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受傷刺客
渝飛小苑本就是宮中禁地,加上南帝想要悄無聲息的將其燒毀,故而讓龍行宇帶領禁軍在四周設防,同時讓工人們拆卸、點火。
建起一座宮苑需要耗費多少的人力,留著這個帶有罪國痕跡的院子更是冒了極大地風險,然而20年后卻因為一把火,已面無全非,分毫不留!
白銘站在不遠處,懶散的依靠著宮墻看那越燒越旺的大火。
他很清楚,這場火燒毀的豈知是座庭院如此簡單,它是在抹滅南帝的記憶、摧毀云海存在過的證據。
殺氣洶涌,亦如這場大火一樣,白銘嘴角輕揚,早有準備。
猛然一個側身躲開,再看他方才呆著的地方竟有了一排的毒針,顯然計劃成功,渝飛小苑如今的主人已然現身!
大火滔天,百米之外的禁軍毫無所覺可見鬼修的輕功非同一般。他看著熊熊大火,雖頭戴羅剎面具,但是白銘依舊可以感受到他滿滿的恨意。他說:“白銘!如果你不是白靈風的徒弟,我一定會殺了你,讓你后悔你活過!”
隨即便動起手來,雖內力不強,但武功路數陰柔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可白銘武功本就高出一等,更何況他的心思本就不在取其性命,不過是想活抓鬼修。
漸漸地白銘開始占據上風,他紙扇上的利刃眼看就要將鬼修的面具割裂,他卻一個后仰平底而飛,抽身離開。
卻趁白銘躲閃不及,飛射出數百根銀針,如暴雨沖向白銘。
白銘利用手中的紙扇和內力,形成一股強勁的風,疏導銀針。但數量之多、距離之近著實無法完全避開,悶哼一聲,胸膛被數十根銀針刺入!
雙眼開始模糊,內力完全使不上,強行用力卻口吐黑血!鬼修肆意嘲笑,說:“武功自然不如你,但這并不意味著我會輸給你!說,如何破解七星手環之謎?”
“你非九五之尊更無皇族血統,我有什么理由告訴你?”白銘扶著胸口,笑得坦蕩。
“但我有你的命!”鬼修猙獰著朝白銘沖了過來說:“我不信你師父和五老星會不來……”
蒙面黑衣人忽然從宮墻翻身而出,長劍直指鬼修,大喊:“你快走!”
鬼修仰天一笑,說:“真沒想到居然是你,無情!”
眼看白銘就要離開,鬼修恐再無第二次活抓他的機會,打算去追卻始終繞不開無情的阻擋。二人已非第一次交手,無情自然有所防備,步步緊逼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卻在此時,龍行宇大喊一聲:“有刺客!”
一時之間,所有的禁軍陸陸續續趕了過來,卻在無形之中救了鬼修。
轉眼鬼修不見,而無情自知時機已過,平地飛起躲過禁軍的包圍圈。
然后刺客的消息已經傳開,這個皇宮嘩然、人人自保躲在房內,保主子平安。
一時之間,無情無處藏身。他憑借過人的武功,暫時躲進了附近的宮苑。
即便如此卻半點不敢大意,因為禁軍的追捕已經漸漸逼近,千鈞一發之計正打算殺出重圍之時,一雙手將他拉了進去,無情定睛一看:“原來是你!”
“白公子早知道你會有危險,昭儀殿就在附近,去找林星宿。”那人說。
與此同時,白銘帶傷回到了別院,雖然依舊笑得輕松。可雙兒見他嘴角含血,早已忘記了方才因為蕭允寧之事的不快,慌忙喊來里屋的云若飛。
云若飛錯愕的看著臉色慘白、汗珠滿額的白銘,六神無主、、一時不知該作何表情,只是傻傻的看著他,唯恐錯看了什么。
見她如此緊張,白銘居然還戲謔著說:“難得你這么聽話,真怕你又跑了出去!”
直到雙兒慌張的扶住了搖搖欲墜的白銘,云若飛這才回過神來,沖了過去。
不顧男女有別抱住了白銘,將他抱入懷中,而他卻依舊笑得高潔皓月,說:“我休息一回便好了。別哭了,這眼淚太貴重。”
可聽到此話,云若飛的淚水更是遏制不住。
這世上在貴重的東西又哪里及白銘分毫!鳳凰之淚治愈百病,白銘額上的赤炎火印若隱若現直至清晰成字。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居然連熟睡臉上也依舊帶著笑容。
雙兒為他換去沾血的衣衫,方才發現他的胸膛竟有一排細小的銀針,而這銀針云若飛自然認得,因為那晚在云府鬼修就曾想用它傷害蘇逸之。
初語擔心的陪在白銘的身邊,云若飛看著他一臉憔悴,摸著銀針,心中氣惱,竟仍由它扎破她的手指,流出鮮血。
雙兒擔心的抓住她的手指,責備她的不小心,即便傷口隨之馬上愈合。
云若飛在慪氣,她氣她不懂白銘的苦衷,氣她沒有阻止白銘的行為,更加氣鬼修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最重的人。
忽然屋外傳來通報:屬下乃禁軍統領龍行宇!白公子在嗎?
云若飛示意雙兒不要說話,問:“龍大都統,找家師有何事?”
