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代永和之死
夜晚的燕京可不是那么平靜,也沒有醫院的溫馨愜意。
晚上十點差二十分,一個身著唐裝,留著胡子的五十來歲瘦削男人出現在天壇公園里,天壇公園里,一到晚上,便靜寂得很,參天的古樹,肅穆而立的大殿,總比外面多了些神秘。瘦削男人的眼睛有神,即使是在夜晚,顧盼間仍然有精光外露。他只帶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個頭都不高大,比較精瘦的那種,但是太陽穴隆起,一看就非比尋常,定是長期習武之人無疑。
“許伯!”代永和帶著兩個身形高大的人來到了這里,叫道。原來這個人就是和代永和打電話的許伯。代永和看來也是有備而來,還帶來了保鏢。
“來了!”許伯看了一眼代永和,淡淡的說道:“據說文刀這個人十分守時,估計會踩點來,我們再等等,所謂的大戲總是需要我們等待的!边@個許伯說話雖然很平淡,但是平淡的話語中卻又一絲不容抗拒的味道。代永和點點頭,對著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后站在了許伯的旁邊。他們選擇的這個位置十分隱蔽但視野特別好,外面有一個寬敞地帶,呆會應該約好的地方就在這。
就在這個時候,從圍墻外翻進來一人,代永和雖然看不清面貌,但是這個影子就是燒成灰他也認得,正是文刀無疑。文刀四處張望了一下,便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約了人來,自己為何又不現身,莫非是一個縮頭烏龜不成!再不現身,文某就要走了!”代永和現在確定這個就是文刀了,開口就是毒蛇的,就只有文刀無疑。
這個時候,又連續有三道身影來到了這里,其中為首一人開口說道:“文先生真是信人,說是幾點就是幾點,這個地方想必文先生熟悉得很,不知文先生有何感想?”
“你們在這里用我的父親做要挾,我怎能忘記,我想問的是,你那個什么李風華還是什么人究竟死了沒有啊”講話的語氣的確是文刀無疑,不肯吃半點虧,針鋒相對。但是在旁邊聽了代永和卻是牙齒咬碎,雙拳緊握,恨不能立馬出去將文刀揍個半死,再慢慢折磨他,因為文刀口中的李風華就是他的親弟弟代永平。
“文先生真是吃不得半點虧,那好我今天在這里最后問一句文先生,究竟愿不愿意和我們合作?”為首的人拿文刀也沒有辦法。
“我父親在你們的手里,我尚且沒有和你們合作,如今你們還有什么籌碼,我告訴你們,無論你們做了什么,我必十倍奉還到你們的身上,我說到就做到!”旁邊的許伯和代永和都能感受文刀話語中的殺意。
“好,既然文先生沒有誠意合作,那也就不能掛我們無情了,還不動手!”話音未落,就在代永和認為是這個黑影身邊的人要動手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文刀便“啊”的一聲中了一槍,傷的正是文刀的右手。這個時候,黑影身邊的人很快便撲了上去,此時的文刀失去了右手的支持,明顯落了下風。在兩個人的夾擊之下,頻頻中招。文刀好漢不吃眼前虧,一個閃身,想要走,代永和急得差點喊出來,這里只有他和文刀的仇最深,這文刀要是逃走了,這不意味著自己報仇又要往后拖了嗎。
不過,代永和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很快就有兩條黑影擋住了文刀的去路,很快文刀與四條黑影戰在了一塊,一邊是存心要將文刀置于死地,一邊是奮力突圍想逃離死局,到底是文刀的右手中了槍,失去了一條有力的胳膊,在四個人的圍攻之下,文刀越打越被動。觀看的許伯卻絲毫不動聲色,倒是代永和有些手足舞蹈,仿佛現在在場上和文刀對戰的是他一樣。
“大少,怎么樣?今天就是文刀的死期!你就做好補刀的準備,送這個姓文的最后一程吧!”許伯開口說道,只不過他的眼神閃爍,在夜晚看不太真而已。
“好,真不知道文王這局勢怎么布下,想不到這姓文的也有今天,真是太好了!”代永和此時有些興奮,也有些期待,終于慢慢放下了警惕。
就在這個時候,文刀在場上已經連連中招,已經連吐了好幾口血,坐在地上,已經不能動彈,看來文刀今日必死無疑。
“大少,你是不是該上場了?再晚,恐怕這文刀就已經被活活打死了!”許伯推了一把全神貫注關注著場上的代永和。代永和連連說好好,沒有招呼自己帶來的兩個保鏢,直接奔向了場上,穿過四個人,對著用手撐地,嘴角還滲著血的文刀哈哈狂笑起來,面色猙獰地道:“姓文的,你想不到你還有今天吧?你不是最能打嗎,你怎么不打了,你起來!”
