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比賽結束
毫無懸念的穆澤對艾麗莎的比賽就是完完全全的碾壓,和艾麗莎快速比賽結束以后接著上臺的就是喝了恢復藥劑以后快速恢復再次登臺的白子諾。
登臺后的白子諾,剛揚起手怎么都來不及做,只聽“砰”的一聲白子諾整個人就飛了出去,重重落在擂臺邊緣,在上面砸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我去?”讓夙夜打了好久才拿下的白子諾竟然在穆澤那里過不到一招,“太強了。”
以穆澤的實力他完全可以一下就把白子諾打下擂臺,可是因為聽說過夙夜被退婚的事,穆澤打算玩一玩白子諾不讓他那么快輸掉比賽。
所以穆澤在打白子諾的時候,他雖然把人“摔”出一個又一個的坑五臟六腑皆傷得連連吐血,可是白子諾一直處在擂臺邊緣搖搖欲墜卻一直沒有落下來。
“怪物,你是怪物。”
不然的話他怎么會連手都沒有動,腳都沒有移一下,他卻如同牽線的木偶般的莫名其妙的摔到擂臺邊緣并身受重傷呢?
穆澤邁開步伐踏出了開始比賽以來的第一個腳步。
“你不要過來……”白子諾嚇得臉色慘白,聲音直哆嗦的道,“求你不要過來。”
穆澤不理他的哀求,他依舊淡定從容的往白子諾的方向走過去,白子諾全身抖啊抖然后——尿了。
堂堂龍城極品美男子竟然因為害怕而尿了褲子,那一刻估計有許多暗戀或者明戀著白子諾的女子在對白子諾的愛慕之情直接幻滅掉吧?
穆澤走得極慢明明身體還是一個小孩子,可是當他氣定神閑地走著的時候,他的氣度卻像是個云淡風輕的指點江山的帝王,讓人忍不住對他俯首稱臣。
這次依舊沒有人看到他如何出手,當白子諾的身體從擂臺的一邊又摔入擂臺的另一邊的時候,臺下的觀眾只能用臆想來猜測穆澤是不是又出手了。
白子諾的人又一次飛了起來,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又吐了幾口血,整個人因為失血很是萎頓哪里還能保持原來的帥氣模樣。
可是就算這樣了穆澤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開始的時候白子諾還以為那只是巧合,可是三四次都是這樣就算白子諾是個笨蛋也能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竟然打不過,白子諾并不是白癡他可不愿意再出丑接著挨打下去,所以他輕啟唇道:“我我……認……”
白子諾的話沒有說完他就被尾隨而來的穆澤給生生掰斷了下巴。
我操,這是白子諾心里唯一想說的話。可是因為他被掰斷了下巴他有苦難言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把他的下巴給掰斷以后,穆澤那張極為冷淡的臉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白子諾有種大禍將要臨頭的危機感。
掰斷人的下巴以后穆澤除了行走外第一次做出了大幅度的動作,只是為了給一個被掰斷下巴的人用藥。
當白子諾被捏著脖子頭揚高,藥丸子順著喉嚨下滑進入他的食道,他的全身很是燥熱難安,那股燥熱讓他的臉色漲得通紅,他的好兄弟因為藥效的緣故竟是當著全學院的師生之面起了生理上的反應。
忽然看到那么辣眼睛的畫面,臺下的女觀眾們連連發出尖叫聲,有些有捂住自己的眼睛偷偷看也有雖然嬌羞的尖叫跺腳的同時卻還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奇恥大辱啊,白子諾覺得自己的臉面都丟盡了。
就算已經這樣了穆澤依舊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他踢了一腳身體朝天的白子諾,一把抓起了被打得衣服上都沾滿血跡的白子諾的衣領,而后將他后背的衣服給拎了起來。
因為他身體還小的緣故,他拎起人的時候用了懸浮術今自己的身體懸空而起。一直升到三十米高的半空之中,穆澤在半空中松開了抓住白子諾衣領的手。
“砰”的一聲白子諾的臉蛋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隨著重重的落地聲白子諾甚至可以聽到他的鼻子斷掉還有他那一柱擎天的好兄弟“卡斯”折了的聲音。
白子諾疼得哇哇直嚎,讓慘烈的聲音讓聽到的男性同胞們忍不住下盤一緊全身汗毛直立。
白子諾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不管是內心還是靈魂都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害。
本來他以為受到這樣的屈辱捏下巴的屈屈已經夠讓人難以忍受夠讓人覺得悲劇了的了,卻沒有想到原來還有比經受那么屈辱的事情還要更加讓人難以承受的事情……
