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誘/惑
感謝在下江流兒打賞。
程墨剛坐下,一聽這話,很是不自然,旁邊青蘿笑出了聲,見霍書涵看她,趕緊道:“奴婢去拿瓜果。”一溜煙跑了。
霍書涵一雙妙目似笑非笑睇著程墨,見他沒有解釋一下的意思,道:“她鬧著不嫁,是因?yàn)槟悖俊?br />
自從逐一威脅郭銘、齊康等人后,許婉兇名在外,勛貴子弟聞婉色變。不少名緩暗中貶低許婉,說她連郭銘這樣的羽林郎都看不上,就等著在家當(dāng)老姑娘吧。像許婉這樣的新貴,難免遭人嫉忌,她又個(gè)性張揚(yáng),不知收斂,現(xiàn)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有人落井下石并不奇怪。
只是霍書涵沒想到許婉竟會對程墨情有獨(dú)鐘,許婉來找她,向她敘說對程墨的愛慕之情時(shí),她強(qiáng)捺心中的驚濤駭浪,再三確認(rèn)。許婉驕傲地道:“對啊,我就喜歡他。”
大有我喜歡他就好的氣概,讓霍書涵無話可說,也什么都不必再說。
程墨在霍書涵地注視下,頭越垂越低,俊臉漸漸紅了。
霍書涵道:“看來是了,她果然勇氣可嘉。”
要知道,程墨有妻妾,妻子的出身比許婉只高不低,要不是有許平君這位皇后姐姐,許婉若要嫁給程墨,只能一抬小轎從側(cè)門抬進(jìn)來。而以她皇后妹妹的身分,要嫁給程墨,阻力不是一般地大。
程墨道:“小孩子胡言亂語也做得準(zhǔn)?再過兩年,她有了真正喜歡的人,就不會再對我有想法了。”
霍書涵看著他笑,道:“這么說,你不喜歡她?”
程墨俊臉更紅了,顧左右而言他,道:“青蘿呢,怎么還沒端瓜果上來?”
霍書涵只是看著他笑。
程墨陪霍書涵吃完飯,再陪她說了半天話,然后去書房練字。一進(jìn)門,只見華錦兒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黑著一張小臉,見程墨來了,不情不愿地起身行禮,道:“阿郎。”
程墨奇道:“誰惹你不高興了?”
華錦兒別過臉,不回答。
“怎么了?”程墨更加好奇,華錦兒溫順乖巧,自從來到北安王府后,從沒生過氣,就是跟許婉起爭執(zhí),也是許婉挑釁在先。
華錦兒道:“許二娘說,她要嫁給你了。”
“嗯?她說,她什么時(shí)候說?”程墨真有些傻眼了,許婉也太雷厲風(fēng)行了,自己可是從沒答應(yīng)過她什么,也沒對她做過什么。
華錦兒道:“就下午啊,你回來不久,她就這么說了。”
許婉見華錦兒撲進(jìn)程墨懷里,深受刺激,發(fā)出豪言壯語,說自己即將嫁進(jìn)北安王府,到時(shí)候華錦兒好看
華錦兒一聽受不了啦,晚飯吃不下,一個(gè)人坐在這里抹淚呢,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程墨過來,才把淚擦了。
“你去叫她過來。”
“不去。”
華錦兒說完走了,她才不想在這里看兩人卿卿我我呢,還是回房睡大覺地好。
許婉很快來了,依然紅衣似火,一頭撲進(jìn)程墨懷里,道:“五郎,我們成親吧,這樣我就可以永遠(yuǎn)住在這里了。”
程墨推開她,道:“你跟涵兒說什么了?”
“我跟她說我要嫁給你啊,她答應(yīng)啦,說只要姐夫賜婚,她就為我們辦婚禮。”許婉開心地道:“所以,你只要跟姐夫討一道詔書就成。”
我腦子又沒被驢踢了。程墨道:“你要是再這樣胡鬧,馬上收拾收拾,回去。”說完喊廊下侍候的榆樹:“去一趟平恩侯府,讓平恩侯派人接婉兒回去。”
許婉趕緊道:“不要啊。”
榆樹哪去理她,轉(zhuǎn)身就走。她趕緊追出去,威逼利誘,榆樹還是不理,只管吩咐備馬,要去平恩侯府。
許婉沒辦法,只好道:“師父,我錯(cuò)了,我明天自己回去行嗎?”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騙人的是小狗。”許婉信誓旦旦。
程墨把榆樹叫回來,然后吩咐她磨墨,開始練字。待得一張大字寫完,放下筆,眼前的情景閃瞎了他的眼睛,只見許婉褪了外衣,只著中衣,露出雪白粉頸,高聳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書房里的空氣一下子灼熱了。程墨呼吸粗重,可他不是沒經(jīng)歷過的毛頭小子,自制力又強(qiáng),強(qiáng)按下流鼻血的沖動,道:“你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許婉撲上去緊緊摟住他,滑如凝脂的俏臉貼上他脖頸的肌膚,膩聲道:“師父,我好喜歡你,不要趕我走嘛。”
高聳的胸脯擠壓他的胸膛,程墨的血直往上沖,腦袋嗡的一聲,像要炸開了。
“你這個(gè)小妖精。”他磨牙。
“師父!”許婉薄薄的綢衣衣袖滑落,雪白的手腕摟得程墨喘不過氣,膩聲道:“我喜歡你。”
什么師徒,什么許平君定然會阻止,都被拋到九霄云外,程墨撈起許婉的膝彎,抱起她,放在軟榻上……
華錦兒生了半天悶氣,想到阿郎要練字沒人磨墨,還是過來了,走到門口,只見房門緊閉,門里傳來奇怪的聲音,這聲音聽了讓人耳熱心跳。她站了一會兒,捂臉跑了。
天上的云朵不知什么時(shí)候移開了,露出月亮圓圓的臉,月光灑進(jìn)窗欞,照在兩個(gè)赤/裸的人兒身上。
“師父,你真好看。”許婉親/吻著程墨,由衷地道。
程墨修長的手指輕輕從她雪白的肌膚上劃過,激情過后,該面對的總得去面對,哪怕前面阻力重重,他也不后悔。
“你真的要嫁給我?”
“嗯,非你不嫁。”許婉一邊親/吻他,一邊堅(jiān)定地道。她的樣子惹得程墨某個(gè)部位又蠢蠢欲動,只是她初經(jīng)人事,實(shí)是沒辦法再經(jīng)受一次。
這一晚,許婉宿在書房,程墨也沒回后院,兩人一宿纏綿,直到四更天許婉累極,才相擁而睡。
清晨,華錦兒過來,想起昨晚那羞人的聲音,臉又熱了。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半點(diǎn)聲息,她以為程墨去練箭,沒有過來,見房門緊閉,用力推了推,沒推開,便去叫灑掃的仆婦:“門栓壞了,快把門撞開,叫木匠過來修理。”
仆婦用力撞了好幾下,門開了。她用力過大,跌了進(jìn)去,書房里的情景讓她吃驚,失聲道:“許二娘子,你怎么在這里?”還只穿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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