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這是為滿足我的變態閨密丁丁同學(不是經常留言的那位)度身定做的小腦洞文,原本2萬字寫著寫著豁邊了。純粹練習手感的小劇場。別在意荒誕之處。言情讀者有*抗拒的請別點開看。
——防盜小劇場——
被禁足的日子很是無聊,但好處是,我不用和那群勾心斗角的直男們虛與委蛇。世界清靜了!
你以為只有女人會交流閨中事?請別太傻太天真。被關在深宮里的直男更可怕,我感嘆他們是睪-丸素過剩。坤寧殿上下都知道每日巳時一刻到巳時三刻是圣人最難熬的“搞完去死”階段。這半個時辰,他們恨不能把被女皇陛下寵幸的所有細節都放大在我面前。我得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在宮里而不是在男-妓營里。即使我列出了“坤寧殿八榮八恥”,依然擋不住他們日益高超的各種隱晦的性炫耀。
禁足的第三天。
坤寧殿八卦總舵主秦重陽正在向我匯報:“圣人請放心,宮內風平浪靜,秦昭武很得盛寵,陛下已經連續三夜留宿勤德殿了。”
我放下手中的《大周皇宮守則》,掐指一算,還有兩天就該女皇陛下小日子了,秦安可以休息七天。但后宮的男人們將進入每個月白熱化的爭寵斗爭中為了搶奪女皇陛下能夠重新翻牌子的第一夜。唉。
重陽平靜地上前替我合上《大周皇宮守則》書皮,我老臉一紅,他早就知道這個書皮里包著我的原創同人自傳bl純愛小黃書《我家二哥》了。
重陽問我:“二郎該畫幾幅畫了吧?”他這是提醒我,我沒錢了?老子錢多著呢!
我發脾氣:“不畫不畫不想畫。”啥也不想干,就是這么任性!
我端起白玉茶盞:“尚寢局那些漏斗似的嘴,還有什么大料?”
重陽垂頭,越發平靜的聲音傳來:“尚寢局傳出來,這幾夜,每夜勤德殿傳水都三四次,昨夜凈房都像發大水被淹了似的。”
我被嗆得咳了好幾聲,臉上直發燒。不就是小小的鴛鴦浴大戰水漫金山,我的小黃書里也可以有。二哥和我,嗯嗯,有點羞羞呢。
谷雨早上也悄悄告訴我昨夜的突發大爆料。由于女皇半夜忽然聲嘶力竭喊救命,禁衛軍副統領金大勇沖進了勤德殿,然后今天一早就罰去守金水門了。要知道金大勇可是曾經也被女皇陛下在狩獵時寵幸過一回的。伴君如伴虎,誠不我欺。
其實我禁足的第二天就開始反省了。高淳說的可能也沒錯,也許是我一廂情愿地替秦安打算,難道我并不了解他內心真正的想法?要不然他為何從來不告訴我女皇陛下對他有意思?甚至他們都上過床了也瞞著我。畢竟全汴梁城甚至全大周的公子哥兒們,誰不想得到女皇陛下的寵幸?每三年一次的選秀前,全城的閨秀們都愁眉不展,因為這意味著那前后六個月,她們都無人可嫁。滿城簪著花,涂著粉,穿著緋紅翠綠嫩黃的名士風流衫的少年們,在宣德樓下在蔡太師宅甚至在相國寺上清宮附近故作灑脫地溜達。不就是期望在女皇陛下可能出沒的地方來一場浪漫的偶遇嗎?也因此愿意從戎的少年很少,武力不勝,這幾年邊境屢屢被擾。
我始終還是不能理解直男心海底針?
