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毀了她! 求追定
“好，姐姐等著平安保護姐姐呢！”
李敘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敘兒，你和平安沒事吧！”
看見李敘兒和白哉回來了，李卓然和元惜柔急忙跑了過來，看著兩人的眼里帶著濃濃的關心，尤其是李卓然的眼里還帶著滿滿的自責。
“沒事了。”李敘兒對著兩人點了點頭，露出寬慰的笑容。
李卓然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平安對不起，都是三哥哥不好，三哥哥不該把平安弄丟了。”
李敘兒也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得李卓然，李卓然是有些不小心可誰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是一個算計。因此對著李卓然道：“沒事的二哥哥，你也不是故意的。”
李敘兒這樣的話更是讓李卓然不好意思了：“我是個不稱職的哥哥！”
李平安此時從李敘兒的懷里伸出手來努力的摸了摸李卓然的頭，看著李卓然的眼里帶著滿滿的諒解：“平安不怪三哥哥，三哥哥也很擔心平安的。”
李平安的話讓李卓然越發(fā)的不好意思了。
“好了，咱們快進去吧！”最后還是白哉開口了，幾人這才進去了。
可李卓然到底還是忍不住看向一邊的元惜柔：“我是不是很沒用？”
元惜柔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別想那么多了，誰都不愿意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平安都不怪你呢！”
幾人的寬慰不但沒有讓李卓然的心里好受一些，反而只讓李卓然覺得越發(fā)的難受了。
要不是他不會騎馬，他就跟著白哉一起出去了！
可恨當初李敘兒學騎馬的時候曾經(jīng)問他要不要一起，他偏偏說的不要！
想到這里李卓然就覺得后悔！
要是早早的學會了騎馬自己也不用在家里瞎等了。
“二哥哥，還站在門邊做什么呢？還不快進來？”李敘兒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钭咳患泵ε芰诉M去。
心里知道李敘兒和李平安都是真的不埋怨自己，可偏偏心里的自責更甚了幾分直接對著李敘兒道：“敘兒，你說是誰干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李敘兒看了一眼李卓然什么都沒有說，而是溫柔的看著李平安：“平安，這件事情咱們不要告訴娘好不好？不然娘會擔心的。”
李平安懂事的點了點頭：“不要娘擔心。”
李敘兒對著李平安笑了笑：“我家平安最懂事了。”
“那姐姐現(xiàn)在帶平安去睡覺好不好？”幾人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索性白哉先跟張新蘭說了今晚李敘兒和李平安不回來吃飯張新蘭才沒有那么擔心。
李平安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給李平安換了衣服，看著李平安身上因為被捆綁而勒出來的紅色痕跡李敘兒眼里的恨意越發(fā)的濃烈了幾分。只是礙于是在李平安的面前李敘兒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看著李平安睡著之后李敘兒才為李平安掖好了被角轉身出了門。
白哉三人都是在外面等著的，這會兒看著李敘兒的眼里都只有一個文問題——那就是誰動的手！
李敘兒的眼里閃過濃濃的寒光：“是楊四郎和楊寶兒。”
看著轉身就要出去的李卓然，李敘兒拉住了李卓然：“二哥哥，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今晚平安肯定睡不好，且先讓他們得意一晚上。”
等明日——她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李卓然即便是心里萬分的想要出去找楊四郎和楊寶兒，可此時聽到李敘兒這樣的話還是停住了。
元惜柔也是憤怒的很：“平安還這么小！怎么就得罪了他們了？”
“他們應該不是沖著平安來的，是沖著我來。”李敘兒微微垂下眸子，想著今日那個人說的。
楊姑娘讓咱們毀了她！
沒想到小小年紀的楊寶兒居然會有那么狠辣的想法和手段。
