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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她才配站在他身邊


  南唐。

  杯盞被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伴隨著男子暴怒的聲音響起。

  “朕給了你們十萬大軍,只是讓你們?nèi)プ讉人回來,你們倒好!主帥死了,十萬大軍慘敗在北璃五萬軍隊的手上,你們都是飯桶嗎?!朕平日里養(yǎng)著你們,關鍵時候你們能干什么?!你!你!還有你!你們?nèi)齻帶著那些殘兵敗將,還有臉回來?!”

  蕭奕然氣得發(fā)抖,他看著下面跪著的三個人,氣不打一處來。

  下面以少將軍為首,跪著三個將軍,他們皆是低著頭,默默承受著蕭奕然的暴怒。

  “陛下恕罪!”一直等到蕭奕然氣消了些,少將軍才試探著開口,他心里一橫,索性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已死的大將軍身上,“陛下有所不知,之前我們一直都是節(jié)節(jié)勝利,打得北璃那五萬人馬落花流水。末將還生擒了北璃主帥鎮(zhèn)南王,可是沒有想到,大將軍酒后誤事,竟然給了鳳傾歌機會,讓她帶著人潛入軍營,劫走了北璃鎮(zhèn)南王!他們不僅一把火燒了我們的糧草,還在我們的水里下毒,我們的十萬大軍,除卻戰(zhàn)死的,很多都是被他們毒死燒死的啊!”

  “而且風月樓和白水山莊都來幫忙,他們這些江湖中人的狠辣手段,陛下不是不知道……”另外一個將軍補充道,“末將真的是……真的是……”

  “你們說,風月樓和白水山莊的人來幫助北璃?”蕭奕然凝眉問道。

  “是的,陛下有所不知,那個鳳傾歌這么多年來一直深藏不露,她不僅僅是鎮(zhèn)南王府的小姐,她的真實身份,是風月樓的樓主!而白水山莊的少莊主公子桀就是她的師父!”少將軍回答道。

  “公子桀!又是公子桀!”蕭奕然聽到這個名字,怒火再一次燃起,“不說他朕倒還忘了!當初他壞了朕的好事,還派人重傷了朕!朕和他的賬還沒好好算呢!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們說公子桀來幫北璃,他人呢?現(xiàn)在何處?”蕭奕然沉聲問向那三人。

  “末將無能,并沒有抓住他,讓他給逃了。”少將軍見蕭奕然臉色一變,趕緊道,“不過陛下,那公子桀已經(jīng)被末將重傷,末將兩箭都射中了他的后心,而且箭尖上抹了毒,就算是他有幸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當初他把朕害得那么慘,射他兩箭,真是便宜他了。”蕭奕然冷笑道,“不過他受了重傷,應該跑不了多遠。你們立即派人去尋找,只要找到了公子桀,或是鳳傾歌的父親和大哥,或者是任何和她有關的人,都給朕抓回來!朕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耗費多少兵力!不管他們是死是活,都要給朕帶回來!朕就不信,抓到了他們,鳳傾歌不會乖乖地送上門來!朕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你們?nèi)羰且稽c進展都沒有,你們就提頭來見吧!”

  蕭奕然說完,一甩衣袖,看都沒看跪在地上的三人,大步從御書房走了出去。

  可怒然甩袖離去的蕭奕然卻沒有發(fā)現(xiàn),跪在地上的少將軍,眸中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

  從御書房走出去后,蕭奕然怒氣沖沖地回了帝寢殿,他喝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大步走進內(nèi)殿之中。

  內(nèi)殿之中,入眼處皆是明黃的顏色。明黃的龍床,明黃的簾幔,雕刻著騰龍的明黃廊柱,皆是金碧輝煌。可是和別的寢殿不同的是,帝寢殿內(nèi)殿的四周全是玉女圖的壁畫,地面如明鏡,將四壁上的玉女圖照得栩栩如生。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fā)現(xiàn),四周墻壁上的女子都是一個人,只不過是擺了各種姿勢。

  壁畫很美,壁畫上的女子更是美若天仙,可是畫在這里,只能讓人想到淫邪。

  蕭奕然冷笑著看著壁畫上的女子,他的雙眸一片赤紅,里面有熾熱的火焰在翻滾,不知是恨意還是求而不得的*,他低聲笑了起來,“鳳傾歌!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是不是覺得朕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你別得意,雖然這一次你逃過了,但是你不可能永遠都逃過!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朕的手里,而且這一天,不會遠的!”

  “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就在蕭奕然癲狂地笑著的時候,突兀傳來的一聲,驚得他身上一顫。

  他猛地轉(zhuǎn)過身,卻見到了一個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紅衣,你怎么會在這里?”

