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信口開河
“何事?”
沒有轉(zhuǎn)身,凌天就這樣平靜的說道,而且,此刻在他的心中,也是飄過了一個想法,莫非……是此人發(fā)現(xiàn)了他?
“我看你與那畫像之中的人有些想象,不知和我等走一趟可好?”
這個侍衛(wèi),聲音清冷,說道。
聽到他的話,凌天的心中,露出冷笑,他還以為是這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誰知,他肯定也是如同先前抓那個人一樣,眼神出現(xiàn)了問題。
既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所以,聽到他的話,凌天的嘴角,扯開了一抹嘲諷,隨后身子豁然一轉(zhuǎn)。
“莫非,你們幾個人是要找死不成?”
凌天的臉上,露出了冷笑,同時,他的眼神,更是如同蛇蝎一般,只不過是看了這幾個侍衛(wèi)一眼,就直接令他的腦海之中,出現(xiàn)了混亂,轟鳴不已。
這還是他刻意的控制了自己,如果他不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量,恐怕,就光是他的這一個眼神,就足以使這個人神志全是混亂,從此之后,成為二傻子一般的存在。
“前輩,是我等無禮了,看錯人了。”
心神轟鳴,這幾個侍衛(wèi)也是自知招惹到了硬茬,連忙賠禮道歉。
他們抓人,乃是抓的那些實力低的人,因為,抓不到正主,他們也只能象征性的抓走一些實力低,沒背景之人。
先前,這個侍衛(wèi)肯定就是差距到了凌天的實力低,所以才起了想要把他抓走充數(shù)的想法。
但是,如今別人的一個眼神,就差點令他們幾個人嚇尿,所以,幾個人的身上,也是臉上也是連忙換做了賠笑的神情,生怕這位前輩怪罪。
還以為是什么弱者,但是,誰曾想到這乃是一個隱藏了自己的修士的老怪,這幾個人,心中苦笑不已,同時也是完全的打消了找此人麻煩的念頭。
“我可以走了嗎?”
掃視了眾人一眼,凌天的面色清冷,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一樣。
“前輩請。”
幾個侍衛(wèi)賠笑,連忙讓出了路。
“哼。”冷哼一聲,凌天隨后也是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令這幾個侍衛(wèi),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終于將一個大麻煩給送出了。
幾個侍衛(wèi)的額頭,都有冷汗流出,同時,心中也是慶幸不已。
差點就送命了啊。
“大哥,我看此人的實力也不是很強(qiáng),我們有必要如此懼怕他嗎?要知道,整座城池,可都是我們的天下,他一個修士,我們又有何懼?”
在凌天走出去了很遠(yuǎn)之后,這幾個侍衛(wèi)之中,其中一個不滿的開口。
“你說的完全就是廢話,此人,最少也是地宗境的修為的老怪,如此強(qiáng)者,豈是你我可以招惹的,他剛剛沒有對我們的不敬出手,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我們這算是撿回了幾條命。”
聽到此人,其余幾個人皆是點頭,因為,剛剛,他們的確是撿回了一條命。
而且,這個問話之人,現(xiàn)在雖然叫囂的厲害,但是,誰不知道他剛剛比誰都還要孫子。
典型的馬后炮,幾個人的心中,對此人有些不滿,但也沒有說出來,繼續(xù)在城門口維持秩序。
此地,只不過是一個很小的插曲,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而此刻,在進(jìn)入到了城池之中,凌天那中年人的面貌也是在一處無人的角落開始轉(zhuǎn)換,換做了一個年輕人的樣子。
當(dāng)然,這年輕人,當(dāng)然不會是他自己本身的模樣,只是他隨意變換出來的一個。
現(xiàn)在,雖然的中年人,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來注意了,但是,在看到了那個城門口自己的通緝令之后,凌天心中的謹(jǐn)慎,也是被最大程度的刺激了出來。
他的心思,本來就謹(jǐn)慎,但是,在昨天,他卻是犯了一個錯誤,將那個老者給放走了。
這可真是早知今日,悔不當(dāng)初啊。
如果知道他回去之后要通緝自己,當(dāng)時,他就應(yīng)該下殺手了,而且,滅殺了他之后,恐怕還什么都不會有了。
因為,這可完全就是毀尸滅跡了。
放了他一條命,現(xiàn)在,卻是反過來通緝他了,此老頭,也實在是太不知恩圖報了。
凌天的心中,冷笑,同時,也是身子一閃,離開了此地。
此城池,很大,其中,人口也是比凌天先前作案的那一個城池,人口要多的多。
而且,在這城池之中,凌天還感受到了至少兩道地宗境氣息。
這兩道氣息,不屬于一個陣營,但想來,其中一個,定是官府之中的人。
因為,這個城池,比之前的那一個還要大,若是此地都沒有官府的地宗境強(qiáng)者坐鎮(zhèn),明顯是不可能。
一個城池,就至少有一個地宗境強(qiáng)者坐鎮(zhèn),由此可見,這曲相帝國的皇室,強(qiáng)大到了一種何種令人駭然的勢力。
地宗境,在其他幾域,那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但是,到了曲相帝國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地宗境,其實也并非是那么的可怕,因為,在這些城池,基本都有這樣的強(qiáng)者存在。
