔的衣服,但是看到這些軍人,還有古典的美少女,只好做了一個古代男子的拱手禮,雖然看著有些不倫不類的,卻不失真誠,“謝謝二位這次出手仗義相救,也謝謝各位軍人大哥的幫助,我們真是非常的感謝你們。”
閔力宏看了眾人一眼,對于這些小古惑仔沒有興趣,索性退后了一步,把話語權(quán)都交給了姜沉魚。
“這一次,你們也是過來支援云翡軒的吧?”姜沉魚坐在那里問道。
“是的,我們都認(rèn)得云一刀云大廚。”
“原來如此。”姜沉魚頷首。
“您是姜小姐吧?”廚子頭目聽剛才有人這么叫她。
“嗯,不錯。”
“我叫王力,您可以叫我小王。”那廚子頭目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王力,我記得了。”姜沉魚再次頷首。
“謝謝,謝謝。”她記住了自己,王力覺著心情愉悅的快飛起來了。
“這次你們大家辛苦了,還有什么事嗎?”
“那個……我們這些人,希望以后也能在云翡軒里學(xué)習(xí),姜小姐能不能給我們這個機(jī)會。”王力才是剛滿十八歲的年紀(jì),也是精力正充沛的時候,前面因為沒有考上學(xué),所以才開始學(xué)了廚子,他知道云一刀的廚藝水平是非常之高的,比起他們學(xué)校的首席烹飪大師的水平,還要高出幾籌,所以他們很想學(xué)真正的手藝,這次難得云一刀需要他們的幫助,他們一下子就叫來了一百號人。
毫不夸張的說,云一刀就是他們的偶像。
云一刀讓他們往東,他們就愿意往東,云一刀讓他們往西,他們也愿意往西。
這位姜小姐既然是云一刀的上層,那么找她說話也是一樣的。
當(dāng)然,在他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也做好了被人拒絕的心理準(zhǔn)備,因為人家沒必要帶這么多的學(xué)徒,而且云一刀那也是獨一門的手藝,怎么可能輕易傳給旁人。
此刻,姜沉魚卻微笑,“可以。”
王力吸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不可置信道:“真……真的?”
姜沉魚點了點頭,“是,云家一直想把手藝發(fā)揚(yáng)廣大,但是只憑他們兄弟二人無法做到,他們這一脈也需要增加些新鮮血液,我答應(yīng)你們也是雙贏的,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少年立刻站直了身子,瞪圓了眼睛道:“什么要求?”
姜沉魚勾起嘴唇,“你們學(xué)了云一刀的手藝,必須先拜師,那是人家的家傳手藝,所以先讓云一刀選擇品行好的,有天賦的,而且他不可能把所有的都傳授,只會教給你們一些招牌菜色,但也足夠應(yīng)付一家酒樓,其次你們要為我盛唐集團(tuán)做工,至少要簽十年的合同,我這個要求必須做到。”
眾少年吸了口氣,十年,老天!這可是賣身契啊!
雖然他們很欣賞云一刀,但是也不能把自己的青春隨隨便便的葬送掉。
姜沉魚的目光在他們身前慢慢地掃了一眼道:“這世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也沒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你想要多得到一些,前提就得多犧牲一些。”
眾少年們沉吟,他們不過都是十七歲到十九歲的年輕人。
姜沉魚又道:“今兒,但凡能夠做到這一條的人,而且能通過云一刀的篩選,我的盛唐一定會接納你們,給你們最優(yōu)厚的待遇,如果做不到的人那不用來了,我要申明,在我這里當(dāng)學(xué)徒的時間不需要學(xué)費,每個月會按照你們的表現(xiàn)來發(fā)薪水,你們是帶薪學(xué)習(xí),以后你們當(dāng)我盛唐的員工,我也絕不會虧待你們,這些只要你們自己想清楚,我也絕對不會逼迫你們,另外我會給你們?nèi)斓臅r間考慮。”
三天時間!眾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茲事體大,他們要回去和家里人商議一下。
唯有王力站起了身子,拍著胸膛,目光堅定的說道:“沒問題,姜小姐,這個條件我完全可以答應(yīng)。”
眼下他不是盲目相信對方,在他看到這個少女的本事后,覺著她不但有能力收購云翡軒,又可以讓云一刀放下架子為她做事,那么說明她肯定不是個簡單的女孩子,而且在情形緊迫下,她甚至可以帶著軍人來解救她旗下的人,說明她有背景,還很仗義,對手下的人絕對不會虧待,是個可以值得信賴的,他覺著自己的未來人生會有很可觀的前景。
這時候,姜沉魚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道:“你能做主?”
