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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蔣菲菲 1


  “紅酥手”酒吧,坐落在興陽近郊的一片低矮樹林當(dāng)中。如果是白天,就會看見周圍掩映的一片樹林。

  現(xiàn)在是夜晚,但是,透過窗戶望去,仍可見那些樹木婆搖曳業(yè)的枝影。

  這是一家專門以女性顧客為主的類似于會所的酒吧。來的顧客,基本上都是會員或者是會員帶來的人。

  近幾年來,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了興陽的有錢有閑女性的高檔俱樂部了。能夠成為這里的會員,應(yīng)經(jīng)成為了身份的象征。

  用市面上的話來講,“紅酥手”的會員,才是興陽市乃至整個星江省的精品女人。

  據(jù)說,會員的入會資格,審查的很嚴(yán),或者有錢,或者有名,或者有地位,或者有背景等,不一而足。但是,共同的特點(diǎn),就是必須有錢。

  蔣菲菲就是因為這一條,才成為這里的會員的。

  蔣菲菲承包了興陽看守所的食堂、超市以及接見室,掙的是關(guān)在看守所里的在押人員親友的錢。

  這個生意看起來不起眼,實際上,卻是一個很土豪的買賣。

  它的最大特點(diǎn),就是壟斷和暴利。

  因而,蔣菲菲就成了一個富婆,因而,就有資格成了“紅酥手”的會員。

  蔣飛坐在卡坐上,一杯紅酒已經(jīng)下去了大半。雖然早就是這里的會員了,但是,她對于喝紅酒,還是很不習(xí)慣。不僅是口味上不習(xí)慣,更是因為品酒的方式不習(xí)慣。

  她始終改不了用喝啤酒和白酒的方式喝紅酒的習(xí)慣。

  起初,她以為這是自己品味不夠,因而就有些自卑。后來,她偷偷地觀察別人,發(fā)現(xiàn)別人也跟她差不多時,這才恢復(fù)了自信。

  原來大家都不習(xí)慣這個調(diào)調(diào),都是在裝啊。

  跟丈夫早就離婚了,一回到父母家,二老就催著她再找一個。

  蔣菲菲也想把自己再嫁出去。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

  什么是合適的,其實她也不知道。

  于是,她就經(jīng)常來這里,打發(fā)漫漫的長夜了。

  電視上正在播報新聞,這是一家外國的電視臺,講的是鷹語。

  蔣菲菲在警校時曾經(jīng)學(xué)過鷹語,不過,她是個尊敬老師的好學(xué)生,從來不占老師的便宜。所以,等她一畢業(yè),就把學(xué)來的那些鷹語全部還給了老師。

  鷹語聽不懂,但是,畫面卻是看得懂的。

  她先是認(rèn)出了那個女記者,開始時看著有些面熟,后來就想起來了。這女記者,還上過興陽的電視新聞,那是在第一監(jiān)獄的一次幫教活動上,她的幫教對象就是圣林。

  蔣菲菲這邊一想到圣林,圣林就在畫面上出現(xiàn)了。

  頭戴鋼盔,穿著一身迷彩服,身穿防彈背心,帶著護(hù)膝和護(hù)襠,腳踏戰(zhàn)斗靴。

  腰里挎著手槍,身上還背著一支突擊步槍。圣林走在頭一個,身后跟著一幫全副武裝的大兵。遠(yuǎn)處,還有戰(zhàn)火在燃燒,傳來一陣陣槍炮聲。

  小冤家,你終于出現(xiàn)了。

  真是威風(fēng)啊,真是帥啊,真是酷啊,真是拉風(fēng)啊,簡直是血染的風(fēng)采啊。

  蔣菲菲有些后悔當(dāng)初沒好好學(xué)語文,否則,就能有更多的詞兒來形容了。

  你還好嗎?沒有受傷啊,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擔(dān)心你啊。

  不知為何,蔣菲菲竟然流出了眼淚。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拭去淚水,蔣菲菲又笑了。

  我真傻,他沒事兒,我應(yīng)該高興啊。

  一走就沒有個消息,你知不知道,自從上次麥拉油田之戰(zhàn)后,我就養(yǎng)成了看新聞的習(xí)慣,就是為了在電視里經(jīng)常看見你啊。

  蔣菲菲這邊聚精會神地看電視,突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一回頭,就見一個男人坐在了自己身邊。

