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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是你親生的嗎 追定的小可愛在哪


  對于接下來的事情李敘兒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看下去了,至于結(jié)果總歸白哉是會告訴她的。

  不過這樣拙劣的手段——

  剛剛進去宅子元惜柔已經(jīng)奔了過來,看著李敘兒的眼里帶著關(guān)切和擔心:“西水出事了?”

  “沒事,不過是兩個跳梁小丑而已。”便是李敘兒都一眼看出了那兩個人的不對勁,更別提白哉了。而最開始的那個阿福應該也不是去請大夫了,而是去官府了吧。

  不過說起來,西水應該很久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了。

  如此拙劣的手段,并不像是競爭對手使出來的,況且西水被白哉經(jīng)營的后臺很硬,一般應該不會有不長眼的就這么橫沖直撞過來。

  看著李敘兒淡然的樣子元惜柔微微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放心吧,白哉那家伙精明著呢!”說著,李敘兒兩人朝著里面走去。元惜柔聽到這樣的話到底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倒也是。”

  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

  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專業(yè)的水準——當然,這話是白哉說的。

  白哉說起兩個人的時候眼里帶著淡淡的輕視:“這兩個人不過是隨便找來的而已,不過你猜——找他們來的是什么人。”

  白哉既然如此說了,那么這個人自己就應該是認識的——

  李敘兒的心里涌出不好的預感,微微蹙眉薄唇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楊寶兒?”

  白哉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燦爛:“恭喜姑娘,答對了!”

  ……看來,楊寶兒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相當不錯啊!

  不過——不知道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楊寶兒和楊四郎還有沒有這么好的心情來針對自己。

  “去看看丁家和丁如珠是什么情況。”這話是對著白哉說的,白哉的眼眸閃了閃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走之前不忘記回過頭來看向李敘兒:“姑娘,那兩個要留著嗎?”

  “送給丁如珠。”李敘兒展顏一笑,莫名的帶了幾分詭異的味道。

  不過好在不管是白哉還是元惜柔已經(jīng)習慣了,只是白哉心里更多了幾分想法——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公子相處的久了怎么覺得姑娘都變黑了呢?

  白哉這么想的時候完全忘記了,他自己也是黑的。

  。

  “我娘呢?”丁如珠站在門前,看著緊緊關(guān)閉著的大門,對著守在門邊的侍女問道。

  “小姐,夫人和老爺在里面。”侍女對著丁如珠福了福身,丁如珠的眼眸閃了閃:“我去給爹娘請安。”示意侍女打開門。

  “老爺,這件事情不成!這件事情原本就是楊樹志算計咱們家如珠。再說了就楊家的那個條件我是決計不會愿意如珠去受那些苦的。”丁如珠還沒走內(nèi)室,里面就傳來自家娘親的聲音。

  丁如珠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說到底還是娘親疼她。

  “但這件事情已經(jīng)定下了,如今整個襄城都知道了。”丁穩(wěn)的聲音自然是帶著猶豫的,甚至當初丁穩(wěn)可是一心想要將丁如珠嫁給楊四郎的。

  雖然至今丁如珠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可丁如珠因為當初的事情心里對丁穩(wěn)已經(jīng)或多或少的有了幾分埋怨。只是如何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原本丁如珠就心系于沈曦,昨日見到了沈曦不說,還知道了楊樹志原本就是算計自己的!