“云姑娘。今日卑職等奉皇上口諭,協助白公子將渝飛小苑拆除。”
“既然是拆除一座別院,難道還需要我師父親自弄斧砸墻嗎?”
“誤會了。”龍行宇解釋了整個事發經過,可雙眼卻始終往里探查,似乎再找著什么。
但既然他不問,云若飛也沒有心思與他多做周旋。對于此人,云若飛實在太過鄙夷,都說武夫莽撞,可他卻心思繁多。
他自然是認得白銘就是當初為明王府解圍的人,如今看南帝以及太子對他厚待敬重,居然還拍起了白銘的馬屁。口口聲聲說關心白銘,實則卻是在探查刺客行蹤。
“多謝龍都統了,師父不過是太累了在屋里休息。只不過這宮里有刺客,龍都統難道不應該想去看看皇上和皇后嗎?”
龍行宇尷尬一笑,說:“皇上那有蘇親王陪著,皇后那也有太子和林少將軍,卑職也不過是順路罷了。既然白公子安然無恙,那卑職就去向皇上復命了。”
云若飛見他們離開,馬上回到房內,將整個情況告訴雙兒!
雙兒一頭霧水,但是云若飛卻明白一切。鬼修無法容忍他在南朝的巢穴就此本夷為平地,更是試圖抓住白銘詢問七星之謎。
可最讓云若飛生氣的是,白銘居然如此不顧自己的性命,將自己當做誘餌,只為引出鬼修查明真相,助她完成心愿。
倒是雙兒直接,不耐煩的說:“唉,都不懂你們。你們這些人就是想得太多,直接殺了鬼修或者告訴皇上不就好了,他可是皇帝啊。”
云若飛眉頭舒展,無奈一笑,說:“如果這個世上每個人都可以和你一樣直來直往,或許也就沒有那么多矛盾和心結了。”
雙兒聳了聳肩,說:“你去哪?白銘可是說了你不準離開這里的。”
“我不過是帶個口信給蘇親王,有些事他必須知道。”
“可是……你不是怕連累七公主和你大哥嗎?”雙兒撅著嘴不滿的說:“怎么就不怕連累蘇大哥。”
“如今宮里局勢不明朗,他必須知道一些事,這樣方才能夠提防!”云若飛放飛了手中飛鳥,卻想起了那個如今被困在昭儀殿中的太子妃——童楚楚。
這會龍行宇剛從別院出來,居然遇到了云宮的名伶。名伶告訴他,說她見到刺客跑到了皇后娘娘的昭儀殿中,云貴妃囑咐務必抓到這個刺客。
至從蕭允明被打入天牢后,南帝便將禁軍統領的職位交給了一直不受寵的三皇子蕭允文。雖然同樣都是皇子,但是龍行宇卻對蕭允文頗為喜歡,不僅因為他從不管事的態度,更因為他那寵冠后宮的母妃——云貴妃!
在皇宮處事多年,龍行宇非常明白服侍好皇上喜歡的每個人,對他的官途有太多的幫助。于是他帶著數十名禁軍,二話不說的沖進昭儀殿。
但林星宿卻站在宮門之外,雖一身便裝卻也說不出的英武浩氣,他擋住欲帶刀進殿的禁軍,喝令說:“龍行宇,你好大的膽子!”
“林少將軍,卑職公事公辦,為得是皇后娘娘的安全!”
林星宿劍眉怒視著說:“安全,你帶著這么多人,手持武器進入皇后的寢宮,居然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的安全!這里一直都有我看著,我可以告訴你非常安全!”
但他顯然不買林星宿的帳,別說他如今是個被人嫌棄的敗軍將領,就算是當初那個南帝口中的戰神,在這后宮卻也不及他大,更何況他有著云貴妃的口諭。
龍行宇趾高氣揚的態度,似在警告林星宿,即便兵馬再多,在這內宮還由不得他林家說了算!
畢竟如今林皇后一病不起,眾人議論紛紛猜測后宮馬上就要易主。再加上皇上對文王多年來首次的破格任用,可見皇上態度上的轉變!
林家也好、皇后也罷,就算是太子蕭景言,都是今非昔比!更何況,如今太子首破南渝國禁令,成為其他三國討伐的對象,更是成為朝臣心中的罪人!
林星宿見他態度如此,質問說:“旨意?皇上的旨意嗎?”
“卑職奉的是云貴妃的旨意!”龍行宇說:“貴妃擔心皇上和皇后的安全,特讓卑職過來查看!”
“禁軍只歸皇上欽點,何時云貴妃說的話居然比皇上的旨意還要奏效了?”太子走了出來,慢條斯理的說。
“參見殿下!”一眾禁軍行禮參拜。
蕭允言見了跪下的人,依舊溫和的說:“都起來,離開昭儀殿!不要再來打擾母后了。”
畢竟口諭出至堂堂儲君,龍行宇的不甘當然沒有流露出來。但是見他猶豫遲疑的表情,林星宿已非常不滿,不耐煩的說:“龍大人!是不是太子殿下的話你也不聽,還是說你們禁軍如今只聽云貴妃的話?”
“林少將軍,你這話本宮可擔當不起!”云貴妃帶著名伶和一眾宮女,出現在了昭儀殿前,美艷的臉愈發盛氣凌人,而雙眼卻有著寒冰一樣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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