“能。”王力點頭。
“很好,未來的盛唐集團(tuán),會歡迎你的加入,明日你就可以簽合同。”
“好。”看到少女唇邊勾起淺淡的笑容,王力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殊不知,他今晚做了一次人生中最為正確的決定,讓他從一個小小的廚師學(xué)徒,成為了一個世界五星級酒店的高級管理,年薪百萬,讓他的尋常人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他后來在同學(xué)聚會中,給了某些尖子生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有豪車,有別墅,最終抱得美人歸,當(dāng)然此為后話。
這時候,姜沉魚拿出了手機(jī),撥打通了白英的電話。
白英正在書房里陪著女兒看書,今天他難得忙里偷閑得幾回,可以陪著妻子女兒在一起,沒想到手機(jī)卻又不合時宜的響起。
囡囡撅起嘴唇,不滿道:“爸爸,你的電話怎么不關(guān)?”
“爸爸不能關(guān)機(jī),不過沒有重要的事情我是不會出去的,我還要陪囡囡不是嗎?”白英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爸爸要多陪我。”
當(dāng)白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搖了搖頭笑道:“這是你的姜沉魚姐姐。”
囡囡立刻認(rèn)真道:“爸爸,我最喜歡她了,你趕快接電話。”
白英接過電話道:“怎么了,小姜?”
電話那一端,姜沉魚微微笑了笑,“白叔叔,不好意思,我這里出了一些事情。”
白英詫異,“哦?又出了事情?”
在他記憶中,這少女好像是個從來都不知道消停的。
姜沉魚抿起嘴唇微笑,聽出白英語氣中的無奈,“白叔叔你不用太擔(dān)心,有人在云翡軒鬧事,就是上一次那批人,已經(jīng)被人制住了,他們帶著管制刀具和危險器械,而且打了我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
白英立刻一拍桌子,冷哼道:“這還了得,我就派人過去拘留他們。”
囡囡瞪了瞪父親,她不喜歡爸爸拍桌子,每次都那么用力。
白英道:“小姜,那里有多少人?”
姜沉魚微笑說道:“他們有四百多人,白叔叔可要弄幾個大一點的車子,出動的人力也要多一些。”
白英正端著水杯,“噗”的噴了出來。
四百多人,這陣仗嚇?biāo)廊肆耍∵@難道是讓他在近期內(nèi)又要對電視媒體宣布,自己暗中展開了第二次打黑行動?這是不是說……在不久之后,家里的老爺子會打電話責(zé)怪自己一大把年紀(jì)了,還這么熱血沸騰,不知道收斂,指責(zé)他做事情玩的太過了,肯定會過猶不及,而且水至清則無魚。
他吁了口氣,“小姜,你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啊!”
……
翌日,高二二班。
張梅看著那空空的位置,目光冷了又冷。
太可惡了,那個不懂規(guī)矩的姜沉魚居然還沒有來!
算一算,她這一連曠課有多少天了?她把學(xué)校當(dāng)成了什么地方了?當(dāng)作是菜市場嗎?
