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二子作亂,新帝登基
圣帝突然暈倒,太醫院的太醫們忙的團團轉,不過圣帝的眩暈癥已經越來越嚴重,太醫都束手無策,只不過是減輕痛苦、拖延時間罷了。
圣帝心知自己時日無多,將幾個大臣叫到身邊,讓鄭國公草擬了詔書,他自己在上面加蓋玉璽,只等他一不好便要宣布。
齊澈聽到這個消息后趕緊入宮,連帶著齊夙、齊宣還有圣帝的幾個兒媳都來了,鄭妙由于感染疫病,沒有來看望圣帝,不過一旦圣帝殯天,她就必須要出現。
除了被監禁的齊銳,幾個兒子都來了,不過圣帝誰都沒有見,任由他們在外面跪著。
能夠在最后的時間得見天顏的不是圣帝的兒子,反而是蕭冷這樣的權臣,還有其他幾個在朝堂上比較有影響力的大臣。
就在圣帝倒下的第三天早上,他再沒有從睡夢中醒來。宮中喪鐘大響,舉國哀悼。
禮部尚書在眾人的監督下拿出加了蓋的圣旨,對下方眾人宣讀,“朕即位今已十四年矣,海晏河清,百姓安樂。今朕傳位于十三皇子齊望,諸皇子當同心共擁新君,眾臣工當盡力輔弼新君,共扶社稷。”
“敢問蕭丞相與鄭國公,陛下什么時候有個十三皇子?”眾人對此遺詔議論紛紛,表示不明所以。
蕭冷沒有言語,鄭國公看了一眼喧鬧的大臣們,上前一步解釋道:“前幾日,寶貴人誕下一個皇子,排行十三,陛下取字望。”
鄭國公這么一解釋,眾位大臣可算是明白了,不過還是有人不敢相信,“寶貴人不是因為觸怒陛下而被趕到行宮去了嗎?陛下怎么會封十三皇子為新君,再者十三皇子如今剛呱呱墜地,如何帶領我們使大雍更加強盛?”
“就是,陛下有這么多成年皇子,怎么會封一個乳臭未干的奶娃娃做新君,這件事實在讓大家不能信服,還請鄭國公給個說法。”
鄭國公將圣旨交給李公公,讓他拿給幾位老臣傳看,云首輔和幾個老臣仔細的看了看,確認這確實是圣帝的玉璽,眾人這才信了一些,不過不滿疑惑的聲音還是很多。
對于這個結果,齊澈雖然意外,卻并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臉色沉重,齊夙沒什么反應,只不過一向勾著的嘴角抿的比平日緊了些,至于齊宣則是一臉悲痛,仿佛只在意圣帝的死,誰即位都與他無關。
鄭國公不理會下方疑惑不滿的聲音,又拿出圣帝的第二道遺詔,“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丞相蕭冷人品出眾,智謀過人,實乃朝廷之中流砥柱,今朕特封丞相蕭冷為顧命大臣,領決策之權,與鄭國公一起輔佐新帝。”
這道圣旨一頒布下來,朝野上下立馬又是一陣嘩然。領決策之權,豈不是說所有的政事蕭冷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思處理,那豈不是比新帝還牛,簡直可以說是一手遮天。
這大雍的朝堂很快就會變成蕭冷的一言堂?