“好慘……以后我寧愿得罪姐姐也不得罪穆澤。”夙洛看得目瞪口呆,而后咽了口口水艱難的道。
不必言說臺下認識夙夜的,平時看到穆澤跟夙夜他們天天呆在一起不用猜就可以知道穆澤這樣做的原因到底是因為誰了。
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即便是要與世界為敵。
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只因為你是你。
所有傷害你的人都是我的敵人,我會鏟除所有的敵人,即便代價是山河寂滅,唯有你是我心里唯一的永恒不朽。
我不會放過任何膽敢傷害你的人,因為沒有誰比你還要更加的重要……
從穆澤眼中看出那令人瘋狂的信息白子諾怕了,他真的是怕了穆澤了,擔心穆澤還要接著對付他,白子諾咬著牙滾動著自己那在擂臺邊緣的身體讓自己得以順利滾落擂臺。
解脫了,對了白子諾來說總算是解脫了,他落下擂臺以后這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
這戲劇化的一幕讓臺下的觀眾頓時啞口無言,直到艾月宣布了這次穆澤贏得了和白子諾的比賽。
穆澤聽到他贏了比賽一點放在心上,徐徐走下了擂臺。
“你什么那么強啊?”夙夜對著一直以來都默默跟著沉默寡言的穆澤,無奈地捏著穆澤的臉發狠道:“說,你剛才和我打的時候讓了我多少?”
看夙夜那兇巴巴的模樣如果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復估計她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穆澤誠實的道:“我一直很強啊,不然我怎么可能一直被當成傳說來說?而且夙夜你沒有發現嗎?其實我并沒有讓著你,上次在迷離森林里面我的身體受傷了還沒有痊愈,所以……”
所以他才會那樣干脆放棄掉了和夙夜的比賽的,看到穆澤委屈的表情、委屈的話語,就像一個普通的指責父母沒有好好照顧好自己的小孩。
那委屈的聲音真是讓人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如果不是看到穆澤剛才的比賽夙洛他們真的很想摸摸他的頭安慰安慰穆澤。
可是看了他剛才的比賽,他無辜?他委屈?通通都見鬼去吧,夙洛還有辰源他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穆澤好恐怖。
最恐怖的事情是,看到那么恐怖的小孩,夙夜竟然還能當她是普通的孩子那樣去對待去安慰他,從某種意義來講夙夜在某些方面也是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了。
夙夜聽到穆澤說他受傷,那可憐的小模樣讓她聽了忍不住眼睛發酸。
“那時候的傷你還沒有好嗎?”夙夜連忙撩起穆澤的衣角想要看,卻被穆澤阻止了。
“我的傷不礙事,而且……”穆澤將唇湊近夙夜耳邊,“不要外撩我的衣服了,你如是對我的身體有興趣回去我給你一個人看。”
這說的什么話啊夙夜因為穆澤的話陷入了沉默當中,想了一會她鄭重其事的道:“穆澤你告訴我是不是夙洛他們教了你們一些不好的東西啊?”
她最近總覺得這孩子說話有時候總是給她一種很曖昧的感覺呢?所以夙夜嚴重懷疑是不是夙洛他們教了穆澤些什么,或者是夙洛他們在穆澤的面前做了什么不好的示范所以他有樣學樣?
穆澤搖搖頭,竟然穆澤搖頭那就不管了,反正那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趕緊回去看看穆澤的傷重不重要,所以夙夜見到穆澤拒絕讓她查探傷勢的時候立刻就不由分說地拉著穆澤往宿舍走。
“老大,你不等比賽結束再走嗎?”
看了一眼最后一場對決在擂臺上站著的那兩個熟悉的面孔,夙夜搖了搖頭:“反正最后的比賽會是白子諾贏,看不看沒有關系了。”
“那等會比賽完了發獎勵呢?”
“獎品等會你們隨便幫我領就好了。”反正那些獎品她本來就不打算自己要,所以夙夜毫不在意的道。
而且……比賽啊獎勵哪里有她家的穆澤重要啊,這般想著夙夜毫不猶豫的不顧穆澤的冷臉還有拒絕抱著穆澤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夙夜不知道的事情是在她離開以后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全部都如遭雷擊般目瞪口呆的看著夙夜離去的方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其中一名黑衣人過了很久這才咽了口口水道:“主上被公主抱了?”
說話的骨架較為嬌小些長得很娃娃臉的黑衣人很是不確認的拉著他身邊的那名男子接著道:“那個被抱的人一臉妥協的人真的是我們的主上?”