  “我沒邀請你來,請你離開吧。”

  在“紅酥手”里時常會出現(xiàn)一些年輕男子,有些時候,這些男子是女會員們自己帶來的,有的則是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由于會員們多數(shù)是所謂的精品女人,所以,這些男子中,不乏吃軟飯的。

  蔣菲菲就要曾經(jīng)幾次遇見過這樣的事兒,所以,這一次,她以為還是那些想占便宜的男子。

  “不要這么絕情嘛,以前,你可是叫我來找你的。”

  “我叫你?看你那德行,一看就是個小白臉,以為帶個墨鏡就是黑社會了?老娘今天心情好,趁著我沒發(fā)火,趕緊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怎么著,還不走,是不是想進(jìn)局子里啊?”

  蔣菲菲說著,掏出警官證,拍在桌子上。

  男人拿起警官證翻開。

  “看守所警察,似乎沒權(quán)利抓人啊。我剛從里面出來,你嚇唬不了我的。”

  “美女,看的那么入迷,是不是那個男人是你的情人啊?”

  “要你管,就是了,怎么著。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你也學(xué)學(xué)人家,那才叫男人。你這種吃軟飯的,一見就煩。”

  “看電視,也就過過眼癮,還是見見真人為好嘛。”

  男人湊近蔣菲菲,左手抓住了蔣菲菲的手,右手摘下了墨鏡。

  “你你你……圣林?”

  蔣菲菲一躍而起你,一下子就把圣林撲倒在座椅上,毫不客氣地壓上去,準(zhǔn)確地吻上了圣林的嘴唇。

  酒桌被蔣菲菲撞歪了,那些小食品灑了一地。紅酒杯子滾到了地毯上,一直滾到包廂門口,才停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菲菲抬起頭,雙手捧著圣林的臉。

  “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坐起來說話好嗎,我被你壓的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蔣菲菲坐起身,順手把圣林拉起來,身子一抬,就坐到圣林腿上,依偎在圣林懷里。頭枕在肩窩,仰起漂亮精致的臉,看著圣林。

  “你不是在電視里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我沒地方呆了,所以就找你來了。”

  蔣菲菲忽地站了起來。

  “你不說我還忘了,在這兒傻坐著干嘛,走,回家去。”

  說著,不由分說,拉起圣林就走。

  到了吧臺,抽出兩張大票,往臺上一拍。也不等找零,就出了門。

  找到車,兩人坐上去,圣林剛關(guān)上車門,車就穿了出去。

  一陣疾馳,就到了一座樓下。兩人也不說話,蔣菲菲拉著圣林的手,快速到了三樓。

  或許是太急切,開門時,竟然拿錯了鑰匙。試了三把,才把門打開。直奔臥室而去,兩人就滾在了大床上。

  一番驚濤駭浪之后,云收雨歇。

  蔣菲菲趴在圣林的胸上,仍是緊緊地?fù)肀е?br />
  “身材一級棒,比穿衣服時好看多了。”

  圣林撫摸著蔣菲菲的后背,凝乳般的皮膚,雪白光滑。

  “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我等待這一天,好久了。”

  “只是剛才聲音大了些。”

  “那是為了表達(dá)我的感受,也是為了讓你有成就感嘛。”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竟然好像是認(rèn)識了好久的情人,無盡的卿卿我我。

  “哎呀,忘了一件大事兒。”

  蔣菲菲突然坐起來。

  “你吃飯了嗎?餓了吧,我給你做飯去。”

  “還真是有些餓了。”

  “你就在這兒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做飯去。想吃什么?”

  “隨便弄點(diǎn)兒就行了。”

  “我的老公回來了,可不能隨便。好了,你等著,我去了,一會兒就好。吃飽了,咱們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蔣菲菲穿上睡衣,趿拉著拖鞋出去了。臨關(guān)門,又給圣林拋來個媚眼兒,看的圣林心中又是一動。

  竟然比阿黛爾還有風(fēng)情。

  圣林不禁在心里做出了比較。

  圣林出了臥室,開始參觀各個房間。

  房子很大,足有200多平米。裝修風(fēng)格比較典雅,顯然與主人的喜好有關(guān)。只是有些房間略顯凌亂,想來是平時疏于打理。

  來到餐廳,遇過玻璃,就見蔣菲菲正在案板上忙活著。鍋里已經(jīng)很冒出了熱氣,一陣香味飄了出來。

  進(jìn)了廚房,從后面環(huán)抱住蔣菲菲的細(xì)腰。

  “乖,不要急,一會兒就好了,回去等著。”

