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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命中犯水


  等晚上回了王府,剛走到花園里,鳳如歌就聽到花園里有女子的低泣聲和爭執(zhí)聲。

  一聽就知道是她王爺老爹那幾個不靠譜的姬妾在爭風(fēng)吃醋,鳳如歌習(xí)以為常,更是懶得管,打算繞過她們直接回房。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鳳如歌從一旁快步走過的時候,一個丫鬟眼尖,竟然看到了鳳如歌,她興奮地呼喊道,“夫人!夫人!世子爺回來了!”

  “什么,世子爺回來了?”正在爭執(zhí)的幾個夫人一聽鳳如歌回來了,眼睛一亮,仿佛魚兒見了腥一般,那架勢幾乎要撲過來了。

  “世子爺!你要為妾身做主!”

  “世子爺!妾身冤枉!”

  鳳如歌被她們吵得頭疼,本想要趕緊溜走,可是一個夫人已經(jīng)撲到了她的面前,跪在她腳邊抽泣起來,擋住了她的路。

  “你們這是做什么啊?”鳳如歌嘴角狂抽,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半天擠出了一句話。

  “世子爺,你要為妾身做主!”跪在她面前的那個女子渾身濕漉漉的,好像是剛剛從湖里被人打撈上來一般,本來精致的妝容都花了,再加上哭得厲害,那場景好不嚇人。

  “你是……”除了玉側(cè)妃,鳳如歌根本分不清這些夫人,也對不上號,更別提這個女子都哭花了臉了。

  “妾身華氏,是三年前入府的,之前世子爺還救過妾身的哥哥,世子爺不記得了嗎?”華夫人抽泣道。

  “哦,是你啊。”鳳如歌假意哦了一聲,可是她根本不記得這一號人了,她問向華夫人,“不過,你有什么事嗎?”

  “妾身……妾身委屈……還望世子爺給妾身做主。 比A夫人一聽鳳如歌問她事情緣由,哭得越發(fā)傷心起來。

  “你別光說委屈,說說究竟是什么事兒?”鳳如歌無奈了。

  “世子爺,是這樣的,今天我們夫人約了云汐姑娘在花園里聊天,本來呆得好好的,可誰知金夫人忽然氣勢洶洶地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家夫人推下了湖!我家夫人本來就身子弱,這大冷天的……”華夫人的丫鬟上前一步,指著金夫人指控道,“世子爺,她們就是看著我家夫人近來受寵,心里嫉妒生此歹念,一定是想趁著王爺不在府,想要害了我家夫人!她們懷如此惡毒之心,行如此惡毒之事,還望世子嚴懲,還我家夫人一個公道!”

  “胡說八道!”一旁被指控的金夫人也不示弱,她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也跪在了鳳如歌的面前,聲淚俱下道,“世子爺明鑒,妾身并沒有故意推她下湖,只是和她口角的時候氣不過,輕輕推了她一下,沒想到她自己跳下了湖,借此來害妾身!說起來,她們才是惡人先告狀!”

  “是啊世子爺,我們夫人并不是故意找事的,實在是華夫人欺人太甚,她包藏禍心,蓄謀已久要害我們夫人,沒想到我們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做的事,拿著證物來質(zhì)問她的時候,她怕事情敗露,便使計來害我們夫人,倒打一耙,又惡人先告狀!”一旁的丫鬟也跟著附和道。

  “沒有,分明是你們故意陷害!”

  “是你們包藏禍心!”

  “是你們!”

  幾個丫鬟夫人爭執(zhí)了起來,鳳如歌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禁提高了聲音,這才壓制住了這幾個女人。

  “都給本世子閉嘴!”