高淳進來的時候,我正托著下巴,盯著面前的琉璃魚缸里的九條小魚發呆。
“圣人萬福金安。”
我嚇了一跳:“高——太尉,你也安。”
滿娘送上茶來笑著說:“圣人,太尉給您帶來一個玩意兒,在院子里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疑惑地跟著滿娘走到院子里。
一個藤藍里鋪著被水洗得發白的松江靛藍軟棉布,上面躺著一小坨白色的軟肉肉。
竟然是一直白色的小奶貓!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戳戳這柔軟:“喂,理理我吧?咪咪!咪咪!”啊呀,有點污。
小奶貓張開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倏地舔了我的手指一下,然后嬌弱喵了一聲,又傲嬌地擺了擺那小腦袋,躺平了。我哈哈哈笑出聲。忽然想起來這是坤寧殿,撓撓頭尷尬地笑了幾聲,卻看見坤寧殿伺候著的十幾個內侍和女史都含笑溫柔地看著我。
我這幾日郁郁的心,瞬間就被春風拂過,熨平。
我順順小奶貓的毛:“滿娘,我早間喝剩的牛奶還有嗎?對,記得不要加糖。還有讓人去明月湖邊上挖幾捧最細的沙子,在我床邊給她做個小窩,她以后就會自己嗯嗯在沙子里呢。”
滿娘柔聲應了,提醒我:“圣人,高太尉還一個人在殿內呢。”
我幾步跑進殿內,高淳正坐在書案前,低著頭。我笑著放緩步子,看著這個和我前世的二哥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好看的臉,心里甜絲絲的。
青玉茶盞上裊裊青煙,他的英俊容顏有幾分跟蒙了層紗似的若隱若現。他修長的手指習慣性地敲著書案,篤,篤篤,篤篤篤。因為長期練武的關系,他的中指其實有點不直,骨節有點突出。
“你是特地給我找的小奶貓嗎?”我想起那天把他氣得摔門而去,就很羞慚。我為什么不信任高淳的話呢?他不只有二哥的臉,還是我這具男兒身的救命恩人,授業恩師,表哥啊。他還是呼風喚雨的太尉,統領樞密院。
我決定折中一下,以后都聽他的信他的,但是我偷偷地關心秦安。我還是相信一定是女皇強上了他,他畢竟不是我這樣不行的男人。二十歲不到的處男,哪里經得起皇權下的威逼和成熟女性的挑逗?
高淳頭都不抬地嗯了一聲。
我湊過去想點點他的手臂,剛伸出手,忽然看見他手里拿著的東西。完了!我一陣發暈。
他已經緩緩抬起頭來,一雙寒星似的眸子里有火也有冰。我立刻下意識退了好幾步:“呵呵,呵呵呵。”丁丁可以軟,腿不可以軟!
“秦卿!”
“在!”我習慣性地猛地一站,低頭縮胸收屁股。
高淳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這是什么混賬東西!哪里來的!高純和高青?嗯?”結尾一個突然爆發的第三聲嗯字,嚇得我渾身一抖,羞憤欲死。我剛剛寫到平時病嬌的花美男高青竟然把平時強大無敵的二哥高純壓倒在身下,細細摩挲他結實胸膛前的兩粒粉紅茱萸,用自己天賦異稟的□□頂著二哥的小腹,露出邪魅猖狂的笑容……媽呀!我死定了!
忽然旁邊重陽已經跪倒在地:“啟稟太尉大人!大人息怒,這是尚寢局楚尚宮給圣人送來的什么激情教材。因為圣人一直以來不能對女人動情,如果試著——對男人可以動情,或可在侍寢陛下之前閱讀此書,再配上相應的避火圖,說不定能早日讓陛下生下皇太女!”
高淳怔了片刻冷笑著問:“那我問你,這書里為何會有和我同名之人?”
我已經反應過來了,趕緊瞪大桃花眼,撅起小嘴:“因為你最好看,而且——我必須要有一張真實的臉參照-----才有用!”
高淳站起來朝我走了兩步,把那本脫了《大周皇宮守則》馬甲的小黃書捏在手里。臉上的冰渣子快掉下來了。我一動也不敢動。
“滾下去!”