  丁如珠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直接就找了自己的娘親,索性丁如珠的娘親沈氏對丁如珠是十分疼愛的。原本就不贊成丁如珠和楊樹志之間扯上什么關(guān)系,在知道楊樹志做的事情之后自然是更加的憤怒了。

  不過還好沈氏倒是沒有直接找丁穩(wěn)的生氣,而是先調(diào)查了這樣的事情。然后才趁著今天的機會說了。

  此時丁穩(wěn)正坐在椅子上面,微微蹙著眉一雙手摩擦著茶杯,顯然是正在思考什么。

  沈氏則是坐在一邊,嘴角含笑好似一點兒也不著急的樣子。就只是那么坐在那里,便給人一種沉穩(wěn)大氣優(yōu)雅的感覺。沈氏出身于鎮(zhèn)安王府,雖然只是一個庶女,但周身卻自帶著鎮(zhèn)安王府的天成的貴氣和優(yōu)雅。

  而向來丁穩(wěn)最喜歡的就是沈氏這一副樣子。

  “老爺,事情已經(jīng)定下了沒錯。不過——咱們可不止如珠一個女兒。”甚至的眼眸微閃。

  丁如珠的眼里閃過喜色,知道沈氏說的是什么意思。

  雖然丁穩(wěn)娶的是鎮(zhèn)安王府的千金,后院沒有妾室。但卻是有通房的,除了丁如珠這么一個嫡女之外,還有兩個庶女。

  丁穩(wěn)的眼眸閃了閃,沈氏淺淺的飲了一口茶:“明年初就是父親大壽,到時候我會帶著珠兒一起去給父親賀壽。”

  沈氏最后這一句話無疑是給了丁穩(wěn)一顆定心丸。

  沈氏的意思丁穩(wěn)也聽明白了,那便是要給丁如珠在京城里找一個!

  “夫人說的是,除了如珠,我看如心就不錯。”丁如心是丁如珠的庶妹,聽著丁穩(wěn)這樣的話不算是丁如珠還是沈氏都放下了心。

  “不過如心嫁給楊樹志畢竟是代替了如珠,雪花那邊——”丁穩(wěn)這樣的話讓沈氏的眼里閃過濃濃的寒光,微微垂下眸子看著自己涂得鮮紅的指甲。

  “老爺,我想這件事情如心一定會愿意的。”沈氏的聲音帶了幾分悠遠:“雪花和采荇都給老爺育有子女,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妾身想著將雪花和采荇都納為妾室。”

  沈氏的話這才讓丁穩(wěn)滿意了。

  雖然答應了雪花一定會讓雪花成為貴妾,可如今從通房成為妾室已經(jīng)算是一步了。

  眼前的人畢竟是沈氏,出身于鎮(zhèn)國公府的沈氏,因此是丁穩(wěn)倒是也不敢將沈氏逼急了。

  “夫人要籌措這些事情,都辛苦了。”丁穩(wěn)的聲音沉穩(wěn),可到底還是透出了幾分喜悅。

  丁如珠沒想到自家的爹娘居然會有這樣的對話,一時有些恍惚。

  可最后還是按捺了想要轉(zhuǎn)身的*。

  “爹,娘。”丁如珠這才邁著步子走了進去,對著丁穩(wěn)和沈氏行禮。

  丁穩(wěn)看著丁如珠微微蹙眉,剛剛丁如珠進來的時候并沒有聽到有人傳達,也不知道丁如珠來了多久了。若是丁如珠剛剛來也就算了可若是來了一會兒了——丁穩(wěn)到底想著剛剛的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過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瞬間。

  “珠兒來。”丁穩(wěn)在和丁如珠說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是帶著滿滿的笑容的,好似真的在看一個自己十分寵愛的女兒一般。

  丁如珠這會兒原本是想跟丁穩(wěn)和沈氏說楊樹志那些卑劣的手段,可這會兒丁穩(wěn)既然已經(jīng)決定不會再讓她嫁給楊樹志了,丁如珠自然是不再說了。

  三人又說了一些話,丁穩(wěn)交代了沈氏處理好丁如心的事情,這才離去了。

  丁穩(wěn)剛走,丁如珠一下子就坐到了沈氏的身邊:“娘,真是委屈您了。”丁如珠只是囂張跋扈一些,卻并不笨,剛剛甚至和丁穩(wěn)的對話丁如珠是聽得明白的。

  若不是沈氏說了要帶自己回京城以及將白雪花升為妾室這樣的話,丁穩(wěn)必定是不會這么輕易的松口這樣的事情的。

  甚至——不管是沈氏還是丁如珠都知道,丁如心是白雪花的女兒,一直都是丁穩(wěn)最喜歡的女兒。雖然明面上丁穩(wěn)對丁如珠這個嫡出女兒表現(xiàn)的最為看重,可其實最得丁穩(wěn)歡心的卻是丁如心。

