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空城計
東方武突然想這個李家子弟怎么會和楊家子弟走得這么近?這個楊國光不是侯家這條線上來的嗎?難不成這個楊國光想改換門庭?不對啊,李家近年來風(fēng)頭勁是不錯,但是侯家并沒有走下坡路!楊國光想改換門庭,也得看看侯家的臉色!莫非這兩家在一起搞什么?
東方武一時愣在了那里,這個神秘的周文王具有這么大的能量如果不是高官,肯定就是大家族無疑,否則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影響。高官現(xiàn)在不好說,但是大家族,整個就這么幾個,到底是會是哪一個呢?這個李風(fēng)云、李風(fēng)華都姓李,但是李家又都否認(rèn)他是李家的子弟,為什么相關(guān)的人都說他就是李家的人呢,而且姜一恒也稱他為李少,難道他真的不是李家的人?或者是嫁獲給李家,或者是要把李家拉下水呢?到目前為止,好象還沒有牽出哪一個大家族,難道這些大家族就真的這么安分?看來周文王案子的視野要更開闊一些才好。
想到這里,東方武似乎覺得腦海中的東西清晰多了,大家族這條線一定不能放松,還有就是要對這些大家族進(jìn)行摸底,這里面的道道太深了,稍不留神就能把你給吞噬了!
“爸,上次顏叔立交代的事情中,好象還真有幾次是和楊國光有關(guān)系的,不過好象都是通過楊威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與周文王案有關(guān)!绷核妓枷袷窍肫饋硎裁此频模瑢|方武說道。
“先吃飯吧,這里面的水深得很,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真希望文刀……”東方武突然像是意識到什么,突然沒說下去了,而是舉起酒杯:“來,感謝你們在東海時對我工作的大力支持,也希望我不管在哪里,你們都是一樣的!”幾個酒杯緊緊碰到了一塊,梁思思也端起了酒杯,本來他一直想問文刀的下落的,誰知道剛才東方武說一半就沒有說下去了,她敏銳地感覺到東方武肯定是有什么考慮,于是她也端起了酒杯,以喝酒表達(dá)自己對文刀的關(guān)心,還有想通過喝酒,麻醉自己的思維,不再去想念文刀。
文刀躺在病床上,不停地打噴嚏,他開始還以為自己感冒了,護(hù)士過來一檢查,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感冒,這廝才厚顏無恥地想到是誰在想他了,算來算去也沒有算到梁思思的頭上。
文刀躺在床上這么久,又沒有人和他說話,也是百無聊奈,他開始以為這些護(hù)士會和他說話聊天,這些護(hù)士忙得很,而且特護(hù)病房的護(hù)士有他們自己的紀(jì)律,根本就就不搭理他。不過文刀這廝在軍區(qū)醫(yī)院現(xiàn)在可是出了名,說起睡覺要電擊才能醒過來的事,雖然不過一天的時間,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毎一個護(hù)士到房間里來總要捂著小嘴笑,好在文刀也臉皮厚無所謂。
這個時候,晉少剛探頭進(jìn)來了,“你幫我買手機也買得太久了吧!是不是去東海買去了?”文刀看見晉少剛氣就不打一處來。晉少剛中午答應(yīng)去幫他買手機,居然晚上才回來。
晉少剛當(dāng)然不是買手機買一天。中途他去見了陽云飛。陽云飛的分析沒錯,他在上午就接到上級絕密通知,中央決定在全國范圍內(nèi)秘密成立調(diào)查組,從東海公安局上調(diào)的公安部副部長東方武為組長,他是副組長,成員由倆人商議決定。既然有了指示,陽云飛第一個就是找晉少剛了解情況。這一了解就是一天!這還是晉少則長話短說。£栐骑w再一次的震驚了,他壓根沒有想到這個周文王發(fā)展到這么龐大,龐大到無法估量,能量更是深不可測。
陽云飛決定東方武來之前先消化消化,所以晉少剛就只能在旁邊有問必答,才導(dǎo)致從陽云飛那里出來已經(jīng)是天黑了,晉少剛趕緊去買了手機直奔醫(yī)院,所以文刀的埋怨也在情理之中。
“我今天匯報了一天的工作!睍x少剛解釋道。
“我在這度過了苦悶無聊的一天。”文刀無限委屈地道。
“行了,少爺,晚上想吃點什么?”晉少剛問道。
“要不你帶我出去玩玩?”文刀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這一天下來把他憋壞了。
“你,現(xiàn)在”晉少剛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出去!你老饒了我吧,你老少了一根發(fā)我也擔(dān)不這個責(zé)任!”