他們的主上明明冷酷無心,無情無義,嗜血殘忍,霸道無理……
這樣的男人,有一天竟然會那樣被一個女人,不她還不能算是個女人的少女給公主抱了。
“天啊,我死而無憾了。”
那個被娃娃臉的黑衣人給拉住的另一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蹙了下俊眉那名黑衣人掰開了娃娃臉的手,卻不想個子那么小的小男孩他竟然掰不開他的手,也就只能任由娃娃臉的黑衣人給拉著。
中午時間,太陽毒辣辣的,辰源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幫夙夜領了屬于她的獎勵而后回去找夙夜。
“老大這些是你這次比賽獲得的獎品,給你。”
那是三件附魔的魔法道具,有權杖有魔法手鐲還有一件魔法法袍。
雖然在外人的眼里這幾樣魔法道具確實是讓人看了就想要流口水并據為己有的難得寶物,可是夙夜在拿到那幾件八寶物的時候她也只是掂量著在她手中把玩了兩下然后就把東西遞到了辰源他們的手中。
“這些東西都給你們。”
辰源還有蕭樂言連忙拒絕:“老大你不會是因為迷霧森林的事情所以還在愧疚吧,迷霧森林那次你已經已經把那些魔法權杖還有恢復藥劑全部給我們了,用那些東西來補償我們的話已經綽綽有余,所以老大你不要再給我們任何東西了。”
夙夜看辰源他們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實事求是的道:“不是補償,這是我給你們的禮物,你們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把你們裝備得更加強悍一些以后好為我所用。”
她說他們是她的人,是對辰源還有蕭樂言的認同,從此以后不管是辰源還是蕭樂言他們都是她的好伙伴好戰友同樣的也是過命的兄弟。
“老大你承認我們是你的跟班了。”可是辰源他們卻是以為這是夙夜承認他們跟班的身份了,抱頭痛哭流涕的喊著:“竟然您承認我們是你的跟班那老大我們來個愛的抱抱好不好?”
愛的抱抱,她才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夙夜翻了個白眼,夙洛則是很嫌棄的離這兩個人兩步遠道:“你們可別靠近我,我可不想轉染上神經病。”
于是本來玩假哭玩上癮的夙洛在辰源還有蕭樂言他們在夙夜的提醒下大腦截然而止,他們兩個人停止假哭以后,一左一右的走到夙洛的身前然后不懷好意的就要去抓夙洛來“就地正法。”
少年人的單純熱血在這幾個人身上一覽無遺,夙夜的唇角微微一笑道:“你們接著打,誰打贏今晚上加菜。”
三個大男孩這下鬧得更加厲害了。
在吵吵鬧鬧中夙夜走到穆澤的面前摸摸他的頭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夙夜給穆澤檢查過,他的傷只是皮外傷還有肋骨那個部分的肉被打得有些青紫,照理說養養幾天就能好,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夙夜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穆澤搖頭冷聲道:“沒事了。”
他從夙夜的話聽出了不同的意思,他的內心很驚嘆于夙夜的敏感還有那異于常人的直覺。
雖然她的實力無法看透他的刻意隱瞞,可是她的神情告訴了他,夙夜其實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了。
可是雖然她覺得不對勁,不過她也說不出來那里不對勁,把不對勁的想法拋開,一直瞪著穆澤的眼睛發現穆澤一點動搖的意思都沒有的穆澤的時候,夙夜咬牙放棄放棄了探尋下去,因為她相信如果真的有不對勁的地方能夠告訴她的穆澤就一定會告訴她。
別開眼夙夜對著在家里也鬧成一團的辰源他們道:“對了,我最近看中了兩個店面,你們要不和我去看一下。”
之前夙夜和他們提過她要開一個飯館,不過還沒有選定合適的地方后面又遇上比賽這件事情就這樣耽擱了下來。
上次夙夜叫辰源他們逛街一個個像是看到洪水猛獸似的,現在夙夜叫他們去看鋪面倒是全部都跟來了。
“我們也希望能快點確定下鋪面的事情,好讓姐姐你沒那么累。”
夙洛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有些責怪的看著辰源他們,就是因為他們老是去夙夜那里吃飯讓夙夜總是要下廚所以夙夜才那么瘦。
辰源還有蕭樂言翻了個白眼,得這個夙洛已經開始有些姐控了,說得好像夙夜做的飯菜他沒有吃一樣。
對于姐控的潛質開始被開發出來的夙洛不管是辰源還是蕭樂言都不約而同的比了個中指。
走到西大街,這里是一條非常熱鬧的商業街,整條街上琳瑯滿目賣得都是各式各樣的商品。
有小首飾有小吃,還有各種各樣的商品。
夙夜要做的是買下一整個鋪面,夙夜帶著夙洛一行人先是去看在商業街最熱鬧的區域被她所看重的那棟房子。
那是一棟上下兩層的復式樓,夙夜還蠻喜歡這種樓的,所以她開口問價格道:“林老板你這屋子如何賣?”
