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祖靈祠堂
張狂跟著道元真人進了太虛宮,得到不少的獎賞,并且將張狂提升為外門精英弟子。在宗門內的身份自然又提高一籌。
眾多長老也紛紛掏出不少的修煉資源丟給張狂,這些算是長老們的私人贈與,不在斗戰大會獲勝的獎勵之內。
長老們離去,偌大的大殿內就剩下張狂和道元真人。
“掌教留我下來,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事情要吩咐?”張狂見道元真人讓長老們各自回去,唯獨留下他,心中猜測是不是還有什么其它事情。
“也沒什么大事,你入門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將修為提升到養脈一層,凡體五品道身,天資卓越。實在難得!”
太虛掌教微微笑了笑,又道:“不僅如此,你還一連挑戰四門榜單成功,確實天賦異稟。我也不問你緣由,畢竟,每個弟子都有他自己的境遇和秘密,我們都不好過問,唯一的一點需要確認的是,不管將來發生何事,你都敢保證,你的心一直是向著我太虛宗的么?”
道元真人在說到最后一句時,收斂笑容,一副很嚴肅的樣子。
也難怪,如此天縱奇才,太虛宗花心力去培養,自然是希望他能時刻謹記,自己乃是太虛的一份子,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自己的根。
若將來心性大變,或者是遇到什么事情,對太虛宗倒戈相向,那就是天大的過錯。
太虛宗創立幾千年,曾經也有不少的弟子出山后,性情大變,被世間的名利所蠱惑,從而背叛師門,讓宗門蒙受巨大損失。
張狂知道道元真人的擔憂,不禁認真地跪拜在地,對道元真人磕了三個頭,然后對天發誓道:“我張狂今日在這太虛宮對天發誓,若是它日做出有損師門的叛逆之事,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這一次,張狂也是十分認真,并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故意舌頭打結,將誓言的“誓”字,說成“四”字。
道元真人與眾多太虛長老對他如此厚愛有加,若是有朝一日他張狂背叛了太虛,那還是人么?
“我張狂雖然性格有點不正常,思想有點不正常,做事情有點不正常,經常會依著自己的性子做出許多在大家看來,覺得很莫名其妙的事情。可能大家會覺得我很無恥,但是,至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做什么,很多事情,我心里明白,做人不能忘本!”
張狂望著道元真人精光四射的雙眼,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不忘初心,如此甚好!你隨我來吧。”道元真人率先邁步走出大殿。
張狂見狀,起身隨后。
兩人出了大殿,沿著山間小道,穿行一陣,來到太虛宮后面的祖靈峰,祖靈峰上修建著一座巨大的祠堂,里面供奉著眾多太虛前輩的靈位。
太虛歷任掌教,對太虛宗做出巨大貢獻的長老,為太虛宗壯烈犧牲的杰出前輩,歸去之后都會在祠堂供奉其靈位,謝其恩德。
負責看守打掃祠堂的弟子,見道元真人前來,紛紛朝其參拜,打開了祠堂的大門,張狂跟在道元真人的身后,進了祠堂。
祠堂內燭光搖曳,香煙裊裊,一排排的木架上,擺放著許許多多太虛前輩們的靈位,每一個靈位后面,都懸掛著這位前輩的畫像。
張狂一幅幅地看過去,忽然,在看到左邊的幾幅畫像后,渾身一震,表情瞬間僵硬,他瞳孔漸漸收藏,呆立原地。
“呔!給我速速醒來!”道元真人見張狂這般表情,頓時朝他一聲大喝,將張狂喚醒了過來,他擺了擺拂塵,面色微怒,“不可對我太虛前輩無禮!”
掛在左邊的眾多畫像中,有三幅畫像上畫的是同一個人,正是張狂天天念叨的小仙女的樣子。
道元真人知道張狂是個什么脾性的人,雖然還小,但卻喜歡美色,以為他在看到那三幅畫像后,見畫像上的女子美若天仙,以為他在心中褻瀆前輩,所以略有生氣。
張狂在初次見到仙女畫像的第一眼后,心神的確是失守了,但卻并無半分褻瀆之意。
他沒有將道元真人的斥責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觀察那三幅畫像來。
雖然三幅畫像上畫著同一個人,但是表情各異。
第一幅畫像,仙女長發垂肩,無比飄逸,但卻神情冷漠。
第二幅畫像,仙女頭發挽起,抬頭仰望蒼天,臉上盡是無奈之色。
第三幅畫像,仙女秀發凌亂,滿臉盡是淚痕,一副悲痛欲絕,撕心裂肺的樣子。
張狂看完,指著三幅畫像問道:“這三幅畫像上畫的是同一個人嗎?為什么別的前輩都只掛一幅畫,而這位仙子前輩,卻掛著她的三幅畫像?還是說,我太虛宗有三位前輩長得一模一樣,雖然不是生在同一時間?又或者說她們是同時出生的三胞胎姐妹?”
