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你囂張,我就打你沒商量
田仁師今天不知道碰了什么邪,一個個男男女女都見到警察毫無懼色,還理直氣壯。
“抓人,一起抓起來”!
田仁師不認(rèn)識秦少詩,陳松齡認(rèn)識啊!知道裝不下去了。抓了秦少詩就不好辦了。趕緊上前,“喲,這不是詩詩嗎?你怎么在這里,你看叔叔這眼睛!边裝模作樣取下眼睛擦了又擦。讓你不得不慨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田局長,你難道不知道眼前美麗的小姐是誰嗎?”
“陳市長,這位是?”田仁師都在這個位置的人了,自然一點就透。馬上轉(zhuǎn)彎。
“這是我們秦市長的千金!
田仁師這才知道為什么這個陳松齡會出來,是怕?lián)ё油贝罅,圓不了才出來,一時也為自己的沖動而感到后怕,要知道秦縱橫他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陳松齡又裝作一轉(zhuǎn)身,“呀!文少,你好,我是陳松齡,在新德天新聞發(fā)布會上我有幸見證了晉老認(rèn)孫的佳話。你看看我,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了。真是不打不相識!”
不愧是官場老油子,說話滴水不漏。
“素素,你真不懂事,文少是什么人,參加你的生日聚餐也不告訴爸爸。”
陳素素聽父親這么一說不知道該回答,我了半天沒說出來。
“瑞鵬,你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我們?nèi)A夏百歲將軍晉老的孫子”。陳松齡這樣說是要先鎮(zhèn)住薛瑞鵬,不要再亂說話,免得再生枝節(jié)。
薛瑞鵬沒有說話,他也不蠢,他知道今天他的場子找不回了。
魏天涯見陳松齡一出面,領(lǐng)著魏無涯就悄然走了。這就是商人的智慧。永遠(yuǎn)知道什么時候該出現(xiàn),什么時候該消失。
陳松齡這時和藹地對陳素素說道:“素素,你們下一個節(jié)目是干什么?”
“原來是想去k歌的,現(xiàn)在只怕只能吃飯了!”陳素素說道。
“行,那就先吃飯吧,晚上再去唱歌吧!”又對秘書說:“你帶薛少去看一下醫(yī)生,然后把車子問題處理下。我陪文少、詩詩以及素素一起吃飯!
一場鬧劇眼見就要收場,文刀雖然還不大痛快,但人陳松齡這樣說了,他也就算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道:“誰也不能走,把人打成這樣就想走,這是誰的規(guī)定,我看誰敢走!所有人都瞧這人看去,陳松齡一陣頭大,這祖宗怎么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薛瑞鵬的大伯薛宗洋,目前是任職是國家信訪局督察室主任,這次是和薛瑞鵬一起來的,當(dāng)然薛宗洋不是為了參加陳素素的生日宴會而來。
陳松齡接電話的時候正在和薛宗洋說話。陳松齡接電話的時候沒告訴薛宗洋,薛瑞鵬出了事,一是他知道薛宗洋眼高于頂,又一副大嗓子,去處理這些事肯定壞事;另外在東海發(fā)生這個事,他處理完再通報也顯示他的能力。
所以他帶了秘書就來了,哪知道薛瑞鵬還偷偷發(fā)了個信息給薛宗洋,他的目的是要薛宗洋再和陳松齡講一下,這樣陳松齡也重視些。
陳松齡走后,這薛宗洋越想越不對,這陳松齡為什么撇開自己去啊,就叫了東海信訪局的人送了過來,一下車正碰上陳松齡要息事寧人走人,嗓門本來就大的薛宗洋于是趕緊大喊一聲。
陳松齡論級別比薛宗洋高多了,但是薛宗洋自以為是京官,又有薛家這個背景,并沒有把陳松齡放在眼里。
陳松齡怕搞得不可收拾,急忙迎上去,“薛主任來了!”
“陳副市長,我再不來這兇手就被你輕易放跑了吧!”
一聽這話,陳松齡差點沒被噎死!但是沒辦法,工作還是要做!”薛主任有些情況你還不很了解,我和你介紹下!
這一來,薛宗洋更認(rèn)為這個陳松齡有意為兇手開脫!毕葎e說其他的,先把人抓起來再說!”
田仁師看著陳松齡,他不認(rèn)識薛宗洋,他也只看陳松齡的眼色行事。陳松齡微微一眨眼,示意田仁師到輕舉妄動。
薛宗洋一看這田仁師沒動,更加來氣了。呦嗬,這里警察喊不動啊,那我喊你們局長來看看。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來的東方武的電話,拿出手機(jī)就直接撥通了過去:“東方局長,我是國家信訪局督察室薛宗洋,這次我專門到東海督察有關(guān)工作,卻發(fā)生了惡性打人事件,但現(xiàn)場來處理的公安卻眼睜睜要放走兇手啊!嗯,融城酒店!好,再見!”真是嘴巴兩塊皮,說話無高低,被薛宗洋這樣一說,事情就嚴(yán)重了!