林老板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道:“一萬枚金幣。”
在安瑞爾大陸一枚金幣可是等于一百枚銀幣又相當于一萬枚銅幣。一個銅幣可以買一個包子,一枚金幣可以讓一戶普通的家庭花花幾個月的了。
這個地段的房子的價格都在四千的金幣,加上這里的地段好挺天賣個五千金幣。
林老板一上來就獅子大開口,一萬枚金幣的價格真的是太貴了,比別的房子還要貴上一半多的價格,這不是看夙夜他們穿著普通的衣料覺得沒錢買所以坐地起價了是嘛?
夙夜心里雖然有些許不滿不過她還是以商量的語氣道:“老板我覺得你一開口就要價一萬枚金幣的價格是不是有些太貴了,我對比了下周圍的屋子最多當初他們的要價不過一千多枚金幣,就算現在物價上漲附近的屋子的價格至多也就五千枚金幣。”
如果林老板開價五六千枚金幣夙夜會毫不猶豫的付錢,可是他開價就是一萬枚金幣,她又不是冤大頭……
林老板聞言臉色一轉很是鄙夷的道:“沒有錢你可以不買。”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夙夜的懾人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賣房子的老板身上。
辰源看到氣氛不佳擔心在神風學院的地盤和別人打起來,于是趕緊站出來解圍道:“老大你別生氣,要不這錢我來出。”
本來看這幾個人的都是穿的神風學院的制服身上卻一件像樣的魔法道具都沒有的時候,林老板以為這幾個是沒有幾個錢的主。
一般有錢的小貴族都會在自己的身上帶上一些貴重的魔法道具,夙夜上次在迷霧森林那里得到過幾把魔法權杖,比賽的時候也贏得了一些魔法道具,那些她都給了辰源他們。
辰源他們因為那些魔法道具太過貴重而舍不得帶沒有拿出來,那些小的魔法道具以他們的實力也用不找所以也就沒有買,沒有想到這會成為林老板判斷他們有沒有錢的標準。
林老板本來以為這行人買不起他的房子,可是在聽到辰源的話以后他知道自己想錯了,眉開眼笑的搓了搓手林老板的眼中滿是貪婪的想這次掙大了。
卻不想峰回路轉夙夜蹙眉道:“一萬枚金幣在這里的不管是你是我,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出得起這一萬枚金幣,可是現在買下這屋子關系到的卻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
夙夜靜靜的握住自己的拳頭才能忍住自己不去揍人,等她的情緒恢復平靜以后夙夜道:“我不想被人當成傻子耍所以這房子我們不買了,我們走。”
說著她便帶著夙洛他們浩浩蕩蕩的走出了那棟屋子態度是那么的堅決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這下那賣屋子的老板傻眼了連忙跑出來道:“那位同學剛才我開玩笑的,這屋子只賣五千金幣……”
夙夜對剛才還鼻孔朝天現在卻笑臉相迎的林老板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而后她的眸光倏然轉冷道:“五百金幣我都不要!”
說著夙夜便帶著辰源他們離開了那間屋子,拐了幾個彎一行人離開了商業街,夙夜帶著辰源他們一同前往一條環境幽靜沒有多少商鋪非常干凈離神風學院的校區更近同樣也更適合居住的街道。
這是夙夜要看的第二棟屋子那里有一棟屋子也要轉賣,夙夜帶著辰源他們就是要去那棟屋子看看。
格局上還有屋子的風格上這間屋子和剛才那間屋子沒有多大的區別,不過在屋子的保養上相比于商業街掛出去賣的那棟屋子,這棟屋子更加的干凈整潔,一眼便能看得出來這間屋子的主人對這屋子的愛護。
“朱老板這間屋子您打算如何賣?”
依舊是同樣的問題,因為遇上的人剛好是夙夜說話的時候語氣比平時小心了許多。
好在朱老板為人比較豪爽,笑呵呵的道:“這屋子比較幽靜所以賣一千金幣。”
一千金幣在這個路段這樣的放在這個老板確實可以說是個很實惠的人,夙夜夜沒有猶豫立刻就和這間屋子的主人朱老板快速的辦理了屋子的移交工作。
朱老板走前很是不舍的看著這間屋子道:“我的妻女在鄉下侍奉我老母親多年,是時候該回去了,這房子我住了好幾年,希望你們能夠珍惜啊!”