  丁如心的生母白雪花曾經(jīng)是丁穩(wěn)的青梅竹馬。

  沈氏慈愛的摸了摸丁如珠的頭:“傻丫頭,娘原本就不贊同這件事情,便是你不說,我也要想法子推了的。”楊樹志雖然看起來對丁如珠一片真心,可沈氏出身于鎮(zhèn)安王府,最不相信的就是真心二字。

  當初丁穩(wěn)對她何嘗不是一片真心?

  雖然如今丁穩(wěn)后院連個妾室都沒有,但丁穩(wěn)的身邊并不是沒有別的女人。只是礙于鎮(zhèn)安王府的權(quán)勢不敢提出將那個女人納為妾室的想法而已。

  而如今,自己不過是不想自己的如珠嫁給一個貧窮的農(nóng)家小子,丁穩(wěn)就敢用要求自己將白雪花提為妾室——微微垂下眸子,眼里帶著濃濃的諷刺。

  當初剛剛嫁人的時候沈氏何嘗沒有希望過夫妻和順,丈夫?qū)ψ约阂恍囊灰狻r且當初丁穩(wěn)求娶的時候可是說的十分動聽的,只是后來,丁穩(wěn)到底借著沈家的勢頭上升了幾步之后就開始變了。

  先是將白雪花納了。

  當初沈氏也不是沒有意見的,不過那個時候的丁穩(wěn)說的多好啊!只是因為這是小時候定下的,一心一意還是對她一個人。

  況且白雪花父母雙亡,實在是無人可依,只是給她一個避風所。

  甚至沈氏都懷疑自己當初怎么會那樣天真,就那么信了丁穩(wěn)的話。沈氏出身于鎮(zhèn)國公府,又是庶女。從小就生活的比別人艱難一些更看多了冷嘲熱諷。卻沒想到甚至當初還是會相信丁穩(wěn)的甜言蜜語,相信丁穩(wěn)對自己一心一意。

  不過如今再說這些——都沒有什么用了。

  丁如珠看著沈氏沉思的樣子,亦是微微垂下眸子,這個樣子的沈讓丁如珠覺得有些擔心。

  “娘,您在想什么?”丁如珠出聲打斷沈氏的沉思,沈氏回過神來對著丁如珠微微一笑:“娘在想娘的珠兒以后要嫁給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沈氏的話剛剛說完,丁如珠的臉上瞬間涌起紅霞,腦海里卻是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了沈曦那一張溫潤的臉。

  曦表哥那樣的人,便是永遠坐在輪椅上,她也是愿意嫁的。

  。

  下午的時候索性沒事兒,李敘兒幾人便坐在院子里曬著美美的太陽,這個時候太陽已經(jīng)不是很烈了卻是正好的。

  因著這幾日蕭依依還在襄城,所以李敘兒幾人自然是想著等蕭依依啟程去了江南之后再回去楊家村收拾那些東西準備搬家。

  所以倒是悠閑的很。

  “姑娘。”李敘兒正閉著眼睛假寐呢!白哉不知道又從哪里冒出來湊在李敘兒的身邊,一臉興味的看著李敘兒。

  李敘兒微微揚眉:“怎么?”

  “你猜——發(fā)生了什么有趣兒的事情。”白哉的眼里帶著滿滿的興味還有幾分——期待?

  “丁知府不同意?”李敘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了,白哉神秘的笑了笑:“同意是同意了,不過——婚約沒解除。”

  李敘兒這下子坐了起來,微微蹙眉看著白哉:“那也就是說,楊家還是可以借丁知府的勢?”

