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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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義去東市選購兩件古玩,趕到吉安侯府,又是作揖又是拱手,道:“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計(jì)較了,小小心意,就當(dāng)我向您賠罪啦。”
吉安侯茫然,道:“你為什么向我賠罪?你什么時(shí)候得罪我了?”
傅義是上奏折彈劾他,還是在背后說他壞話啊?他怎么不知道呢?
“侯爺,你不仗義啊,”傅義嘆氣道:“我質(zhì)問你幾句,不也為你好嗎?你怎么可以在程衛(wèi)尉面前說我壞話?”
吉安侯更茫然了,道:“我什么時(shí)候在五郎面前說你壞話了?”話一出口,回過神,立即不干了,道:“我是背后說人壞話的人嗎?在你心里,我人品這么壞?”
你要是到處宣揚(yáng)我背后亂嚼舌根沒人品,豈不是壞我名聲?
傅義也很茫然,道:“你沒在程衛(wèi)尉跟前說我壞話,為什么我去永昌侯府,程衛(wèi)尉不肯見我?”
那是為什么?
“關(guān)我什么事啊?”吉安侯道:“你是不是到處說我壞話?你現(xiàn)在立即給我澄清。”
傅義斷然否認(rèn),道:“我剛猜到是這個(gè)原因,馬上來向你求證了,哪有到處說你壞話?”
吉安侯哪里肯信?他一向謹(jǐn)言慎行,就怕落人話柄,現(xiàn)在被人誣蔑,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一指桌上裝古玩的匣子,道:“你沒說我壞話,怎么會帶禮物來向我賠罪?不行,你得給我澄清。”
這還說不清了,傅義低頭想了想,道:“你說你沒在程衛(wèi)尉跟前說我壞話,我們到程衛(wèi)尉面前對質(zhì)。”
吉安侯又不傻,道:“你這是利用我吧?”
這人可真夠壞,不僅到處說他壞話,還想利用他見到程墨,真是豈有此理。
傅義道:“要不然呢?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吉安侯想了想,和他到程墨跟前對質(zhì)確實(shí)是個(gè)好辦法,起碼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但是憑什么呢?他道:“行,若是五郎證實(shí)我沒說你壞話,你要怎么還我清白?”
只要能見到程墨就行啊,傅義道:“真是這樣,要剮要?dú)㈦S便你。”
“我怎會殺你?你只要在府衙旁邊的墻上貼一封書信,為我澄清就好。”吉安侯嚴(yán)肅地道。
府衙旁邊有一塊公示牌,劉詢的詔書就被抄寫一份貼在那兒,要不然京中的百姓如何知道朝廷要為他們建供暖系統(tǒng)?士紳大戶如何知道朝廷要他們共襄善舉?可是這牌子只供官府出告示,個(gè)人不能在上面涂鴉,不過,這個(gè)不在吉安侯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傅義不干,道:“我負(fù)荊請罪如何?”
“也行,只要你丟得起這個(gè)人。”吉安侯道。
兩人說走就走,即刻趕到永昌侯府。
趙雨菲又嘔吐得一塌煳涂,程墨守在她身邊,心疼地抱著她,問:“肖太醫(yī)還沒來嗎?”
這樣不停地嘔吐,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眼看她迅速消瘦下去,下巴都尖了,程墨眉頭皺得緊緊的,聽說吉安侯求見,隨口道:“請到花廳用茶吧。”
兩人被請到花廳,婢女奉上清茶。
傅義坐在擦得一塵不染的官帽椅上,喝著溫?zé)釀偤玫那宀瑁锌溃骸斑是侯爺?shù)拿孀哟蟆!?br />
要是他,送再多的禮,也會被拒之門外吧?他看吉安侯的眼神,便有些羨慕。
吉安侯笑了笑,低頭喝茶,不屑于搭理傅義。
肖培今天第三次過來了,他邊走,邊用帕子擦頭上的汗,道:“怎么會嘔吐得如此嚴(yán)重?可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翠花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道:“今早起來就喝兩口溫水,別的什么也吃不下。”
夫人連膽汁都快嘔出來了,怎么可能吃得下東西?想起趙雨菲病成這個(gè)樣子,翠花不禁懷疑道:“肖太醫(yī),你到底會不會啊?為什么你越用針,我家夫人害喜越嚴(yán)重?”
肖培腳步一頓,聲音不自然地道:“這是程衛(wèi)尉的意思嗎?”
如果程墨也這么想,那他這份差事可就保不住了。
翠花可沒想那么多,只顧往前疾走,道:“不是。肖太醫(yī),走這邊近些。”
府里布局精巧,十步一景,肖培卻無心欣賞,心事重重隨翠花來到趙雨菲所居的院子。
“肖太醫(yī),快瞧瞧吧,這是怎么了?”程墨懷抱嘔得渾身無力,只是喘氣的趙雨菲,劍眉皺成“川”字型,對走進(jìn)來的肖培道。
坐在床沿的青年,強(qiáng)大的氣場讓肖培心頭一跳,他顧不上別的,搶上去抓過趙雨菲的手腕,把起脈來。
翠花見他情急之下去抓夫人的手,想喝斥,程墨搖了搖頭。
脈了良久,肖培才松開趙雨菲的手腕,道:“夫人前幾天受了驚嚇,稍微動了胎氣,所以害喜比別的婦人嚴(yán)重些。我開一劑藥,吃了再說。”
程墨覺得他沒有把握,問:“可是胎兒保不住?”
肖培沉吟道:“那倒不是。這藥只起到固本培元的作用,稍為抑制腸胃翻騰。”
程墨不知中醫(yī)有沒有吃湯藥補(bǔ)充能量的說法,但肖培顯然是這個(gè)意思。趙雨菲只有出,沒有進(jìn),能量透支,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好,請肖太醫(yī)開藥。”程墨略一思忖,終于還是做出決定。
趙雨菲氣若游絲道:“我不要吃這藥。”
她再也不相信這個(gè)太醫(yī)了,脈了這么多次,越脈她嘔得越厲害,越難受。
程墨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乖,聽話。”
哪怕保不住孩子,也要保住大人。
肖培開了藥,不敢告辭,道:“我在這里守著,待夫人吃了藥好轉(zhuǎn),再回去。”
他有直覺,這位趙夫人若出了什么事,他吃不完得兜著走,為安全計(jì),只能小心侍候了。
程墨吩咐婢女帶他到廂房待茶。
趙雨菲每隔半盞茶嘔吐一次,感覺生不如死時(shí),藥總算煎好了。吃了藥兩盞茶后,她感覺好一些,嘔吐的氣數(shù)也漸漸少了。
這藥對癥了!肖培抹了抹額頭的汗,略微添加兩味藥,再開三劑。
霍書涵吩咐廚房熬了稀粥,親自用湯勺舀了,送到趙雨菲嘴邊:“多少吃一點(diǎn)。”
趙雨菲眼眶微濕,張嘴吃了,道:“我以為再也見不著你們了。”
她嘔吐得沒力氣了,要不然早交待后事了。
程墨和霍書涵齊聲道:“胡說!”(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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