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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蕭家人,尹流觴的心


  “祖父是個開明睿智的人,知道我要成親一定會高興。”

  慕容安意聽到卻突然正了神色,“冷哥,說真的,萬一你家人不喜歡我不怎么辦?萬一我跟他們相處不好怎么辦?”

  蕭冷握緊她的手,溫柔安撫,“不會的,我認定的妻子祖父一定會喜歡。”

  慕容安意眼利的發(fā)現(xiàn),提起祖父,蕭冷語氣中有一種感激而孺慕的情感。這對于高高在上的蕭丞相幾乎是不曾出現(xiàn)的情緒。

  “你祖父他一定對你很好吧!”慕容安意用的是肯定句。

  蕭冷淡淡的點點頭,神色溫暖而平靜,然后他似突然想起什么,對慕容安意說,“我的養(yǎng)父母可能會來…”

  提起養(yǎng)父母幾個字,他的情緒明顯變的冷清許多,語氣都帶著一點子森寒。

  慕容安意有些詫異,蕭冷從來沒有對自己提起過他的父母,沒想到他竟然不是親生的,慕容安意很想問一句那你的親生父母呢?但是又怕提及蕭冷的傷心事,于是改問道:

  “他們跟你關系不好?那他們會不會不喜歡我?”

  蕭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執(zhí)起慕容安意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你對他們只要禮數(shù)上過的去就行了,如若他們?yōu)殡y你,你不用顧忌我太過忍耐。”

  蕭冷溫柔的交待,那個人連他都覺得…何況慕容這受不得虧的性子。只是養(yǎng)父母也是父母,這是他能夠給她最好的保護了,他相信沒有顧忌的慕容安意一定不會讓人欺負了去。

  慕容安意心里有些淡淡的暖意,比起我一定會保護你,我愛你之類的話,這種承諾更讓慕容安意心動。即便對方是我親人也不要受委屈的話,讓慕容安意切實的感受到蕭冷對自己的在乎。

  “謝謝你,阿冷,我記住了,不會讓人欺負了去,但你也要說話算話,如果哪天我真的跟他們發(fā)生矛盾,你可不準惱我。”慕容安意難得的撒起嬌,抱著蕭冷的手臂晃道。

  蕭冷的心一下子變得柔軟起來,手指摩挲著慕容安意的臉頰,“容兒,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慕容安意心里剛有些甜滋滋的,卻聽蕭冷道:“我覺得自己快要變成你說的那個忍者神龜了!”他瞇著幽黑一片的眸子如同野獸一般盯著慕容安意。

  如此侵略性的眼神讓慕容安意的臉有些發(fā)燒,嘴上卻依舊毒舌,“冷哥,那個,忍者神龜全身都是綠色的。”

  蕭冷:“……呵呵,你這是提醒本相堵你的嘴兒嗎?”

  慕容安意轉(zhuǎn)身要逃,卻被蕭冷一把扯住牢牢禁錮在懷里。

  最后,慕容安意氣息不穩(wěn)的倒在蕭冷懷里,而蕭冷唇角揚起,笑的像只偷腥的貓,高傲而驕矜。

  慕容安意一邊為蕭家人的到來而不安,另一邊也沒有放松對成家母女的監(jiān)視。

  “小姐,那對母女暫時沒有動作,不過應該還沒完全放棄,成柔在派人打聽關于七殿下的事情,而且還在打聽小姐的事。”劍十一將這幾日的監(jiān)視結(jié)果報告給慕容安意。

  “打聽我什么事?”慕容安意淡淡問道。

  “主要打聽小姐以前的事,比如小姐的身世,小姐以前的生活。成柔似乎對小姐的銀子從哪來很有興趣!”

  “是嗎?”慕容安意似笑非笑的彎起嫣紅唇瓣,她正想著算計她呢,沒想到她就自己送上門來,“劍十一,你去替我辦件事……這樣,記住要做的不著痕跡。對了,最近不準用我的事去煩你前主子。”慕容安意這是告訴劍十一不準販賣她的消息。

  劍十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原來小姐都知道啊!

