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首次合練
這天周六,晴空萬里讓人心情舒暢,從這天算起離著音樂節(jié)只有三周的時間。
方宇晨、明初寒、夏涵、吉米、巴特勒在明初寒租下簡單裝飾了一下的大房間里集合。
這里原來是一棟**的車間,原先是個**樂隊租下排練的地方,周圍近百米外才有其他的建筑,所以不虞噪音影響他人。
當所有的人進入這棟小樓時,裝飾粉刷一新寬敞的大廳里,擺放著幾個大的沙發(fā),在中間的空地上擺放著架子鼓、古典吉他、民謠吉他、電吉他、貝斯,鍵盤,還有一張飛鳥牌鋼琴,這是華夏最著名的鋼琴品牌了,大部分是新的,吉他類倒是明初寒和夏涵原有的。
“哦,上帝,這是最好的貝斯了,”巴特勒看到貝斯后,愛不釋手,立即拿起來把玩。
鍵盤是唐斯的,也讓吉米立即擺弄起來。
“沒看出來,小富婆啊,你這是。”
方宇晨環(huán)顧著四周的一切驚嘆道,同時也感到了明初寒對他的信任,就是憑著他已經(jīng)寫出的幾首歌,就將寶壓在他身上,也算是殺伐果斷。
當然,有人也可能說這是豪賭,成與不成全看結(jié)果。
說實話方宇晨沒想到明初寒租下的是如此大的地方,對于一個初創(chuàng)的樂隊來說,這里的一切真是太奢侈了。
“宇晨哥,我這是絕對信任你,接下來展示你的實力的時候到了。”
明初寒立即將壓力放送,她租下了排練的地點,人員都已就位,就看方宇晨拿出什么樣的新歌。
夏涵在一旁笑盈盈的看著好戲。
方宇晨笑笑,拿出了兩個曲譜,他遞給明初寒一本,遞給夏涵一本。
明初寒打開翻看,原來是兩本書的歌譜,第一首相見恨晚,第二首天涯。
第一首歌詞明初寒看了幾句她就陷了進去,
你有一張好陌生的臉
到今天才看見
有點心酸在我們之間
。。。。
明初寒只是看前幾句,包含真情的歌詞就讓她心里翻騰了一下,有什么東西抓住了她的心。
她抬起頭心情復(fù)雜的看看正在微微看著她那個俊逸的男子,他是怎么寫出來的,歌詞中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嗎,更難的是要用詞曲演繹出這種意境,難道是失戀賦予的嗎。
明初寒開始哼曲,她一會兒就癡迷期間,時而皺眉時而微笑。。。。。
夏涵接到的曲譜上也有兩首歌的曲譜,一首就是野花,這個她早就聽過了,也知道這應(yīng)該是女歌手演唱的歌曲,方宇晨看來是打算讓她演唱了,第二首那些花兒,第三首原來你也在這里。
夏涵迫不及待的看起第三首歌,看完歌詞,她眼神復(fù)雜的看看方宇晨,這讓方宇晨感到莫名,什么眼神呢。
接著夏涵也同明初寒一樣陷入哼唱之中,她的頭一點一點的很有節(jié)奏,時而停下來想想。
得,現(xiàn)在看來沒他什么事了,他走向撥弄貝斯那個逗比,巴特勒如今斜掛著貝斯,眼睛半張半閉,手指撥動著,身體擺動著,加上頭上的莫西干,整個一個瘋魔附體。
方宇晨臉上抽動一下,算了,他還是看看那個還算正常的吧。
“吉米,貝爾簽約單飛后,這兩月你們做什么了。”方宇晨坐在了擺弄鍵盤的吉米身邊。
“我們?nèi)ソo其他一個樂隊幫了一下忙,那面有意思同我倆合在一起,不過巴特勒嫌棄他們的主唱太渣,于是。。。。”
吉米聳了聳肩。
“我這兩個朋友都是新手,他不會也撂挑子吧。”方宇晨看看那個正在瘋狂的搖胯扭動的瘋魔。
“兩位都是大美女,怎么可能,你懂的。”吉米挑了挑眉。
“那可是我的朋友,他看的著摸不著,逗比可能不痛快,算了,不提他了,你這次回來打算好好走走嗎。”
相對于那個逗比,方宇晨打電話給吉米就是一句話,也該會家看看了,吉米一向很是向往華夏,他是第二代移民的后代,沒有他踏上過華夏的土地,因此很是向往。
方宇晨為了將這兩位勾來也是投其所好了,好在都奏效了。
“嗯,看到了這個院子,還有這些裝飾的小件,我更有這個想法了,這也是我來的目的。”吉米向往的看看門外,從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很有華夏風的院落。