看到夙夜點頭朱老板很滿意的點頭于是便離開了。
等朱老板走后,夙夜把她這些日子親自教育做飯做菜,平時吃不飽穿不暖的一下小孩還有少年給接了過來。
“這些人以后就在我這里工作了。”夙夜指著一名臉蛋清秀,幾個少年中唯一認得字的少年道:“以后這些孩子就交給你們來管。”
接著夙夜做了好幾份菜單,然后把這件屋子再粉刷了個遍,用現代的餐廳方式她裝潢了下她的鋪面打開門就算是正式開張了。
她的個性非常的懶惰,懶得想名字就記得上輩子的時候她很喜歡去一家叫做墨菊軒的餐廳吃飯,于是她這個餐廳就被取名為墨菊軒。
一個星期以后……
夙夜的墨菊軒開店開店一個星期,依舊是除了夙夜還有辰源他們以外全都冷冷靜靜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光臨。
夙夜自己本身倒也沒有在意,因為她開這個店主要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想找個地方吃飯不香每天做廚子了如此而已。
可是辰源他們可就坐不住了先由辰源拉著召喚師班的學院去給夙夜捧場,當然請客的也是辰源。
對著端上來的一桌子的飯菜的時候召喚師班的學員內心是崩潰的,他們不會是和辰源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辰源才會讓他們吃那些奇奇怪怪的食物。
辰源一臉期許的眼神看著召喚師班的學員道:“吃啊吃啊,不要和我客氣。”
召喚師班的學員很是為難的舉起筷子打算意思的吃幾口就找借口偷溜,沒想到飯菜一放進口他們就被那美妙的味道給弄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辰源請客之后,夙夜覺得自己在藥劑學教師學習了那么久,以后還得在那里學習想想和他們打好一下關系也是可以的。
所以在辰源請客以后,夙夜第二天也請了藥劑學教師的學員們吃了一餐飯。
開始的時候藥劑學藥劑的學員夜和召喚師教師的學員一樣,一個個的把食物放到嘴里的時候都像是吃了砒霜一樣。
可是真的吃下去了卻是拿著筷子不肯松手了。
接下來夙夜的餐廳的名字在神風學院被流轉開了,因為每天都有人來吃飯,夙夜的餐廳爆滿。
當然辰源他們還不忘把在商業街想要坑他們的那第一個賣房的老板的事情給學員的學生們科普外加大肆的宣傳了一下。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林老板的生意變得一落千丈。
才過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那個在商業街賣房子的老板就來了,夙夜看到那個過了找她的買屋子的老板諷刺的道:“這不是林老板嗎?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面對夙夜那略帶諷刺的眼神賣房子的林老板陪著笑臉道:“我這是來找您幫忙來了,因為我上次坑你的失去現在整個神風學院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好多神風學員的學生過來找我的麻煩,我打算把房子賤賣給你,也當時為當時的行為賠罪了。”
夙夜依舊坐在椅子上一點沒有起來的意思,那個林老板見她沒有讓他坐只能站著不敢坐下來。
夙夜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道:“那林老板打算什么賤賣您的房子呢?”
林老板這次不敢再亂抬價很是老實的道:“屋子我賣給您三千枚金幣。”
“三千枚金幣這個價格倒是合理。”夙夜總算站了起來,也愿意正視那個局促不安的林老板了,指著她對面的座位夙夜道:“林老板你請坐!”
說著她讓下了位置,讓林老板可以坐下來。
“關于你的房子我可以給你四千的價格,你若是同意我們就去做一下房屋的交接。”
林老板聞言剛剛坐下去的身體立刻因為感激而站了起來,“您說的是真的,可是這樣不好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夙夜沒有道理讓別人做虧本生意的意思。”夙夜笑了笑道:“先喝杯果汁等會我們再去在交接的手續吧。”
沉默了一會夙夜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希望下次林老板不要再做那種坑人背德之事。”
說著她便默默的喝了自己的果汁了。
本來她只是打算弄個餐廳自己便不用再做飯了,沒有想到生意會火爆成那樣所以再買個屋子把深意擴大卻也是個好事。
所以她又買下了林老板的屋子,可是很快的她買下的屋子又不夠容納那些慕名而來的食客了。
因為生意太好來到餐廳都沒地方站了的夙夜微微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我去,這些人再來我們自己都快沒有地方吃飯了,我決定弄個吃飯預定。”
從此墨菊軒每天只限定接待一百名客人,約定好的客人按照預定好時間才可以來她的墨菊軒吃飯。
這個限定下來自己有許多人呼天喊地,本來以為做出那個限定的規矩以后就能好好吃飯的夙夜因為那些呼天喊地的人給整得有點心煩。
就在她心煩不已的時候,夙夜迎來了人生的第一個巨大轉機,她的餐廳門口停了一個比起羅蘭國皇帝的還要豪華的馬車。
“你們看那個金色的閃電標志,那不是閃金商會的標志嗎?”