  見鳳如歌臉色有些不悅,那幾個女人也不敢繼續(xù)爭執(zhí)了,彼此狠狠地瞪了一眼后,等待著鳳如歌開口。

  “咳咳!兵P如歌清了清嗓子,眼神掃過那幾個女子,看到旁邊站著的云汐,她對著云汐使了個眼色,示意云汐過來,“云汐,你也在!來,把這件事給本世子說說。”

  “是!痹葡c點頭,走到鳳如歌身邊,附在她耳邊輕聲道,“世子爺,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云汐陪著華夫人在花園里閑聊,金夫人匆匆趕來,臉色很是不悅。她把一個荷包扔給了華夫人,說華夫人用這個荷包害她。華夫人說沒有,兩位夫人就吵了起來,云汐本來是勸著的,沒想到?jīng)]勸住兩位夫人。金夫人很激動,她推了華夫人一把,雖然并沒有那么用力,但是華夫人不知為何,卻跌下了湖!

  “看來,都是那個荷包惹得禍嘍!兵P如歌撇撇嘴,看著兩個互不相讓的夫人無語道,“鬧成這樣,本世子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不就是因為一個荷包發(fā)生了幾句口角,一時沖動動了手嗎?你們想要荷包,找父王要不就行了?至于動手嗎?再者說父王不在,這點小事你們?nèi)フ矣駛?cè)妃決斷不就行了嗎?找本世子干什么?”

  “玉側(cè)妃和王爺都不在府中,夫人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大半天了,這才等到了世子爺!毖诀叩,“世子爺有所不知,這件事并不是金夫人無理取鬧,實在是華夫人送給金夫人的荷包……用心不良。 

  “送個荷包怎么就用心不良了?什么荷包,給本世子看看!兵P如歌撇撇嘴,把那荷包要了過來,她放在手中看了看,并沒有看出什么端倪。接著她聞了聞,荷包很是清香,也沒什么不對。

  鳳如歌沒看出什么不對,她挑眉看向金夫人,揚了揚手中的荷包,“這荷包怎么了?沒什么問題啊?”

  “世子爺有所不知,這荷包里除了平常的香料外,還被人添了一味香,是麝香,因為量少,所以并不容易被察覺出!苯鸱蛉死婊◣в甑,“前幾日妾身回娘家,因為妾身嫁到了王府三年都無所出,母親便找了鄉(xiāng)里的名醫(yī)給妾身把脈。這一把脈才知道,妾身并不是無法懷孕,而是因為常年佩戴這荷包,里面麝香入體,才無法受孕的啊!妾身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五雷轟頂,想起這個香囊是出自她們?nèi)A家作坊,這才來找華夫人問個究竟!”

  “什么?這里面有麝香?”鳳如歌聞言瞳孔一縮,如同拿了燙手山芋一般,猛地將那荷包從手中甩了出去。

  這里面有麝香你們不早說?她剛剛不僅摸了,還聞了,都說麝香有滑胎的功效,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小心沒了,她哭都沒地兒哭去。

  “哎呦喂,世子爺,這可扔不得!”金夫人眼疾手快拾到了手里,如獲至寶般緊緊抓在手中,“這可是華夫人居心不良的證據(jù)!”

  “世子爺明鑒啊!雖然王府的香料都是從妾身家的香料坊來的,但是妾身在王府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可能在香料里做手腳?而且這香囊妾身也隨身帶著,若真的有問題,妾身也是受害者啊!”華夫人喊冤道。

  “真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啊,幸好我將來不需要娶這么多女人!”鳳如歌嘟囔了一聲,默默為她王爺老爹默哀,并下意識地和那幾個夫人保持距離,以防被她們身上的麝香感染,正愁怎么辦呢,忽然丫鬟驚喜的聲音傳來。

  “王爺!王爺回來了!”

  鳳如歌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心里慶幸終于可以擺脫這一群難纏的女人了,就在她要趁亂溜走時,鎮(zhèn)南王雷霆般的聲音傳來,即使是被這些女人蜂擁包圍著,那力道穿過人群,也絲毫不減。

  “站!”

  鳳如歌一聽,心里默念著不是喊我,不是喊我,繼續(xù)裝聾作啞往前走。

  “鳳如歌,你給本王站。 

  鎮(zhèn)南王見鳳如歌不理自己,自顧自地想要逃跑,再一次提高了聲音。

  “父王……”點名道姓讓她站住,鳳如歌不敢不從了,她訕笑著轉(zhuǎn)過身來,遠遠地對著鎮(zhèn)南王行了個禮。

  “看到本王就走,本王有那么可怕嗎?還有,你站那么遠做什么,難不成本王能吃了你?”鎮(zhèn)南王看著鳳如歌吹胡子瞪眼道。

  “父王真會開玩笑。”鳳如歌摸了摸鼻子,“這不是看著幾位夫人有事要和父王說嘛,如歌也沒有什么別的事,就不打擾父王了!