  “我?guī)湍愀牲c(diǎn)兒什么吧。”

  “不用,男人不能下廚房的。”

  圣林回到餐廳,坐在桌旁,欣賞著蔣菲菲在廚房里忙活的身影,好像在看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

  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癡了。那身影,好像變成了阿黛爾,又好像是秦望舒,還好像是曹無雙,最后又隱隱約約好像是趙玉棠。

  唉,秦望舒大概會這樣做飯的,趙玉棠大概會偶爾為之,至于曹無雙,干脆想都別想,叫我給她做飯,倒是她能干出來的。

  杯盤響動聲音,打亂了圣林的思路。回過神來,起身去廚房幫著端菜。

  菜不多,只有四道。一盤華子魚,一盤蝦仁,一盤清燉豆腐,一盤小炒羊肉。外加一個紫菜湯。

  “喝什么酒?來點(diǎn)兒白的?”

  蔣菲菲問道。

  “好,就來白酒。今天一醉方休。”

  “自然是要盡興的,但是,喝醉了可不行。吃完了,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辦呢。”

  蔣菲菲說著,又拋過一個媚眼兒,滿臉的風(fēng)情,跟在看守所里時,簡直判若兩人。

  “脫了制服,警察也是普通人嘛。女警更是風(fēng)情萬種啊。”

  圣林不禁感慨。

  “我可不是普通人。”

  “哦?”

  “我是敢跟囚犯和逃犯談情說愛的警察,你說,我還是普通人嗎?”

  蔣菲菲露出得意的神色。

  “菲菲,跟你商量個事兒。”

  “有話就說,我是你老婆,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能不能把睡衣扣子扣上兩個,你這樣,就我無法集中精力吃飯。”

  “不,就不,就要叫你無法集中精力。叫你一邊兒吃飯,一邊兒吃我。”

  說完,又粘了上來,吻了圣林之后,才緊挨著坐下。

  “來,為我們的團(tuán)聚,干杯。”

  蔣菲菲舉起了杯子。

  “干杯。”

  兩人碰了一下,對視一眼,一飲而盡。

  “菲菲,你怎么就不問問,我為什么到這里來了。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好奇啊,那又怎么樣?你想說,自然就告訴我了,不想說,我又何必勉強(qiáng)呢。再說了,你現(xiàn)在回來了,還能有什么事兒,不就是為自己翻案嘛。”

  “你就這么想得開?”

  “當(dāng)然想得開了。”

  “你知道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你會受到牽連的。”

  “知道啊。那又怎么樣?你是我老公,難道我還能把你趕到大街上,叫警察把你抓去?你就在家里住,這是我今年剛買的房子,連父母都不知道。”

  “今年剛買的?”

  “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我知道,你走了之后,早晚會回來的。”

  “菲菲,謝謝你。”

  “傻瓜,跟我還說什么謝字。你的家人,肯定都被監(jiān)視了。我要是再不管你,誰來管你?”

  “你放心,我不會賴著你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于一個人的生活。只要你在心里會偶爾想起我,我就知足了。一個女人,能夠為自己所愛的人做些事,即使有些風(fēng)險,也是值得的。”

  “不僅僅是風(fēng)險,我這次要做的事,很危險。”

  “我知道危險,大不了,打我個窩藏罪,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到時候,不是還在看守所里?我現(xiàn)在就天天在看守所上班,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不拿工資罷了。”

  “再說了,如果你真的翻案了,我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不僅沒事兒,還可以成為女英雄,到時候,多威風(fēng)啊。”

  圣林不語。

  他覺得,明知這樣會給蔣菲菲帶來風(fēng)險,自己還來找她,現(xiàn)在又假惺惺地提醒她,有些虛偽。

  “我相信,你這次回來,不是盲目的。一定是有把握,才會回來的。我看好的人,不會那么愚蠢。所以,我不僅不擔(dān)心,反而想等著看一場好戲呢。”

  “你真的有信心?”

