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山中修煉
圣公告訴張狂,若是換做一般人,將這山河根煉化后,完成可以從聚元期進入化海期,而張狂僅僅只是達到了聚元大圓滿。
張狂每提升一個小境界,所需要的資源果然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張狂離開太虛宗時,是聚元三層的修為,這大半年來又提升了兩層,達到聚元五層。
現(xiàn)在煉化了山河根,又將實力提升到聚元大圓滿。
張狂對圣公的見識,真心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花了這么大的代價,都沒有讓自己突破到下一步,值得么?”
圣公很是無言地望著張狂,過了許久許久,這才仰天一嘆,道:“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雖然只是讓你修為達到聚元大圓滿,但是你的混沌品血脈太過強橫,現(xiàn)在化海期的人,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了,難道你還不滿足么?”
再次搖頭,他接著道:“要知道,古往今來,就我知道的人當(dāng)中,在蓮海境時,還真沒有誰的**強度似你這般強橫,你居然還這么不知足,你告訴我,你想怎樣?想直接推到道化海大圓滿?”
張狂哈哈笑了兩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dāng)然沒那么大的胃口了,我只是在擔(dān)心今后的修煉,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你看啊,我提升一個小境界都需要這么多的資源,這越是往后,就需要更加龐大的資源,我上哪兒找去。俊
圣公望了望張狂,然后走到一邊,望著遠處的茫茫高山,道:“混沌品血脈!混沌品血脈!那我告訴你,沒有資源的話,那就去搶去奪,哪怕是坑殺那些和自己作對的人,也是在所不惜,”
“別把自己當(dāng)圣人,當(dāng)正人君子,那樣你會死的很慘!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走在別人的前面,讓別人聽自己的話,那才是正理!就像上次,抄了三堂的倉庫,在那木王洞府中坑殺那些人,奪取他們的資源,這就做的很好,但前提是,他們不仁不義在先!”
張狂望著圣公,越來越是琢磨不透眼前的這位老頭了,覺得他時而嫻靜散淡,時而又殺伐果斷,心中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殺意。
圣公一邊感嘆,一邊說道:“當(dāng)年的我,在你這個修為時,也是沒有你這么強橫的。這就是先天血脈上的優(yōu)勢,混沌品血脈,呵呵,好一個混沌品血脈啊!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那機會看你邁出那最后一步了,唉!”
張狂一拳頭砸下,將一塊一人高的巨石轟碎了,笑嘻嘻地望著圣公,道:“你放心,你一定會看到那一天的,要不,您收我為徒吧!”
圣公聽了,卻是搖頭,“不可!不可!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呢,我這把老骨頭可沒那資格收你做徒弟!
說完,他又在心中暗道,“這天地間,沒人有資格收你做徒弟呢,呵呵!”
張狂自然是不知道圣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圣公為何不收自己為徒,只是以為圣公閑散慣了,不想收徒弟。
“好了,后面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你自己好自為之!”
張狂在聽到這句話時,圣公卻早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張狂找了個靈氣充沛的山谷,尋了一塊巨大的山石盤坐其上,掏出一個小玉瓶,從里面倒出了一粒金剛壯骨丹服下。
他將進行鍛體修煉,淬煉道身。
張狂在山谷中修煉數(shù)日后,卻不想這里突然來了幾個人。
抬頭上望,一共有三個人站在蓮花座上急速飛行,好似在追趕著前面的一個御劍飛行之人。
那御劍飛行之人,眼見下方有人,頓時按下劍尖,改變飛劍的飛行方向,朝張狂這邊踉踉蹌蹌地奔來。
望著踏在飛劍上搖擺不定,似乎是站不穩(wěn)的那個人,張狂生怕他會一不小心摔下來。
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御劍飛行的人搖搖晃晃地駕馭飛劍,來到張狂的面前,離地還有丈高的時候,來不及落地,就直接從飛劍上摔了下來。
“幫我阻擋片刻……”御劍之人摔落在地,有點暈頭轉(zhuǎn)向,朝張狂喊了一聲,就躺在地上喘息著,有氣無力,急忙掏出丹藥服下。
不多時,那三個站在蓮花座上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也紛紛來到張狂的面前,飄在三丈高的空中。
三個人望了一眼張狂,只見他身無長物,頭發(fā)蓬亂,身上衣服破爛,只當(dāng)他是個山中野人,并不想搭理。
那立于中間,個子稍高一點的少年對那御劍之人喊道:“喂,你倒是跑啊,怎么?現(xiàn)在跑不動了?我們都還沒有玩盡興呢,你就堅持不住了?這未免也太差勁了吧!”
