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收徒 下
聽金花門主的口氣,似乎他已經(jīng)胸有成竹,能夠?qū)⑷~志廣和冷月秋牢牢掌控在手中。
欒明隨意地掃視了一遍四周,很容易就看到了在竹林邊緣,有兩個身影在徘徊,正是金花門主的左右手,大山羊和小山羊。
難怪金花門主的口氣這么狂妄。
有了這兩個女人的協(xié)助,冷月秋兩人自然是插翅難飛。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嗎?”欒明此時早已經(jīng)心亂如麻,隨口反問了一句,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報警?”金花門主的笑容更加冷淡,脫口接道:“我手上的這份借據(jù),有你爸爸的親筆簽名和指紋印記,具有法律效益,你是他的法定繼承人,就算警察來了,也會讓你償還這筆債務(wù)。”
聽到金花門主引經(jīng)據(jù)典般的回答,欒明不由得傻眼。
似乎金花門主說得有道理,按照這樣的推理,就算報警也沒有什么用。
因為直到現(xiàn)在,金花門主都沒有動他和冷月秋分毫,只是一再要求他做千手組織的門徒,來償還葉永春欠下的三萬塊錢的巨債。
或許金花門主能夠看穿欒明的心思,見兩人傻愣愣地沒有接上話語,便又補(bǔ)充道:“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只是要你做金花門的門徒,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換著在當(dāng)年大鬧饑荒的逃難路上,能夠得到千手組織收為門徒,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現(xiàn)在不同了。
千手組織屬于非法組織,早在解放初期就被瓦解,誰還自愿進(jìn)去這樣的非法組織?
“門主,他還是在學(xué)校的讀書娃,求你放過他吧。”冷月秋適時求情道:“我愿意重新回到千手組織,代替葉永春償還那筆債務(wù),你看行不行?”
“我也沒說要你離開?”金花門主接道:“如果你想陪著他一起,我沒有意見。”
面對金花門主蠻橫的態(tài)度,欒明只覺胸口的怒氣在直線上升。
橫豎今天都遇上了,索性就跟他們冒上。
怒氣蓋過了恐懼,欒明大聲地回了一句:“我不管你有什么借據(jù),還是什么東西,反正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什么組織的。”
說著話,欒明用力甩開冷月秋的抓扯,毫無畏懼地接道:“我現(xiàn)在就要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說完,欒明不顧冷月秋的苦苦勸阻,大踏步向著葉家的青磚瓦房走去。
他打算回去收拾些許細(xì)軟,便趕著出山去省城找葉媽媽,給葉媽媽把所有的情況說明。
他不相信,這千手組織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怎么樣。
可惜,欒明低估了千手組織的手段。
眼看欒明不顧一切地往竹林邊緣走,冷月秋拉也拉不住,只好回轉(zhuǎn)身對金花門主哀求:“門主,你千萬不要傷害他,他剛剛才患了失憶癥,又死了爸爸,就算你留著他做門徒,恐怕也沒有什么用,不如我留下來做你的門徒吧?”
金花門主冷冷地注視著冷月秋,嘿嘿冷笑道:“我們要的是年輕人,你這個歲數(shù),還不夠資格。”
“我夠的,門主,我夠。”情急之下的冷月秋突然解開襯衣的紐扣,開始脫衣服。
“你想干什么?”金花門主繼續(xù)冷笑道:“天底下的女人我玩得多了去,你最好少來這一套,就算你脫光了我也懶得看你。”
原本已經(jīng)快走到竹林邊緣的欒明聞言暗驚:這冷月秋怎么在脫衣服?
難道是為了讓自己免受千手組織的傷害,不惜用女人特有的“苦肉計”來迷惑金花門主。
但聽金花門主的口氣,似乎對冷月秋的身體并不感興趣。
雖然說冷月秋做了很多的錯事,但也不至于讓她獻(xiàn)出自己的身子去取悅金花門主,而達(dá)到救助自己的目的。
關(guān)鍵是金花門主還看不上她的身體,這不是在自取其辱嗎?