“哎!我馬上圓潤地滾下去。”我麻溜地轉頭就要跑。
“不是你,其他人都滾下去。”
不到十秒鐘,這些吃里扒外的奴才們全不見了。
我趕緊轉過身,笑瞇瞇地湊上前,用力把書從他手里抽出來:“太尉同學,你是不是想要一本手抄本卻不好意思?你如果想要你就好好說嘛,別這么兇,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你不說你想要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沒有道理你想要我卻不給你啊——”
我把小黃書藏進胸前衣襟里。
一抬眼,媽呀,你要不要離我這么近?你這樣我會心虛。
我退了三步,他就逼近了三步。
我的背靠在槅扇上,努力維持著天使般的笑容:“高太尉——”
他又貼近了一步,我感覺自己的額頭貼到他有點刺刺的下巴上。這是什么畫風?我被太尉門咚了???
我努力轉過頭,但是真的笑不出來了。
“有用嗎?”他低下頭,聲音貼在我耳朵邊,有一點嘶啞,有一點曖昧。我的耳朵就被燙紅了。
我六神無主:“什么——什么?”
他一手撐在槅扇上,抬起另一只手,緩緩撫上我的手臂,我盡量垂下手臂,一動不動,幸好還有袖子在,不然我直豎的寒毛算什么?那只手,緩緩撫摩著我的肘彎,忽地掠上我的胸前,我嚇了一跳,那只手已經微微掀開我的前襟,點點那本書:“你說要有我的臉才有用。”
我心里警鈴大作,有一種自掘墳墓的不妙感。
他的氣息呼進我的耳中:“就是說,想著我的臉,你會硬?”
我感覺我的臉燒到要滴血,身不由己地往后蹭蹭,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完蛋了,這是什么情況???
這具*從來沒在人前抬過頭的地方,忽然就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在緩緩充血抬起頭來。因為無數次它在我夢里對著二哥對著高淳的臉,石更得似鐵一樣。
我應該暈倒對不對?我應該尖叫著喊非禮打開門對不對?可為什么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我的脊椎骨尾骨那里,刷地就沖到我的手指尖。
那種強烈的羞恥感和恐懼令我眼睛一疼,眼淚開始聚攏。我只能扭著臉,拼命轉動眼睛,男兒流血不流淚。
那只點在書上的手忽然粗魯地捏住我的下巴:“秦卿!”
他整個人壓了上來。只電光火石間,他又跟觸電一樣彈開。
我呆了一呆,看向他。
看著高淳眼里的不可思議和微微發抖的身軀,我無意識地慢慢滑下去,坐到地上,抱住膝蓋,把可恥的頭顱埋進去,也把那可恥的硬物藏起來。我不想在他眼里看到輕蔑和恐懼還有比平時的嫌棄更可怕的厭棄。我知道他是要戳破我的謊言才這么逼我的。他不是那個喜歡著我的二哥,他是高淳,是高太尉。
我不想在他心里,我還是一個對他這個亦師亦兄長滿心齷齪肖想的混蛋。
我的天塌了,這一刻。
我希望自己瞎了聾了啞了。潘多拉盒子被打開后,只會關掉希望。邊上的槅扇門緩緩地被打開。我聽見高淳一步一步離開的腳步聲。槅扇門又被輕輕地關上后,我還是忍不住埋著頭。
二哥,你別走——
高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這命中注定的勃——起,我無能為力無法控制。老子要能控制,就不是這皇宮里注明的萎哥了啊。出柜,真不是我想出就能出的。
禁足很快接近尾聲了,一閑才生百愁,我身為大周第一花美男,絕對不會有時間去咀嚼失寵、失友、失兄的三失苦難的。我每天都笑瞇瞇,吃得好,睡得足,抱著我的寵物伴侶安安在坤寧殿里轉悠,甚至短短二十天就胖了一圈。