道元真人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寥寥一嘆,似乎這一聲嘆息中,有著太多的無奈。他指了指畫像下方的三個靈位,示意張狂自己看。
張狂尋著道元真人手指的方向,看向了畫像下方的靈位。
第一個靈位上篆刻的名字是玉冰瓊,仙逝于太虛八百五十年,也就是太虛宗創立后的第八百五十個年頭。
張狂本以為第二個靈位上的名字會有所不同,但是等他再看第二個靈位的時候,不僅震驚,而且還覺得匪夷所思,雙眼瞪的老大,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這第二個靈位上的名字也叫玉冰瓊,仙逝于太虛兩千兩百年。
張狂急急忙忙地看向第三個靈位,上面刻著的還是玉冰瓊的名字,仙逝于太虛三千八百年。
“這……這……這怎么可能?一個人怎么可能死上三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張狂震驚地望著道元真人,不禁呢喃出聲。
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一個人居然死了三次,而且每一次之間都相隔一千幾百年,這到底是個什么道理?
他心中充滿著種種疑問,望著道元真人,希望他能解惑。
道元真人搖了搖頭,“別說你了,就算是我,也是弄不太清楚,在看到這三幅畫時,也覺得十分奇怪,心中有著太多的疑問想不通。”
他緩緩甩動了幾下拂塵,走到一副畫像下方,抽了幾根清香,就著木架上的燭火點燃,對著那副畫像下方的靈位拜了幾拜。
“當年我也曾問過師尊,這到底是個什么理,可是師尊只是搖頭,說他并不知道原因,所以后來我就再也沒問過了。我翻過許多太虛宗的典籍,也始終找不到關于這位玉前輩的半點消息。”
道元真人說完,又朝自己的師尊靈位拜了幾拜,這才起身,望著張狂。
張狂覺得自己現在的思維好混亂,甚至有種連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覺,心中一片空洞。
“好了,這事情弄不明白也就算了,我今日帶你前來,是想跟你談談關于《九轉玄功》的事情,你這娃兒,就不要將心思放在玉前輩的身世上了。”
道元真人走到張狂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繼續說道:“也許是三個人,也許是同一個人,我們這些晚輩又怎么知道呢?此事,不想也罷!”
道元真人自然是不知道,張狂為何如此關于那位玉前輩,只當他跟自己年輕時一樣,心中好奇而已。
張狂跟在道元真人身后,來到祠堂的右側,這邊也擺放著許多太虛前輩的靈位和畫像。
道元真人指著其中一副畫像對張狂說道:“這位元昊真人,就是當年無意間得到《九轉玄功》第一轉的那位前輩,后來他一心在外尋找其他幾轉的下落,但可惜的是,窮其一生,仍然一無所獲!”
張狂一邊聽者道元真人的講解,一邊仔細觀察元昊真人的畫像,立在云端,俯覽天下,眼中竟是失望。
道元真人又指著另一幅畫像說道:“這一位乃是千年前的那位驚才絕絕的弟子公孫笑,他在修煉《九轉玄功》后,尋著元昊真人的腳步,繼續滿天下的尋找其他幾轉,可最終也是一無所獲,或者說……”
見道元真人沒有繼續說下去,張狂好奇,連忙追問,“或者什么?”
道元真人看了一眼張狂,思量一二后,這才輕嘆著說道:“或者說,也不是一點眉目都沒有。可以說,他得到了第二轉的消息,但是想要得到,實在是太難。他費勁心思地想要將第二轉弄到手,可最終卻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張狂聽后,也不無感嘆,如此能力出眾的人,為了那第二轉功法,丟了性命都沒有達成自己的愿望,實在是可惜。
“所以,他在臨死前,于那山崖上刻下此生最后的叮囑,凡是太虛宗的后輩弟子,若是想要修煉《九轉玄功》的話,就需要慎重考慮,不可盲目行事,否則會追悔莫及。”張狂回想起藏經閣老者的話。
“正是,所以你應該知道,想要得到后面幾轉的修煉功法,可謂比登天還難,你這后面的路,怕是不好走了。”道元真人感懷良多。
“沒事的,我一定會踏上兩位前輩的征程,沿著他們的腳步繼續前行,若是能夠完成他們的心愿,那自然是更好,若是沒有那個能力做到,我也會傾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努力的。”
張狂說著,朝兩位前輩的靈位跪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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