欒明猛然回頭,發(fā)現(xiàn)冷月秋已經(jīng)解開了上衣的所有紐扣,正準(zhǔn)備將襯衣脫掉的動作。
“不要這樣。”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欒明大叫一聲,一個箭步?jīng)_回去攔住冷月秋脫襯衣的動作,接道:“你不能這樣作踐自己。”
正打算脫掉上衣的冷月秋,不料欒明會回來阻止,臉上當(dāng)即浮現(xiàn)出一絲欣慰的苦笑。
“志廣,你誤會了,姨媽我不是要做那些下作的事,你快讓開。”
“我不讓。”欒明一咬牙,脫口接道:“小姨媽,不管你做了什么,也不能脫衣服去求他們。”
隨即轉(zhuǎn)過身,用雙手護(hù)住小姨媽已經(jīng)敞開的胸口,對著金花門主接道:“你也是男人,還是一個門主,虧你還說出這樣的風(fēng)涼話?”
面對欒明大膽的質(zhì)問,金花門主并沒有生氣,而是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因為冷月秋已經(jīng)用力站到了面前,扯開胸前的衣服,大聲接道:“門主,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門徒?”
冷不防小姨媽的行動會如此迅速,欒明想要阻攔已然來不及,便在身后喊了句:“小姨媽,你這又是何苦?”
冷月秋聞言回頭一笑,滿臉欣慰地接了一句:“志廣,你終于肯叫我姨媽了。”
“小姨媽,你何苦為了我,做這樣難堪的事情?”欒明說不出心里是啥滋味,緊接著補(bǔ)充了一句。
如果一個男人,還需要一個女人脫掉衣服來搭救,那欒明萬萬不能接受。
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女人在輩分上,還是他的老一輩。
欒明不會忘記,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葉志廣!
“志廣,我不是要做什么下作的事,你先看著好了,姨媽這次不會再害你。”冷月秋冷靜地說完,轉(zhuǎn)而注視著金花門主。
此時的金花門主已經(jīng)走近冷月秋的身前,靜靜地注視著冷月秋敞開的胸口,臉上帶著一絲驚喜,說了句:“你也是千手組織的人?”
千手組織的人?
欒明猛然記起,葉永春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年他們是在逃荒的路上結(jié)識,隨后一起進(jìn)入了千手組織。
可眼前這個金花門主似乎并不知道冷月秋是千手組織的人。
但金花門主在看到冷月秋敞開的胸口之后,居然就說出冷月秋是千手組織的人?
答案應(yīng)該就在冷月秋敞開的胸脯上。
不待欒明有更多的時間考慮,就聽冷月秋接道:“是的,當(dāng)年我們一起進(jìn)入了千手組織,直到組織解散才回到這山里的。”
金花門主微微點頭,再一次湊近冷月秋敞開的胸脯,喃喃自語般接道:“不錯,確實是我們組織的標(biāo)記。”
在冷月秋的胸脯上,還有著千手組織的標(biāo)記?
按捺不住強(qiáng)烈的好奇心,欒明也顧不得其他,也探頭過去,一下子便望見,在冷月秋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刻著一個月牙的紋身。
乍一看去,就像一道彎彎的月亮。
“門主,現(xiàn)在你該相信,我有做你門徒的資格了吧?”冷月秋緊接著追問了一句。
欒明注意到,金花門主的臉上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一絲竊喜的神情,忙不迭地應(yīng)道:“夠,你既然是我們以前千手組織的人,當(dāng)然夠資格做我的門徒。”
“那你現(xiàn)在可以放他離開了?”冷月秋慢慢收攏胸前的衣服,一邊扣紐扣,一邊指著欒明接問道。
只見金花門主非常爽快地應(yīng)道:“當(dāng)然可以,他隨時都可以離開。”
話音剛落,便聽到冷月秋長長地松了口氣,隨即對欒明吩咐道:“志廣,你現(xiàn)在就走,啥也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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