就在過來等吃飯的食客在那里猜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馬車里面下來了一個趾高氣揚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長得倒是蠻符合上輩子的年輕人他們的審美的,他的頭發微卷,皮膚不黑可是也算不得白皙,眉毛烏黑,眼睛很大,鼻子挺直,嘴唇略微有些薄。
這個年輕人出現的時候夙夜總覺得她就是看到了異世界版的道明寺嘛。
一出現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就特別的囂張的道:“誰是這家店的老板,快點叫她出來見我。”
夙夜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而后站在那名年輕人的面前道:“我就是這家餐廳的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好美!”本來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來鬧事的夙夜忽然聽到那個年輕人莫名其妙的話語于是她不解道:“你來有什么事情嗎?”
那個年輕人對夙夜的靠近一下子紅了臉,支支吾吾道:“我……我……”
“我你的頭啊!”
隨著一句中氣十足的聲音,一個圓滾滾的和還沒瘦身前的辰源有得一比的胖子從角落另一個馬車里面滾了下來。
沒錯……真的是用滾的。
好不容易吐了個滾字然后站了起來,那個在地上打滾的胖子就一巴掌的拍在了那名年輕人的頭上。
“你真的是我的兒子嗎?叫你來談生意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彎腰啊,你這樣以后要老子怎么把我的家業給交給你啊!”
那胖子霹靂巴拉的一通罵,罵的還不是她自己讓夙夜也是整個人被人弄懵了。
夙夜的眼睛瞪得老大然后道:“你是?”
那名胖子笑得一臉的和氣,“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閃金商會的會長我叫齊非,此乃犬子齊云揚。”
“齊非竟然是他,傳奇中人,什么事情竟然能把他給驚動了。”
齊非那可是閃金商會的會長,據說安瑞爾世界起碼有十分之一的財富掌控在閃金商會的手中。
在羅蘭國的面前這個閃金商會就是個龐然大物,羅蘭國的皇室寧寬去和別的國家直接宣戰也不敢去招惹這個閃金商會一下。
畢竟人家有錢,有錢就可以培養出許多高手來武裝商會的力量,畢竟要守護那么大一筆的財富沒有站得住腳的力量那閃金商會早就被別的勢力給吞食干凈了。
畢竟面對那樣一筆數之不盡用之不完,富裕得流油的勢力沒有人能夠做到不貪心的。
而且……
打個比方誰喜歡招惹一個有錢到可以隨時置你于死地的對手,得罪了閃金商會的人他們甚至都不用動用到自己商會本身的力量,只要錢一甩多的是有人為他們賣命的人。
而且閃金商會掌控著東大路近是一半的財富資源,如果閃金商會發生動蕩,羅蘭帝國將會有一半的百姓家庭家破人亡還有將近一半的人貴族傳承甚至會傾家蕩產。
這還是商家商會不動用力量的情況之下。
看到周圍越來越多看過這里來而目光,齊非雖然臉皮厚習慣了,可是被一個個人當成猴子來圍觀的感覺其實真的不太好,因為這樣被緊迫盯人的時候總會給他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咱們幾個進里面去說好了。”
夙夜看也是,于是她勾嘴一笑道:“好的,齊會長您請進。”
那真正的笑容看起來特別的無害,這讓跟在齊非身邊的齊云揚看著不由臉蛋一紅。
齊非也是笑臉相對,不過在跟在夙夜的身后的時候他故意放慢腳步道:“云揚,如果你覺得這個女孩笑得純潔所以她是無害的那你可就錯了,這個女孩子比我以前看過的任何一個女孩子都還要厲害。”
齊非竟然能夠站在那么高的位置,看人的眼光自然是很準的,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齊云揚在齊非的口中聽到他對一個人這樣的高度贊美。
對這個走路輕快,可以步伐穩重卻又不焦不躁的少女背影,他又多了尊重。
如果讓齊夫人知道她那個向來都覺得女人是廢物的兒子,除了她以外還有尊重別的女性的一天或許睡夢中醒來都要笑哭吧。
看到夙夜布置的裝潢,齊非的眼睛微微米瞇了起來,鏤空雕花的圍欄,綠色的植物,還有舒緩的淡淡的音樂。
齊非一拍大腿道:“太漂亮了。”
夙夜拎著齊非還有齊云揚到了一個靠著窗戶的桌讓他們坐下來,然后叫廚子給她做了一桌子的菜,等東西上桌她可樂瓶果酒。
然后夙夜動作優雅落落大方的道:“不知道齊大會長有什么事情有來和我談。”
齊非看著一個個上桌的飯菜,心里想著這就是現在名揚整個神風學院現在還把這個西大街都給轟動了的墨菊軒的飯菜?