方宇晨心里微微得意了一下,這兩個同伴如果不是各有各自的弱點,他還真是不好將他們勾引來。
方宇晨給吉米和巴特勒留下了兩個曲譜,讓他們研究去了,對于他們在藍調(diào)、鄉(xiāng)村、搖滾、說唱都接觸過都演奏的人來說,這幾首歌不算有什么難度,巴特勒用欠揍的表情表示,s。
“這些歌你寫了多久。”看到方宇晨過來,明初寒手拿曲譜抱膀微微的偏頭好奇的眼神看著他,這個人如今打破了她關(guān)于皮囊好往往是草包的一貫認識。
“沒有多久吧,三年吧。”方宇晨只能這么回答,留學過程中的產(chǎn)物,以后誰問都是這個答案。
雖說,很多歌曲都在他的腦海里,但是他就像修補文物般將這些歌曲全部整補好,誰說這是個容易的事站出來,方宇晨保證不打死他。
“這幾首歌三年,值了。”明初寒輕輕鼓了鼓掌,她當真是佩服的,這幾首歌的歌詞明顯是精心雕琢出來,沒有經(jīng)歷沒有想法的人根本寫不出來,曲調(diào)優(yōu)美風格差異明顯,很明顯方宇晨不是只擅長一種曲風的。
“這是我看到的最有流行氣質(zhì)的歌曲了。”夏涵玉手輕拍,也加入為方宇晨點贊的行列。
“過獎了,只有和鉉之后才能看出來最后的效果,我們的時間頗為緊張的了,現(xiàn)在就開始吧。”
方宇晨向著幾位拍了拍手。
當先排練的天涯這首歌,這首另一個位面愛樂團演唱的歌曲,節(jié)奏快速,歌詞郎朗上口,是音樂節(jié)上最會被觀眾接受的歌曲類型,相對演唱的難度真不是太大。
不過前面副歌部分方宇晨對于原有的部分不是太滿意,這個部分要修改。
逗比舞動貝斯,這哥們真是舞動,吉米控制鍵盤,方宇晨坐在架子鼓后面,而夏涵撥動電吉他,四個人開始他們的第一次合練。
夏涵在學校里是學校里只加入過一個都是女子組成的樂隊,不過存在時間不長,后來這個全是女子的樂隊沒有p過一個全是由全部男同學組成的樂隊。
她的吉他水平足以撐起吉他手的重任,不過樂隊里的貝斯手和鼓手,水平差了點,這方面確實是女孩子相對弱的環(huán)節(jié),最后這個樂隊也是壽終正寢。
因此,夏涵很快就是進入了狀態(tài),第一遍她少有錯漏,第二遍就是同方宇晨等人的配合極為的合拍了,頗為的默契。
整個快節(jié)奏的樂曲難度不大,對于方宇晨等人來說完成的頗為順利,整個動感十足的韻律給一旁觀看的明初寒很好的享受。
第三遍明初寒就上臺同眾人合練了一下,開始的副歌部分就由夏涵的電吉他為明初寒伴奏,到了主歌部分,方宇晨等人加入進來。
兩遍過后,明初寒將這首歌悟透了,這首歌已經(jīng)有模有樣,明初寒演繹這首歌輕松愉快,其實這首歌沒有完全展現(xiàn)出她的音色和音域,不過作為音樂節(jié)的曲目足以了。
三遍合練過后,巴特勒、吉米都向明初寒豎起了大拇指,樂隊的合練最怕遇到一個樂感不強的歌手,那么樂隊就得陪著不斷演練,最后一天下來累的。
不提歌喉,遇到一個樂感好的歌手那是樂隊成員的福氣。
方宇晨沒有加入贊揚的行列,他正在想著什么,明初寒抿了抿嘴唇看著這個事實上的老大,看來小方有其他的想法啊。
“夏涵,你唱唱開頭的副歌部分。”方宇晨看向夏涵。
“我嗎。”夏涵有點詫異,這個時候他人在副歌部分伴唱還不是太流行,因此夏涵沒想到方宇晨做出這個安排。
“就是你,你唱一下。”方宇晨笑著點頭。
“那誰彈奏吉他呢,”夏涵訝然。
“還是你啊。”
“這合適嗎。”夏涵還沒有看到國內(nèi)如此安排的方式,倒是看國外的一些專輯的時候有這樣的安排,不過她想想方宇晨海龜?shù)纳矸莸挂册屓涣耍昂冒桑以囋嚒!?br />
夏涵的邊彈奏邊歌唱果然給了這首歌另一種意境,夏涵的歌聲清亮,會和后面明初寒的主歌有個較為明顯的差異,另外明初寒在前面觀看夏涵邊彈奏邊歌詞的樣子格調(diào)要高上不少。
最后兩次合練極為的順利,主歌部分,明初寒只要跟著方宇晨的鼓點走就可以了,方宇晨的鼓點節(jié)奏極好,引領(lǐng)明初寒順利的演唱下去。
“好,不錯,結(jié)束,休息一下,接著下首。”方宇晨用一通快速的鼓點結(jié)束。明初寒向著方宇晨豎起了大拇指,方宇晨微微一笑。
巴特勒和吉米倒是覺得這歌曲子難度不大,很一般了。