  寢殿門前,一道紅色倩影亭亭而立,紅衣緩緩朝著他走來,淺笑盈盈,目光溫柔地可以滴出水來,但卻隱隱帶來一種狠厲神秘的壓迫感,“陛下的寢殿從來不讓人來,紅衣今天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到看到的竟是這樣的情景。”

  紅衣不顧蕭奕然凌厲的目光,自顧自地走了進來,她繞著寢殿四壁的玉女圖轉(zhuǎn)了一圈,嘖嘖道,“陛下還真是相思成魔啊!真沒想到,你對鳳傾歌竟是愛之深恨之切,竟把她的一顰一笑悉數(shù)雕刻在了墻壁上,以供日夜賞玩……只不過這若是讓她知道了,她感覺到的,是屈辱還是憤怒?亦或是……惡心?”

  “紅衣,你究竟想做什么?”蕭奕然瞇起眼睛看著紅衣,就算是他再昏庸,此時此刻也意識到了眼前女子的危險,“你是什么人?”

  “我是紅衣啊,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啊。”紅衣走到蕭奕然身后,她妖嬈的身子纏住了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紅衣今天聽說陛下大發(fā)雷霆,特意過來陪伴陛下的。陛下怎么今天這么不解風情,對紅衣這么兇啊!”

  “既然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那朕之前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蕭奕然冷聲道,“這里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許進,紅衣你擅自進來,該當何罪!”

  “紅衣當然沒忘了,而且帝寢殿外面那么多護衛(wèi),他們的存在可是時時刻刻提醒著紅衣呢。”紅衣輕聲而笑,“不過陛下沒有覺得奇怪嗎?帝寢殿外面那么多護衛(wèi)和暗衛(wèi),為什么今天紅衣能夠從外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而且陛下一點都沒有察覺?”

  紅衣的嗓音甜美,卻帶著魅麗的狡黠妖嬈,“因為,他們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你——”蕭奕然聞言大駭,他眸光一動,猛地就要出手扼住紅衣的脖子,可沒有想到就在他扼住紅衣脖子的同時,仿佛被刺到了一般猛地松開了手。一陣莫名的疼痛感瞬間涌遍他的全身,蕭奕然震驚地看向自己的手掌,卻發(fā)現(xiàn)掌心一片烏黑,中間一條明顯的黑線,已經(jīng)順著他的胳膊飛快地延伸到身體的各處大穴。

  有毒!

  蕭奕然立即運功,想要遏制毒的蔓延,可是沒有想到那毒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越是運功遏制,那疼痛感越強,蕭奕然只能收住內(nèi)力,捂著手掌,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紅衣,怒極反笑道,“沒想到,朕居然養(yǎng)出你這么一條白眼狼來!紅衣,朕對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背叛朕!”

  聽了他這憤怒怨毒的一句,紅衣輕笑掩唇,“陛下,您這么說可就不對了……紅衣本來就不是你的人,何來背叛一說啊!”

  紅衣打量著蕭奕然的狼狽,她巧笑嫣然,“至于你說你對我那么好,那就更可笑了。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說到底,你對我的寵愛,不過是把我當做了這個女人的替身,對你來說,我只是一個合你心意的泄欲工具,別的,什么都不是。”

  “這三年來我委身于你,和你虛與委蛇,這樣惡心的日子我真是受夠了!三年了,我等了三年,終于取得了你的信任,終于掌控了南唐的一切。所以如今,你也沒什么用了。”紅衣輕笑,“陛下,看在紅衣陪了你三年的份上,把傳國玉璽交出來吧。只要你乖乖聽話,紅衣會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守著這壁畫,過完你的后半生的……”

  “你這個賤人!”蕭奕然痛極怒極,他臉上肌肉都在抽搐,“朕真沒想到,你竟然包藏如此禍心,想要篡位!你真以為朕死了,南唐能夠輪得到你?蕭奕宸不是傻子,他絕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朕死了,這南唐也是蕭奕宸的,絕不可能是你的!”