“你看看你這樣子,這是什么話啊?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是不?難不成別人還盯著我們不成!”文刀太想出去看看了,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了,一個勁地慫恿?xí)x少剛帶他出去。
“行了,別說了,出去是不可能的,頂多我在這里陪你!”晉少剛退一步說道,本來他今天晚上也安排了活動,看樣子也只能推了。
“你?陪我?要是曾柔該多好!我趕緊打電話吧!”文刀把手機鼓搗完就要打電話。晉少剛攔住了他,“暫時別打,你的行蹤和傷勢可是秘密!
文刀簡直有些氣急敗壞了,“這和坐大牢有什么區(qū)別?”
“有,坐牢出去的時間遙遙無期,你這出去的時候是指日可待;再者你現(xiàn)在是別人侍候你,比如說本少爺,坐牢是你侍侯別人!”
“去,給本少爺搞點海鮮和酒來,我醉死算了!”
“少爺,你這就太矯情了,誰能把你老醉死!”晉少剛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舒坦過,因為和文刀逗嘴他從來沒有贏過,不過這次他贏了。
“天啦,你怎么不來個人把我給收去算了!”文刀只能看著天花板仰天長嘆!“呸呸呸,”晉少剛連續(xù)呸了幾下,“你別大嘴巴亂說話,別把人給招來了,我可保護(hù)不了你!
停了停,晉少剛道:“我先去幫你弄些吃的來!”文刀點了點頭。晉少剛出去后,文刀躺下,看著天花板只發(fā)愣,他其實挺不喜歡醫(yī)院這種氛圍,白得有些瘆人,在家里那么多年都沒進(jìn)過醫(yī)院,在東海倒是頻頻進(jìn)醫(yī)院。文刀正在發(fā)愣,突然感覺病房的窗戶外邊響起一個聲音道:“姓文的,想不到你的命真大,居然還活著!”
文刀沒有動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事見得太多的緣故。“你們還真是神通廣大,從東海追到了燕京。又追到了醫(yī)院里,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文刀像市是找個人拉家常般。
“你倒是鎮(zhèn)定得很,你難不成還以為我們要找到一個人都要廢力。”窗外的聲音也不慌不忙。
“找到了又如何?你們找來了那么多人殺我,我不活得好好的?”
“哼,你不過運氣好而已,我勸你別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要你死不過眨眼間的事,只不過生活太乏味了,需要找個人玩玩而已!贝巴獾穆曇糨p蔑地說道。
“看來閣下的生活和我一樣無趣。進(jìn)來吧,既來了又何必不進(jìn)來,故作神秘,難不成閣下進(jìn)來露個臉都不敢?”
那人似乎有些吃驚,“你叫我進(jìn)去,難道你不怕死?”
“呵呵,怕,怕得要死!不過你確定能讓我死?之前說要我死的人可是自己都死了!”文刀笑著說道:“我只不過想知道,我和閣下一無冤,二無仇,你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呢?”
“錯,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你壞了我們的事不說,你還差點讓我的弟”那人突然意識到什么,沒有在說下去,大怒道:“你在套我的話?”
“不,我不是套你的話,你不是要置于死地嗎,我不過是想弄過明白,免得糊里糊涂就死了,那多不值。”
“哼,你那點鬼把戲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受死吧!”
文刀突然大聲說道:“誰死還不一定呢,你來吧!”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一個中槍,奄奄一息的人還如此自信?”窗戶的那人似乎停止了動作。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槍而不是為了引誘你上鉤而故布疑陣!”
“你,你是說你沒中槍不,絕不可能,那么近距離開槍怎么可能沒有打中。”窗外的聲音吃了一驚,后來又堅定地說道。
“我可沒說我沒中槍,那是你說的,你可以看見我不,那可是面色紅潤萬人迷。等等,你剛才說我什么?奄奄一息?難道我現(xiàn)在說話像奄奄一息的人說話嗎?”
“那么小的空間里,不可能沒打中的,你不過是故意如此嚇唬我而己!”窗外的聲音試探性地說道。
“原來你是廈門大學(xué)畢業(yè)的,那我問你,那么近距離開槍要是打中了怎么可能不死”文刀反問道。
外面似乎沒有了聲音!澳銈円獎邮,可要快一點,我那安全局的朋友馬上就上來了!”文刀顯得不耐煩地說道。
就在這時,病房的走廊上傳來腳步聲,估計是晉少剛回來了。
窗外的聲音已經(jīng)遠(yuǎn)去,“姓文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下次你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你記著,下一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蓖饷鏇]有了動靜!
文刀挪動了一下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濕透了,想不到對手居然追到這里來了!剛才對方要是進(jìn)來,自己雖可拼死一博,但估計是十死無生!好在對方居然被自己給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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