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大戰在即
晉少剛這樣的建議得到了闕世文的支持,上報到國安部后,也得到了的高度肯定。而且此次為了確保行動的成功,國安部還特意向軍委申請,軍委批準,要求華夏最神秘的軍事組織——龍組派人支持此次行動,可見整個國家對這個事情的重視。
在華夏,人家龍組的人可不是你喊來就來,喊走就走的,那可得軍部大佬的首肯才行。知情人士都知道,龍組的人出動程序在華夏不亞于一次性軍事行動。在得到部里的肯定后,晉少剛無疑相當于吃了一顆定心丸,于是也放開手腳,進行布置。
南沿山的瀑布下面,裝滿黃金的箱子很快被轉移到道具車上,各個景點的拍攝仍然在熱火朝天的進行,一輛裝滿黃金的道具車卻很快駛出了南沿山。車子沒有往清樂市區去,而是直接往去東海的高速公路方向走,這當然是柳不同的安排。
最開始的時候,為了時間上的快速型,柳不同準備將黃金取出來后,直接望清樂市的出海口直接倒運出去,但是這樣風險太大,目標也太直接,容易被發現。故而,將運輸交接的地點改在東海,而不是就近的江南省,這樣既不容易引起懷疑,又達到了轉移視力的目的。
車子在快進入高速公路的一段山區僻靜處停下。那里已經有三輛一模一樣的商務車在那里等候。道具車很快于商務車取得了聯系,很快,道具車里黃金被轉移到了商務車里。道具車將黃金轉移后卻并沒有返回,而是仍然朝前開,商務車也疾馳而去。
幾輛車分別進了高速公路,到了高速公路分岔口,三兩商務車分別去向不同的方向。一個開往杭城方向,兩輛開往東海方向,道具車也是開往杭城方向。這是柳不同慣用的手法,狡兔三窟,也是他以防萬一的布局。
在東海的闕世文與在清樂市的晉少剛不斷地接到跟蹤人員發來的消息,兩人也對柳不同的布局大加贊嘆。如果不是事先有預防,還真是不好控制。
不過晉少剛的分析還是比較準確的。晉少剛一直認為柳不同不會在江南省直接運走黃金,因為這樣容易引起懷疑,盡管道具車已經提前在政府進行報備,但是突然一下子要直接出海,難度比較大。而且既然從東海喊道具車來,就是為了提前做準備,擾亂視聽,這樣做法顯然也要合理得多。至于分車去杭城應該也是為擾亂視線,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必須的跟蹤還是必要的,也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在江南的追蹤,就是陳國坤的事了。
晉少剛全部的精力已經放在了東海的布局上。這次的布局,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僅要將黃金留在東海,還要鏟除一切與柳生家族有關的關系網,包括港口以及走私運輸渠道。否則的話,根本沒有必要花這么大的代價,費這么大的功夫,直接在南沿山動手就是。
闕世文則早已經根據這個布局坐鎮東海,留下晉少剛在清樂進行指揮,文刀與文虎臣已經按照布置,已經早早返回東海,在等待柳生實乃的出現。文虎臣的眼里只有柳生實乃,其他人不是他的事,但是龍二此次又向陳克威申請,又喊來了龍三龍五,龍四和晉少剛在一起。
龍十五龍爺整個一天都十分活躍,電話什么的都沒有停過,還幾次到海邊看海,身邊寸步不離的是他的師傅天劍。說實話,龍十五統治東海地下世界這么多年,自然有著自己的出海渠道。黑道嗎,除了看場子、收保護費,當然還要做點黑市生意,這些黑市生意的東西當然絕大部分就是走私而來。走私的東西相當部分就是偷渡偷運過來。所以要弄點東西出去,龍十五絕對有把握拍胸脯保證,這些年,他運進來的東西與運出去的東西太多了。
而此次天劍來東海的目的,就是要利用龍十五的渠道將黃金運輸出去。雖然這樣可能使在東海好不容易打下江山的龍十五暴露,但是天劍也沒有辦法,他的老板是先生,先生怎么說,他就必須怎么做,甚至他都不知道是運送什么東西,又是護送誰的東西。雖然他對這樣的安排頗有微詞。當然他也認為以龍十五的實力加上自己的實力,運送一個什么東西應該是輕而易舉的,畢竟以自己的身手,他還是很自信的。
駛出高速公路的兩臺商務車又駛向了不同的方向,其中一臺直接去了柳不同的別墅區,另一臺則停在了市中心。
晉少剛回到東海后與闕世文會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商務車停在柳不同的別墅就再也沒有動過。闕世文的辦公室空氣幾乎要停滯,煙霧繚繞下兩人卻渾然不覺。整個東海都彌漫著一種緊張而又焦灼的氣氛。長時間的布局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但是這一天到來了,卻是讓人等得如此焦慮,莫非中途出了紕漏?莫非柳不同依然要虛晃一招還是只是在單純地等待夜晚的降臨?