  “什么事能大過你的事?”鎮(zhèn)南王沉聲問道,“本王問你,今天上午,你可是被太后娘娘召進了宮?”

  “真是什么都逃不過父王的眼睛,的確是的!兵P如歌點頭。

  “你答應(yīng)了太后,要娶公主為妻?”鎮(zhèn)南王繼續(xù)問道。

  “這……父王,這說來話長!”鳳如歌無比苦逼地想要解釋。

  “什么話長不話長,一句話,到底有沒有!”鎮(zhèn)南王是個急脾氣,見鳳如歌磨磨唧唧地,不耐煩道。

  “有。”鳳如歌趕緊回答,她嘆了口氣,還想接著解釋,“有是有,其實父王你聽我說……”

  “當(dāng)初讓你娶公主你不娶,如今沒有人逼著你娶了,你倒上趕著要娶公主了!”鎮(zhèn)南王氣不打一處來,“公主和西涼景王子出了那檔子事,你卻……你要把我們鳳家的臉往哪兒擱,你真是氣死我了!”

  “父王,我……我也是迫于無奈啊!”鳳如歌嘴角狂抽不已,“太后娘娘和我說的時候,我只是使了個權(quán)宜之計,打算這幾日想辦法呢!

  “想辦法?呵呵,你也不用費心了。”鎮(zhèn)南王冷哼一聲,“今天下午本王進宮,已經(jīng)幫你安排妥當(dāng)了!

  “父王幫我把婚事推了?”鳳如歌眼睛一亮,驚喜地問道。

  “做什么夢呢?”鎮(zhèn)南王瞪了鳳如歌一眼,示意隨從將圣旨給鳳如歌看,“今天下午陛下召本王進宮,讓本王領(lǐng)了這賜婚圣旨,你和公主的大婚定在了一個月之后!事已至此,這一個月你給本王收斂些,在家好好準備著,一個月后娶公主過門!”

  “什么?!”鳳如歌驚愕,斬釘截鐵地搖頭,“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都是你干的好事,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了?”鎮(zhèn)南王瞪眼,“還有,今天本王領(lǐng)旨的時候太后特意交代了,公主出生時欽天監(jiān)曾給公主卜算過,公主命中犯水,所有名字中帶水的人都要避開。太后說了,為了公主和世子日后的幸福,云汐是不能留在王府了,要盡快將她送走……”

  “憑什么?”鳳如歌聞言,氣不打一處來,她一把將云汐拉到了自己身后,“憑什么因為神棍的一句話,就要把云汐送走?我不同意!”

  且不說送走了云汐,她沒辦法遮掩自己懷孕的事情,只是說太后這樣只手遮天的做法,就讓她很不爽!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行!沒門兒!

  “你還沖本王發(fā)起脾氣來了?你答應(yīng)太后的時候怎么不好好想想?”鎮(zhèn)南王也被鳳如歌氣了個好歹。

  “我不管!反正誰走都可以,云汐不能走!”鳳如歌態(tài)度堅決,“誰敢動云汐,就是和本世子過不去!”

  “翅膀硬了,本王管不了你了是嗎?”鎮(zhèn)南王沒想到鳳如歌態(tài)度會如此堅決,他眼睛一瞪,“這可是太后說的,難不成你要抗旨?”

  “你名字里不也有水嗎?那太后為什么不讓你走?她擺明了就是想要趕走云汐!”鳳如歌氣呼呼道。

  鎮(zhèn)南王名叫鳳灝南,名字里也有個水。

  “你……”鎮(zhèn)南王被鳳如歌氣了個好歹,他怒道,“你真是膽子大了,敢和父王這么說話了?看來很久沒給你上家法,你皮癢癢了!去,給本王去祠堂跪著去,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再起來!”

