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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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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她總是不來》文/容默/19

  第一章風雪

  天空似乎開始放晴了。起初,先是一縷微薄的光束吃力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層,其后便愈發不可收拾起來,周遭的濃云全都為之讓路,一時間金光大盛,萬丈光芒,使得原本便十分高大的城門,顯得更加莊嚴而神圣。

  可這突然間的晴天,對于長途趕路者來說,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件完完全全的好事。隆冬大雪數日,天地間盡是一片茫茫的白。陡然間出現的金光,如金鉤般刺痛了孟城澄的眼。她瞇起眼睛,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卻仍被光照和鋪天蓋地的白雪晃得頭暈目眩。

  城澄用力地咬住了下唇,意圖讓自己在風雪中仍保持清醒。城門近在咫尺,她不能再等了,今日必須進城。

  她已三天三夜未曾停歇,此時雙腿發軟,雙目暈眩,已是騎不動馬,干脆身子一斜,從馬上翻滾下來。城澄跌倒的姿勢并不漂亮,甚至有些狼狽,但她不在意。眼下這天地都是一片刺目的白,周圍沒有人,有人也不會注意到她,就算有人注意到她,她也不在意別人怎么看。

  城澄現在只是在意,自己好像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她歪頭想了一瞬,忽然把頭埋在積了一尺深的雪地里,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可惜,這招數并不靈驗。她的臉甚至全身都已經僵硬而麻木,激發不了她身體里的斗志。

  她只好把自己心里的傷口翻出來,暴露給自己看。她努力地翻了個身,平躺在雪地里,對著金燦燦的天空喃喃自語:“娘親,城澄回來了……您最疼我了,快來接城澄回家,好不好?”

  四周仍是靜悄悄的,除卻呼嘯的風聲,無人回答她的哀求,也永遠都不會有人回答她。

  城澄卻好像突然間充滿了力量,掙扎著站了起來。是的,她回來了,在離開京城六年后回來了。她這個不孝女,因賭自己的一時意氣憤然離京,從此天南海北,恣意瀟灑。又因內心的懦弱和膽怯,六年間從未回京看過母親一眼。直到不久前,她得知母親的死訊……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城澄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堅強的姑娘,正如此時,她難過得想哭,也當真哭了,只是天大寒,溫熱的眼淚尚未涌出眼眶,便已結成了冰。有淚卻成冰,連哭都哭不出來,城澄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此時應當傷心一下。但這天實在太冷了,心臟仿佛也被麻痹,疼得非常遲緩。

  她索性不再去理會這些悲傷的情緒,既然已經站了起來,那便繼續向前走。

  一步、兩步、三步……城澄一直在數著自己的步數,終于在第二百三十八步的時候,她清晰地看到風雪中一動不動的士兵,還有,緊閉的城門。

  她張了張口,吃力地問:“官爺,太陽還沒落山呢……怎么城門不開呀?”

  滿身盔甲的士兵睨她一眼,見是個身形單薄的姑娘,勉強耐著性子答道:“這你都不知道?榮王殿下今日回京,城門戒嚴,閑雜人等不得出入!”

  城澄一愣,沒有料到事情竟然這樣不巧。聽說這個榮王,一年到頭都在各地打仗,怎么好巧不巧,正好趕在同一天和她回京?這不是專程和她作對,還是什么!

  但她現在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解下斗篷的風帽,露出一張煞白的小臉兒,利用女子先天的優勢,柔柔地裝著可憐:“官爺,我是京城人士,從小在京城長大,定不是什么壞人,您就放我進去吧!只我一個人,還有一匹馬,不會耽誤多少工夫的。”

  那士兵盯著她,怔怔道:“啊……好!”

  一旁的官兵抄著手,本以為同伴很快就會不耐煩地將來人打發了,沒成想他竟然應了聲好。話音方落,便氣沖沖地過來責怪:“你說什么混話呢,怎么能隨便放人進城,萬一沖撞了榮王殿下……”說到這里,他忽然瞥見女子的臉,竟也是喉嚨一動,嗓子里頭仿佛卡了個核桃般,霎時說不出話來。

  ——這姑娘,竟是他從未見過的絕色。小時候他也曾念過些書,書中所謂的“麗而不妖,艷而能質”,大抵便是她這般的女子。明明未施粉黛,白衣素服,卻比天光更耀眼,比雪水更清澈。只可惜身形太過瘦弱,仿佛一縷白煙,隨時便會隨風而逝。

  他也不得不憐香惜玉起來,猶豫著要不要悄悄地將她放行。這般傾國傾城的佳人,若是這般凍死在雪地里,可就是他們的罪過了。

  二人面面相覷了一陣兒,到底還是后過來的那人更有主意一些,對城澄說道:“這樣吧,姑娘既然是京城人士,可有文書證明身份?”