這樣的問題在闕世文與晉少剛的腦海里已經自問了不知多少次,但是為了整個大局,他們唯有等待。一旦出錯,丟掉烏紗帽是小事,這么大量的黃金被偷運出去不僅是國家的損失,更是國家的恥辱,也意味著這么多年的布局毀于一旦,這樣的責任與罵名誰也承擔不起。闕世文與晉少剛相互對視了一眼,仿佛從對方的眼睛都看見了一個字“等!”
夜幕降臨,喧囂了一天的東海絲毫沒有安靜下來,因為豐富的夜生活即將開始,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在為一個城市增加財富的同時,也掩蓋了許多的丑惡。因為是夜晚的緣故,很多不該發生的事情都會選擇在夜晚發生,今夜的東海會是一個寧靜的東海嗎?很多人的人都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柳不同把自己淹沒在游泳池內,把頭靠在墻上,眼睛閉著,這樣的一個動作,他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他在盡力清空大腦內一切雜亂的東西,他在抽絲撥繭,他在搜尋任何的蛛絲馬跡,他也不能有半點的大意,自己家族三代人的努力,就是為了這一批黃金,如果出了紕漏,他也無法向家族交代,唯有以死謝罪。作為武士、劍客出生的家族,一件事情失敗的后果,柳不同是十分清楚的。盡管他是一直生活華夏,但是他的父親給他的教育是來自家族的。整個過程在他腦海里轉了一遍又一遍,直至他認為沒有紕漏,他才緩緩睜開眼,雙手猛地一打水,游泳池里頓起波濤,沖起一個巨大的水柱。柳不同起身上岸。時間正好是凌晨1點。
別墅下面,一輛標有遠航海運的貨運車輛徐徐開進了柳不同的別墅,停在了那輛商務車旁邊。柳不同穿好衣服走了下來,七郎、八郎將裝有黃金的箱子搬到了貨運車輛上,然后隨車走了。柳不同則和柳大方開車跟在貨運車輛后面,柳大方是晚上回到東海的。
整個車子沿著鬧市區轉了幾個圈后才又來到了一個老碼頭——華邦碼頭,東海作為特大型的港口城市,出港碼頭眾多,華邦碼頭不是最大的,但是歷史還是比較悠久的。目前也就是一些集裝箱與雜貨的出港在這里進行。這個地方也是一些人想渾水摸魚的地方。
凌晨的碼頭只有很少的幾個工人夜班回家,除了海水打岸的聲音,其他的勞作基本已經停了下來,碼頭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集裝箱和貨車,估計是一些進港和出港的東西在這里擺放著。車子并沒有在出港通道前停下來,而是來到出港通道側面的一個小廣場里。這個時候,天劍帶著龍十五以及一幫人突然閃了出來。柳不同與柳大方下車,龍十五咋一見柳不同,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柳大方上前與天劍打了招呼,兩個人在旁邊不知講了什么,然后又分別上了車,直接往下面走,道路彎彎拐拐,走得很慢,一直約莫走了十來分鐘,車子不能走了。雙方才重又下車。天劍說道:“車子不能再走了,人工搬過去。”龍十五一揮手,后面的人就要去搬箱子。七郎、八郎卻站在車廂門口攔住了。柳不同輕輕地道:“搬運的事就不勞煩各位了,我們自己來,”一揮手,另一輛車上下來七八個人,加上貨車上呆的人,整齊劃一地站在貨車邊上,擋住了龍十五的人。
龍十五剛要說話,天劍卻擺了擺手:“既然你們有人,我們就不幫忙了。”龍十五見狀雖然有些不快,倒也沒有說什么,而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迅速又掛掉。兩分鐘后,一個長了點小胡子的人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龍十五上前道:“貨到了!”那人并沒有說話,一揚手,示意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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