  ……

  祠堂。

  鳳如歌跪在里面,云汐沒有想到鳳如歌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為了自己和王爺杠上了?粗髲姷镍P如歌,她心里很是心疼,也跟著她一起跪。

  偌大的祠堂里,只有她們兩個人。

  “主子,其實你不必為了云汐如此的。”云汐看著鳳如歌,低聲道,“云汐走了,你還可以找別的姐妹入府保護你的身份,你沒有必要為了云汐和王爺置氣。這樣跪著,你的身子會受不了的。”

  “我這樣做,也不全是為了你。”鳳如歌嘆了口氣道,“有些事情可以讓,有些事情絕不可以讓!既然我一定要娶南宮蝶,那就不能任由太后揉捏,讓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然今后,鎮(zhèn)南王府的主子不就是南宮蝶了嗎?所以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這次也要抗?fàn)幍降祝屘笾溃银P如歌不是任人揉捏的!

  “既然主子如此決心,那云汐無論如何也要陪著主子,和主子抗?fàn)幍降!痹葡吐暤,“其實云汐有個辦法,可以讓我名正言順地留下來!

  “若你的主意是改名字就不必說了!兵P如歌說道。

  “不是改名字!痹葡溃捌鋵嵵髯涌梢院屯鯛斦f,云汐已經(jīng)有了身孕,這樣的話,太后若是再趕云汐離開,也說不過去。”云汐道。

  “這個我何嘗沒有想過?雖然府醫(yī)是我們的人,但宮里的御醫(yī)不是啊,若是太后召你入宮,讓太醫(yī)給你把脈,是不是要露餡?”鳳如歌搖搖頭,“若是被御醫(yī)揭穿,太后豈不是更有治你罪的理由了?”

  “主子莫急,你先聽云汐說。云汐曾經(jīng)聽人說,西涼盛產(chǎn)蠱毒,其中有一種蠱名為假孕蠱,實乃絕妙。聽說這種蠱蟲下到了人的身體里,可以讓女子的脈象呈現(xiàn)有孕的征兆,而且肚子會一天天大起來,和真正有身孕一模一樣!痹葡吐暤,“云汐只要服下假孕蠱,脈象和有孕之人別無二致,而且云汐這樣留在府中,給主子作掩護豈不是更好?”

  “假孕蠱……”鳳如歌遲疑,“凡是養(yǎng)在身體里的蠱蟲都是靠吸食人體的精血為生,假孕蠱下在你體內(nèi),定會損害你的身體。這可不行!

  “這都什么時候了,主子怎么還在想這些?”云汐道,“若不是主子,云汐早就死了,哪里還有今天?現(xiàn)在只是為主子做點小事,也不會傷及性命,云汐心甘情愿的!

  “這……”鳳如歌遲疑道。

  “主子其實不必擔(dān)心,若是太后不細究,我便不服用假孕蠱,若她要細究,再服用也來得及!痹葡溃安贿^一切還要看主子的主意了!

  就在她們兩個說著話的時候,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嚦臭[聲,鳳如歌側(cè)耳細聽,竟然聽到了她爺爺?shù)穆曇,還有鎮(zhèn)南王無奈的聲音,鳳如歌心中一動,計上心來,她和云汐對視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

  她爺爺來了,這下有救了。

  “鳳灝南,你敢罰我孫子!你說,他究竟犯了什么大錯,你讓他跪祠堂?”鳳老爺子心急火燎的聲音傳來,還伴隨著咚咚的拐杖聲,由遠及近。

  “爹,如歌他做錯了事,我不過是小小懲罰他一下,讓他長長記性,您這么護著他,不太好!”鎮(zhèn)南王無奈的聲音傳來。

  “做錯了事?我怎么聽說,你這么罰他,就是因為他不想把云汐那姑娘送走?”鳳老爺子把拐杖敲得震天響,就差打到鎮(zhèn)南王身上了,“如歌他不想把云汐送走,是有情有義!如果半路送她走了,那是始亂終棄!再者說,不就是要娶宮里的金絲雀嗎?誰規(guī)定的娶了宮里的金絲雀,名字里有水的人都要走啊?再說,你名字里不也有水嗎?那你怎么不走啊?今天是名字里有水的人和她相克,若是哪天名字里有火的人克了她,是不是我也要走!”