  的確,她和蕭冷私底下聊天的時候,蕭冷曾經(jīng)戲言過‘家書抵萬金’。以往慕容安意不在意,便隨他們?nèi)チ耍缃袷捈胰艘獊恚捓溆钟刑斓儡姷氖虑橐Γ饺莅惨獠幌M腥擞盟氖麓驍_蕭冷。

  “小姐放心,屬下知道了。”劍十一鄭重保證。

  以小姐在主子心里的地位,得罪了主子尚且有條活路,若是得罪了小姐那可真是茅廁里點燈,找屎(死)!

  慕容安意交待劍十一,讓他放出消息讓成柔聽到自己是做倒賣生意的。比如南方特產(chǎn),珍珠、珊瑚一類。

  成柔聽了果然十分動心,打聽之下找到了一個專門做倒賣的商人。成柔剛開始還呈觀望狀態(tài),后來聽說許多人在這行掙了大錢,便有些心動。

  雖然朝廷和翟永給她們的銀兩、鋪子足夠她們花費一輩子,但那是作為普通人的一輩子。

  成夫人在那次見識過京城官家夫人的派頭后就念念不忘,而成柔在翟府這段日子見識了慕容安意的生活標準也再難回到從前。

  正如有一句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如今的成家母女正是這樣的狀態(tài)。

  而且京城的物品跟邊關比價格也差了許多,美麗榭一支好點的簪子就要幾十兩,像慕容安意買的那種好水粉一盒也要十兩銀子以上。

  成家母女想要過上等人的生活,自然要花費不少銀子。

  于是成柔沒有猶豫多久,便加入了倒賣的生意。不過成柔很有幾分謹慎,剛開始投資的不是很多,就怕出什么問題。

  慕容安意對于這點早就料到,她吩咐人給成柔點甜頭吃,等銀子賺的多了,成柔的戒心便會被銀子一點點的淡化了。

  不出慕容安意所料,成柔在賺了幾回大錢后,戒心果然一點點放下了。

  “小姐,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我們什么時候釣上來?”劍十一勾著邪氣的嘴角似笑非笑。

  “不急,再等等,我要一次把父親給的東西都拿回來。”

  翟永在朝廷撫恤的基礎上著意添了一些的事情慕容安意已經(jīng)知道,她知道翟永看在成參將的份上給成家母女不少錢財,這些都是翟家的,她們不配持有。

  就在慕容安意謀算著成家母女的時候,成家母女也沒閑著。

  “什么?成柔成了南陽侯的義女?怎么回事,你說清楚。”慕容安意對于這個突然收到的消息有些驚訝。

  劍十一閃著邪氣的眸子,語氣有些揶揄,“成柔路遇調(diào)戲,被南陽侯所救,南陽侯送她回府的時候,遇到了成夫人,然后不知怎的,成夫人和南陽侯睡到了一起,于是南陽侯就認了成柔做義女。”

  “南陽侯夫人知道這事嗎?”慕容安意覺得這遺傳基因果然是種強大的存在,怪不得南陽侯世子陳津有特殊癖好,看樣跟他老子脫不了關系,兩個人都喜歡人妻范兒。

  劍十一聽了慕容安意的描述,嘴角有些抽抽,人妻?這形容還真是貼切。

  慕容安意看到劍十一的裝模作樣,出言刺他,“怎么,很多男人都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不是嗎?我記得十一你好像也試過吧,說起來我那姨娘味道如何?”

  劍十一見慣了風月場,卻仍有些招架不住慕容安意的嘴,尤其是她一說完他跟慕容媚兒的事,三個丫鬟看他的眼神就變得奇怪起來。

  說不上鄙夷,因為她們知道著肯定是慕容安意的命令。所以更多的是不敢置信,秋月更是一臉好奇,恨不能讓劍十一詳盡的解釋一下。

  劍十一苦著一張臉看慕容安意,“小姐,屬下錯了,還請你嘴下留情。”

  慕容安意笑的像一只慵懶的貓,“算了,這次就放過你,還不快一一道來。”

  劍十一裝模作樣的作揖,“是,屬下遵命。這事都是成柔設計的,本來是想算計七殿下,來一出英雄救美,借機攀上七殿下。沒想到南陽侯陰差陽錯的撞了上來,就有了今日這一遭。至于南陽侯夫人,聽說已經(jīng)見過成柔,她沒有女兒,對于成柔比較喜歡。小姐,咱們要不要把成夫人和南陽侯的事透露給南陽侯夫人知道?”

