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審先生
賈百旺當然明白秦縱橫的意思,當即站起來,說回去準備材料就告辭了。?網 出來的他心怦怦直跳,看來自已這一次賭中了,聽秦縱橫的話,自己有望再往前一步。文刀見賈百旺走了,趕緊說對不起,沒有想到秦書記會來。他知道秦縱橫不大喜歡賈百旺在這里破壞氣氛,是看在文刀的面子上,才那樣和賈百旺說。
秦縱橫笑道:“行了,你想拉人一把就拉人一把,現在都是自己人了,是不是開始吃飯了?”沈離趕緊將秦縱橫的酒倒滿,秦縱橫喝了一小口,大部分被林木喝了,結果林木喝得有些高了,就在酒店開房休息,文韻詩與蔣依然、沈離知趣地走了,她們知道,秦縱橫不可能專門來吃一個飯,肯定有事找文刀。
包廂里只有文刀和秦縱橫兩人了,秦縱橫看著文刀,臉色也凝重了許多:“文刀,我在東海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文刀一聽大吃一驚:“什么?秦書記,你剛剛接任書記不久,?就要走嗎?是不是因為周文王這個事情?”
秦縱橫一擺手:“與這個有關又無關,我可能要去燕京進中央了!”文刀一聽,松了口氣,進中央可不就是升職嗎?他反正也不懂這些。
“據說這次的常委人選爭論特別大,對手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周文王,在東海我也許還能做些想做的事情,但在中央,受掣肘太多,反而什么都干不了。”
文刀點點頭,他對秦縱橫說的東西似懂非懂。“我能夠做什么嗎?秦書記!”
“世道兇險,你在專案組就已經是給我幫助了,現在這段時間相對平靜,但是大選過后就會瘋狂反撲,所以這就是一個最佳的進攻時間,你在保護自己的同時,加大動作力量,盡快消滅有生力量。”
文刀把下面的安排告訴了秦縱橫,秦縱橫點點頭:“東北啊東北,你一定要記住,沒有十足把握,不要輕易對手。東北不比別的地方,地方大,盤根錯節,又與國外幾個國家相連,中央多次考慮解決的東北的問題,一直沒有動手。就是擔心打蛇不死?自遺其害。反破了穩定的大局。”
文刀點頭,他從秦縱橫的語氣就知道,此次東北之行絕對不會那么順利,看來自己要提前準備人手的問題,現在自己能夠用得上又能夠獨擋一面的人只有龍組了。
秦縱橫和文刀交流了一陣,隨即離開,他必須著手準備東海的兩會。
文刀出門后隨即到了東海大學,他當然是來找王傾城的,回了東海,總要都見見面的。到了東海大學文刀撥通了王傾城的電話,很快一個靚麗的人影跑過來,撲在了文刀的身上,絲毫不顧忌別人的目光。文刀剛要說話,一張火熱的紅唇已經吻在了他的嘴上。隨后,火熱的舌頭就向文刀掃了過來。這就是王傾城,想愛就愛,想親就親,管那么多干什么!
文刀好不容易才和王傾城分開,王傾城還有些戀戀不舍。“都這么久不見你了,想多親你一下都不行?”王傾城的小嘴嘟起來了。
文刀一拉她的手:“這在校門口,還有保安看著呢!這有什么,光明正大的,不偷不搶的!”
“行,要不搭個戲臺,來個親吻比賽?”文刀笑道。
“如果可以,我不反對,”王傾城答道,“是不是想我來看我啊!”
文刀點點頭:“我不能久呆,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拐道來看看你!”
“什么?明天就走?那你今天得陪我!”王傾城道。
文刀本想拒絕,但是看著王傾城期待的眼神,文刀不由點了點頭。“今天正好是我室友代瑾的生日,就是你第一次送我到公寓見到的那個,你陪我一起參加。”還沒有等文刀開口,王傾城美目一瞪,“不準拒絕!”