元惜柔的臉上更震驚了幾分：“他們怎么會想著要對你出手？”
“應該是楊寶兒。”李敘兒對著幾人道：“至于是為了誰，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明天就知道了。”
說著對著白哉道：“讓人監(jiān)視好他們兄妹兩，明天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
白哉點了點頭，轉身就去安排了。
李卓然此時心里的憤怒已經(jīng)是平息不下來：“楊四郎！楊寶兒！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敘兒和平安的身上來！
李敘兒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此罷休！楊寶兒想毀了我！哼！”
或許是她真的壓抑自己的脾氣和本性太久了。
所以才會讓這些人都以為她是好欺負的。
張家，李書壽，李雪冬，李小竹李小竹，甚至還有如今的楊寶兒楊四郎！
既然如此！她李敘兒就一次要所有的人都知道。
她李敘兒！
——從來就不好惹！
對著白哉交代完畢之后李敘兒看向一邊的李卓然：“二哥哥，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
李敘兒此時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原本李敘兒雖然聰慧可性格里卻是帶著幾分壓抑的。但如今看著李敘兒的樣子卻覺得，變了！
一切都變了。
李敘兒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壓抑和收斂，李敘兒此時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帶著濃濃的——殺氣？
雖然這么形容好似有些不妥帖，但李卓然的心里此時卻正是這么想的。
因此只能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是了。
或許以前的李敘兒自己都沒有想明白，總覺得自己最在意的如今就是家庭的溫馨，只要有張新蘭和李平安在。身邊還有是元惜柔和白簡這些朋友，李敘兒整個人都是滿足的。
但這一次李平安的事情提醒了她，就算是她不想去惹事，可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些人是主動想要惹事的。
若是李敘兒軟弱一些的話，只怕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下！
想到這里，李敘兒眼里的寒光更深。
不過片刻之后到底還是歸于了平靜，轉眸對著元惜柔笑了笑：“惜柔，我們去做點吃的啊，一會兒平安肯定會餓的。”
元惜柔看著李敘兒剛剛的樣子只覺得有些陌生，不過想著李敘兒到底是因為李平安才會變成這樣的心里瞬間就平靜了。心里對于李敘兒更多了i幾分疼惜和理解，不過今日最遭罪的還是李平安那個小孩子。
“恩。”元惜柔點了點頭又轉眸對著白哉和李卓然道：“白先生和二哥哥也餓了吧，不如一起啊？”
“好啊。”白哉倒是很爽快的應下了，可李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許到底還是將李平安的事情怪罪在自己的身上所以此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面對李敘兒。
不過餓了卻是真的。
李敘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拉起李卓然的手，對著李卓然露出笑容：“二哥哥，這件事情怪不得你。”李敘兒認真的看著李卓然：“不過呢！若不是二哥哥粗心也不會這樣了，不如——就罰二哥哥好好練武明天幫我揍人呀。”
李敘兒這樣的話才讓李卓然的心里舒服了許多，忙不迭的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好好好！那我現(xiàn)在就去。”
還沒轉身就又被扯了回來：“二哥哥晚飯都沒有吃哪里來的力氣？”
到底還是將李卓然帶去了廚房。
因著天色已經(jīng)晚了，所以李敘兒和元惜柔做的也很簡單。
用酸菜和肉炒了一點哨子，然后將面粉和水揉成團，直接煮了疙瘩湯。里面再放上一些菜，味道別提多美味了。
李卓然的速度卻是幾人里面最快的了，也顧不得燙嘴，直接幾大口就吃完了一碗。