  “噗——看來姜還是老的辣,爺爺這么大歲數(shù)了,風(fēng)采不減當(dāng)年!毒舌程度比之當(dāng)年,有過之而無不及!”鳳如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怪不得主子這么淡定地跪祠堂,原來是料到了老爺子會來!痹葡@喜道。

  “沒有把握的事兒,本世子能做嘛!”鳳如歌對著云汐眨眨眼,“美人兒,先按你說得辦,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

  “主子放心吧。”云汐心領(lǐng)神會地點點頭。

  就在這時,鳳老爺子已經(jīng)和鎮(zhèn)南王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門推開,鳳老爺子一眼就看到祠堂里一對男女并排跪著,女子臉色蒼白,男子神情哀傷,此情此景好不凄涼。

  看到鳳如歌哀傷的神情,鳳老爺子好不心疼。他匆忙上前將鳳如歌扶了起來,心疼道,“我的孩子啊,你怎么樣?”

  “爺爺……”看到鳳老爺子,鳳如歌的眼淚刷得一下出來了,她撲到了老爺子的懷中,哭訴道,“爺爺,能不能勸勸父王,不要把云汐送走!孫兒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她,而且你們有所不知,云汐……她已經(jīng)有了孫兒的孩子了……”

  “父王罰孩兒跪祠堂,云汐心疼孫兒,也陪著我。可是爺爺你看,她現(xiàn)在臉色這么蒼白,孩兒真的怕……”

  “鳳灝南!你是不是豬油蒙心了!”鳳老爺子氣得指著鎮(zhèn)南王道,“為了莫須有的東西,你不僅罰我孫子,還罰我重孫子!你這是要氣死我。 

  “父親息怒,父親息怒!我……我真的不知道。 辨(zhèn)南王也是極為震驚,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云汐懷孕了?鳳如歌這個臭小子怎么早不說?

  “你天天只顧著這些女人,哪還有空關(guān)心我孫子!”鳳老爺子怒了,“我告訴你,我孫子,我孫媳婦,我重孫子,不管是誰有個三長兩短,你都給我等著吧!我要你好看!哼,現(xiàn)在,你給我跪下,你來跪祠堂!”

  “父親,這……”鎮(zhèn)南王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堂堂鎮(zhèn)南王跪祠堂,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怎么,你現(xiàn)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鳳老爺子瞪眼,氣勢絲毫不輸給鎮(zhèn)南王,“好!既然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那我就和他們走!留你一個人在這里,反倒干凈!”

  鳳老爺子說著,拉起鳳如歌和云汐就往外走。見鳳老爺子真的是氣壞了,鎮(zhèn)南王哪里還敢不依,趕緊跪了下來,“爹,兒子跪就是了!”

  “那你還趕不趕我孫媳婦走了?”鳳老爺子中氣十足地問道。

  “孩子哪兒敢!”鎮(zhèn)南王無比苦逼道,“兒子要是再趕她,估計您就要把兒子趕出去了!

  “哼,算你識相。”鳳老爺子對這樣的結(jié)果很是滿意,“那你先跪著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來!

  鳳老爺子說完,帶著鳳如歌和云汐昂首挺胸地出去。

  而祠堂內(nèi),鎮(zhèn)南王黑著臉跪在那里,其它的夫人丫鬟哪里敢站著,紛紛陪著鎮(zhèn)南王跪,祠堂里外,都是烏壓壓的一片人,場面極為壯觀。

  ☆☆☆☆☆

  客棧。

  房間內(nèi),容瑾城躺在床上,他的臉色很是蒼白,額頭冒著虛汗,似乎在做一個很不美好的夢。

  夢中,他夢到他終于見到了鳳如歌,他拉著她的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要去吻她的唇,可是就在他終于吻上了她唇的一瞬間,她就那樣消失在自己的懷抱中,像是化作泡沫一般,一點一點地消失,再也不見……

