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夜恩寵不識卿
一個長相普通的侍衛似乎在巡邏,走到椒房殿那邊便看見劉玉英和海棠站在一起目視著椒房殿。侍衛慢慢靠近,四周打量一番后,悄然打暈一個離劉玉英最近的侍衛,而取代了他的位置。
“公主,你怎么在這里。”這個侍衛就是那個黑衣北胡人。
“這里不安全,你來做什么?”劉玉英顯出幾分不悅。椒房殿守衛重重,隱位也遍布各處,只不過陣法所限,他們離得遠了些。現在賀鈺又進去了,他們又主動遠離了一些。
黑衣人自然也不是莽撞的人,他來自然是有不得不告訴劉玉英的事,“公主,蘇演情況不對,他身體極度虛弱,好像完全沒有內力了。屬下給他用了靈藥都沒有用,您看?”
“怎么會?”劉玉英極度吃驚,按照蘇演的功力,那傷不至于讓他喪命,但是如果內力真的沒了,蘇演真的就情況危急了。
“看來有人給做了手腳,不過他既然沒有宣揚出去,那么就可能是朋友。”劉玉英目光森寒,冷淡無情道:“如果不行,就趕快殺了,化尸吧。”
男子也覺得這樣最好,他一直想殺了蘇演,劉玉英吩咐完就打算走了。劉玉英動了動心思也跟上,“本宮一起去。”走前她回頭看了眼椒房殿,心里有些苦澀。她愛上了賀鈺,但是廢后就差一步了,她必須要拿到鳳印。賀鈺喝的酒里她下了藥,還有致幻作用的藥。不會有人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么,但是今天晚上的苦澀她會記住。
琴音白日幫忙打理后宮已經很累了,秦羽鳳讓她好好休息去,而菱兒又在照顧賀戚,賀衡幾日沒有來了,但是秦羽鳳也不清楚他什么時候回來。于是她住的宮殿里就她一個人,那么伺候賀鈺的任務她自然只能自己去完成了。
秦羽鳳端來不冷不熱的水給賀鈺簡單的擦了臉和手腳,便不再繼續忙活了。秦羽鳳將水端走,賀鈺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剛剛的人的確是秦羽鳳。所以等人再一次回來,賀鈺直接將人禁錮在懷里。
“長安,原來真的是你。”賀鈺顯然很高興,“你是長安,她變成了長安。”
秦羽鳳秀眉輕蹙,“她是誰?”什么變不變的?難道賀鈺醉了那么厲害,還將別人認成了她嗎?
賀鈺這一次不回答了,固定住秦羽鳳的頭,對著她的唇吻上去。一嘴的酒氣,秦羽鳳自然是不愿意的,推推攘攘最后放棄了。陣法才剛剛出現問題賀鈺便能闖進來,她其實心里有些歡喜。
“朕不會廢后的,長安,不管多么難,朕都會把你留在朕的身邊。”賀鈺這么承諾,然后一直盯著秦羽鳳看,好像在期待她的回應。秦羽鳳為了安撫他,干脆也點了下頭。
賀鈺直接便樂了,“長安,長安,長安。”賀鈺就這么一直念著她的名字,秦羽鳳不一會兒竟然有些困倦了。本來就是大半夜的,秦羽鳳決定睡了。但是顯然她不能和賀鈺睡在一起。
“皇上躺著醒醒酒吧,不然明日該頭疼了。”秦羽鳳安撫道,“臣妾告退。”
“你要走了?”賀鈺還有些頭疼,他分不太清到底是幻想還是現實,但是不管怎么樣他都不可能讓秦羽鳳離開的。他拉著秦羽鳳按倒在鳳榻上,“你不能走。”他不知為何,剛剛就感覺身體的溫度在上升,欲~念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現在就想著一件事,得到秦羽鳳!
他這么想著看著秦羽鳳再一次確認,“長安?”
“松開。”秦羽鳳沒有看出來賀鈺的狀況不對,就想離開,她準備了那么久要逼他廢后,最后關頭心軟,她不能!
“看來你學得很像,你是不是長安?”賀鈺覺得這個脾氣是對的,但是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起來,他擔心再一次看清楚眼前就是劉玉英了。他也顧不上了,將人壓在身下不顧反抗就又親又啃。他之所以懷疑眼前一切都是假象,因為他現在的狀況他再明白不過,他被下了藥了!而劉玉英怎么可能給他下了藥卻將他推到秦羽鳳這邊來呢?
秦羽鳳則是真的不想伺候賀鈺了,他將她認成了什么人?他半夜闖進椒房殿,卻原來不是來找她嗎?“你醒醒!”秦羽鳳無端生出幾分悲戚,她真的厭惡了被當作替身欺騙的感覺!