每次李卓然吃李敘兒和元惜柔做的食物的時候總是會慢慢的吃然后好好的夸獎兩人，可今日這一頓大約是李卓然吃的最快的一頓了，甚至可能連味道都沒有嘗出來就已經(jīng)全部吞下肚了。
吃完以后放下碗筷李卓然對著李敘兒就道：“我就先去了。”
說完也不等李敘兒和元惜柔再說什么，直接轉身就出去了。
看著李卓然的樣子白哉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
“快吃吧！吃了快去安排。”李敘兒睨了一眼白哉，白哉微微聳肩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吃著：“不過是一個楊四郎而已，小事兒。”
李敘兒從來就知道白簡手里有一支自己的勢力，而且實力不弱。此時白哉的話無疑是肯定了李敘兒的猜測，李敘兒也知道自己把這件事情交給白哉白哉肯定會動用他手下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李敘兒要的是雷霆之勢！
因此也就不在意了。
最后還給李平安準備了一些吃的，李敘兒和元惜柔這才朝著李平安的房間里走去。
推開李平安的房間門，李平安果真已經(jīng)醒了，此時正坐在床的角落里用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只露出一個小小的頭。
聽見推門的聲音，李平安抬眸看了過來，原本眼里的驚怯在看見來人是李敘兒和元惜柔之后瞬間變成了欣喜和依賴，聲音里帶著滿滿的歡快：“姐姐！”
李敘兒快步走了進去，將疙瘩湯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剛剛坐到床邊李平安已經(jīng)撲進了李敘兒的懷里：“姐姐。”
“平安餓了吧，姐姐和柔姐姐給平安做了吃的，平安先吃一點好不好？”
李平安乖巧的點了點頭，只是一雙小手此時卻是抓著李敘兒的袖子的，看著李敘兒的眼里全是依賴。李敘兒看著李平安的樣子心里覺得柔軟的同時對于楊寶兒和楊四郎又更多了幾分憤怒和憎恨！
楊寶兒和楊四郎在這件事情上若是針對她一個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楊寶兒和楊四郎卻是對李平安出手！
尤其是李平安雖然看起來懂事，可年紀畢竟擺在那里，就算是再懂事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整個人也是慌亂的。如今只有看著李敘兒的時候才有些安全感。
僅僅的扒著李敘兒的樣子就讓李敘兒看的有些心疼。
元惜柔也是心疼的不行，坐在了李平安的另外一邊：“我們平安是不是餓了啊？”
李平安對著的元惜柔點了點頭：“姐姐和柔姐姐吃飯了嗎？”
甚至在這個時候李平安還想著關心李敘兒和元惜柔，元惜柔的心里一軟看著李平安的眼里更多了幾分疼惜。李平安的年紀雖然小，但卻懂事的讓人憐愛。
溫柔的揉了揉李平安的頭：“我們吃過了，現(xiàn)在平安快吃飯哦。”
李平安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李敘兒的衣裳，趴在小桌子上自己吃了起來。
只不過吃了幾口又忍不住抬眸看向李敘兒和元惜柔，好似生怕兩人離開了一樣的。這一副樣子看在李敘兒和元惜柔的眼里自然是更多了幾分感慨。
不過兩人確實都沒有說話了，只是看著李平安，這樣子自然是讓李平安的心里更多了幾分安全感。
不多時候就將一碗疙瘩湯吃的干干凈凈：“謝謝姐姐和柔姐姐。”
兩人對視一眼：“你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
李敘兒這才溫柔的扶著李平安躺下：“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平安是不是該乖乖睡覺了呀？”
李平安眨巴了一下大眼睛：“那姐姐也要早睡。”
“嗯，好。”
姐弟兩溫柔的聲音讓元惜柔的神情一時有些恍惚，此時李敘兒和李平安說話的樣子溫柔的就像是一個母親。
元惜柔不由的就想到了自己的娘親。
自己的娘親——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呢？
這幾年元惜柔也有接到過蕭氏的信件，心里知道蕭氏是平安的，甚至還在姑娘的手底下做事。只是按照娘親自己的想法是在江南那一帶而已。
而從姑娘和白哉說的話來看，娘親做的是很不錯的。
元惜柔的心里有淡淡的驕傲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有些想念蕭氏。
