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硬闖太子會所
想到這里,上官無暇坐了下來,美目凝視文刀。
“謝謝你還記得這些,這個黃金對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但是這個名義我是需要的,我要了全部可以捐出去。但是祖產我是必須要收回,這個我有憑證。另外這個柳生鬼子殺我祖輩我也有相片為證。”說到這里,想起自己家族的血海深仇,上官無暇的聲音已經略帶哽咽。
“對不起,無暇,勾起你的傷心來了,看看哪天,你把這些東西帶著,我帶你見個人,他會幫你辦這些事的,但是我不能打包票,會按你的意思辦,畢竟我不是辦這個事的。”
“謝謝!文刀,你后天有時間嗎?”
“后天嗎,目前沒有什么事,有事嗎”
“那后天,我和你聯系吧!”
“好!”
“我走了,下次再來聽你上課!”
“我送送你!”
上官無暇在前面腳踏碎步地走著,文刀則在后面跟著。校園里很安靜,微風徐來,上官無暇的秀發輕揚,一陣清香泌人心脾。兩人都沒有說話,不想打破這醉人的寧靜。
到了門口,上官無暇看著文刀,輕聲道:“我走了!”
文刀點頭,揮了揮手!
正準備轉身,車上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了文刀的耳朵:“小姐,柳上風這狗賊怎么辦?”
文刀猛地轉身,勞斯萊斯巳急馳而去。
“柳上風、柳上風,那不是柳不同的手下嗎?難道被上官無暇抓住了?怎么聽晉少剛說柳上風是他們的人!”
“喂,少剛,那個柳上風是不是你們的人?”文刀拿出手機撥通了晉少剛的電話。
“你問這個干嘛?”晉少剛被文刀搞得莫名其妙。
“快說,他可能有危險,你趕快聯系一下他,看看能否聯系上”文刀著急地說道。他既不愿柳上風有什么危險,也不愿意上官無暇為此背上什么罪名。
很快,晉少剛就打電話過來了,“聯系不上,你快說,怎么回事”
“他可能被上官無暇的人抓了。”
“糟了,上官無暇一直以為他是日本人,快,文刀,趕快聯系上官無暇,柳上風有危險!”晉少剛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
文刀掛了電話,趕緊找了上官無暇的電話撥了過去。好在文刀電話少,電話記錄還在。
“無暇!”
“文刀,有事嗎”
“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柳上風的人?”
電話里沒說話。
“無暇,你告訴我是不是”文刀都急死了。
“是,怎么了?”上官無暇還是回了話。
“那個柳上風是國安的人,他不是倭國人,他是臥底。”
“啊,不可能吧!”
“你在哪,我就過來,我來之前千萬別動手啊!”
“太子會所。”
掛了電話,文刀就打電話給晉少剛,“太子會所。”
然后一招手,上了出租車,直奔太子會所。剛到,就看晉少剛的車到了。
“人在哪?”
“我剛到,我馬上打電話!”
“完了,上官無暇電話接不通,怎么辦”
“再打打看,人命關天啊!”晉少剛急了,這要是劉上風被誤殺了,怎么對得起劉上風和他的家人,幾十年風雨臥底都過來了,這馬上恢復身份卻被人誤殺,想起這些晉少剛不禁冷汗直冒。
文刀又撥了過去,還是接不通。
“走。”文刀拿起晉少剛直往會所里沖。
“文刀,這合適嗎?”私闖這些地方可是需要辦手續的。
“還什么合適不合適,再不合適,命就沒了。”文刀沒有晉少剛那么多條條框框約束。
太子會所不比別的地方,兩人往里沖,很多保安就圍了過來。
文刀大喊:“我是文刀,我來找上官無暇,快去找她來。”
晉少剛也喊我是公安局的,快叫你們老板出來。
保安中立刻有人拿起對講機往里通報,但是上官無暇也不是他們想找就能找啊!兩人不斷往里沖,這里還是要攔往啊,否則老板最后說不要他們進來,那責任就是他們的了。
七、八個保安就圍了過來。文刀叫了聲,對不起了!上前左右云手,就把幾個全去倒在地,但是陸續保安都圍了上來。文刀沒辦法,朝保安群中沖了過去。口中還大喊:“上官無暇,我是文刀。”
眼見保安都被打倒在地。終于在廣播里傳出來了住手的聲音。原來上官無暇回來以后,就把劉上風關進了地下室,地下室里面沒信號,剛上來就聽到有個叫文刀的找,趕緊看監控,正是文刀大發神威把保安打倒在地的情形,急忙喊住手。
文刀趕緊住了手,大聲喊道:“無暇、無暇,是我,我是文刀,我找你有急事!”
