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9
謝九予的本意不過是開個玩笑,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誰想秦曜卻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開始暗戳戳的計劃起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雖說初夜過后謝九予說了氣話,以后不讓秦曜再上他的床,實際上,對歡愛纏綿已經(jīng)食髓知味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戒掉?嘴上不承認(rèn),心里卻門兒清,那天晚上到底還是爽到了。在秦曜堅持不懈的各種明示暗示下,兩人終于過上了沒羞沒躁的限制級生活。
他們的初步目標(biāo)大概是把帝星上的六星級酒店睡個遍,每次出入都光明正大、毫不掩飾,一般等他們鎖在套房里翻云覆雨一晚,第二天就上了頭條——王子王妃戀情持續(xù)升溫,酒店門前出雙入對。
這可給了網(wǎng)上架勢激烈的cp大戰(zhàn)一個沉重的打擊,一開始還有人不相信,非說兩人是去蓋著棉被純聊天,可是后來這樣的新聞多了,高舉星魂大旗的粉絲們自然就悶著一口老血偃旗息鼓了。
周五下午放學(xué)早,秦曜又纏著謝九予說最近哪里哪里開了一家新酒店,謝九予高傲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行,把爺伺候好了,有賞。”
給兩人辦完登記手續(xù)的前臺小姐目送他們進了電梯,門關(guān)上之后才敢捂著心臟直喘氣,拿出光腦發(fā)博客,激動得手一直抖。
謝九予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心道這家酒店的確下了狠本,外面的走廊都鋪了上好的絨毯。秦曜刷開房門,率先沖進浴室開始洗澡,跟在后面的人不禁暗笑,有那么猴急嗎。
秦曜洗完后,謝九予也換了拖鞋進浴室,臨關(guān)門前被擋了一下,秦曜堵在門口囑咐了幾句,三兩下就被謝九予打了出去。
水聲消失,謝九予抹開被水汽霧濕的鏡子,仔細(xì)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凈,想起秦曜剛才的話,還是如他所愿穿上了長歌門的衣服。
扭開門把手,外面一片漆黑,窗簾被攏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房內(nèi)的時間系統(tǒng)直接被調(diào)成了凌晨模式,可見度非常低,只能依稀看清楚屋內(nèi)擺設(shè)的輪廓。不用說,肯定是秦曜的杰作。
剛出來沒幾步,后背就貼上了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隨即被人握住腰間轉(zhuǎn)了半圈,嘴唇就被吻住了,兩人你來我往,啃了好半天才罷休。
秦曜咬著懷里人的耳朵,身下的灼熱非常下流地抵在他柔韌的腰間,曖昧道:“九予出門了,在他回來之前,我們要抓緊時間。”
“……”黑暗中,謝九予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難怪要讓自己換上古服,原來之前的角色扮演沒玩夠啊。不過仔細(xì)一想,好像玩兒法還挺有趣?
輕輕咬住秦曜的喉結(jié),“歸魂”攀上他的肩:“好啊,今天非要你嘗一嘗,是你的未婚夫*,還是我的滋味更好。”
*的挑逗勾得秦曜一柱擎天,抱起他大步流星地往床邊去,很快滾做了一團。
不得不說,這個情趣play的確美妙。偷情的禁忌感讓兩人比往常更加興奮,謝九予更是敏感得剛被進入就交代了一波。秦曜不知去哪個顏色論壇學(xué)了些所謂的助興技巧,葷話一個勁兒地往外冒,說起來磕巴都不打一個,縱是語言學(xué)系的謝學(xué)霸也只能甘拜下風(fēng)。
聳動不停的床墊直到半夜才停下來,謝九予摸著秦曜界限分明的腹肌,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謝九予先于秦曜醒來,支起身在床頭柜上面板上鼓搗一陣,點雙人份的早餐,隨意撿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趿著拖鞋去洗漱。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秦曜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抹了把臉上的水珠,謝九予重重地?fù)涞剿磉叄辜钡匕阉麚u醒:“快起來,我男朋友回來了!快點!”
秦曜迷迷糊糊地被他推醒,腦子還沒轉(zhuǎn)起來就聽外面響起了敲門聲,下意識地猛然坐起,直到謝九予笑趴到了床底下才回過味來。長臂一撈,將渾身都笑軟了的人抱上來放到自己腿上,秦曜揉著他的腰,似笑非笑道:“男朋友?哪個男朋友?”
“星墜啊,我的官配。”謝九予勉強止了笑,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應(yīng)該是送早餐的在敲門,我去開門,你快起來洗漱!
說是早餐,實際上說是早午餐都有些晚了。兩人吃過飯又睡了個午覺,下午才退了房間,啟程去軍部。前幾天張統(tǒng)帥聯(lián)系了他們,軍部的相關(guān)人員已到位,兩方就約了今天去做檢查。
軍部門口有專人等候,兩人跟著引路兵左拐右拐,過了十來道密碼門才終于來到一間隱蔽的實驗室?臻g不大,但五臟俱全。
因為謝九予的身份是絕密級機密,因此參與此次研究的專家只有兩名。張瑜也在場,帶頭介紹了一下,兩個專家都姓周,按照年紀(jì),分別管他們叫大周、小周就好。
大周小周非常熱情地和謝九予握了手,眼睛里全然是對未知的探索*。不過他們還是按照約定在辦事,只抽了謝九予的血,完全不會對他的機體造成損害。除此之外,還用各式各樣的儀器將他的身體測了個遍,連骨密度都沒放過,聽說兩位專家都是異能理論界頂尖的學(xué)者,不過謝九予還是覺得骨密度和異能搭不上邊。而且他的技能并非異能,這場研究多半只能是一場空。
做完檢查后,張瑜親自送他們出去,走到一半,突然提起了謝家人。
謝恩白早在干擾器編碼被解析出的當(dāng)天就被監(jiān)管起來,第二天,網(wǎng)上突然流出了來源不明的音像資料,揭露了謝家人過去加諸在謝九予身上的惡劣行徑,于是謝巖書和劉婉木也很快以虐待罪的罪名和謝恩白在拘留室見了面。
張瑜道:“雖然證據(jù)來源不明,但真實充分,公訴機關(guān)已經(jīng)向法院提起訴訟,他們很快會被繩之以法。劉婉木一直要求見你,既然你到了這,所以我不免多問這一句!
秦曜捏了捏謝九予的手:“別有壓力,不想去就不去。”
“沒事!敝x九予表情看起來還算輕松,“去吧,去看看她還有什么幺蛾子。”
本來虐待、謀殺這些刑事案件都由警隊在管,不過因為涉及人員特殊,軍部利用特權(quán)將管轄權(quán)要了過來,往常都是關(guān)押敵系特工的審訊室里,現(xiàn)在關(guān)著議會高官一家。
謝九予沒讓秦曜跟著,自己一個人進了會見室。透明的防盜玻璃將他和里面的三個人隔絕開來,劉婉木正在單方面朝謝巖書吼著什么,見他進來了,立刻撲過來猛拍玻璃,衣發(fā)凌亂,形容狼狽。
謝九予面無表情地拿起了旁邊的聽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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