  雖然白哉結(jié)交的勢力里面有遠遠超過丁穩(wěn)的,比如——那個每天都要來吃張三親手做的點心的將門千金——蘇婉卿。可不管怎么樣襄城這一畝三分地卻是丁穩(wěn)做主的。

  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若是丁穩(wěn)真的要對他們做些什么那可有的是借口和機會。

  “丁穩(wěn)除了丁如珠,還有兩個庶女。而這一次要嫁給楊樹志的,正是次女丁如心。”白哉到底還是簡單名了的將情況告訴李敘兒。

  “不過——為了這么換,丁夫人可是不得不答應將丁如心的生母提為丁穩(wěn)的妾室。”白哉的眼里更多了幾分興味,白哉見多了寵妾滅妻的故事,可如同丁穩(wěn)這么能夠隱忍的甚至十幾年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說起來那個丁穩(wěn)膽子也是真的挺大的,丁夫人可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人呢!”白哉感嘆道:“雖然只是一個庶女,可這么多年丁穩(wěn)都不敢納妾可見對鎮(zhèn)國公府的忌憚了。”

  沈曦是鎮(zhèn)國公府的世子。

  難怪丁如珠會稱呼沈曦為曦表哥了。

  “接下來——”白哉微微揚眉看著李敘兒的眼里帶著些許疑問。

  李敘兒只是對著白哉笑了笑:“如今和楊寶兒楊樹志已經(jīng)鬧到了這樣的地步了,我可不希望——自己會有一個隨時來找麻煩的敵人!”

  比如今天的事情,雖然手段很拙劣,可若是多來幾次也是讓人覺得很煩的。

  既然已經(jīng)徹底對上了,那么——就務必要將對手扼殺在搖籃里了。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挺難的,丁穩(wěn)除了丁如珠和丁如心還有一個小女兒叫丁如意。”

  白哉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此時微微沉吟。

  “你太暴力了,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很溫柔的解決掉。不是嗎?”李敘兒微微側(cè)眸看著白哉,眼里閃爍著的光芒莫名的讓白哉想起了——自家公子。

  想到這里,忙不迭的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封信來:“姑娘,這是你的信。”

  我的信?

  敘兒親啟。

  看著信封上龍飛鳳舞的四個字,李敘兒瞬間明白了,不知怎的心里莫名的多了幾分心虛。

  這一抬眸正好對上了白哉滿是興味的眸子,李敘兒當即怒道:“還不快去給我將丁家的情況都查清楚告訴我!”

  白哉在襄城經(jīng)營了三年,丁家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不過此時看著李敘兒明顯是惱羞成怒的樣子倒是沒有辯駁,反而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姑娘。”

  雖然是離開了,可白哉那樣的眼神卻怎么都好似將李敘兒看透了一般。讓李敘兒心里一時惱怒的很。

  “臭白簡,還知道給我寫信啊!”不知怎的,莫名的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李敘兒先是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這才嘟囔著拆開了信封。

  敘兒。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照顧好自己,有什么事找白哉。

  等我回來。

  白簡。

  就這么簡單的五行字,李敘兒一眼就看完了,然后又一個字一個字的掃下來,確定白簡就寫了這么短短的五行字。

  “臭白簡,就不會多寫一點啊!”李敘兒又嘟囔了一聲,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是沒要這么念叨。不過還是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自言自語:“既然你都給我寫信了,那我就免為其難的給你回一個吧。”

  “回什么啊?”李敘兒剛說著,李卓然和元惜柔從前方走過來,李卓然忍不住開口道。

  看著李敘兒手里的信紙眨了眨眼睛:“敘兒,誰給你寫的信啊?”

  李敘兒的心里莫名的多了幾分心虛,一下子將信紙放到了自己的身后瞪了一眼李卓然:“反正不是你!”