文刀正在大口喘著粗氣,勉強問道:“你,你是誰?”
“哈哈哈,我是誰?我就是你說的李風華的大哥,你這三番五次遭遇的刺殺都是我安排的,我早就想你死了!你知不知道?”代永和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沖上前去,對著文刀就是幾腳,然后還不解恨,又用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文刀的脖子,就在代永和想用自己的雙手親手結束文刀性命的時候,站在遠處觀戰的許伯微微點了點頭,身后兩名保鏢一人一個迅速結果了代永和帶來的保鏢的性命,只可惜此時的代永和已經沉浸在報仇的快感當中,根本沒有估計自己的身后發生了什么,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身后能夠防止什么。
眼見代永和的心愿就要實現,但是被他卡住脖子的文刀卻突然睜開了眼,詭異地一笑,接著兩聲槍響,代永和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是事實卻由不得他不信,因為他感到了劇痛,他的手捂向了自己的胸口,接著月色再一看自己的手,手掌上滿是鮮血,在月光下,血紅得怕人!而他身下原本奄奄一息的文刀,卻舉著一支槍對著他,他這才發現,這個文刀就是身材打扮十分像文刀,而長相并不特別像文刀,開始的時候他在遠處沒有發現這一點,后來,距離近的時候,卻又因為心情特別激動,忽略了這一點。他慢慢地轉過頭,許伯帶著兩名保鏢已經來到了近前,而他的保鏢已經蹤跡全無。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慢慢地伸出手指著許伯:“你,你們……”
這個時候許伯嘿嘿笑了:“大少,你到現在應該明白了吧!今天這個局不是為文刀設的,而是專門為你所設的。你也可以了,風光了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就老子天下第一了,真的成為了天下第一大少。這么些年,你背著老板搞了那么多的小動作,尤其是這次,為了明年的大選,老板三令五申說要放一放,保證一個安定的局面不出差錯,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違抗老板的命令,導致我們辛辛苦苦培養的人紛紛陷了進去,你真的以為老板什么都不知道么?”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我好恨啊,我其實早就應該想到這一點才是,平時老板都是親自和我聯系,這次卻突然換了人。我開始對今天還做了布置,是我看見這姓文的才放松了警惕,我好恨啊,我弟弟的仇都沒有能報,可憐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就這樣毀于一旦!”淚水從代永和的眼里嘩嘩流了出來,是悔恨的淚水,還是無助的淚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放心,你的弟弟會為你報仇的,只要他能夠很快康復過來,對于他,老板還是十分看重的。只不過這個仇,他只能找文刀報,因為是文刀殺死了你!至于你的心血,沒有毀于一旦,因為老板會安排人接手的,老板還要感謝你默默為他培植了那么多的實力,開辟了那么多條資金渠道,現在正是用錢、用人的時候,你也算是功過相抵吧!”許伯陰陰地說道。
“我好恨啊……”代永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后仰面躺在地上,眼睛還睜著,顯然是死不瞑目。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文刀,一骨碌爬了起來,好像沒事人一樣。許伯用手探了探代永和的鼻息,直到確定他死亡才作罷。然后又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假文刀會意,又將代永和的脖子捏碎了,因為文刀喜歡捏碎別人的脖子,看來這是要嫁禍給文刀的節奏。
“今天的事情,不得對外泄露半點,否則后果你們是知道的!”許伯看著場上幾個人說道,幾個人聽了許伯充滿殺氣的話,不由倒吸了口涼氣,都說了一聲是,然后所有的人都消失不見。隨后,警笛聲大作,都朝天壇公園而來,顯然是有人報了警。
第二天,燕京的報紙都刊登了這樣的一則消息“天壇公園發生死人事件,死者系神秘代家大少爺”,一時間,這個消息傳遍了燕京的大街小巷,然后各種各樣的版本就出來了,但是流傳最多的還是代永和系復仇反被仇人所殺,據說這個仇人的名字叫文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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