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那天的事情
原本就喜歡娛樂的兩個人,就這樣穿過甬壁巷道,來到了一扇紅色的木門前面。
“到了,就這里!”安保科長輕聲說了一句,言辭中居然夾雜著孩子氣,聽上去很是興奮。
董主任卻一頭霧水:“你說的好玩的地方就在這里面?”
安保科長也不回頭地應(yīng)了一聲,輕輕推開了木門。
一名彪形大漢站在門口,橫眉豎眼地問道:“你們這是找誰?”
“我們是受邀請來的。”說話的同時,安保科長遞上一張名片樣的紙片,彪形大漢仔細(xì)看了看,隨即堆起笑臉道:“好的,非常歡迎,請這邊走。”
董主任注意到,彪形大漢先將木門插上,才轉(zhuǎn)身開始帶路。
兩人緊跟在彪形大漢的身后,穿過彎彎曲曲的走廊,來到一間寬大的房間。
這是一間老式客廳,足足有五十個平方寬,擺著幾張大圓桌,里面人頭攢動,喧嘩四起,好不熱鬧。
“今天來這里玩的,都是我們的客人,之前都應(yīng)該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我就不啰嗦了,現(xiàn)在我宣布游戲開始。”
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大聲宣布完后,便有幾個人拿著撲克牌,分別來到了幾張大圓桌前,當(dāng)著眾人的面開啟,以此證明撲克牌是新的。
“這里就是扎金花的熱窩子,里面這些人都是愛好者,保證你玩得過癮。”安保科長介紹道:“萬一身上錢沒帶夠,還可以找他們借,很方便。”
董主任原本就酷愛扎金花的游戲,還沒等安保科長介紹完畢,早就一頭扎進(jìn)了其中的一張大圓桌,沉浸在扎金花的游戲中了。
就在離這間大房間不到三百米的地方,在一間小房間中,欒明正在刻苦的學(xué)習(xí)扎金花的基本手法。
冷月秋倚靠在床邊半瞇著眼,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
過去的幾天時間里,她已經(jīng)將自己所掌握的基本手法悉數(shù)教給了欒明。
接下來,就要看欒明自己的悟性了。
而此刻的欒明雖然在練習(xí)基本手法,但更多的卻是在想著時光穿梭機(jī)。
已經(jīng)快過去一個禮拜了,也不知外面的情況如何,那董主任把時光穿梭機(jī)拿去,會不會識破其中的奧秘?
縱然心里焦急,但欒明還得沉住氣,先把基本手法學(xué)習(xí)好。
因為他很清楚,以現(xiàn)在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和董主任他們抗衡。
而且還背了個翻窗逃跑的罪名。
最讓他擔(dān)心的,還是葉志廣的尸體。
因為只有他才清楚,葉志廣到底是怎么死的。
所以在外面的情況不明朗的時候,他只能待在這里,被動地學(xué)習(xí)這些毫無興趣的基本手法。
他又怎么會知道,就在外面的大房間里,此刻正有幾個像他一樣的門徒,正在使用相同的基本手法,對付著前來玩游戲的客人。
董主任和安保科長分開,各自耍自己的游戲。
像這種扎金花游戲,兩個人最好是分開,因為會牽涉到投機(jī)取巧,如果兩人同在一起玩,會傷了和氣。
董主任呆在其中的一張大圓桌邊,頗為得意地拿著手里的三張牌,不停地偷偷瞄上幾眼。
這是一把比較大的牌,三個10,不出意外的話,這盤游戲該董主任勝。
此時整個桌面上還只剩四個人在玩,其余的人因為牌面小都棄權(quán)了。
董主任感覺了勝券在握,自然有些沾沾自喜。
不過他并不清楚,就在他對面的一個人,其實是金花門的門徒,而這把牌注定會讓他輸。
這位門徒手里拿著的是一對鋤頭,不過他很有信心,能夠用基本手法將一對鋤頭變成三個J。
事實上,董主任手里的牌他很清楚,見時機(jī)成熟,他已經(jīng)開始運(yùn)用基本手法,將一對鋤頭變成了一對J。
接下來只要將另外一張牌也變成J,那么他就剛好吃掉董主任手里的三個10.
而這盤游戲,他才是穩(wěn)操勝券的贏家。
正當(dāng)他開始著手運(yùn)用基本手法的時候,冷不防旁邊傳來了一道微光。
準(zhǔn)確的說,那是他們的暗號,必須以最快的時間回應(yīng)。
這是千手組織最具權(quán)威的暗號,由門將發(fā)出的。
“不好意思各位,等我上個廁所回來再開牌。”他隨口敷衍一句,快步來到了指定約見的地點,就在房間背面的走廊后面。
“這把牌你不能贏。”早就等候在此的門將拋出一句話。
“為什么?我有足夠的把握贏下這一局游戲,就只差一張牌了,為什么不能贏?”