看起來有些怪,齊非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頓時驚為天人。
“我這輩子就沒有吃過那么好吃的東西。”
夙夜看到齊非一邊吃一邊熱淚盈眶的模樣有些無語,不就是普通的家常菜嗎?太夸張了。
夙夜不知道的事情是對于一個吃貨來說找到好吃的美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因為她本身并不是那種會去享口舌之欲的人。
她是難吃的東西也可以吃,好吃的東西也可以吃的那種人,她做飯菜那么好吃不過是因為她有一個吃貨的朋友而已。
因為她的工作的原因注定了她的孤獨,所以難得**可以談得來的朋友就會特別的珍惜。
說起來弒天雖然看起來一副很高冷的樣子,可是夙夜知道她的內心其實是個同伴孤獨的人。
她死了弒天會不會很寂寞呢?
看到都是他和齊非在吃,夙夜筷子都沒有碰一下,雖然還沒有吃跑可是齊非還是放下了筷子熱情的招呼道:“夙夜同學,你什么不吃啊?是不是不舒服呢?”
夙夜這才回過神來,“不是,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個朋友有點走神了。”
說著她大吸了一口氣拿起了筷子看了一桌子的飯菜道:“好了好了咱們吃東西,不要客氣。”
作為主人的夙夜的說了不客氣了齊非他們自然不會客氣了。
上輩子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餐桌上是最能聯絡人感情的地方說的果然沒有錯。
酒過三巡夙夜差不多都和齊非稱兄道弟的了,“對了齊會長,您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夙夜見酒喝得差不多了,于是她適時的拋出了她想要問的問題。
齊非倒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吃飽了他學著夙夜用白色的三角布巾擦了下嘴很干脆的道出了此番他來的目的。
“是這樣的夙夜同學,我來是想和你做生意的,你的餐廳的文化我打算把它推廣傳播下去,讓世界各地喜歡美食愛好者們都可以吃到好吃的食物……”
啪啦啪啦的說了一堆夙夜聽了有不太懂的話,看夙夜有些不耐的表情的時候齊非連忙收口,簡單的直奔主題道:“我們打算開餐廳,場地,金錢,裝潢全部由我們出,您只要讓您的人過來給我們的人培訓一下,以后我們閃金商會名下所有餐廳所得的利潤您可以得到一成。”
一成的利潤對于閃金商會來說真的是給的很公道了,因為夙夜怎么都不用出只要出一些人力而已便可以平白拿到一成的利潤。
那可以閃金商會這一成的利潤一年所帶來的財富,就是羅蘭國的皇室都要流口水。
可是夙夜卻伸出手指頭搖了搖手道:“一成不行,給三成,不然不干。”
三成的利潤夙夜真的是獅子大開口了,齊云揚第一次看的如此貪心的人他站了起來,將手狠狠地拍到桌子上,“你不要太過分。”
夙夜笑臉不改,因為她故意笑得很白癡的緣故看起來還有點傻氣,“我提出我的條件,你們可以選擇接受不接受。”
她沒有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逼著他們接受她開出來的條件,所以她不覺得自己過分。
齊非連忙拉這齊云揚坐了下來,他很是道歉的道了歉然后道:“那個夙夜同學要不你看我們給你兩成的利潤……”
夙夜再次搖了搖頭,“就要三成,除了餐廳我還可以給你們提供更多方便快捷又好吃的食物讓我們獲得更多的利潤、”
夙夜收起了傻笑,目光堅定的看著齊非,在她的眼睛里面齊非看到了無以倫比的自信,鬼之神差的他竟然同意了。
看到齊非竟然答應了這樣的條件齊云揚可就做不住了,“父親,您是不是被那迷惑了竟然答應這樣的條件?”
