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再遭截殺
“謝謝!”文刀說了聲就去洗澡去了,曾柔把沙發上的毯子收起來,文刀身上的味道撲鼻而來,曾柔被熏得俏臉一紅,不由想起了那次與文刀在酒店的纏綿,趕緊啐了自己一口,自己都想哪去了!不由手捂了捂胸口,心跳得厲害!
有人說人剛洗完澡的精神面貌和皮膚是最好的,文刀穿上衣服走出來,曾柔都覺得有些英氣逼人,情不自禁地走到文刀面前,來了個擁抱!在晉老的家里抱曾柔,文刀似乎還不知怎么下手。好久還是曾柔抓著他的手放在背后,才環住了曾柔的纖腰。
文刀嗅了嗅曾柔的秀發,心里涌上一股歉意,上次見曾柔已經是兩周前文虎臣來的時候,期間偶爾通電話都是十分匆忙。
“對不起,曾柔,最近事挺多!”文刀那時看電視的時候,覺得一些官員找幾十個情婦,白天還要干工作很輕松似的,現在看來還真是不簡單,自己不過幾個女朋友,就覺得有些應付不過來似的。
“你忙嗎?再說誰叫我不是你正牌女朋友。”說到這的時候,曾柔的眼里閃過一絲哀怨。但是又能怎么樣?這條路是自己選的!
“對不起!”文刀把曾柔摟得更緊了點。
“沒事,你心里有我就好。”從文刀的身上起來,“走,請本姑娘吃飯去吧!為了等你醒,本姑娘可是晚飯都沒吃!”
“走吧!不過得你這個富婆買單,我可是不名一文。”文刀拍了拍身上。
曾柔用小手一勾文刀的下巴,故意輕佻地說道:“那以后,你就是老娘的小白臉了!”文刀趁機附了過去,“那就麻煩先搞個幾百萬花花。”說完自己也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看看晉老爺子在休息,也就沒有打擾,正準備上車,文刀一摸腰上,“等等!”飛似地跑到衛生間把槍給別在腰上,文刀覺得現在自己帶著槍還真是不方便,看來還是要找個地方藏起來,這用不著帶在身上是個負擔。
曾柔問道:“怎么了?”
文刀笑道:“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放在原來口袋里沒拿。”
曾柔一笑:“就你渾身也捏不出三根釘,還有價值連城的寶貝?”
文刀委屈地說道:“還不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求包養!”曾柔被文刀的小受男神態逗樂了。
文刀上車后,車子急馳而去。
躺在睡椅上的晉中華卻突然睜開了眼,神秘地笑了笑,又閉上了眼睛。其實曾柔畢竟是老爺子的親外甥女,如果和文刀走在一塊,當然是最好不過。只不過老人知道文刀有別的女朋友,自然就不好干涉,如果兩人自然走到了一塊,他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想吃什么?”曾柔問道。
“去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你家的那家飯店去吃吧!味道挺好的!”文刀想起了和曾柔的第一次見面。
“你是不想讓別人把錢給掙去了吧,只到自己家的飯店吃!”曾柔開玩笑道。
“那是當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我也想起了你那時的樣子,第一次要和我這個來自唐朝的人喝酒,結果差點喝醉了。”文刀想起那個時候,不由笑了,也正是那次,與向左大戰,兩人的關系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曾柔也想起第一次和文刀見面,就對這個討厭的家伙所吸引,后來就不知不覺讓他偷走了自己芳心,一時不由回憶滿滿。
“好,我們就去那里!”
“估計去不了了!”文刀募地看見前面的三叉路口站著兩個人雙手插腰,對曾柔說道。
曾柔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情況:“什么,你說什么去不了!”
“你先停車,這是什么位置?”文刀想盡量慢一點靠近,拖延時間。
“啊,什么,你叫我停車,這是海東路啊!”曾柔還沒有發現什么,不知道為什么文刀要他停車。
“少剛,快帶人過來,海東路,曾柔在我這里,快點!”文刀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
文刀從腰間拿出手槍推上膛,交給曾柔,“我下車后,你就鎖車,等少剛來!如果有人過來要上車,你就開槍。”
曾柔見文刀突然摸了把槍出來交給自己,嚇了一大跳,“文刀你這是什么?”