。。。。。。。
晚上六點,明初寒租住房子的樓上臥室里,兩個美女很是沒有形象的仰面躺在一張巨大的床上。
“哎,唱歌原來是個體力活啊,這個該死的方宇晨。”明初寒丸子頭散亂著,她緊緊摟著夏涵,仿佛夏涵能給她們力量。
“主要是晨哥要教授我們怎么在臺上表演,吸引觀眾的關(guān)注,這個我們確實不擅長。”
夏涵也是舒舒服服的躺著,她閉著眼睛休憩著,她還是給方宇晨說了句公道話。
“喲,好肉麻啊,才認識多久,就晨哥了。”明初寒嬉笑。
“本來就是比我們大兩三歲嘛,不叫晨哥叫什么。”夏涵嗔道,她臉上泛紅。
明初寒櫻唇靠到夏涵的耳邊,噴出的氣息讓夏涵直癢癢,說出的話讓夏涵的臉變得紅彤彤的,“老實說,是不是思春了。”
夏涵回身伸手去明初寒的腋下,兩人笑鬧成一團。
手機響了,在城內(nèi)逛了一天的陸莉和趙念夏要過來了,新房子投入使用,四人約好了一起鬧新房。
“哎,陸莉,我們累的走不動了,你們順道帶點快餐過來。”
“哎呦,我們真是不成了,我和夏涵在床上躺著呢。”
“你才蕾絲呢,唉,快點啊,要餓死了。”
放下電話,明初寒嘆口氣,“搞定,吃個飯也不容易啊。”
陸莉、趙念夏帶著快餐到了后立即被這個地方鎮(zhèn)住了。
“我說初寒,你這是把所有的錢都壓在這上面了吧。”
陸莉摸著亮閃閃的鋼琴烤漆驚嘆道。
“現(xiàn)在還有不到十萬塊,夠一個多學期的,其他的都在這里,房租就是一年的,音樂節(jié)唱的不好,我就和夏涵天天在廣場賣唱了。”
明初寒做了個鬼臉。
“行,有魄力,比我強。”陸莉很豪氣豎起大拇指。
“初寒,是不是太冒險了。”
趙念夏很是擔憂的問著。
她們都知道明初寒家里已經(jīng)斷了她的一半學費和生活費,為的就是迫使她聽從家里的安排,希望她能同佛山的首富家的兒子聯(lián)姻。
明初寒能有現(xiàn)在的這些錢都是她母親偷偷給她的,不過也就是這些了。
但是明初寒知道對方是個五毒俱全的紈绔后斷然拒絕,從家里跑出來,已經(jīng)一年沒回家了。
“冒險嗎,不冒險,”說道這里,明初寒的臉上泛起光彩,“你們聽聽。”
明初寒放下了筷子,哼唱了相見恨晚的幾句。
“真是好歌,這絕對算不上冒險了,我支持你,不過,初寒你真是好命。”
陸莉露出了明顯的羨慕嫉妒恨。她就是這么個外露的人。
“不是說那個才子也在這附近租住嗎,遠不遠。”
趙念夏好奇著。
“不遠,就在一里外,吃完飯我們到他那里也鬧一鬧去。”
明初寒一指北面。
吃完飯,在清涼的晚風中,四人說笑著向著北邊走去,路上明初寒指點,這個是那個青年畫家的住所,那個是那個模特的工作室。
當她們還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就到了方宇晨的住所時,一陣隱約的吉他聲傳來。
明初寒側(cè)耳聽聽,“是他在彈奏,我們?nèi)ヂ犅牎!?br />
四個女孩此時沒有說話,她們靜悄悄的來到方宇晨的房子外面十幾米處,聽著上面?zhèn)鱽硪魳返募暋?br />
過了一會兒她們聽了出來,方宇晨在譜曲,先是彈了會兒,接著又降了半拍彈奏,一會兒慢些,一會兒快些。
反反復(fù)復(fù)的彈奏了近一個小時,這首曲子終于完成了。
“好用功啊。”夏涵看著那個亮燈的窗戶,“下午指導(dǎo)我們和樂隊他也是很累的,我看走的時候不是很精神了哦。”
“嗯,比我們敬業(yè)啊。”明初寒驚訝的吐了吐舌頭。
她們倆想起她們兩人慵懶的躺在床上,飯菜都是陸莉送來的,很慚愧哦,兩人不好意思的相視一笑。
四人打算離開了,這么敬業(yè)的人不好意思再上去鬧一陣了吧,這是夏涵提議的,那就是只有走了。
就在這時,有一首新的吉他曲奏響了,過了一小會兒,四人發(fā)現(xiàn)方宇晨又開始新樂曲的修譜。
“天才就是這么練成的。”趙念夏意味深長的說道。
四人欽佩的看著二樓上那個亮燈的窗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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