不過一想到還有一個老成持重、品德公正的鄭國公,眾大臣便又放心了許多。
寶貴人和齊望早在圣帝不好的時候便被蕭冷派人接回宮里,如今寶貴人還是不敢相信的狀態,她本以為這輩子她的高度不過是個貴人,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可以成為太后,真是像做夢一樣。
“三日后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我想這三日京城應該不會太平了。不過趁此機會修剪一下花枝也好,免得斜枝外露,扎了手就不好了。”慕容安意拿著小剪刀耐心的修剪花枝,把它們插進瓶子里。
蕭冷看了一眼慕容安意圓滾滾的肚皮,不放心的交待她,“近段日子你就在府上哪都別去,等我處理完這些事,再好好陪你。”
“嗯,現在京城風聲鶴唳,也不知道前線是什么樣子。”
蕭冷鳳眸一閃,安撫的攬著慕容安意,“征戰沙場受傷是常有的事,如果岳父和大哥受了傷,你也不要太擔心。”顧忌著慕容安意的肚子,蕭冷一直瞞著她翟汀的事情。
慕容安意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烏鴉嘴,你就不能盼他們點好的。”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都是我不對。”自從慕容安意的肚子一天大過一天,蕭冷在慕容安意面前便愈發沒地位。
慕容安意看著蕭冷諂媚的樣子,開心的笑了出來,若是讓人知道蕭丞相私下里是這個樣子,還不跌破眼鏡。
然而笑著笑著,慕容安意突然眉頭一皺,哎呦了一聲。
“怎么了?”蕭冷緊張的看著慕容安意,想要去碰她的肚子,又不敢碰,手停在半空。
慕容安意笑著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圓潤的肚子上,“孩子踢我,力氣真大。”
“是嗎?我聽聽。”蕭冷好奇的將頭靠在慕容安意的肚皮上,靜靜聽著里面的動靜。
過了一會,慕容安意的肚皮突然動了一下,蕭冷捂著自己被踢的俊臉,憤憤的看向慕容安意的肚子,“你敢這么大力踢你娘,等你出來看我不打你屁股。容兒,你沒事吧?”比起孩子,蕭冷顯然更在意嬌妻。
慕容安意笑著摸上他被踢到的地方,神情溫柔,“沒事,這是正常現象,不過這孩子膽子著實不小,連蕭丞相的臉都敢踢,這要是傳揚出去,你蕭丞相多沒面子。”
蕭冷鳳眸閃過戲謔的光,灼灼的看著慕容安意,“那不還是跟某人學的,比起你直接踩在本相臉上,他這已經客氣多了。”
被蕭冷提起曾經的事,慕容安意不由會心一笑,“你這是不滿嗎?丞相大人。”
蕭冷一臉嚴肅的神情答,“本相就是不滿,你不是說過當牛做馬為了草嗎?本相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草了,你說到時本相要怎么討回你拖欠本相好幾月的草?”
慕容安意已經預感到孩子落地后的悲慘生活,不由的伸手輕輕撫摸鍋蓋一般的肚皮,“孩子,你可真是娘的保護傘,不如你在娘肚子里多待兩年吧。”
“你以為你生的是哪吒!”蕭冷輕笑一聲。
慕容安意突然有種詭異的凌亂,一想到蕭冷托著一只寶塔來跟自己求歡的模樣,慕容安意便忍不住大笑出聲。
“如果我兒子是哪吒,你一定是史上最色的李天王。”
蕭冷:……。“如果你幾個月不吃肉只吃青菜你就能明白我現在的感覺。”
……*……*……
“六皇弟好本事,在蕭冷的眼皮子底下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太子府。”齊銳眸色陰涼的看著齊澈,沒想到他竟然在太子府附近挖地道。
齊澈面對齊銳的諷刺不以為然,“這不過是以備不時只需而已,沒想到就派上用場了。我今日來不是跟皇兄吵架的,而是想要與皇兄合作對付蕭冷。”
“對付蕭冷?如今我連這府邸都走不出去,如何對付蕭冷?”
“皇兄何必推搪,難道皇兄真的要眼看著那個吃奶小兒坐上皇位?”
