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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北安王的侍衛病了


  阿飛幾人仗著馬快,在城中兜圈,確定后面沒有追兵后,才回翡翠居,在離翡翠居不遠的地方下馬,把馬藏好,再展開輕身功夫,回翡翠居。頂點小說更新最快

  翡翠居是揚州城最有名的建筑之一,雖在夜色中,也特別醒目。男子見他們躍進翡翠居的院墻,頓時傻眼了,救自己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膽大包天,連翡翠居都敢搶。他被關在地牢幾天,還不知道程墨來揚州城。

  眼見白度躍上二樓廡廊,在二樓再往上躍,男子趕緊提醒:“這里是翡翠居。”

  聽這些人的口音,應該是外地人,可別誤走誤闖,自投羅網。翡翠居的東家沈三是周征的便宜大舅子,全揚州無人不知。

  這人簡直是話癆,白度煩死他了,提起他的腰帶躍上三樓后,把他往地上一摜,道:“閉嘴。”

  廡樓靜悄悄的,只有丙字號房透出燈光,門口一左一右兩個侍衛模樣的人站崗,兩人身板筆直,紋絲不動,讓人望而生畏。這兩人可不是州牧府那些草包一樣,只會狐假虎威的家丁可比,男子剛要再勸,只見阿飛打橫抱著周進,大步朝丙字號房走去。

  東城鬧市區寸土寸金,翡翠居原址花園占的面積很大,建筑面積反而要小一些,在原址建翡翠居,要以院子為單位地方不夠,沈三又想建成全城最高的建筑,因而建了三層樓,每個房號有五六間房,有主房、廂房、耳房,全層都蓋屋檐。現在整座樓只有丙字號房住了程墨,其他地方都靜悄悄的,越發顯得高深莫測。

  男子見阿飛、白度幾人來到門口,和站崗的點了點頭,然后進去了,他目瞪口呆半天,怪叫一聲。

  茶已經喝完了,程墨倚在榻上看書,見阿飛抱周進進來,放下書,道:“怎么樣?”

  阿飛道:“阿郎,他傷得不輕,身上肋骨斷了幾根,雖然活著,但暈迷過去。得請大夫給他瞧瞧。”

  練武的跌打多少會一些,在地牢中,阿飛就發現周進肋骨斷了,一路上,他十分小心,怕碰到周進斷了的肋骨,萬一肋骨斷折處扎進內臟,就沒救了。

  很快,白華被叫來,得知北安王的侍衛病了,要請城中最好的大夫。

  北安王的侍衛豈是一般人。白華趕緊稟報沈三,沈三連夜出動,派家丁或是硬請,或是軟磨,把城中稍有名氣的大夫全請來,也不管這些大夫是醫治什么的,除了診治內臟的大夫、治跌打的大夫,連婦科、兒科的大夫都一古腦被拉上車,帶到翡翠居。

  不到半個時辰,翡翠居門外人喊馬嘶,熱鬧非凡。那些遠遠窺探的豪富家奴不知發生了什么事,趕緊奔回去稟報自家主人。

  周征追了半天,連阿飛等人的影子都沒追到,懊惱地收兵回府,他正在訓那個身形槐梧的管事,差役跑來報信,說北安王的侍衛病了,沈三正滿城請大夫呢。

  “北安王的侍衛病了?怎么病了?”周征有些起疑,這時間也太巧了些,能被北安王挑選為侍衛的人,定然武藝高強,哪會輕易病了?

  差役道:“說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倒極有可能。京城的氣候跟揚州完全不同,初到揚州不適應,也是合理。周征想了想,決定親自去問候,順便探探究竟。心腹道:“那幾個蒙面人……”

  要不要大索全城,順便搶些財物?

  周征明白他的意思,沉吟道:“北安王在城中,若是被他得知此事,怕是不妥。”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和程墨撕破臉,他還沒膽子跟這位平匈奴的英雄翻臉,更何況程墨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一擊不能致命,被程墨逃脫,他這官也就做到頭了,說不定還會累及妻兒。蒙面人什么身份,從哪里來,沒有查清楚之前,他沒敢疑到程墨身上,程墨剛到揚州,和他沒有沖突,而揚州城中仇視他的人太多了,誰知道是哪一個沒有拿到鹽引的豪富鋌而走險呢。

  心腹不甘心,道:“難道讓他們揚長而去?”

  周征也不甘心,可是眼前應付程墨是頭等大事,他匆匆趕到翡翠居門口,對守在那里的班頭道:“派些人去查那些商賈,重點查年初沒有拿到鹽引的幾人。”

  正月十五鹽引的名額會下來,距今不過半個月,沒有拿到鹽引的鹽商懷恨在心,極有可能找游俠兒劫了地牢,把周進劫走,想借周進之手對付他。周征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周進被劫,是個大大的禍害。他很后悔,若知周進被劫,就該聽綠豆的,把周進淹死算了。他一想到綠豆,左右看看,沒影兒,問:“綠豆呢?”

  班頭道:“天黑后就沒瞧見他了,不知去哪里。”

  綠豆是周進的心腹,說話比他管用得多,他可不敢亂說話,要是傳到綠豆耳里,就遭了。

  周征怒道:“打了他三十棍,就擱挑子了?給我找,找到看我不打死他。”

  心腹趕緊去找人,少了綠豆這個強敵,周征依仗他的地方就多啦。

  男子坐在廡廊地上,呆呆看著一大群大夫被驅趕上來,那些人大多半夜被沈三的家奴從被窩里抓起來,一個個衣裳不整,蓬頭垢面,可人人帶一個童兒,童兒肩上挎藥箱。他們,都是大夫。

  大夫們也看到他,可人人對他視而不見,直到白度走過來,道:“喂,過來。”

  他傻傻跟在白度身后,進了中間那間豪華的房間,只見一個身著輕裘的俊朗青年倚在軟榻上,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怎么會被關在地牢?”

  這青年看似隨和,實質威嚴,讓人只能仰視。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完自己因為不愿賤賣祖業,而被毆打,然后關進地牢,飽受驚嚇和折磨。他很想把自己說得更慘一些,可不知為什么,在俊朗青年面前,不由自主的就說實話。

  待他說完,旁邊一人遞過一張紙,一支筆,讓他簽字畫押。

  他簽字畫押的當口,有人進來稟報,周州牧來了,嚇得他手一軟,筆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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