記得小的時候娘親也是這么溫柔的哄著她入睡，而爹則會在一邊溫柔的看著他們母女兩，說自己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幸福。
可如今再想想——一切都回不去了。
“走吧。”李敘兒輕柔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元惜柔的思緒，元惜柔朝著床上看去，李平安果真已經(jīng)睡著了。
昏黃的燭光映襯下，李平安可愛的小臉顯得越發(fā)的柔和可愛了。
元惜柔微微一笑跟在李敘兒的身后走了出去，輕柔的關上了門。
“惜柔，是不是想蕭姨了？”李敘兒微微揚眉看著元惜柔，元惜柔垂下頭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不知道娘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好了，別想了，快回去睡覺吧。”李敘兒笑瞇瞇的拍了拍元惜柔的肩膀，決定將心里的想法咽回去，這樣的事情還是準備等著給元惜柔一個驚喜吧！
元惜柔倒是沒有看出李敘兒的不對勁，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轉身：“好。”
這才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翌日一早。
李敘兒是被李平安叫醒的。
李敘兒打開房門的時候李平安就蹲在李敘兒房間的門口，看見李敘兒出來了才猛地站了起來咧開嘴角眼眸亮晶晶的看著李敘兒：“姐姐早！”
“平安怎么不進來？”李敘兒微微揚眉，以前李平安可是會直接進自己的房間的，這怎么就變了？
李平安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對著李敘兒道：“白叔叔說，男人不能隨便進女孩子的房間。”
……李敘兒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李平安，對上李平安認真的眸子確定李平安說的是真話之后到底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平安滿打滿算的也才三歲，這就算男人了？
看著李敘兒的笑容李平安板起臉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李敘兒：“姐姐！”
李敘兒忍住笑意，對著李平安點了點頭：“嗯嗯，我家平安真乖。娘呢？”
看著李敘兒朝著花廳走去，李平安急忙跟了上去：“娘在做飯呢！”
看來今天她是真的起來晚了。
從李平安起來就跟在李敘兒的身后，這會兒用過了早飯李平安依舊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李敘兒的身后。這倒是讓李敘兒覺得有些無奈了，她還得出去呢！
李平安好似知道李敘兒心里的想法，在李敘兒終于忍不住要跟李平安說話的時候李平安先開口了：“姐姐是要出去嗎？”
李敘兒點了點頭，欣慰的看著李平安：“是啊平安，所以平安快去找娘好不好？”
“不要，平安也要出去。”出乎意料的，李平安拒絕了李敘兒的話，整個人扒著李敘兒。
李敘兒微微蹙眉，對于李平安這樣的舉動有些無奈：“平安怎么都不聽姐姐的話了？姐姐出去是有事哦，平安乖乖的下午姐姐再帶平安出去玩兒好不好？”
李敘兒對李平安從來都是極其有耐心而且輕言細語的。
很多時候看著李平安的樣子李敘兒都會想若是前世的她也有一個溫柔的姐姐這么對待她，她會長成什么樣呢？
不過這一切都只能是一個幻想，因為沒有第二個她，也因為沒有如果。
而今，她希望李平安可以如同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健康的成長。
想到這里，李敘兒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的柔和了幾分：“平安已經(jīng)是一個小小男子漢了，平安難道不要在家里陪著娘嗎？娘如果一直都是一個人的話也會很孤單的。”
李敘兒這樣的話到底是讓李平安覺得動心了。
轉眸看向站在門邊笑意盈盈的張新蘭，李平安的眼里滿是糾結。
“平安，娘也很想和平安一起玩兒啊。”李敘兒再接再厲，看著張新蘭。
張新蘭知道女兒這一次出去應當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的，否則就李敘兒對李平安的疼愛是絕對不會說不讓李平安跟著一起出去的。因此也配合著開口了：“平安，平安要把娘一個人留在家里嗎？”