“就算如此,我為何要與你合作,我變成如今這樣你可是出了不少力。”
齊澈也不急,好言勸說,“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為何不能摒除成見合作一回,至于我們之間的賬,等沒了蕭冷再算也不遲。”
齊銳沒有言語,好像在算計著什么,良久才嚴肅的看著齊澈,“好,我就跟你合作先除了蕭冷,然后再算咱們之間的賬。”齊銳隔空對著齊澈舉杯。
“助我們合作愉快。”齊澈舉起茶杯一飲而盡,沒有看到齊銳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
大雍十四年春天,廢太子齊銳和六皇子齊澈起兵造反,直逼皇宮,當時正值三月,于是這場叛亂史稱三月之亂。
“不好了,蕭丞相,慎皇子和六皇子起兵造反,馬上就要殺到皇宮了。”御林軍副都統慕容雋親自來向蕭冷報告情況。
蕭冷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慕容雋點點頭,快速的跑出大殿。
一眾大臣聽到這個消息全都顫顫巍巍不知所措,兩位成年皇子造反,京城豈不是要血流成河。
大家將眼光看向蕭冷,卻見他淡定的坐在龍椅旁邊的太師椅上,姿態從容,而新帝齊望則由寶貴人抱著坐在龍椅旁。
“蕭丞相,明日就是皇兒的登基之日,這可怎么好?”寶貴人擔憂的看著蕭冷,似乎一切仰仗蕭冷,以蕭冷為首。
蕭冷也不客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是這一眼讓寶貴人焦躁的心莫名安定了兩分。
大臣們聽著外面喊打喊殺的聲音,膽子小的幾乎兩股戰戰,站立不穩。
半個多時辰后,齊銳和齊澈率領的軍隊終于殺進皇宮,慕容雋奉蕭冷的吩咐交待御林軍盡量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因此齊銳和齊澈基本沒遇到太大的阻礙便沖進皇宮。
兩人一身甲胄踏進大殿,劍上還滴著鮮血。
“先帝尸骨未寒,兩位皇子這是要造反嗎?”鄭國公神情嚴肅,聲音低沉,在劍拔弩張的氛圍中有些許壓抑。
“岳父大人不是看到了嗎?何必明知故問。岳父大人何不棄暗投明,如果本殿登上了皇位,那么岳父大人就是國丈。”齊澈動之以利。
鄭國公冷哼了一聲,不為所動,“我們鄭家世代忠心于大雍,絕不做亂臣賊子,六皇子的一聲岳父大人,本公擔當不起,本公倒要勸六皇子和慎皇子早日回頭是岸。”
“回頭?呵呵,本殿回頭你們就會放過本殿嗎,真以為本殿是三歲的孩子不成?”
齊銳則眼眸瞇起,看著不言不語的蕭冷,陰冷一笑,“蕭丞相怎么不說話,莫不是嚇傻了?”
蕭冷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語氣嚴肅的有些冷酷,“本相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放下劍,本相可以留你們一個全尸。”
“哈哈哈…”齊銳聞言大笑出聲,“蕭冷,沒有人可以永遠不敗,你當真以為你蕭冷有多了不起,如今蕭家軍被西榮拖著,御林軍不堪一擊,京都大營已在孤掌握中,就算你的暗劍再厲害,也不可能敵的過千軍萬馬。”
“蕭冷,你一手遮天,篡改父皇遺詔,諸位不要被他騙了。父皇一生英明,怎么可能將皇位傳給一個吃奶的孩童,而任由蕭冷大權在握,這分明是他想要覬覦大雍的手段而已。”
此言一出,先前對遺詔有疑問的人紛紛發出疑惑,齊澈見此更加賣力鼓動眾大臣,“各位大人想想,十三皇子羸弱,如果真的讓他登基,這大雍實際上就是落到蕭冷手中,這朝廷以后也將變成蕭家的。”
“是啊…”
“難道蕭丞相真的篡改遺詔?”
鄭國公見眾人喧嘩,大聲呵斥,“安靜,遺詔是先帝親手蓋璽,幾位老臣也檢查過,絕不會有錯。”
“大家不要聽他的,父皇病重,只有蕭冷接觸父皇最多,誰知道是不是他挾持?你現在所看的《窮山惡水出刁妻》050二子作亂,新帝登基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香滿路言情進去后再搜:窮山惡水出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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