那御劍之人躺在地上,似乎是緩和了一口氣,“哼,三個養(yǎng)脈期的人也敢在我面前猖狂!”對站在山石上的張狂望了一眼,想要張狂幫忙阻擋一會兒。
張狂冷眼打量著三個擺出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人。。
不過,剛才躺在地上的那御劍之人也說了,這三個人修為都不過是養(yǎng)脈期,倒不是難對付。
御劍之人剛才將三人的實力說出來,就是間接告訴張狂,不要怕他們?nèi)齻,雖然,他看不透張狂的實力到底如何。
他的意思是,只要張狂幫他拖延一會兒,他稍微調(diào)息一下,稍稍煉化一下剛服下的丹藥,恢復(fù)些靈氣和體力,到時候,他就能隨隨便便將這幾個小子給制服。
張狂不管對錯,只憑感覺做事。
張狂朝面前站立于蓮花座上,飄在空中的三人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來,“下來吧,咱幾個痛痛快快地戰(zhàn)一場!”
那三人見張狂口氣如此之大,要一個打他們?nèi)齻,頓時怒極而笑,中間那個個頭稍高的少年指著張狂道:“還以為你只是這山中野人呢,原來會說人話啊,只是這話我非常不愛聽,所以今天你的命我要定了!
張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道:“命就在這里,想要就來拿!彼苯訌纳绞咸,站在了地上。
三個人相互望了一眼,大個頭少年落到地上,一聲冷哼,他不知道張狂到底有幾斤幾兩,所以就想著先試探一番對手的實力。于是,他一聲長嘯,將靈氣積聚于掌心,一掌拍向張狂的胸口。
可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掉下巴的是,張狂不避不退,不躲不閃,就那么站在原地,直接用自己的胸膛硬接了這一掌,只是被稍稍震退了一小步而已。
一個固然是因為那少年只是用了六分力來試探張狂的深淺,另一個就是因為張狂的境界比對方高了許多,所以這一掌并未對其造成任何的傷害。
不過,張狂這后退的一小步也是有講究的,或者說是他刻意退這么一小步的。
他現(xiàn)在的姿勢就是左腳仍然立在原地,只是右腳往后退了一小步,右腳退這一步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借力發(fā)力。
張狂一聲冷笑,然后靈氣運至掌心,一掌拍向少年的胸口,在其手掌貼上少年胸口的瞬間,他運用了一個小小的道法,凝氣成冰。
他將一顆冰錐直接打入了那少年的心臟,然后右腳借地發(fā)力,甩起一腳直接將少年踢飛了十幾米遠,倒地不起,口吐鮮血,只弱弱地吐出‘暗算我’三個字。
也許,在那少年看來,張狂這是在暗算他。
可事實是,這只是張狂的資質(zhì)比他好,智謀比他深,腦子比他靈活,能夠?qū)⒆约簩W(xué)到的一些簡單的小道法加以利用,這是活學(xué)活用的體現(xiàn),并不是暗算。
對付這樣的人,他都不屑認(rèn)真動手。
張狂一招擊斃那大個頭少年,另外兩個少年頓時落地,跑到他身邊,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頓時驚慌失措,臉色大變,望著張狂,看不透他的實力,不知如何是好。
能夠一招要了他門大哥的性命,怕是修為不低,他們這般猜想,頓時心生怯意,駕馭起蓮花座就騰空而已,想要逃跑。
不過,這時,那御劍之人服下丹藥,此時已經(jīng)稍微好轉(zhuǎn),他從地上站起來,一聲冷笑,“想跑?可沒那么容易!”
只見他不斷地雙手掐訣,口中振振有詞,然后口中喊出一個“疾”字,他的飛劍就直接朝著那逃跑的兩人追去,速度迅疾無匹,比那逃跑的兩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張狂只覺得眼前劍光一閃,一吞一吐之間就要了兩人的性命,將兩人斬殺。
見此,張狂眉頭微微皺起,覺得此人殺心太重,搞不好,日后會沾染上種種因果。
“你殺心太重!”張狂淡淡地說了一聲。
御劍之人聽聞,先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微微點頭,指了指死在不遠處的大個頭少年,“彼此彼此!”
“呃……”張狂無話反駁。
御劍之人見追自己的三人已死,從三人的腰間共摸下了四個小小的袋子,抖了抖最大的那個袋子,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是我自己的!
看都不看地將手中剩下的三個袋子丟給了張狂,道:“給你!
張狂也不客氣,直接收下了,望著御劍之人問道:“怎么稱呼?”
“劉順!庇鶆χ藞蟪隽俗约旱拿帧
張狂微微點頭,表示知道。
劉順指了指那個大個頭少年,又指了指張狂的全身上下,道:“他的衣服完好無缺!
張狂搖頭,“不必!”他這些時日在山中亂竄,身上衣服都被劃破了。
“隨你!
劉順在原先張狂站立的大山石上坐下,仰天嘆著氣,卻不做聲,似乎是在回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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