  “這話說得多難聽啊……”紅衣輕聲嬌呼,好似無邪少女般轉(zhuǎn)著眼珠,受了驚一般拍拍胸膛,“陛下不說我倒是忘了。宸王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接到了‘陛下’賜死他的圣旨,陛下最信任的李公公,已經(jīng)拿著毒酒等在他面前,準備送他上路了。”

  看著蕭奕然憤怒已極的目光,紅衣火上澆油,“其實陛下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不是嗎?紅衣這是幫了你啊!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說陛下不好,也沒有人惹陛下不痛快,陛下難道不高興嗎?”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蕭奕然氣急攻心,他只覺得胸口一陣疼痛,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我不是北璃的人,也不是西涼的人,陛下覺得我是什么人?”紅衣嫣然而笑,“紅衣的主人可是個妙人,別說陛下,北璃和西涼早晚也會敗在他手上。陛下之前不也說,今后的天下,將會是他的時代么……所以陛下放心,紅衣會秉承陛下的意愿,帶領南唐跟隨這樣的強者的……”

  “你竟然是七殺的人——”蕭奕然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俊美的面龐因痛楚而扭曲——只見紅衣尖利的指尖從他胸口穿過,鮮紅的血絲染滿指尖,帶著嗜血的妖嬈。

  紅衣低聲笑道,她湊著蕭奕然的耳邊笑道,“紅衣跟了陛下這么久,當然是有情分的。陛下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只是廢了你的武功,讓你踏踏實實地待在這個房間里,守著你日思夜想的女人……或許有一天,紅衣會送她來陪你……”

  紅衣的笑聲溫柔得不可思議,好似春風化雨,隨即她的指甲猛地抽出,血光飛濺,蕭奕然猛哼一聲,高大的身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柔婉而微妙的笑聲回蕩在寢殿里,紅衣隨即裊裊地轉(zhuǎn)身,從寢殿中走了出去,外殿中,一個男子正等在那里,聽到紅衣出來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過身來,微微蹙眉問向紅衣,“里面怎么樣了?”

  “我親自出手,自然是沒有差錯的。”紅衣優(yōu)雅地用手帕擦拭著指甲上的血跡,她抬眸看向那男子,滿意地點點頭,“少將軍的易容術,果然是不錯,再加上你這一身打扮,和蕭奕然真是一模一樣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那男子遲疑道,“若是少宗主知道我們瞞著他做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可是要……”

  “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紅衣眸光漸深,“蕭奕宸過不了多久就死了,至于那位少將軍,我會親自出手送他一程,以免他壞我們的事。除掉了他們,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就安安心心地代替蕭奕然做南唐的皇帝,南唐從此就在我紅衣的掌控之中了,如此一來,不是更有利于少宗主完成大業(yè)嗎?”

  “原來如此。”那男子恍然大悟,可是卻沒有注意到紅衣眸中暗藏的得意之情。

  站在帝寢殿里,紅衣心思回轉(zhuǎn),唇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意。

  只要南唐掌握在了她的手中,那她在少宗主面前就多了籌碼。到時候少宗主想要完成大業(yè),就要越發(fā)地依仗于她……

  到時候她手里掌握了南唐,鳳傾歌又算得了什么?

  等到有一天少宗主君臨天下,配站在他身邊的人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

  宗人府。

  蕭奕宸靜靜地坐在干凈整潔的房間中,他貼靠著墻壁一角,單膝曲起,以一個隨意的姿勢安靜地坐著,旁邊桌上的燭光照在男子蒼白的臉孔上,映著他眉心那一點紅痣,平添幾縷妖嬈。

  他的目光清亮卻安然,微微仰頭,盯著房梁上的一縷蜘絲,久久地出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靜寂的庭院里,忽然由遠及近地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蕭奕宸聞聲一動,他緩緩地扭頭望向聲源處,只看見一群宮人由遠而近走了進來。看清楚為首的那個宮人后,蕭奕宸微微一愣。

  那個宮人他認得,是蕭奕然的貼身太監(jiān),他最信任的李公公。

  走到了房間門口,李公公帶著宮人走了進來,走到蕭奕宸面前時,李公公對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可等他抬起頭來時,眼里卻滿是對他的憐憫。

  見此情景,蕭奕宸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不安,他略有些蒼白的面上卻是鎮(zhèn)定如常,完全看不出內(nèi)心的想法。

  “宸王殿下——”李公公嘆了口氣,見蕭奕宸靜然無言地看著他,他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端著托盤的侍從上前一步,才輕聲道,“宸王殿下,老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來送宸王殿下上路的。”

  蕭奕宸臉上僅有的一絲血色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褪得一干二凈,他怔怔地看著李公公,似乎無法理解他說出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李公公,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皇兄要殺自己?他為什么要殺自己?

  “唉,殿下,老奴早就勸過您,有些事情順著陛下就好,不要和陛下較真,可是您為什么總是……唉!”李公公嘆了口氣,伸手拿出了圣旨遞給蕭奕宸,“這是陛下親筆書寫的圣旨,宸王殿下看看吧。”

  “這……”看到圣旨上蕭奕然的字跡,蕭奕宸面色慘白,他心里的絕望如同洶涌襲來的海浪,瞬間將他淹沒了,“皇兄怎么會忽然這樣做?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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