但薛宗洋性格就是這樣,你越拉他越起勁,是華夏信訪局有名的薛大炮!陳松齡被搞得十分惱火。
“這樣吧,既然薛主任這樣說了,無關(guān)的人先散去,免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影響也不好。田局長,你留幾個人維持一下秩序,有事你先忙去吧!”
毫無疑問,陳松齡這樣的處理是比較恰當(dāng)?shù)摹?br />
但是薛大炮不干了,“誰也不能走,都要在這里等東方武局長來!
薛大炮這里一唬一咋,文刀不干了,本來陳松齡冷處理了就算了,誰知來了個薛大炮,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少詩,我們走!”拉著秦少詩就走。田仁師得到了陳松齡的授意不動,也就沒阻止,陳松齡此時是阻止不好,不阻止也不好,干脆也沒動。
這時薛大炮一見他這樣說,還有人敢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由怒不可遏。沖上前去,大喊一聲,你不準(zhǔn)走!
文刀理都沒理他,繼續(xù)往前走。
薛大炮對著田仁師大吼道:“你怎么還不動身把他抓起來,他是打人兇手。”唾沫星子都濺到了田仁師的臉上。田仁師硬是沒動。
薛大炮更加生氣,“陳松齡,你不下命令是吧!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陳松齡就是泥菩薩也有幾分火氣,再說陳、薛兩家也無隸屬關(guān)系。自己級別比你要高,不過是看在薛瑞鵬在東海被打不好意思罷了。
“違規(guī)違紀(jì)的事情我不能做!薛主任既然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東方局長,就等待東方局長的到來吧!”陳松齡冷冷地道。
“好你個陳松齡,搞些過河拆橋的事,你不做我做,我就不信了,抓個人還捅破天了。”
一看田仁師別在腰上的手槍,轉(zhuǎn)身就是一掏,把槍抓在了手里,口里叫道:“再走,我就要開槍了”。
田仁師慌忙中按都沒按住,不由大驚失色!扒f別開槍!”
陳松齡一見也急了,事情鬧大了,對他也沒好處!把χ魅危惺侣f,這可不是好玩的!”
薛大炮這時還得意洋洋,“你們現(xiàn)在怕了,晚了!”
文刀這時回過頭來,緊緊盯住薛宗洋,“你確信要開槍”
“你敢走,老子就敢開槍,你一個無名小子,敢打我薛家的人,你活膩歪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聲威嚴(yán)的聲音,“住手,放下槍!”
但這個時候文刀也動了,快速欺身上前,薛宗洋就仿佛看見一個影子,頓時覺得右手一痛,槍已脫手,隨即就感覺人好像飛起來般,吧嘅,龐大的身軀飛出幾米遠(yuǎn)后摔在了地上。
“哎呦”,薛宗洋痛叫一聲。
文刀把槍遞給了田仁師,拍了拍手!拔冶旧屏迹魏伪莆覟橘\,你囂張,我就打你沒商量!
“喊住手、放下槍的”自然是東方武來了,不過東方武喊得慢了點,文刀已經(jīng)動手了。
薛宗洋一見東方武來了,居然在地上不起來,耍起了無賴,“東方局長,這人不僅打人要走,而且還拒捕,還敢打我,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東方武知道這是個棘手的事,但是既然自己來了,怎么都得處理,怎么辦?
“涼拌!”先請到局里再說吧!
“無關(guān)的人先走,陳副市長、田局長、薛主任、文刀等先請到局里,有事情我們再說事情。”
薛宗洋這下沒坑聲,東方武是他叫來的,也是這樣處理,他沒辦法了,再說他也叫不動其他的人!只能說:“東方局長,你可要為我們伯侄作主!整個一個怨婦樣。東方武一揮手,帶薛少去醫(yī)院,把車子拖走,其他無關(guān)人員,走走走!
秦少詩萬萬沒想到參加個生日宴竟然吃到了公安局!
一場喧鬧了一個下午的鬧劇終于算是有了一個暫時的了結(jié)。也許薛瑞鵬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手導(dǎo)演的這場鬧劇不是以他想像的結(jié)局收場,更想不到的是里面的演員增加了這么多,當(dāng)然這場戲也變成了一場大戲。只不過戲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
東方武神色嚴(yán)肅的坐在自己的車上,后面坐著文刀于秦少詩。他在思索著如何處理這個事情,當(dāng)然有的事情超出了他的職權(quán)之外。
公安局里,東方武先和陳松齡碰了一個頭,兩人的一致意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其中的關(guān)鍵是薛宗洋。所以薛宗洋的工作還是陳松齡來做,畢竟是這么個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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