一城一個,疊加起來,這些地宗境強(qiáng)者之多,令人頭皮發(fā)麻。
如果這些地宗境全部回到曲相帝國的皇室總部,恐怕,他們
要橫掃整個大陸,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凌天的心頭,默然,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曲相帝國皇室的強(qiáng)大。
或許,也只有這樣的龐大勢力,定制出來的法律,才會有人去遵守。
因為,強(qiáng)大的威壓之下,這些人,不遵守,都不行。
如果不遵守,觸犯了法律,那他們的結(jié)局,將會極為的凄慘。
所以,長久的時間之下,大家都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這些法律的強(qiáng)制性,開始遵守。
因為,這畢竟是曲相帝國的疆域,別人一個修士組成的龐大帝國,豈是你一個小小的修士可以撼動的。
凌天的心中,震動,同時,他也是迅速的消失在了這城池之中。
“聽說沒,昨日在太涼城,發(fā)生了一宗搶劫案,十余位高手,竟然全部慘死,死相無比的凄厲,我聽從那里過來的人說,按死去的十個人,全部都是全身潰爛,化作血水而亡。”
“而且,我還聽說了,這個殺人犯,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朝著周邊的城池的逃竄了,興許就在我們的這座城池之中。”
這個修士,面帶懼色的說道,似乎,生怕這殺人犯會將他搶了一樣。
在一個酒樓之中,幾個小修士的談?wù)撀曧懫穑谥兴f之事,赫然就是昨天凌天犯案的那件事。
而且,這消息的傳播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昨天才發(fā)生,今天,遠(yuǎn)在數(shù)萬里之外的地方都已經(jīng)知曉了。
不過,既然通緝令都已經(jīng)貼到這城門口去了,這些人知道了消息,倒也在情理之下了。
“莫非你所說,那城門口,通緝之人,就是昨天那作案之人?”這時,有人問道。
“的確是這樣。”那個修士點頭,隨后道:“所以,最近出門,可要小心了,若是被此人瞄上,怕是兇多吉少,而且,我可還聽說了,此人,已經(jīng)犯案多起,關(guān)于他的通緝令,加起來,都有一大摞了,殺人如麻。”
這個修士,如在恐嚇大家一樣,說道。
當(dāng)然,他的恐嚇,不是沒有效果,在他話音落下之后,四周這些人,紛紛都是變了臉色,露出了懼意。
大家,心中是害怕了,但是,此刻在一個角落喝著悶酒的凌天,卻是露出了苦笑,心中哭笑不得。
此人,也實在是太能扯了,自己,何時就成為了慣犯了?
而且,那通緝令……竟然還有一大摞了,這話,也不知道他怎么說的出口
顛倒黑白,這人,實在是做到了巔峰。
這一點,凌天的心中,不得不佩服,而且,若是凌天真的成為了一個慣犯,首先要打劫的目標(biāo),也不會放到他的身上。
因為,這個說話之人,實力不過是界王境,這樣的人,身上即便是有錢,恐怕連那些真正有錢人的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若是有慣犯真的將目標(biāo)放到了他的身上,那凌天只能說,此人,定是眼睛瞎了!
與其搶劫了在場的這些人,還不如直接去搶劫一個大戶,這樣做,不止要省力了多少。
凌天的心中,苦笑,也對這些人的談話,嗤之以鼻。
當(dāng)時,他搶劫那些人,實在是因為那些人事先嘲笑他在先,所以,他們的死,在凌天看來,是完全的死不足惜。
而他們的儲物戒指,凌天只不過是順帶取走了而已,現(xiàn)在,到了別人的口中,他這做法,頓時就成為了搶劫犯。
而且,看這個小修士說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凌天知曉,此人,不過是在信口開河,亂扯而已。
他,也只能是騙騙在場這些無知的人了。
至于強(qiáng)者,又哪里會聽信他這樣的人的話。
凌天的心中,苦笑更濃,但是,在這個小修士的身邊,那幾個人倒是紛紛露出懼色,似乎,已經(jīng)信以為真了。
“掌柜,結(jié)賬。”
看了一眼這幾個小修士,凌天搖了搖頭,也沒有去管他們。
畢竟,口長在別人的身上,怎么說,乃是別人的事情,只要不是真的針對他,那就隨他去吧。
如今,他還有案子在身,所以,也不想在招惹是非了。
“客官,一共兩枚靈晶。”凌天的聲音,發(fā)出不久,很快,就有一個小二走了上面,說道。
他的聲音,依舊恭敬,但卻沒有凌天上次那樣看到的人欠揍,因為,兩枚靈晶而已,對于如今的凌天來說,并非很貴。
他的儲物戒指之中,如今是數(shù)萬枚靈晶放著,兩枚靈晶,自然是九牛一毛也不如了。
一甩手,頓時就是兩枚靈晶飛出,而后,被這個小二接住。
“多謝客官,希望客官繼續(xù)光臨本店。”
這個店小二的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對了,我有一事要詢問你。”
就在這個店小二收拾這桌子之上的東西之時,凌天緩緩說道。
“客官有什么,但說無妨。”
這個小二,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動作,站在了凌天的面前。
“此去帝國的南邊,大概還有多遠(yuǎn)的距離?”凌天的眼中,帶著精光,問道。
“這個……。”
聽到凌天的話,這個小二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仿佛,是在期待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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