  通過這段時日的監(jiān)視,劍十一也知道成柔不是個簡單的主兒,更是對慕容安意有很深的怨恨,所以劍十一才想要盡早打壓她。

  慕容安意搖搖頭,“不用,先繼續(xù)盯著吧,她既然能搭上南陽侯,也能搭上別人,表姐與南陽侯府還有未處理完的事,先將他們綁在一起也好。”先讓成柔得意一陣,到時候登高跌重才是最痛。

  成府

  成夫人看著南陽侯著人送來的東西,嘴笑的合不攏,這些東西她在邊關待了大半輩子也沒有見過。

  成柔見成夫人忘乎所以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屑,還好她聰明,知道成夫人就算和南陽侯有了關系也不過是個外室,所以讓南陽侯認了她做義女,這樣她也算南陽侯府的半個小姐了。

  南陽侯和夫人沒有女兒,她若是能像慕容安意那樣做個正牌大小姐,離皇子妃的愿望就更近一步了。

  成夫人沒有注意到女兒的不屑,她現(xiàn)在一心想的都是以后的富貴,想起南陽侯的溫存,成夫人老臉紅了紅。

  她死去的丈夫成參將不過是個武夫,為人直率,沒有一點情調(diào),哪像京城的爺們在床上真真是花樣繁多,弄的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

  “柔兒,你那生意怎么樣了?咱們以后少不得要跟官家夫人小姐打交道,可不能讓人看輕了去。”

  說起正事,成柔嬌柔的臉一派嚴肅,“娘放心吧,生意越來越好了,等下次我多投些進去,賺的也能多些,這半個月咱們已經(jīng)賺了兩萬多兩。”

  說起這個,成柔有些得意,她的聰明不比慕容安意差,之前不過是苦于沒有機會,現(xiàn)在有了這個機會,她一定要比慕容安意做的更好。

  一想起慕容安意成柔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恨意,憑什么慕容安意身邊的丫鬟都能用二十兩一盒的水粉,她一定要超過慕容安意,打破她那張淡定從容的臉。

  “娘,還有五日就是慕容安意及笄的日子,等義父再來的時候你一定要說服他帶咱們一起去。”成柔嚴肅的交待。

  “放心吧,我省得。”成夫人能夠搭上南陽侯都是成柔出的主意,包括賺錢的生意也都是成柔在忙,所以成夫人現(xiàn)在對成柔幾乎是言聽計從。

  翟府這邊,因為慕容安意快要過生辰,人人都忙的腳不沾地,翟汀也成天將自己關在房間里,苦想著禮物的事。

  而丞相府那邊,蕭冷最近忙著調(diào)查天道軍的事,老管家則受了蕭冷的命令,監(jiān)督府內(nèi)建造的事務。

  之所以要重新建造,是因為府上之前只有蕭冷領著一大幫男人,自然多了嚴肅,少了情調(diào)。

  眼下蕭冷與慕容安意早晚要成親,加上蕭家人馬上要來京城,所以蕭冷思前想后還是打算重新裝飾一番。

  他知道慕容安意喜歡像翟府那樣的江南情調(diào),用慕容安意的話說,很有一種小資的感覺。

  蕭冷覺得自己怎么樣都無所謂,既然小夫人喜歡,他也不缺銀子,當然要建的有情調(diào)一些。

  不僅如此,蕭冷還讓人往外擴了一大圈,使丞相府的占地面積比以前大了將近一倍。這么一番下來,銀子如流水一般往外花費。

  蕭冷沒什么感覺,倒是老管家有些難受。但一想到這都是為了主子以后的幸福生活,又覺得這銀子應該花,花的值。

  西榮皇宮

  “妾身參見和貴妃。”