齊非其實也覺得自己有些昏了頭,不過想到夙夜的眼神他覺得值得去賭一把,所以齊非拍了下齊云揚的頭道:“老子就是決定和她合作了,小孩子家家的滾一邊去。”
“好魄力!”夙夜看了一眼氣得吐血的齊云陽她故意對著齊非伸出了大拇指。
雖然有故意氣齊云陽的成份在其中,不過她內心對齊非的魄力確實是打從心里覺得贊嘆的。
果然成功是沒有僥幸的,齊非不愧是閃金商會的會長,他的魄力確實值得人去欽佩。
齊非是那種行動力很強而且特別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齊非立刻就拿出了一份羊皮紙書寫的文件拿了出來把之前擬定好的一成的利潤改成了三成,然后刷刷刷的拿著雞毛筆簽上自己的大名。
簽完字以后他把羊皮紙給推到夙夜的面前,等夙夜簽好名字以后夙夜說出了自己出來開餐廳還打算開連鎖美食的想法。
當她將她的想法說出來以后齊非興奮的眼睛都亮了站起來激動的道:“可行可行,你的主意可行。”
夙夜并不是很了解商業上的事情,可是齊非了解啊,從夙夜的構想中他看到了商機,抓住這個商機他們閃金商會獲悉會再上升一個高度。
齊非那是對夙夜熱情如火,看著夙夜就像是一只會下蛋的母雞把夙夜看得全身惡寒。
“我回頭把我我的構想寫下來整理好了,再叫人送去給齊大會長。”眼看合約也簽了,事情夜敲定了夙夜等會還得回神風學院所以她開始下逐客令了。
齊非聽出夙夜話里的意思一點都不惱笑得一臉慈祥的道:“好的好的,那你回去好好的構思我便不影響你了。”
本來齊非要走可是又想到了什么齊非連忙從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了一張魔晶卡。
“這是閃金商會的貴賓卡,目前只有不到兩百張,你在上面標上自己的精神印記以后這張卡就屬于你了,里面我先存了一百萬金幣當做給你的見面禮,以后我們合作所得的利潤都會放在這張卡里面。”
看到這個貴賓卡的時候夙夜大致猜測得出這是類似銀行卡那樣的東西,有這樣的卡在手以后用前就可以方便許多,這樣想著夙夜想到不想的接受了那張卡。
而且她看到齊云陽在看到那張卡的時候一直流口水,她猜測這一定漲卡一定不是簡單的魔晶卡,俗話說的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送上門的便宜,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等夙夜收下了閃金商會的貴賓卡,夙夜把齊非給送出門口,回頭她看到了辰源他們一個兩個飽含笑意的看著她。
“恭喜你了,老大。”
夙夜點點頭,她不太愛做生意閃金商會的歷史悠久,信譽又絕佳,有這樣的合作對象讓她不用操心還能白白拿錢確實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
難得的她道:“以后你們幾個在我的餐廳吃飯都全部免單。”
辰源他們歡呼了起來,“機會難得,咱們來辦個燒烤晚會來慶祝下?”
辰源的提議得到了夙洛他們一致的附和。等辰源一幫人開心的鬧了一個晚上夙夜微微有些小醉的跟著一直冷著臉的穆澤走著。
穆澤走在最前面魔晶燈把穆澤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因為她忘記了這不是她原來的身體,這幅身體酒量不好這件事情,她才喝幾瓶沒有想到竟然會喝醉了。
迷糊中走在前面的穆澤的身體好像浮在空中,月光之下他的身體散發的瑩白的光輝。
而后他的身體瞬間拉長,他如同神祇一樣在隱隱的白光中光裸著上身落在了地上。
夙夜對著那無暇的光潔肌膚,精瘦的的胸膛,緊實的胸肌,還有他的胸肌前面那極富誘惑的那一抹紅看個不停。
看到少年的忽然出現夙夜的臉上皆是驚奇的表情,“那個誰你怎么來了?我的穆澤呢?”
聽到夙夜的話的時候,少年那和穆澤一樣冷若冰霜的臉上微微有些不滿的神色道:“我讓他先回去了!”
“哦,那我回去找他。”
夙夜說完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剛要錯過少年的時候,她被少年一把抓住把她推到樹上少年覆上嘴唇就上去咬上了她的嘴唇。
他咬得很起勁,夙夜可以聞的到自己的唇肉那里傳來的血腥味,連忙推開少年夙夜不解道:“你怎么了?忽然變成狗了?還咬人?”
少年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悶悶的道:“我重要還是穆澤重要?”
夙夜對這個問題想了很久,一個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個是即便會死也要陪伴在她身邊的人,你問她到底哪個重要呢?這個問題她想不出來。
看夙夜猶豫了那么久,少年將頭一低而后埋在她的肩膀聞著她特有的香味道:“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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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支持著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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