重陽節即將到來。我雖然足不出宮,坤寧殿依然門庭若市,人人忙得快要飛起來。內酒坊的都知商議重陽節夜宴的用酒,我并不喜歡菊酒,口味淡出鳥來,但廢柴圣人除了開掛的顏值,并沒穿越主角常見的金手指可以釀造高度白酒或者葡萄酒,只能多安排一些果酒。另外茱萸酒也要多多的,灑遍宮門和各殿門窗,我特地交待多灑灑坤寧殿和勤德殿,尤其是凈房。
每年重陽節,女皇陛下還要辦賞菊會,花草司的幾位司務成天要來請示菊山的設計,菊花的品種,女皇喜歡桃紅菊、萬齡菊、喜榮菊。還有不少宮君請求今年多放一些木香菊金鈴菊。自然一一批準。
這些日子,看上去一切都好,唯缺煩惱。
看上去而已,實際上我糟糕透了。自從那天發生不該發生的事以后,二十多天,高淳和往常一樣,平均三天進一次宮,還參加了一次蹴鞠比賽。但一次都沒來過坤寧殿。
重陽每次眼皮都不抬地輕聲匯報時,我就摸摸安安的后脖頸,它會舒服得就地打滾,把肚皮也露出來。
小東西,肚皮可不能隨便露出來,隨時會被人踩一腳。我的心態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從一開始的羞慚不已無地自容自慚形穢,慢慢的變成了一種微妙的怨受心態:你不娶何撩?就算我對你的真的有不軌之心,我是有婦之夫,也不能拿你怎么樣,何至于比兔子竄得還快,當我洪水猛獸一般躲著呢?發生任何事,不能商量著解決嗎?這么大的人,就知道逃避。能逃避我一輩子嗎?
悲催的是:還真能。
怨了幾天,我開始進入憤怒的狀態,簡直是由愛生恨惱羞成怒的教材版。我有錯嗎?那是我能控制的嗎?如果這也可以人為控制,還要割去內侍們的寶貝做什么?看上去很成熟的你不應該安慰嚇壞的我嗎?竟然那樣看著我,我是*型病毒還是愛死病毒呢?完全不考慮我會有應激創傷心理啊。
再后來,我也想學習林青霞女士的名言“拿起,放下,舍得。”可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沒拿起也放不下舍不得,幾乎夜夜做夢,夜夜哭。只能靠暴飲暴食補回來。
還有兩天我的禁足就結束了。我吃完午餐抱著安安消食。角門晃過一個身影。
看上去像秦媽媽。
我悄悄地跟著她,看著她進了后罩房的一個雜物間。
嗯,主角光環一定包含偷聽啊。秦媽媽也有秘密?我大吃一驚,依然抱著安安躲在廊下。
一個聲音哽咽著問:“媽媽,為什么你總不讓重陽對圣人說實話?”我不費力地就聽出來是谷雨的聲音。果然有驚天秘密!
秦媽媽的聲音有點煩躁:“谷雨!這樣的話你再也不要提了,我都替你害臊!”
谷雨哭著:“可是媽媽,只有圣人能救秦安,你明明知道的,只有圣人能救秦安啊。求求你,讓重陽告訴圣人吧,圣人絕對不會視若無睹的。”
屋里沉默了片刻。我大氣都不敢出,我就知道,這些人告訴我的一貫報喜不報憂!
秦媽媽嘆了一口氣:“谷雨,我知道你對秦安的心思。”
谷雨嗚嗚的哭。
靠!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但是你不知道,我和秦安對圣人是什么心思。當年我家鄉遭盜匪,只有我躲在豬圈的草堆里沒死,是路過的先夫人救了我,給我吃給我穿,還讓我做了她的丫鬟,還把我許配給了秦安的爹爹。我答應過先夫人,就是我死,也要護著圣人。秦安從兩歲就做了圣人的伴當,看著他喝奶,學吃飯,學走路。圣人就是我們的眼珠子。秦安成了陛下的男人,就是打了圣人的臉,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他活該,他應得的。我怎么可能為了這個孽畜再給圣人添煩惱?你看不出圣人這些日子多難過嗎?”