  “韓良娣起來吧。”和貴妃也就是曾經(jīng)的昭陽公主親自攙扶起韓雅。

  “在太子府還習慣嗎?太子對你還好嗎?”人離開家鄉(xiāng)后,同鄉(xiāng)的情誼才更顯珍貴,因此和貴妃時常召韓雅進宮閑敘,就好像自己還在大雍一樣。

  說起和貴妃,雖然是異邦公主,來西榮時間又短,卻很得西榮皇帝的寵愛。因為和貴妃到底也算年輕貌美,心智氣質(zhì)卻又比她的年紀成熟許多。

  她身上那種淡淡沉靜的氣質(zhì),讓見多了美人的西榮皇帝也覺得舒服,所以一個月有小半個月都是在她這里。

  加上和貴妃為人本分,從不仗著寵愛替大雍要求什么,甚至在言語上將自己當做正經(jīng)的西榮人。

  和貴妃不僅完全沒有皇室公主的驕矜,又極有婦德,與其他妃嬪相處和睦,于是愈發(fā)得皇帝的青眼。

  知道她背井離鄉(xiāng)難免思鄉(xiāng),所以皇帝特地準許韓雅時常進宮陪伴和貴妃。

  韓雅一個人在太子府過的也有些艱難,因此十分感念和貴妃想著自己,對和貴妃也親近幾分。

  眼下和貴妃問她在太子府過的是否還好,讓她不由的有些紅了眼眶。

  和貴妃見她這副樣子,心里哪有不明白的,嘆息了一口,勸導她,“太子不是尋常男子,你受委屈了!不過本宮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太子總有一日會知道你的好的。”

  韓雅輕拭了一下眼睛,笑的有些苦澀,“但愿如此吧。”

  和貴妃見她一個人背井離鄉(xiāng)孤苦,又不得太子寵愛,不由的更憐憫幾分,所謂物傷其類,和貴妃與韓雅之前雖無交情,但韓雅本分,和貴妃也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照拂她幾分。

  于是便對她道:“咱們都是離鄉(xiāng)在外,少不得互相扶持,你若有何不順意可以與本宮說,說出來心里的苦也能少些。”

  韓雅聽了搖搖頭,有些事尤其是感情事不足為外人道。

  和貴妃也沒有強求,就算韓雅不說,她也知道一些。當初尹流觴會求娶韓雅絕不是因為看上了韓雅,對于尹流觴的心思她也隱約知道些,他真正中意的應該還是敏慧,只不過敏慧如今已是蕭丞相的人。

  傍晚,韓雅回府后,有人告訴韓雅尹流觴晚上去她院子,韓雅聽后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苦澀一笑。

  大家都只看到尹流觴去的最多的便是她的院子,她因此成為府上女人的眼中釘。太子妃南希月雖然不像其他姬妾那般,反而對她很和善,但她明白太子妃才是真正的厲害角色。

  因為這份殊榮,她整日在太子府活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可誰知道,最受寵的她竟然到現(xiàn)在還是女兒身。

  韓雅一個人坐在窗前,靜靜的想著,沒有發(fā)現(xiàn)尹流觴走進房內(nèi)。

  直到過了好久,房內(nèi)傳來男人低低的輕咳,韓雅才驚醒過來。

  她回過頭有些癡迷又哀怨的看著尹流觴溫潤俊朗的臉,當初就是這張臉孔這份溫柔讓她奮不顧身的隨他來到西榮,可如今這份愛帶給她的卻是錐心的痛。

  尹流觴沒有注意到韓雅的眼神,又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她是什么情緒。

  “殿下今日來的早呢。”韓雅淺笑著說。

  尹流觴淡淡的嗯了一聲,“過來坐,今日多給孤講一會兒。”

  韓雅沒有動身,受傷的看著尹流觴,他一個月有半個月來自己房內(nèi),每次卻是讓自己給他講慕容安意的事情,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尹流觴也說不上為什么,他不開心的時候,或者覺得疲憊的時候最想做的不是找個女人發(fā)泄一下,而是聽慕容安意的故事。

  因為韓雅與慕容安意相交的時間并不是很長,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于是尹流觴就讓她一遍一遍的重復講。