經(jīng)過劇烈的心里掙扎，最后李平安還是邁著小腿跑到了張新蘭的懷里：“娘不怕，平安和娘一塊兒玩兒。”
張新蘭看著李平安的樣子忍不住在李平安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家平安真乖！”
說實話，這樣的行為張新蘭一開始也是不習慣的，還是李敘兒教導了李平安要主動親張新蘭，后來張新蘭才慢慢的習慣了。
李平安和張新蘭親完之后李平安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連忙從張新蘭的懷里跑出來，到了李敘兒的面前：“姐姐蹲下。”
李敘兒很是聽話的蹲下了，李平安在李敘兒的臉頰上落下一問。又同樣的看著李卓然和元惜柔。
分別在幾人的臉上親過之后，李平安才又跑到了張新蘭的懷里對著幾人揮了揮手：“姐姐，你們要早點回來呀。”
。
離開了西水，李敘兒幾人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李平安越是懂事聽話就越是讓幾人覺得憤怒，越是讓李卓然覺得愧疚不安。
“二哥哥，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剛剛在西水的時候因著張新蘭和李平安在所以元惜柔不好問，這會兒出來了自然是忙不迭的就問了。
李卓然對著元惜柔搖了搖頭。
此時李敘兒才看向李卓然，李卓然的臉色帶著幾分蒼白，一雙眼睛下面的淤青很重。倒是真的很疲憊的樣子：“二哥哥，你昨晚不會沒睡覺吧？”
李敘兒微微蹙眉看著李卓然，眼里帶著審視。
被李敘兒這樣的眼神看著，即便是想要搖頭李卓然也做不到，只能尷尬的對著李敘兒點了點頭。
李敘兒看著李卓然的眼里更多了幾分無語，也有幾分心疼：“二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呆啊！”
昨晚她不過是那么一說，為了讓李卓然的心里不要再想著這件事情，可誰知李卓然昨晚竟然練了一晚上的武功。就因為李敘兒哪一句話。
這樣的人，認真執(zhí)拗的有些可怕。
而且李卓然更是完全的好心。
李卓然對著李敘兒嘿嘿一笑：“我們快走吧敘兒，我有點等不及了。”
李敘兒看著李卓然的樣子，這還不知道楊寶兒想對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呢就這么生氣了，這若是知道楊寶兒是想找人毀掉她，還不知道李卓然心里會怎么憤怒呢！
不過即便是李敘兒都驚異于楊寶兒的狠心，不管怎么樣也不過是一個鄉(xiāng)下的丫頭，原本還以為心靈總歸是帶著幾分淳樸的，可如今看來卻是比起毒蛇還要毒上三分。
若是她這幾年不曾跟著文氏學武的話，只怕昨日楊寶兒就真的得逞了。
這件事情一旦宣揚出去，即便是李敘兒自己不在意可別人也會對李家的人指指點點。
不管怎么樣，這是完完全全的毀掉了一個人。
李敘兒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才會讓楊寶兒要對自己下如此的狠手！
想到這里，眼神越發(fā)的冷淡了幾分。
正如李敘兒所想，不管是李卓然還是元惜柔都不曾想過楊寶兒真正的主意是什么。甚至兩人想著的是將楊寶兒也抓來打一頓以后讓楊寶兒不敢再做這樣的事情就好了。
“放我出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深巷的小屋子里，有叫嚷的聲音傳來，熟悉的聲音，可不就是楊寶兒？
“放我出去！否則小心我讓我哥哥直接封你們這里！”
“你們這些賤人！你們抓本小姐做什么？我四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四哥馬上就要和知府家的千金大小姐成婚了，識相的就趕緊放姑奶奶出去！”
“……”叫罵聲不斷的從里面?zhèn)鞒鰜恚顢汉軌男牡南耄绻麠顚殐褐罈钏睦删驮谒舯诘姆块g不知道還會不會叫的這么大聲呢？
不過還好，這個院子還是比較大的，因此隔壁的人家是聽不見的。
李敘兒三人站在院子里，李卓然直接就要沖進去。
卻是被李敘兒攔住了：“二哥，這件事情你別插手。”說著李敘兒眼里的寒光愈發(fā)的濃烈了：“楊寶兒想毀了我，那她也別想好看！”
她李敘兒從來就是善茬兒！
聽著李敘兒對自己的稱呼李卓然到底還是沒有動了，正如李敘兒的稱呼一樣，李敘兒只有在十分認真的時候才會叫李卓然為二哥！