“醒來你就沒有了。”賀鈺真的很難受,鳳目始終瞇著,他動手撕~扯她的衣裳,嘴上也不停,“朕就先叫你長安,長安,給朕寬衣,快點。”
就算是賀鈺將其她女人當作她,但是毫無疑問他知道那只是別的女人罷了,而此時他認不出來她,將她認成了別的女人。得到這個認知秦羽鳳的心境已經不可明說了。她竟然落到了這樣的境地嗎?自以為是大夏最尊貴的女人,卻隨隨便便就有人可以取代她。也對,男人疏~解欲~望不就是需要一個女人而已嗎?
秦羽鳳任由他親著抱著,雙手圈到他的腰上,解玉帶,解~衣袍,一件一件,直到賀鈺上身袒露,她也就一件肚兜在身上了。賀鈺中了藥難受的要死,自然不會溫柔到哪里去,一個挺身進入她,便隨著自己的頻率動起來。“長安,你不愿意?”賀鈺感覺到了這具身體沒有了劉玉英往日的熱情,沙啞著聲音問她。然后問完他就一愣,如果他是一個女人,奉獻自己身體的時候也不會愿意男人叫別人的名字。于是賀鈺換了個姿勢掐住女子柔若無骨的腰,“玉英,還在耍脾氣?”
“……”秦羽鳳眼睛陡然瞪大,她怎么會想到自己有成為劉玉英替身的一天,賀鈺竟然將兩個人認錯。秦羽鳳不禁想起來秦羽娟和劉玉英七八分相似的面孔。而秦羽鳳和秦羽娟的親姐妹,自然也有一兩分相似的。難道他肯陪她演幾年深情戲碼,竟然還是托了秦羽娟的福嗎?良久秦羽鳳看著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慢慢吐出兩個字,“沒有。”
她不會再耍脾氣了,既然他做出這樣的事,那就休怪她翻臉不認人!這座皇宮那么冷寂,沒有男人,她還有權力。不過是一個鳳印就能讓后宮妃子爭搶不休,但是她要有足夠的實力對抗這樣的男權時代,她要的不僅僅是鳳印。所以她才必須逼賀鈺廢后,爭取本該就屬于她的權力!
不過既然賀鈺把她當作了劉玉英,她不介意做一夜的劉玉英。秦羽鳳敞開了心扉就主動吻住了賀鈺,“皇上,臣妾想要鳳印。”她說著,賀鈺卻沒有回應,只是沖刺的動作更加迅猛了些。
天翻起魚肚白的時候,秦羽鳳整開眼睛,賀鈺還圈住她的腰,她一動,后者也動。“皇上,臣妾叫人給您準備沐浴,該早朝了。”
“嗯。”賀鈺不甚在意的應一聲,喝了太多酒,又被下了藥,還有致幻的藥物,賀鈺的精神狀態現在很不好。而秦羽鳳現在不想繼續給賀鈺多什么服務,自己簡單的梳洗后便吩咐了人傳龍輦,把人送去常棲宮那邊。至于劉玉英怎么說。她也就不管了。
賀鈺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常棲宮而不是椒房殿,覺得自己昨夜果然是做了一場夢。“皇上,您醒來啦。”劉玉英端了一杯參茶走過來,行走間步子邁得不甚自然,頸上隱隱約約露出青紫的吻痕,賀鈺抿唇沉思了片刻,重新合上眼。直到劉玉英走到他面前,賀鈺重新睜開眼睛接過茶盞一口將杯中物喝掉,感覺嗓子好點才說道:“早朝又取消了?”
“臣妾看著皇上太過疲憊了,便叫墨公公傳話取消了早朝。”劉玉英笑得溫婉,“墨公公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稟報,等在外面呢。”
“那怎么不把朕叫醒?”賀鈺有些生氣,但是想到昨晚又不好發作。他已經被侍候沐浴完畢,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賀鈺套上靴子下來床便走到常棲宮大殿里坐著。
“什么事?”
“皇上,蘇相還是沒有找到,但是有侍衛說在冷宮見到過蘇相,不過夜黑看不真切。”墨侍邊說著邊掏東西,不一會兒就從袖子里取出一塊月白色錦緞。墨侍繼續道:“魏王當政的時候,蘇相有可以隨意進出內宮的權力,他此番是秘密進宮,但是冷宮的奴才不知道。隱衛查到冷宮,只找到了這個。”他將那一塊布遞給賀鈺看,“已經確定是蘇相那日進宮穿得衣裳。”
賀鈺摸著衣料卻臉色一變搖了搖頭,“蘇演半夜潛入皇宮,怎么敢穿白色?這衣裳是他的,但不是他穿的。”
墨侍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但是還要看賀鈺想沒想到那方面。
“那個叫秦玉正的還住在蘇府嗎?”賀鈺沉聲問道,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他有沒有找蘇演?怎么態度?”
“皇上,奴才立即讓人包圍蘇府!”墨侍哪里會聽不明白賀鈺話里的意思,不管蘇演下落如何,他和秦宇征的關系是逃不了的。而能穿蘇演的衣裳,秦宇征不在蘇府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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