廣播里傳來上官無暇的聲音,“一點小誤會,各位各回各崗位,這兩位是我朋友。”
文刀和晉少剛終于松了口氣。
這個時候,一個從地上爬起來來的保安卻沒有離開,反而拿起腰中的電棍又快又狠就朝文刀砸了過來,文刀才說完話,根本沒注意,晉少剛正四面張望,突然看見一個人操著電棍朝文刀咂來,大喊一聲”小心”,猛地將文刀一推,自己用手一擋,電棍砸在了晉少剛的左手上,手臂頓時就彎了下來,估計是骨折了。
看來這個保安有些功夫底子,否則以晉少剛的身手,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雖不算高手,但尋常人四五個還是近不了身。
文刀聽到晉少剛的叫聲,急回頭,一腳就踹了出去,那人準備掄棍再砸的時候,文刀的腳已經到了,文刀這一腳是含怒出腳,力大無窮,那人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倒在地上沒了動靜,估計是暈死過去了。
文刀一抓晉少剛,“沒事吧,少剛!”
晉少剛咬牙撐著:“估計是骨折了!”
這時候,上官無暇也出來了,一看晉少剛吃痛的樣子,“文刀,怎么回事?”
文刀一指倒在地上的保安,“審審他怎么回事?”
上官無暇看了清風一眼,清風一揮手,把保安就拖了下去。
文刀已經將晉少剛的衣服脫了下來,一看手臂,已經紅腫得老高,很明顯是骨折移位了。文刀輕輕地摸了一下,微微一拉、一捏,一用力,咔的一聲,晉少剛哎呀一聲,原來文刀把他的手復原了。“好了,等下我幫你敷點我爺爺的藥,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晉少剛說了聲:“謝謝你,文刀!”轉身又對上官無暇說道:“上官小姐,請借一步說話!”
“請隨我來!”上官無暇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不過這身仙女般的衣服的確與現在的環境有些不搭調。
他們走的是一條專門的通道來到了一個辦公室內,“請坐!”
“謝謝,”晉少剛說道:“無暇小姐,是這么這么一回事。”文刀把劉上風臥底作為柳上風的情況跟上官無暇說了一遍。然后又拿出了相關憑據與證明。
“上官小姐,劉上風同志的確是我們的人,你誤會他了!”
“既是如此,的確是誤會了!清狂把人帶來吧!”
“小姐?”清狂叫了一聲沒動!
“快去!能這么多年盯著柳生家,最終讓柳生家族滅亡,遭受報應,他應該是我的恩人才是。”晉少剛、文刀對上官無暇的深明大義不由贊嘆不已。
“無暇,謝謝你!”文刀由衷地說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既讓我避免了犯下大錯,又讓我沒有錯殺恩人。”
不一會,清狂帶著五花大綁的劉上風來了,還在昏迷當中。估計苦頭是吃了不少。
上官無暇看了一眼清狂,清狂趕緊把劉上風的綁給解開了,又潑了一口水在劉上風的臉上。
“哎呀,”劉上風終于悠悠醒轉了過來,”晉處長,你怎么來了,我這是在哪里啊!”
晉少剛見劉上風沒事,就對上官無暇說道:”上官小姐,那我們先走了!”
上官無暇點頭”,也好!以后再來麻煩晉處長!”
“無暇,我們先走了,”文刀揮了揮手,“那個保安?”文刀不認為一個尋常的保安在主人下令住手后還會襲擊客人。
“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清狂一直將文刀三人送到了太子會所的外面。晉少剛手受傷,劉上風開車。晉少剛把大致情況跟劉上風介紹了一下:“上風,你今日就可以歸隊了,并且組織正式批準你退休,只不過你的身份尚未解密。但你自由了,也不用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晉處長,謝謝你!我終于可以和我的家人過正常人的生活了。”
“還有,你今天能夠從上官無暇的手里安然脫身,你要感謝文刀,他,你早巳經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謝謝,文少,我曾經代表柳不同參加晉老將軍的認孫儀式,也就是新德天的新聞發布會。”
“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沒事就好,希望你不要怪上官無暇。”
“怎么會呢,誰叫我的身份就是倭國人的一條狗呢!”
“恭喜你,恢復了身份,自由了!”
“謝謝文少!”
“少剛,上官無暇那里你估計也會要花點心思。”文刀又把上官無暇的話復述給了晉少剛聽。晉少剛一聲嘆息,不知道是嘆息上官無暇家世的不幸,還是嘆上官無暇的要求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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