文刀只能無奈點頭,想了想:“我晩上來找你,我先去辦點事!”王傾城看著文刀沒說話。
文刀手一舉,“保證過來!五點,還在這里!文刀點頭!”王傾城才放他走。
文刀來一趟東海,自然還有自己的考慮,他找了朱國棟前來見先生和姜一恒,一個曾經欲置他于死地,一個曾經留下神秘線索。而文刀認為先生的身上還有東西可挖,雖然晉少剛在弄dna追蹤,但是大海撈針,談何容易!這個先生從失蹤的狀態中現身來營救姜一恒,一方面固然為了凸顯姜一恒的重要,但另一方面也說明了先生的不簡單,但現在先生還未吐露一個字。
坐在先生的面前,文刀笑道:“我要不要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文刀,是你無數次要置于死地的文刀。”
先生抬起頭平靜地看著文刀:“你的命真硬!”然后便不再說話。
文刀呵呵一笑:“我屬貓,有九條命。你不是一個武者,你沒有一個武者的擔當。”
先生卻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文刀頓了頓,加重語氣說道:“你在等……”
先生的肩膀有一絲細微的聳動,但是卻沒有逃過文刀的眼睛。
“看來你的心思果然在這,看來有幾件事有必要讓你知道了。”文刀頓了頓緩緩說道:“我不在東海的日子,我去了一趟南云,見到了你的手下,也是龍十五的兄弟龍十二,不過可惜得很,他死在慕容復的手下,很是讓人可惜啊!”文刀緊緊地盯著先生,看他有什么反應,但是先生顯得很平靜,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此番即將去你的老巢,聽說你的手下龍二和龍五在東北混得比較好,我想他們的好日子也是時候到頭了。東北的震堂也是時候退出江湖了。其實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想,你就在外面使勁折騰吧,只要過了大選,我們的人一定會救我出來,到那時侯再來算總帳。”
先生抬起頭,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你知道的不少!你既然要去東北了,可別怨我沒有提醒你,東北可不比東海,可別有命去沒命回。”
文刀輕輕一笑:“這個你盡管放心,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還有你都沒有死,你們的組織還沒有消滅,我怎么可能會死?這次臨走前來看看你,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一個重磅消息,你們原來的執行老板代永和代大少已經死了,至于死因嗎,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先生臉部一陣抽搐,整個人也站了起來:“你說什么,代大少死了,他是怎么死的?”顯然,先生對此十分吃驚,突然又充滿懷疑地看著文刀:“你想詐我?”
文刀笑了笑,從口袋里扔出幾張照片給先生看,這是代永和死時候的現場照片。
“你如今已經淪為階下囚,我還有必要詐你嗎!你也太小瞧我們了!這是照片,你好好看看,這可不是p圖。至于他的死因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到了現場,分析認為應該是死于自己人的手。但在在燕京,有傳言代永和是死在我的手里,想不到他就是死了還在替我拉仇恨,你說我冤不冤?”
“他究竟是怎么死的?”看了照片的先生情緒明顯有些波動,看來他已經認定代永和之死已經是事實了。
“好,你既然有興趣,我就詳細說給你聽,只要你愿意聽,說不定哪天還需要你做個見證,你說是不是。”說完,文刀把到現場,看了代永和身上的槍傷以及脖子上的印痕,和自己對代永和之死的判斷都告訴給了先生。先生聽了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雙手蒙住?自己的臉:“大少,奴才對不起你啊!”先生在代永和面前,口里居然稱自己是奴才。
文刀想不到事情竟然會出現如此轉機,他不過是想把代永和的死告訴給先生,說明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讓先生能幡然醒悟,卻想不到在代永和面前,先生居然以奴才自稱。
突然,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先生,以自己的手砸向自己的天靈蓋,口里大喊一聲:“大少,老奴來陪你來了!”一直在注視著先生的文刀眼明手快,將桌子往前一推,桌子砸在先生的身上,先生的手勢也就走歪了,文刀再欺身上前,抓住了先生的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腦后,將其拍暈了過去。顯然,先生已經起了自殺的念頭,暫時不能再審下去了,文刀叫人過來,將先生帶了下去,囑咐一定要看管好,不能讓他自殺,文刀斷定這個先生也許要開口了。
文刀本來還要會會這個久未謀面,卻幾乎陷他于死地的姜一恒,但是看了看時間,馬上到了與王傾城的時間,于是作罷,要朱國棟送他去東海大學。朱國棟看見文刀還是有些不自然,文刀也不在意,問了一下情況,又隨意地聊天,仿佛什么都沒有生過一樣。到了東海大學,文刀下車的時候,說道:“朱大哥,過去的就過去了,我早就忘記了,我相信大家都忘記了,以后看見我開心點!”然后朝朱國棟笑了笑就走了。朱國棟也如釋重負,上次楊威、李森的那件事情一直壓在他心里喘不過氣來,文刀的這一聲朱大哥終于讓他一塊石頭落了地,對于連日來困惑自己的一件事也終于作出了最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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