  李敘兒此時還不知道她自己的心虛還表現(xiàn)在了耳朵上,耳朵多了幾分緋色,看著李卓然的眼里帶著強做的鎮(zhèn)定。李敘兒雖然不知道,不過元惜柔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了,心里雖然有些驚詫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

  “當然不是我寫的啊!”李卓然嘟囔著,李敘兒已經(jīng)繞過李卓然朝著前面走去了。

  李卓然轉(zhuǎn)身看著李敘兒的背影,越發(fā)的覺得迷糊了,忍不住看向一邊的元惜柔:“敘兒這是怎么了?”

  元惜柔的眼眸閃了閃,在對上李卓然疑惑的眸子的時候只是微微笑了笑:“誰知道呢!”

  反正——她是大概猜到了。

  李卓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敘兒越大,我越不明白了。還是一點的小胖娃娃可愛,現(xiàn)在對我這個哥哥都是有秘密的人了。”李卓然的感嘆元惜柔索性懶得聽了,直接朝著前面走去。

  李卓然感嘆一聲沒得到元惜柔的回應轉(zhuǎn)眸一看也急忙跟了上去:“惜柔惜柔,等等我呀!”

  。

  李敘兒坐在房間里的書桌前,暈開筆墨,鋪開信紙。

  拿起筆就準備寫。

  白簡:

  可寫了兩個字之后李敘兒卻是遲遲不知道要寫什么才好了。

  最后墨汁落在信紙上暈成一朵墨色的小花——

  李敘兒放下筆,將信紙胡亂的抓起來揉成一團扔到一邊,這才又重新鋪開了一張信紙。

  如此連續(xù)三次之后李敘兒氣急敗壞的放下筆,索性不鋪開信紙了。

  心里忍不住想著,也不知道白簡寫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不過想著白簡只是寫了那么短短的幾行字,肯定是沒有的。

  想到這里,李敘兒深深的覺得不平衡,再一次打開了白簡的信。

  白簡: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照顧好自己。

  早點回來。

  李敘兒。

  按照白簡的格式給白簡回了這么一封信,李敘兒放下筆滿意的看著紙上更少的字。吹開墨跡這才笑瞇瞇的折起來裝進信封里。

  這樣——也算是很公平的,對吧。

  拿起信封這就準備去找白哉了,不過剛剛站起來走了兩步,到底還是轉(zhuǎn)身回來。

  看著白簡的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放進白簡原本的信封里,最后放在了自己的床頭下。等會酉水的時候帶回去吧。

  做完這一切,這才準備出門了。

  白哉此時正在西水里悠閑的喝茶吃點心,看到李敘兒來了也沒有別的表示,笑瞇瞇的看著李敘兒:“姑娘——”

  李敘兒直接坐在了白哉的對面,將信封遞給白哉:“給你們家公子送去。”

  白哉笑瞇瞇的收好信封,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姑娘,丁家的資料都已經(jīng)查出來了。”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在這里說了,李敘兒和白簡不約而同的戰(zhàn)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剛走沒兩步李敘兒就被人拉住了:“恩人,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可不就是顧青竹。

  不過此時顧青竹的身邊卻是沒有跟著顧青葉了,顧青竹看著李敘兒的眼眸亮晶晶的:“帶上我吧,我保證只吃點心不聽你們說話。”

  ……白哉也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顧青竹:“你就在這里吃吧。”

  “掛白哉賬上。”李敘兒緊接著補充了一句。

  顧青竹的眼眸頓時亮了,也不提要跟著白哉和李敘兒的事情了,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那我現(xiàn)在就去點東西啦。”

  對于顧青竹這樣的話李敘兒和白哉直接懶得回答了,轉(zhuǎn)身就朝著樓上走去。

  “丁穩(wěn)原本是寒門學子,十幾年前娶了鎮(zhèn)國公府的庶女后面才一路做到了知府。不過這個人的能力并不算多么好,總共育有二子三女。嫡子嫡女為正室所出,庶子次女為白雪花所出,最小的庶女是采荇所出。采荇是丁夫人身邊之前的侍女。”

  “不過——三個女人里面,丁穩(wěn)最喜歡的卻是青梅竹馬的白雪花。”

  白哉這些話基本上將丁家的情況說了個差不多。李敘兒的眼眸閃了閃:“那丁穩(wěn)會舍得他和白雪花所出的女兒嫁給楊四郎?”