  他慌了,他呼喊著去找她,他找遍了世界,不知道找了多久,終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猛地撲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將她拉進懷抱。她回眸,是那張熟悉的面容,可是眼神里卻透露著無盡的寒意。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從他懷中掙扎而出,轉(zhuǎn)身跑向了另一個白衣公子,投入了他的懷抱……

  “鳳如歌!”容瑾城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卻發(fā)現(xiàn)宇文邪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他身邊,在給他針灸。容瑾城出了一身冷汗,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一場噩夢。想起那只是夢不是現(xiàn)實,容瑾城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向宇文邪,問道,“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我接到清風(fēng)的消息就趕來了,不過你昏迷的時間可是夠長的!七天七夜,真是嚇死我了!”宇文邪道,“唉,感情我守了你七天七夜,你醒過來喊的第一個名字居然是鳳如歌,真是讓人傷心!

  “我喊她了?”容瑾城回憶起剛剛做的夢,還有些驚魂未定,他緊張地問向宇文邪,“她還好吧?”

  “當(dāng)然好了,他現(xiàn)在可是所謂的春風(fēng)得意,馬上就要成親了!庇钗男罢f完,奇怪地看著他,“不過你們倆不是死對頭嗎?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什么?”

  “等等,你剛剛說什么?”容瑾城捕捉到宇文邪的話,緊張地問道。

  “我說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什么?”宇文邪不明所以地又重復(fù)了一遍。

  “不是這句,是前一句。”容瑾城焦急道。

  “你們倆不是死對頭嗎?還有,他馬上就要成親了,可是春風(fēng)得意呢!庇钗男八餍园褎倓傉f的所有的話都重復(fù)了一遍。

  “成親?她要和誰成親?”容瑾城這下緊張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里。

  “還能是誰,當(dāng)然是公主了!庇钗男胺藗白眼道,“不過我還聽說,云汐懷了身孕,鳳如歌估計會一妻一妾同時娶進門,到時候可是雙喜臨門。∵@小子艷福不淺!”

  “什么?娶公主?不行!”容瑾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她娶公主,關(guān)你什么事啊?”宇文邪無奈道,“城,你該不會是解毒解的,把腦子燒壞了吧?”

  “她什么時候成親?”容瑾城沒有理宇文邪,而是瞪了他一眼,焦急地問道。

  “當(dāng)時說的是一個月后成親,這算起來,還有二十日吧!庇钗男八懔怂阏f道。

  “二十日……”容瑾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下令道,“好,那我們立即啟程趕回去,務(wù)必在鳳如歌成親之前回到京城!”

  “!”宇文邪聞言傻了眼,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冒出一句話,“你……你這是要干什么?”

  “搶親!”容瑾城吐出兩個字,眸中劃過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

  宇文邪聞言下巴都要驚掉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容瑾城道,“搶親?你……你該不會是要搶他的媳婦吧?其實城,你真的沒必要為了對付他,這樣委屈自己!”

  “誰說本王要委屈自己了?”容瑾城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宇文邪的問題,而是換了個話題,“對了,本王身上的寒毒怎么樣了?據(jù)說是解到了最后一步,只剩下將毒逼出。你可有什么好的辦法?”

  “辦法當(dāng)然有,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是男女交合,將你體內(nèi)的毒渡到對方的體內(nèi),也就是一命換一命!庇钗男罢苏裆,“不過估計這個方法你不會用,所以我還給你找了其它幾種拔毒的方法,但是過程有些漫長而痛苦,看你自己了。”

  “這沒關(guān)系!比蓁屈c點頭,“那寒毒還會發(fā)作嗎?”

  “在沒有完全將毒清除前,寒毒每個月還是會發(fā)作的,不過隨著我?guī)湍惆味,寒毒發(fā)作起來會越來越弱的!庇钗男罢f道。

  “那你就著手幫我拔毒吧,越快越好!比蓁屈c點頭道。

  “當(dāng)然可以,不過嘛……”宇文邪笑得和狐貍一般,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不過你要先告訴我,你要去搶哪門子親?不然的話,我可不幫忙!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外話------

  嘻嘻,你們期待已久的大婚和搶妻要來了,是不是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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