  這些日子下來,韓雅講都講煩了,尹流觴卻還是不知厭倦一般。

  尹流觴也覺得自己很奇怪,但卻控制不住這份奇怪。他甚至隱隱有些后悔,當初在茶樓沒有多親近慕容安意。

  自從回到西榮后,他每天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覺的時候,都會想起慕容安意,她就像一個魔咒,深深盤踞在他原本涼薄的心上。

  “殿下,妾身今日有些不舒服,不能為你講故事了。”韓雅有些低落。

  尹流觴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么,抬腳向外面走。

  “殿下,您去哪?”韓雅焦急的追了上去。

  “孤去書房看書,等你好了孤再來聽故事。”尹流觴神色平淡。

  就是這樣的淡漠深深刺痛了韓雅的心,她有些受傷的低喊出聲,“殿下既然不喜歡我,當初為何要求娶我?”

  尹流觴回過頭來,終于正眼看她,說出的話卻是殘忍至極,“當初在大雍皇宮,孤之所以會注意到你,都是因為你是她的朋友,孤向大雍皇帝要你,也是因為你是與她有關系的人,孤不想以后和她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有了你,讓孤覺得孤和她之間還是有些牽絆的。”尤其是她可以給他講些他沒有見過的慕容安意。

  韓雅早就知道是這么個結(jié)果,卻不死心,她滿面淚痕的看著尹流觴,一字一句問道:“殿下,您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就一點點?”情之一字,迷人也傷人,讓曾經(jīng)羞赧靦腆的少女變成今日這樣堅持。

  尹流觴對于韓雅眼中的深情與請求不為所動,不過語氣卻是放緩了一些,“韓雅,孤不想說謊,在孤的心里只有她。”

  尹流觴的神色也有一些哀傷,看著韓雅喃喃道,他神色飄遠,不知是想說給韓雅聽還是說給自己聽,又或者是說給那個他觸不到的人聽。

  “孤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最開始孤只是惡意的想要看她不爽快,卻不想最后將孤自己算計了進去。

  當初在圍場孤求娶她做側(cè)妃的時候還沒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說起來孤很后悔,若是孤求娶她做妻子,會不會有所不同。直到她被賜婚給蕭冷,孤才覺得這里有一些鈍鈍的痛。”尹流觴伸出手指指著心口的位置。

  “我一直勸自己只是因為蕭冷,因為我一向?qū)⑹捓洚斪鰧κ郑辉篙斀o他才會如此。可是每一次見到她,我的心里都會有種雀躍,她哭的時候我會慌亂會不忍心,直到回到西榮,我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在我心里,我知道我想要她。”尹流觴說到后來竟有些求而不得的陰厲。

  韓雅早已泣不成聲,她的丈夫口口聲聲忘不掉的都是她曾經(jīng)要好的朋友,這種痛苦簡直如同剜心刮骨。

  韓雅沖過去抱住尹流觴的腰,低低哭泣,“殿下,她已經(jīng)是蕭冷的人了,你忘了她吧,雅兒會好好的愛你,會比她更愛你,她根本不愛你啊,她愛的人是蕭冷。”

  尹流觴神色一僵,平靜的扯開韓雅的手,“你早些休息吧。”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

  韓雅滑坐在地上,捂住臉低低的抽泣,貼身丫鬟走進來見她這樣,也跟著掉眼淚,“小姐,起來吧,地上涼。”

  韓雅任由丫鬟扶起,一動不動的任人替她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她雙眼空洞的望著床帳,腦中卻一遍遍回響尹流觴的話,‘孤之所以會注意到你都是因為你是她的朋友。’

  韓雅痛苦的捂住臉,心里卻是十分堅定,萬千人中,他是她一個笑容就愛上的人,就算他不愛她,她也依然愛他,哪怕他心里都是慕容安意,她也一樣不會放棄。

  她離開了父母,離開了故鄉(xiāng),都是為了他,如今她只有他了,她絕對不會放棄他。

  ------題外話------

  話說,阿冷還是很喜歡尹流觴這個角色的,只可惜既生瑜何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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