  “丁穩(wěn)的任期今年到期了,丁穩(wěn)覺得楊四郎這個人不錯。”白哉悠閑的喝了一口茶繼續(xù)道:“下面有要一個知縣上來,丁穩(wěn)打的應該就是這個主意。”

  只要沈氏那邊再活動一下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李敘兒微微垂眸:“所以——這一切都是丁穩(wěn)算計好的?”

  眼里帶著濃濃的諷刺,甚至連丁如珠和沈氏的反應都算計好了。如今又是讓丁如心嫁了,又是將白雪花提成了妾室,這么一來丁穩(wěn)可算是贏得徹底。

  白哉點了點頭:“的確是丁穩(wěn)算計的,我們現(xiàn)在——”

  “如果說,我們讓丁穩(wěn)看到了一個比起楊四郎要年輕要更優(yōu)秀的人呢?”李敘兒微微挑眉看向白哉:“或者說,楊四郎做出了什么丑事呢?既然丁穩(wěn)疼愛丁如心,那么——應該不會再讓丁如心嫁了吧。”

  白哉的眼神閃了閃,倒是可以試試。

  李敘兒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白哉:“很好,那么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很相信你呢!”

  說著還不忘記對著白哉眨了眨眼睛:“有些事情呢,我不方便去做。但是你作為一個——還是可以去做的。”

  說完也不等白哉再有什么反應轉(zhuǎn)身直接出去了,還不忘記對著白哉說了一句:“別忘記把信寄出去。”

  白哉瞠目結(jié)舌,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怎么就這么命苦啊——

  不過——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記告訴姑娘了。

  算了,還是去做事吧。

  “小姑娘,你知道張守財去哪里了嗎?”李敘兒正準備朝著后院的宅子里走去就被人叫住了,微微轉(zhuǎn)眸正是蘇婉卿。

  李敘兒微微一愣,張三不在店里嗎?

  看著李敘兒的樣子蘇婉卿就知道李敘兒也是不知道的,當即就罵道:“好你個張守財!別讓我看到你!”

  “謝謝你啊,小姑娘。”走的時候還不忘記跟李敘兒道個謝,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李敘兒有些愣怔,不過還是朝著一邊的小二走過去:“張廚不在嗎?”

  “張廚剛剛出去了,看張廚的樣子肯定是張廚的家里人又來了!”一個小二回答道,剛說完另一個小二也跟著開口道:“哎,說起來張廚這個人多好啊,偏偏家里人都——”

  “張廚朝著哪個方向去了?”李敘兒一聽就明白了,張三的家里人還能是誰?可不就是藤氏等人了。

  李敘兒也一直都知道藤氏等人會過來找張三,不過這一次李敘兒碰巧也在的還是第一次。

  “還能是哪里?不就是左邊那個來福客棧?每次都是那里。”最開始回話的小二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不過小姐,我勸您還是不要過去的好,那家人可是難纏了。”

  即便只是西水的店小二都知道藤氏的難纏,可見藤氏的本事有多強。

  李敘兒對著小二點了點頭:“嗯,好。”

  這才轉(zhuǎn)身朝著來福客棧走去。

  “小三啊,現(xiàn)在你發(fā)達了可不能忘了娘啊。你看現(xiàn)在你侄子也兩歲了,正是能花錢的時候吶。”李敘兒還沒走進去就聽到了藤氏的聲音,帶著獨有的尖厲并且可見是在來福客棧的大堂里說話的。