  “那是當(dāng)然了。其實,你也不要以為警察都是肖軍那樣的壞人。沒事兒時,我也經(jīng)常到局里轉(zhuǎn)悠。關(guān)于你的案子,局里面有不少人都很有意見。自從上次麥拉油田之戰(zhàn),你在電視上露面后,局里人就議論紛紛。”

  “從那以后,就聽說肖軍經(jīng)常喝醉酒,還在家里安了監(jiān)控。”

  “有一次他喝多了,說你早晚都會回來找他算賬的,那個時候,他的死期就到了。”

  “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刑訊逼供,辦了冤案,倒是應(yīng)該付出代價的。”

  “哪里能這么便宜他,他干的壞事兒多著呢,到時候一查,夠他喝一壺的。看他還跟著馮四海瞎攪合。”

  “馮四海有什么動靜嗎?”

  “我一個看守所小警察,那里會知道人家局長大人的事兒。不過,前一段時間,傳說他要調(diào)走,好像都要交接工作了,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沒有下文了。”

  “我聽說,馮局現(xiàn)在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發(fā)火。昨天佟剛還挨訓(xùn)了。原來計劃今天到我們看守所調(diào)研,結(jié)果我們折騰了半天,他也沒來。”

  “有人說,他現(xiàn)在成天跟那個韓楚衛(wèi)和金志柏在一起吃喝玩樂。那兩個人,可不是什么好鳥。聽說韓楚衛(wèi)要開發(fā)桃花溝沉陷區(qū),建設(shè)一個新城區(qū),前一段時間,電視臺還報道了。那不是胡鬧嗎,要是塌了怎么辦?”

  “那個金志柏,以前就是個黑社會。我倒是沒趕上,看守所的老人兒都知道,他以前就是看守所的常客。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人家發(fā)財了,成了大老板了。這個社會,也不知道怎么了。”

  “你是個好警察,不跟他們來往,自然不了解那些內(nèi)幕。”

  “我嘛,也不是全好,賣給你們那些東西,價格就有點(diǎn)兒貴了。但是,也沒辦法啊。我還得給所里上交利潤,還得掙點(diǎn)兒錢給你買房子,不從那些人身上出錢,從哪里出?”

  “好在現(xiàn)在你不在那里了,你也不吃虧了。再說,那時候,我還是照顧你的,過年還得想著給你點(diǎn)兒特別福利,你說,我容易嗎?”

  開始說的倒是有些慷慨激昂的,怎么說著說著就有些像個怨婦似的?也難怪,把自己不當(dāng)外人了,說話也就隨便了。

  你賣那東西,哪里是有點(diǎn)兒貴,簡直就是要把人宰死的節(jié)奏啊。不過,你說話倒是挺講信用的。那時候說將來有機(jī)會,會給我全套福利,今天果然兌現(xiàn)了。

  “你不說話,在那傻笑什么?”

  “我在想你那年過年時給我福利的事兒。”

  “你還有臉說,當(dāng)時一激動,就做了。后來想想才后怕。要是叫別的警察知道了,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現(xiàn)在你就不怕了?”

  “怕什么?等他們知道了,你也就平反了。到時候,你就是英雄了。他們羨慕我還來不及呢。再說了,你沒娶,我沒嫁,孤男寡女在一起怎么了?那些人,一個個滿嘴仁義道德,背地里男盜女娼的,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還成了英雄了?”

  “是啊,大楚皇帝陛下派你去收復(fù)麥拉油田,為了難民回歸,又跟ABS干架,這不是英雄,還有什么人是英雄?”

  “你是不知道啊,在看守所里,在那些在押人員眼里,你可是天大的英雄呢。就是我姐夫、劉管教和王大夫,都很佩服你呢。”

  “今天上午見到肖軍到看守所提審,我就問他,圣林的案子當(dāng)初可是你辦的,怎么大楚皇帝卻派圣林去收復(fù)麥拉油田了?人家圣林現(xiàn)在在跟ABS打仗,說不定皇帝陛下哪天也會派你去打仗呢。到時候,你去不去啊?”

  “人家一監(jiān)獄的趙玉棠處長,本來應(yīng)該是去抓逃犯的,現(xiàn)在都跟圣林并肩作戰(zhàn)了,你有什么感想啊?”

  “你猜肖軍怎么樣?哈哈,臉變得像個茄子似的,提審也不提了,扭頭就回去了。”

  “怎么,趙玉棠也在電視上露面了?”

  圣林感到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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