“剛接到門主命令,這個客人是第一次來玩游戲,要讓他嘗點甜頭。”門將不容置辯地說完,轉(zhuǎn)身消失在走廊之后。
得令后的門徒不敢違背命令,重新回到大圓桌邊,苦笑著搖搖頭,將手里的籌碼丟出去,喊了聲:“開牌。”
“這就開了,老子還沒過癮呢,咋就不多跟幾把?”董主任有些失望地翻開了自己的三個10.
不用說,這盤游戲是董主任勝。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董主任一路高歌猛進(jìn),幾乎把把勝利。
到游戲結(jié)束的時候,董主任已經(jīng)贏得眉開眼笑了。
當(dāng)大房間的客人走光之后,欒明被帶進(jìn)來。
此時大房間里只有金花門主和冷月秋,他們要求欒明現(xiàn)場演示一番所學(xué)到的基本手法。
盡管欒明對這些并不感興趣,但還是掌握了基本手法,當(dāng)著兩人的面演練了一遍,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金花門主兩眼放光,興奮地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對于這些基本手法,欒明并不感興趣。
他關(guān)心的是外面的世界。
“門主,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基本手法,是不是可以實踐了?”欒明淡淡地問了一句。
金花門主搖搖頭說:“先不急,你只是學(xué)會了金花門的基本手法,還有麻雀門和天地門的基本手法在等著你學(xué)習(xí)。”
冷月秋補(bǔ)充道:“對,還有另外的兩個門將,要教會你更多的基本手法,到那個時候,你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手法最厲害,然后門主再給你進(jìn)行深造。”
“那我要什么時候才可以出去透透氣?”欒明緊接著問道。
金花門主揮揮手宣布道:“先回你的小房間,等到什么時候可以出去,我會告訴你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金花門的門徒,當(dāng)然得服從命令。
重新回到小屋中,欒明發(fā)現(xiàn)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等候在此,當(dāng)即問道:“你是誰?”
男子自稱是受組織的安排,前來教天地門的基本手法。
原來是天地門的門將。
欒明應(yīng)了聲好,隨即便開始接受其傳授的基本手法。
原本就對24張牌九一竅不通的欒明,對天地門門將所講的一切均不感興趣.
接連兩天的教授之后,天地門門將無奈地?fù)u搖頭,向金花門主匯報,葉志廣并沒有推牌九的天賦。
金花門主也不氣惱,畢竟他是金花門主,只要葉志廣能夠熟練掌握扎金花的基本手法,同樣可以提升為門將,去參加三年一度的娛樂大會。
而之所以要逐一讓欒明嘗試每個門派的基本手法,是受了千手組織的規(guī)矩約束,也是每個新進(jìn)門徒必須完成的課程。
過了金花門和天地門之后,緊接著就該輪到麻雀門了。
這天是周末,已經(jīng)在小房間關(guān)了五天的欒明,仿佛是過了五個月之久,心情疲憊到了極點。
但進(jìn)來的門將卻讓他眼前一亮。
那是一個穿著民族服裝的女子,三十來歲,盡管臉上帶著笑意,卻掩飾不住目光中流露出的絲絲煞氣。
“這么死死的盯著干嘛,我臉上有雀斑嗎?”女子嘿嘿怪笑著問道:“還是覺得我漂亮,看得不想眨眼睛?”
面對女子的戲謔,欒明說不出心里是啥滋味。
原來,這位麻雀門的門將,居然是之前一直跟隨在金花門主左右的大山羊。
回想在鵝寶山的葉志廣家中,就是這個大山羊?qū)⑺诺乖诘兀⑶也铧c用刀斬斷他手指的行為,欒明便覺得有些氣緊。
“怎么,還在想著用刀逼你那事?”大山羊似有所悟地補(bǔ)充了一句。
欒明悻悻地望著她,一言不發(fā)。
大山羊滿不在乎地走上前來,伸手搭住欒明的肩膀,接道:“你現(xiàn)在也是千手組織的門徒,應(yīng)該知道組織的規(guī)矩,那天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說著抓住欒明的手,接道:“況且那天也沒有真的斬你手指,只是虛驚一場。”
欒明猛然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千手組織的門徒,正在接受門將傳授基本手法。
正如大山羊所講,她是奉命行事,不敢違背千手組織的規(guī)矩,自己真沒必要一味的記恨于心中。
感受到大山羊溫?zé)岬氖值膿崦瑱杳髭s緊縮回手,擠出一絲笑意回道:“沒有,那天的事我早忘得一干二凈,怎么可能會記在心上。”
“沒有就好。”大山羊接道:“看你剛才定定地盯著我,還以為你還在記著那天的事情。”
欒明苦笑道:“剛才是覺得有點意外,才發(fā)愣的看著你。”
“什么意外?”大山羊自言自語般接道:“你是說,我來教你基本手法讓你感到意外?”
(https://www.dzxsw.cc/book/50417/2729896.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jī)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