  “有的有的。”城澄見他松口,自是喜不自勝,連忙回過身去翻掛在馬背上的行囊。卻因手指僵硬,好半天都沒能打開包裹上的結。

  她越急,手反倒越笨。官兵們在旁瞧著都有些心焦,生怕榮王何時會來。若是王爺恰巧與她這“閑雜人等”遇上,那可就不妙了。

  榮王是誰,那可是先帝爺的長子,十四歲起南征北戰,數年間立下赫赫戰功,手底下的人命不計其數。這樣的人物,只怕不是好相與的。若是惹了他不高興,只怕不止守城的這些士兵,連著這個孱弱的女子都要一并遭殃。

  正在這時,突然由遠及近的響起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幾人心中俱是咯噔一聲,心中剛剛犯起恐慌,卻見城門竟是自內大開,一輛馬車緩緩地停在了不遠處。

  幾個兵油子一眼就認出,上頭刻的是京城望族宋氏的標志。而那趕車的中年男子,也不是一般的家丁小廝,竟是宋府的管家老陳,人稱陳伯。

  忙有人迎了上去,哈著腰笑道:“這不是陳伯嗎!這么冷的天兒,您這是要出城?”

  陳伯搖搖頭,雙眼微綣,在寒風中一掃,忽然將袍子一掀,跳下馬車來。

  “噢!是不是宋大公子,來迎榮王殿下回京?早就聽說大公子結交廣泛……”

  這人自顧說著,陳伯卻不搭理他,徑自走到城澄面前,對其施了一禮后,恭恭敬敬地束手道:“叫孟姑娘久等,是老奴的錯處。天兒冷,還請您快快上馬車吧。”

  城澄沒有想到,這宋行霈宋大公子還挺講義氣的,她沒有說過她何時會回來,他竟還派了人接她。雖說靠她自己也不是進不了城,只是被人惦記著,總是叫人喜出望外。這份情她得承。

  臨上馬車,剛剛打起半邊遮風簾的時候,城澄忽然想起一事,側過臉來問那守城的士兵:“官爺可還要看我的文書?”

  “不必了不必了!既然是宋大公子的朋友,姑娘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她聽了這話,不由噗哧一笑。就連宋行霈本人,都是一身的臭毛病,也不知他這邏輯是打哪兒來的,當真滑稽的很。

  但她還是禮貌地點頭致謝,這才鉆進馬車。城澄不是什么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向來不吝惜自己的溫柔。這京城里頭,有權有勢的人太多,她得罪不起;卑微如一個守城的小卒,不見得便是無用之人,所以也不要輕易得罪。這是母親的生意經,她只學了個皮毛,但聊勝于無。只是不知憑著這點兒半吊子的本事,以后能不能在京城立足。

  她前腳剛走,后頭官兵們便炸開了,站了一天下來的疲倦仿佛一掃而空,個個兒唾沫星子橫飛,議論起這姑娘的樣貌品行,直把城澄夸得天仙一般。只有方才向她要文書那人嘆了口氣,道了聲可惜:“她雖是宋大公子的朋友,可你們別忘了宋大公子是什么樣的風流人物——那位可是要尚公主的,準駙馬!只怕是要委屈了這位姑娘咯……”

  “那姑娘有這么好看嗎?”忽然有一個陌生的聲音插了進來。

  眾人初時大意,還有人大大咧咧地回答:“當然了,老子站在皇城根兒底下這么多年,都沒見過生得這么水靈的姑娘……”

  “還有那聲音,柔聲細語的,一點兒都不像京城娘們兒……”

  來人卻是再也聽不下去,冷笑著打斷他們的淫言浪語:“好看到讓你們忘了自己的職責,忘了恭迎榮王殿下?!”

  所有人的笑容和血液,都在一瞬間凝固!他們僵硬地轉過身,還未看清站在眼前的黑衣男子,便已嚇得雙腿發軟,朝著后頭立于馬上的榮王深深地跪了下去。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面對著一群驚懼不已的兵卒,榮王面色淡淡,沒什么表情地開口喚道:“莊征。”

  “王爺!”那黑衣男子應是榮王的隨身侍從,聽到主人召喚,便立刻回到他的身側,微微躬身,以候榮王示下。

  榮王抬眼看向城澄方才站定的地方,那里還殘留著她的腳印。“她是誰?”

  這一句問得看似有些沒頭沒腦,可莊征不愧是跟隨榮王多年的人,卻是聽懂了:“王爺恕罪,屬下無能,沒有看清那女子的臉。但來接她的既然是宋府的管家,想必是宋大公子的哪位紅顏知己吧!”