元惜柔和李卓然聽著李敘兒說的，楊寶兒想要毀掉她。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看著管著楊寶兒的房間更多了幾分厭惡。
“敘兒，你可千萬別手下留情。”既然李敘兒說了要自己解決，李卓然就對著李敘兒補充道。
李敘兒點了點頭對著李卓然一笑，嘴角的笑容多了幾分邪惡和諷刺：“二哥哥你放心吧。”
楊寶兒的叫罵聲依舊是不斷的傳來，李敘兒微微勾著唇，一步一步的打開了房間的門。
“李敘兒，你這個小賤人！破鞋！你想做什么！”楊寶兒先是驚訝旋即則是幸災樂禍：“怎么昨天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
昨天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楊寶兒自然是以為那些人已經(jīng)做到了。因此如今的李敘兒，不過是一個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的賤貨破鞋而已。
聽著這樣的話李敘兒的眼里閃過濃濃的寒光，看著眼前的人到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楊寶兒，你也太看得起那幾個垃圾了吧。”
李敘兒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又那么清晰的傳入了李敘兒的耳朵里。
楊寶兒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就算是李敘兒真的有幾分拳腳，可那卻是四個大男人呢！加上又有迷香，以及李平安在手。會搞不定這個一個十歲的小賤人？
“李敘兒，你別不承認了，現(xiàn)在的你就是一個破鞋！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云亭哥哥。”
說著，楊寶兒微微抬起自己的頭，怎么看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
李敘兒的眼眸閃了閃，原本還想著要問一問楊寶兒是為什么要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卻不想楊寶兒這會兒居然是自己說出來了。
而說出來的原因則是讓李敘兒越發(fā)的無語了。
說起來自己自過年之后也就是昨日見了楊云亭一次，還是那么多人都在的情況下。
可偏偏楊寶兒就要將視線定在她身上，就算她什么都不做楊寶兒的心里也會有看法是嗎？
當真是躺著也中槍了！
想到這里，李敘兒甚至有些埋怨上了楊云亭了。若不是楊云亭只怕楊寶兒也不會對她有這么大的敵意。倒不是李敘兒害怕這樣的敵意，而是這樣的敵意影響到了李平安，李敘兒此時心里才會有這么大的怒氣。
“楊寶兒，你以為誰都稀罕楊云亭？”李敘兒略帶著幾分諷刺的看著楊寶兒，楊寶兒被這樣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很直接的看著李敘兒：“李敘兒，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要不是你主動勾引云亭哥哥，云亭哥哥會對你另眼相看？”
什么叫強詞奪理李敘兒也算是見識了，這會兒看著楊寶兒的樣子李敘兒倒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最后只能冷笑一聲看著楊寶兒：“我告訴你，就楊云亭那樣的男人你就算是送給我我也不要。”李敘兒擲地有聲的話讓楊寶兒有些詫異的看向李敘兒。
李敘兒面色平靜：“不過你嘛！我倒是要好好想想，要怎么招待你了！”
“李敘兒我告訴你，我哥哥馬上就要迎娶知府千金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著李敘兒的樣子楊寶兒此時才真的有些慌亂了，不為別的，此時李敘兒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在說真的。
“楊寶兒，這一次對我和平安出手，你那個好四哥也參與了吧？”
李敘兒微微揚眉看著楊寶兒，楊寶兒微微愣住：“李敘兒我告訴你，你識相的就讓本姑奶奶出去，本姑奶奶還可以不把昨天的事情給你宣揚出去，否則——”
“你知道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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