  索性此時客棧里的人也不多,但張三還是覺得神色有幾分難看。

  甚至來福客棧的老板都已經(jīng)認識他們一家人了,每次單獨看到他的時候眼里都帶著幾分同情。

  “就是啊三弟,當初我們對你可不薄呢!”這聲音明顯是二舅母的,二舅母的聲音的還帶著幾分討好。

  張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每個月他都按時寄定量的錢回去了,可即便如此每隔一段時間藤氏和二舅母還是會來一次。每次一來第一件事就是哭著訴苦。

  說他們過的多慘,多窮。

  說當初對自己有多好。

  藤氏當初的確對張三是很好,可二舅母也跟著說這樣的話實在是讓張三覺得有些煩了。況且每次都是一樣的話,時間長了便是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

  “娘,這次你們來是有什么事?”訴苦的多了,張三也就懶得聽了,直接對藤氏開門見山。

  藤氏一看張三的樣子當即停止了哭泣,抬起一雙眸子看著張三眼里帶著幾分算計:“小三啊,這次娘來是想叫你回去一趟。”

  張三微微皺眉看著藤氏,他已經(jīng)三年不曾回去了,而且他也不想回去。

  “回去做什么?”張三看著藤氏,藤氏的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看著張三的眼里更是幾分討好:“小三,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男人嘛!要先成家后立業(yè),娘看好了一家閨女,模樣周正性格也好。”

  這話一出,張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舅母看著張三的表情急忙補充道:“可不就是,娘可滿意呢!”

  藤氏緊接著點了點頭:“娘想著,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這樣兒單著呢。娶個媳婦兒跟著你在這里照顧你,娘在家也放心。”

  這話聽著倒是真像為張三好一般。

  張三微微蹙眉,如今的他也不過是才十七歲,雖然來說的確是已經(jīng)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紀了。不過張三卻是真的不想成婚,更不想回去張家村成婚!

  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失落,到底藤氏心里的想法張三還是可以知道一些的。

  不過就是想找個村子里的女人,然后困住他,讓他好回家嗎?

  可仔細想想家里的生活,張三只覺得如今雖然一個人,但這樣的生活起碼自由,沒有那么多糟心的事情。

  就算是每個月給藤氏不少錢,張三也是愿意的。

  “娘,我現(xiàn)在還不想成親。”心里有這樣的想法,張三自然是直接就說出來了,否則等著藤氏誤會和猜疑更是不好。

  藤氏原本笑著的臉當即就垮下來了,看著張三的眼里帶著不滿意:“哪里有不想成親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娘也想著抱孫子呢!”

  張三的臉色也沉了幾分,不過到底還是耐著性子道:“大哥家一個,二哥家兩個,還不夠娘抱嗎?”

  藤氏的臉色更沉了幾分:“小三,娘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如今娘就這么點兒心愿你都不答應娘?”

  藤氏的話帶著滿滿的質(zhì)問,張三只覺得心里的煩躁更多了幾分,到底還是看著藤氏道:“娘,我暫時還不想成婚。”

  “不行!這件事情沒得商量!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i聽!”藤氏的臉徹底的垮了下來,看著張三的眼里也沒有了好臉色:“如今你們一個個的都學著不聽話了。當初張新蘭是這樣,現(xiàn)在你也是這樣。我就不應該讓你和張新蘭走的太親近。”

  李敘兒沒想到自己只是來這里看看居然還會聽到藤氏說起張新蘭,好似連張三不愿意成親這樣的事情都是張新蘭的錯了。但這幾年不管是張家有什么事情張新蘭送過去的禮藤氏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什么,一聲不吭的收下了還嫌棄送的少。

  張三對于這樣的話也是氣憤的不行,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好似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大姐的錯。

  “娘!這件事情和大姐又有什么關(guān)系?是我不想成親!”張三有些不耐的對著藤氏開口道。

  藤氏當即坐在了椅子上,憤怒的看著張三道:“你看看你看看,為了張新蘭,你跟我頂嘴!”