  榮王只不過問了短短一句,莊征卻禁不住憤憤道:“這宋家也真是可惡,仗著宋大公子要尚主,竟然敢對王爺不敬!要不要屬下打探出那女子是誰,好生教訓他們一番?也省得京城里的這些權貴以為江山易了主,便可以不把王爺您放在眼里了!”

  榮王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個幾乎融于風雪中的白色身影,搖了搖頭,說了一句頗為意味深長的話:“來日方長。”說罷打馬進城,踏過她來時的路。

  第二章歸人

  宋府的馬車瞧著不起眼,內里卻十分舒適。城澄到底年紀輕,底子好,喝了兩口熱湯,又抱著暖爐縮了一會兒便緩了過來。

  孟府在城西,離城門有些距離,她一個人坐在車里無趣,和陳伯又不熟,不是可以隨口攀談的交情,就只好打起簾子,看向窗外的風景。

  京城內外,僅僅隔著一道城門,卻好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城外,白雪茫茫,渺無人煙;城內,筆直的大道上竟然一點兒積雪也無。雪還在下,才落薄薄一層,就被掃了個干干凈凈。城澄笑了笑,想來也知道,她是沾了榮王的光。新帝忌憚他這位皇長兄不假,但就算是為了榮王手里的兵,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

  城澄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笑時,心頭不免有幾分詫異,原來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久到她已經可以笑著想起那個人,心里頭平靜的連一絲波瀾都沒有。果然吶,時間是治愈一切傷口的良藥。可是當初,她為什么會痛到以為會死掉,還那么決絕地離開了京城,不給自己留一絲余地呢。

  母親畢竟剛去不久,她想起這件事來還是會自責會難受。回到孟府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便是去祠堂拜祭母親。

  她以為自己會有很多話想說,可是當她真正見到那冷冰冰的牌位時,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城澄就那般沉默地跪在那里,不知過了多久,身后有人帶著濃濃的脂粉味兒向她走來,言語間透露著熟稔的意味:“終于舍得回來了?”

  城澄沒有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葉婉儀。紅袖招的老鴇,他們孟家的搖錢樹。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又或是每日都來?”她抬眼看婉儀為母親上香,然后在她身側跪下,磕了三個長頭。“這樣的天氣你也過來看我和娘親,當真是生死之交。”

  婉儀嗤笑一聲:“不來怎么辦,你娘臨走前將孟府暫時托付給我打理,好大一個燙手山芋。”她側首看向城澄,嘖嘖稱嘆:“前幾年只覺得你生得好看,但終究透著幾分稚嫩,現今是當真長成大姑娘了。”看完臉,又看腰肢,忍不住搖頭道可惜:“好一個傾國傾城的佳人,無父無母,無枝可依,若你不是紅袖招的幕后老板娘,我還真想把你拐進窯子里做姐兒,保證能賺個盆滿缽盈。”

  城澄被她逗笑了,半真半假地安她的心:“你是知道我的,胸無大志,唯圖懶散度日。喜歡錢,但沒什么賺錢的本事。我回來之后,紅袖招該是什么樣兒還是什么樣兒,照舊歸你管。賺了錢,你分我幾個,夠我吃好喝好就成。”

  婉儀卻是在替她考慮:“也是,你還年輕,少往我們那兒跑。好好擱孟府里呆著,瞧著也像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憑你的姿色,不愁找個好人家嫁了。”

  城澄搖頭:“娘親去世,我當守孝三年,旁的什么都不想。”

  婉儀聽了站起身,在她腦門子上一戳,很是恨鐵不成鋼地說:“沒心眼的姑娘,捧你兩句,你便不知天高地厚!說你年輕,那是同我比。正經算起來,你今年已經十九。尋常人家的女孩兒到了你這個年紀,最小的孩子都會打油。要我說,你還是被那位給耽誤了。呀,你該不是心里還惦念著……”

  “婉儀!”城澄略顯慌張,打斷她的喋喋不休,“爹爹走得早,娘親一個人撐著紅袖招,含辛茹苦將我帶大,膝下只有我這一個女兒,我卻未能替她收尸……她都走了這么久,我才得訊歸來,如今還有什么臉面談婚論嫁?”

  婉儀是刀子嘴豆腐心,見城澄自責,心里早就軟作了一灘泥,語氣也緩和下來:“那你總不能就這么耽擱了,至多一年,總歸是要嫁人的。”

  城澄現在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話題,因為她心里頭早已有了決斷,就四個字,簡簡單單,干干脆脆——終生不嫁!