“來不及解釋了!照我說的做!”文刀急聲道。
這時三叉路口兩個人見車子停在那里不動了,估計是被對方發現了,就直接走了過來。
文刀在曾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打開車門,叫了一聲“鎖車”!一切來得太突然,曾柔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了看手中的槍,摸了摸文刀親吻過的額頭。聽得文刀一聲喊,趕緊鎖了車!把槍舉在手里。
文刀今天穿的是黑色皮衣皮裙,拿著槍,還真有些女特工的模樣!當然曾柔沒有時間韻這個味,搞個自拍什么的。她關注的是文刀。對于槍,曾柔并不陌生,外公是將軍,舅舅是軍人,母親是政法系統的,所以打槍訓練,曾柔小時玩得挺多,對槍也比較熟悉。
文刀走到車前站住,等候兩人的到來,他不敢離車太遠距離,怕顧不了曾柔,他現在根本無法判斷對方有多少人。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就無所謂,但有了曾柔,他不得不有所顧忌。
兩人來到文刀的近前,又拿出一張照片比對了一下,點了點頭,將照片往地下一扔。
兩人也不說話,分左、右兩邊跟了過來。
這兩人身材高大,和那晚在南湖路截殺梁思思的殺手身材相仿,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人。
“喂,你們是什么人”文刀問道。
誰知道兩人根本不理文刀的問話。斗大般的拳頭直接分兩邊就砸了下來。文刀往后一跳,哪知道對方的拳頭如影隨行已經砸了過了。車上的曾柔看到這一幕,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恨不能就是兩槍解決掉這兩人。不過曾柔沒有把握,更擔心傷著文刀,一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
文刀雙臂前伸,雙手從內往外一扒,想將兩人的手扒開,卻如同扒在兩根鐵柱子上。手臂扒不動,對方的腳已經上來了。文刀不得不往旁邊一閃。
對方雙手呈雙掐之勢,似乎要利用身材優勢抓住文刀。對方身形高大,站在文刀前面有壓倒性的優勢。
文刀沒奈何,身形迅速往下一蹲,躲過了這兩人一抓。然后文刀卻并未停止,相反雙拳同時朝兩人的腿上砸去,卻如同砸在鐵柱上,反彈之力讓文刀疼痛不以。
對方下盤受到攻擊,十分生氣,腳已經踢了過來。文刀已經連續退了好幾步。文刀吃這樣的暗虧還真不多,不由也心生焦急,該怎么對付這兩個鐵塔般的人呢?
“太極無極生多極,意念無聲風自起;種子破繭孕萬物,柔水擊石生萬力。”
文刀腦海里響起了文虎臣臨走時留下的這首詩。
“意念無聲風自起,種子破繭孕萬物。”文刀喃喃自語。但是戰場上瞬息萬變,對手也不會給文刀時間思考,一拳擊向面門,一拳從側面勾向文刀的腦門。此時再有反應似乎已經來不同。
曾柔在車上差點叫出聲來。
文刀已經沒有選擇余地,眼睛一閉,此時,文刀靈臺空明,似乎一切都亮了起來,兩人的拳頭在文刀的腦海里軌跡是那么清晰,速度也不變,完全可以閃避或者是回擊。
閃避不是文刀的個性,左手截向那人的手腕,右手同樣繞過拳頭,一招很簡單的小擒拿。兩招看似簡單的招式化解了看似不可能躲開的進攻。兩人對文刀的如此快速反應不由一愣。一愣神的功夫,文刀雙手手心朝內,以手背擊向兩人。
兩人居然不閃避,硬挺過來。文刀此時手背與兩人的胸口相交后,手指前兩個關節彎曲,招式不變,再次在兩人的胸口擊了下去,兩人感受到了文刀手上傳來的力量,仿佛鐵錘一樣敲打在心房上。
此時文刀再次變排為拳頭,文刀全身的力量已經貫于兩個拳頭,兩聲并不大的悶響,文刀的拳頭已經再次擊在兩人的胸口。兩人一愣,手上的姿勢還是揮出去的拳頭,但是五臟六腑仿佛散了架一樣。文刀此時后撤,雙掌同時一伸,再次拍在兩人的胸口,兩人被拍了個正著。被拍得連連后退了好幾年,一口鮮血噴了出去。文刀此時身形騰空而起,一掌切在了一人的脖子上,那人頓時昏了過去。
文刀正要去將另外一人抓住的時候,一顆子彈從黑暗處挾著風聲朝文刀的背后射來,文刀此時敏感度遠高于平常,其實文刀不知道,這一切歸功于他所練的陰陽太極魚。人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這就是陰陽太極魚的核心,一旦達到這個程度,人身、心合一,對外面的反應也是心眼合一的境界。
飛快地身形一閃,閃開了子彈,但是閃身的時候手一張,子彈從手掌心穿了過去。文刀痛得手一縮,幾個起身,躲到了車旁邊。就在這時,傳來急剎車的聲音,應該是晉少剛的人到了,正是晉少剛,帶著幾個人手持武器就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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