  張三的臉色更多了幾分不耐:“行了娘!這件事情跟大姐沒有什么關(guān)系。有時候看您這樣我真的很懷疑,大姐也是您的孩子啊!”

  張三這樣的話讓藤氏的臉上多了幾分閃躲,李敘兒站在門外看的清清楚楚。眼眸微微閃了閃,藤氏已經(jīng)重復道:“當然——當然是我的。白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呢!”

  藤氏的聲音雖然很大,但李敘兒卻莫名的聽出了幾分沒有什么底氣的感覺。

  二舅母這會兒好似才看見了李敘兒,連忙大聲道:“喲!這不是敘兒嗎?怎么會在襄城里?”

  李敘兒淡淡的看了一圈,跟著藤氏來的就是二舅和二舅母了。

  藤氏也看向李敘兒,當即就炸開了:“李敘兒!你怎么會在襄城里?是來找小三的?你那個娘也來了?”藤氏叫嚷著,看著李敘兒的眼里全是防備。

  好似就怕李敘兒是來找張三的一樣。

  李敘兒淡淡的看了一眼藤氏,這樣的眼神讓藤氏覺得有幾分明奇妙,不過更多的卻當是李敘兒故意的。

  “看什么看?沒想到你還有幾分能耐,找到這里來了。”藤氏嘲諷著,然后又看向張三:“你是不是把你的錢都給了張新蘭了?”

  張三聽著這樣的話更覺得無語了。

  李敘兒是什么人張三如今知道的清清楚楚,甚至張三當初都是因為李敘兒才能有了這樣的一個活兒這樣的一本手藝。才能從張家村里走出來。

  張三對李敘兒的心里更是存滿感激的。

  “好了,娘。你別鬧了!”張三對著藤氏呵斥一聲,看著藤氏的眼里全是不耐:“娘,我跟你說了我不會回去成親的,這是我個人的意思!”

  說完又對著幾人道:“我昨天才托人把錢給你們帶回去了,這會兒身上沒錢了。你們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回去吧。、”

  藤氏原本還想說什么,可想到剛剛張三說的,已經(jīng)把錢帶回去了。

  自己不在家里,可家里還有別人啊!

  一個月張三能帶二兩銀子回去呢!

  這要是被小藤氏拿了?

  這么一想,藤氏也坐不住了。

  急忙點了點頭,看著張三就要走了到底還是急忙拉住張三:“等等,小三,你還沒說這個死丫頭為什么會在這里呢!”

  李敘兒微微笑看著藤氏,對于藤氏的稱呼也不在意。

  “這里,是你家開的?”這話是對著二舅母說的,二舅母訕訕的笑了笑:“怎么可能啊,我哪里有這么錢?”說完又看了看張三意有所指:“我看三弟還差不多呢——”

  李敘兒不等二舅母說完:“那我在不在這里,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李敘兒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兩人,眼神平淡無波,甚至連一點兒諷刺都沒有。

  可偏偏卻是這樣的眼神更叫藤氏和二舅母生氣。

  “李敘兒你這個死丫頭你怎么說話呢!”藤氏呵斥一聲,看著李敘兒的眼里帶著濃濃的譴責。

  李敘兒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在襄城的,除了你的小兒子,也還有我的大哥哥。”

  大哥哥?

  二舅母和藤氏的眼里皆是閃過一抹疑惑。

  “所以——不要以為人人都是你們,總想著占別人的便宜。”李敘兒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卻莫名的叫藤氏和二舅母生出了幾分不好意思的感覺。

  好似李敘兒說的是她們一樣。

  不過——這會兒兩人還真就猜對了,李敘兒說的還真就是她們!

  說完這樣的話看著藤氏和二舅母難看的臉色,李敘兒諷刺一笑轉(zhuǎn)身就走。

  “娘,我先走了,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李敘兒走了,張三丟下這樣的一句話也急忙走了出去,只留下藤氏三人還在客棧里。

  藤氏跺了跺腳,看著張三的背影:“娘都是為了你好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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