竟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張梅轉(zhuǎn)過身子,很是氣惱的開始上課,接著在黑板上用粉筆寫寫畫畫著,因為心情不悅,粉筆與黑板摩擦,發(fā)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下面的學(xué)生聽著牙酸,又不敢捂住耳朵。
白亦非依然趴在桌子上,慢慢抬起漂亮的眸子,剛才她吵醒了自己。
目光一掃,倒數(shù)第三排的位置還是空著,沒想到少女還是沒來。
不過,白亦非已從父親那里已經(jīng)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饒是誰整天都在外面發(fā)生一些驚心動魄的事情,打打殺殺的,而且還把幾百號人弄去警局去拘留,肯定第二天也是無法心情很好的來上課,不管怎么說,這個姜沉魚,真是他見過的最能惹是生非的女生。
記得上學(xué)期,這個少女好像還不是這個樣子,每日都來老老實實的上課聽講,每天都要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自習(xí),始終都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zhì),不過彼時他也沒有太留意對方,這段時間,二人深入接觸了解了之后,他才知道人不可貌相,那少女根本不像她表現(xiàn)的那樣淡漠,而是什么事情都能做,什么事情都敢做,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女孩子,他對于這個少女也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他本來想問問她,那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少女的電話總是無法打通。
那么還是算了,他相信她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想到這些,白亦非側(cè)過頭,目光看向了窗外。
坐在后面的章歌,這幾天也是非常的滋潤。
他和對面的班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實質(zhì)性的進(jìn)展,兩個人不但拉過手,而且二人夜里看電影的時候,已經(jīng)偷偷的接吻了,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和他擁吻了半個小時,直到電影結(jié)束,但是章歌根本不記得電影的內(nèi)容,只記得她修長且有彈性的雙腿,紅潤的嘴唇,豐盈的胸部,她拉著他的手在她身上輕輕碰觸著,一雙眸子美得勾魂。
那個女孩子很開朗,很大方,很主動,這都是他喜歡的。
而且她還能歌善舞,會彈鋼琴,這樣的尤物簡直太棒了。
今天中午她約他去了小林子深處休息,今天他可以試著和她進(jìn)一步的接觸。
她會對自己做什么?章歌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嘗試了。
或許不久后,自己會從少年變成一個男人,這時候的章歌忽然想要一臺電腦,下載一些片子,好好的學(xué)習(xí)觀摩一下。
下課后,張梅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著,她今天特意去找了校領(lǐng)導(dǎo),準(zhǔn)備把這個學(xué)生的問題好好的說一下,然而沒想到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全部都不在辦公室,她咬了咬牙,氣惱不已,暗道這個臭丫頭的運氣真好。
這時候她的辦公室電話響了,辦公室座位對面的老師干巴巴的叫道:“張梅老師,有你的電話。”
旁側(cè)的幾個女老師一邊化妝一邊聊天,說著自己穿著什么品牌,找了怎樣的男友。
按說教師們不能穿戴過分潮流,她們都在腳上涂抹了艷紅的指甲油。
當(dāng)張梅接了電話,立刻笑了,“舅媽,你好。”
辦公室的電話聲音有些大,幾乎和免提一樣,對面一個婦人給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接著道:“小梅,剛上班你也辛苦了,工作歸工作,人生大事可千萬不要耽擱了。”
“知道了舅媽。”張梅心中不以為意。
“這幾天,我和你舅舅為你找了一個合適的對象,家里是教育局的,他是教育局局長的大公子,家里面還開了一個大餐廳,那個火麒麟就是他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他是幕后的老板,每月有上萬的分紅,且有房有車,而你也是教育系統(tǒng)的,找這樣的男人準(zhǔn)沒錯,以后也會有一個教育局的局長做公公。”
張梅一聽,心思立刻就活絡(luò)了起來。
找一個教育局局長的公子當(dāng)男朋友,那她的身價就大不一樣了。
現(xiàn)在旁人都覺著她是個新人,對她冷冷淡淡的,可找了那個男人做男友的話,到時候連校長和書記看到她也要點頭哈腰的。
思及此,張梅連忙點頭道:“好,好,舅媽,就這么說定了。”
對方笑道:“瞧你這孩子,激動的。”
掛了電話,張梅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幾個年輕女老師看著她的目光也不一樣了,有些羨慕,有些妒忌,還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她不由得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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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繼續(xù)的支持,昨天的訂閱也很達(dá)標(biāo),今天早上的心也在突突的跳,害怕突然數(shù)據(jù)下去了,有些意外呢,還是很感謝大家最正版的支持,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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