里面噗通一聲。谷雨哭著說:“媽媽!可是秦安是你的親生兒子啊!秦安也是人他也是人啊!他堂堂七尺男兒,為了圣人被皇上□□,現在天天被人辱罵,被人吐口水丟雞蛋,飲食里下瀉藥,茶水里放苦參,昨天被推下明月湖,現在還被逼要參加重陽節的馬球賽。媽媽!你忘記去年馬球賽上死去的林美男了嗎?!媽媽你不能這么狠心啊。圣人——圣人從來沒有把秦安當成奴才看的,你讓圣人知道秦安的處境,圣人肯定有法子——”
啪的一聲脆響傳來,我嚇了一跳。
秦媽媽厲聲喝道:“谷雨,你聽好了,你再有這種心思,別怪媽媽心狠手辣,對不起你。”
怪不得最近每天谷雨給我梳頭的時候,秦媽媽都在一旁看著我們。
我氣得渾身發抖,他們竟敢這么對秦安!陛下你是吃-屎的嗎!你竟然護不住你的男人!還什么愛妃寵妃的,你還算什么皇帝!
我抱著安安沖回正殿,召來重陽,冷冷地盯著他:“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就趕緊說,別被打了板子趕出宮去,本圣人可沒時間聽你廢話!”
重陽怔了怔,跪了下來:“宮里紛紛揚傳說秦安背主爬床的事,他們各種羞辱秦昭武,并揚言是為圣人打抱不平,愿為圣人兩肋插刀,必定要秦昭武無地自容負荊請罪甚至——。”
我一拍桌子,手疼:“甚至什么?!”
“甚至要他知羞自絕于世。”重陽的聲音更低了。
“這幫狗東西!!造謠!放屁!王八蛋!”我一抬手就要桌上的玉貔貅摔出去。
“你試試!”一聲斷喝響起。
幸虧我反應快,立刻松手,自由落體的玉貔貅,親吻上了我嬌嫩的小腳趾。我齜牙咧嘴地捂腳亂跳。
許久不見的高淳走到我面前,皺著眉:“你看看你!德言容功,你除了一張臉拿得出手,哪一樣能父儀天下?聽見風就是雨,慌不擇路亂七八糟!若有一日需你領軍出征護衛我女皇捍衛我大周疆土,你如何是好?!”他總是恨我不成鋼。
哼,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你當我這里是菜市場?不,老子現在很不爽!老子是天下第二好嗎?天下老二!!!
我不看他,只看著重陽:“所來何人?怎么不稟告一聲就闖入殿內?”
重陽的頭垂得更低了:“稟圣人!所來者,高太尉是也。自入宮第一天,圣人就明令凡高太尉入宮,無需內稟,速速請入——”
我剛要開口,高淳已經跪了下來:“臣高淳參見圣人!圣人萬福金安。臣乃粗鄙武將,雖身兼圣人的師傅一職,也不該口出惡言,有辱圣人。還請圣人寬恕一個。”
我剛要開口,高淳又接著說:“本朝太—祖登基之前,乃宋朝仁宗皇帝的皇后,為后宮妃嬪所陷害,仁宗皇帝以無子無德善妒的理由廢黜,令她出家瑤華宮。圣人您的先祖是仁宗朝安北侯的嫡次子秦重,任禁軍統領,秦家郭家乃通家之好,秦重憐惜郭皇后,兩人擊掌為誓,若郭皇后脫困,就改嫁秦重為妻。”
這段大周朝發家史和我秦國公府發家史,從我會記事就聽得滾瓜爛熟了。有什么好說的。
“后來,郭皇后的父親平盧軍節度使從代北起兵,清君側,洗奇冤,一路殺進汴梁。蒙秦重的鼎力相助,不費一兵一卒,得了這錦繡江山。仁宗無子,秦重與趙家宗室、中書令、六部推舉郭皇后為女帝,因此,太—祖女帝登基后,嫁給了圣人的先祖。秦重做了我大周朝的第一任圣人,秦家也因此成了世襲罔替的國公府。郭秦兩家只要有皇太女和嫡次子,不論年齡相差幾何,就按□□遺命聯姻。圣人,臣可有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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