  她想得容易,卻不知自己才一入京城,就被人給盯上了,還不止一撥兒。

  短暫的晴天過后,濃云再次壓境,天地都失去了原本應有的顏色,四處皆是灰蒙蒙的一片。

  在這般壓抑的氣氛之中,榮王顧不上舟車勞頓,馬不停蹄地進宮向新帝請安。

  說起新帝和榮王,雖是兄弟,但并非同母所出。榮王為長,比皇帝大五歲。兩人從小一塊兒玩過,關系還算不錯。不過后來,榮王十四歲起便披掛上陣,此后長年不回京城,兄弟兩個便漸漸的疏遠了。

  要說榮王文武雙全,戰功顯赫,可到最后繼承皇位的卻是三皇子睿王。這事兒不蹊蹺嗎?蹊蹺,但是也不蹊蹺。誰叫人家睿王命好,投生到了皇后的肚子里呢。盡管排行不占優勢,卻是正兒八經的嫡子,說什么都占著大義。榮王再委屈,也只能吃了這個暗虧。

  這是旁人的想法,榮王本人卻不這么想。他一路進了宮,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什么都不關心,又仿佛什么都記在心上。到了乾元殿門口兒,內監安福海笑著出來告訴他,皇上憐恤兄長一路奔波辛苦,不必進殿請安了,在殿外磕個頭就成。

  人都到了宮門口卻不接見,這是敲打,也是羞辱。榮王這么大一個人了,不會不明白。但他臉上沒有露出任何難堪或者不滿的神色,仍舊是寒風朔雪一樣的表情。行完了大禮,他便轉身離開,好像對這座集天下權力于一身的宮廷沒有一絲留戀。

  出了宮,終于回到久別的府邸之中,他卻仍然不得歇息。新帝也真是有趣,剛才他人在宮里的時候不頒圣旨,偏挑他回府之后才派人來宣,不知是個什么意思,大抵還是警告之類的吧。

  旨意說的很好聽,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夸贊了榮王這些年來南征北戰的功績,然后又說了兩句類似手足情深、兄友弟恭云云的場面話,最后終于點明主題,晉封他為親王,收回他手里一半的兵權,但作為補償似的,又把兵部交給他管。

  榮王笑了笑,接完旨,終于得以回書房歇息。他是個武將,但不打仗的時候更喜歡看書,起居都在書房里。

  洗去一身風塵仆仆之后,天色已然一片漆黑。還在國喪期間,榮王也沒什么胃口,只簡單地用了些晚膳。剛凈完口,莊征適時出現,如常稟報他些瑣碎的事項:“皇帝那邊顯然早有打算,王爺人還未進京,接手神機營的人就已經在路上了。這會兒旨意一下,立即接手,無縫對接。”

  這話透露著諷刺皇帝的意味,是大不敬,榮王卻是稀松平常的樣子,一面擦著手,一面笑著說:“三弟到底忌憚著本王,怕一怒之下反了,這才只撤了一半,還填了個兵部進去。”

  “王爺不氣?”莊征佩服榮王的胸襟,但絕不相信自己的主子甘心只做一個閑散王爺。

  榮王將手中布巾一丟,轉身坐到寬大的紅木搖椅里,悠然自得地輕輕搖晃起來。他穿著家常的白袍,此時沒有半分親王架子,好像個超乎年齡的老者,又像是天真爛漫不曾經事的孩童,非常容易滿足的樣子。

  “氣什么,意料之中的事情罷了。新帝登基,總是免不了要忌憚武將和兄弟。本王兩樣都占,三弟已是仁慈。”他哂笑一聲,在心腹面前并不忌諱:“或者說是,太過仁慈。若換做是本王,大概不會給威脅自己皇位之人留有這樣大的余地。”

  莊征見榮王心中有數,便放下心,告退之前,順便似的說起另一件事:“對了王爺,您還記得今兒在城門口碰見的那個姑娘嗎?您或許不記得了,就是搶在您前頭急著進城的那名女子……和宋家大公子有所牽扯的那個。”

  榮王神色微動,但并未追問,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只是以眼神示意莊征繼續說下去。

  莊征不敢在他面前拿喬,見他感興趣,便竹筒倒豆子般說了:“王爺放心,您不讓屬下為難她,屬下不敢擅做主張亂來。只是湊巧,底下有人來報,說是安福海那邊兒派人盯著一個姑娘,還派了人手暗中保護,個個兒都是御林軍里的尖子。屬下就想啊,安福海一個太監,盯著人家姑娘干什么,那肯定是皇帝的意思啊。屬下就順勢叫人一查,果不其然,這個孟姑娘還真不簡單,不僅是宋大公子的紅顏知己,還和皇帝有段好深的淵源……”

  “孟姑娘……”榮王若有所思,舌尖卷動,輕輕地念出一個名字,“孟城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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