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暗潮涌動 3
朵兒達連忙就往鬧日阿爺?shù)拇髱づ苋ァN易匀徊辉付嗌露耍瑥街蓖约旱拿晒虐呋亍?br />
乾清宮外,齊齊刷刷的站在門外,皇上已經(jīng)閉門一日不出了,李德全又一次搖著頭出來,“各位阿哥,還是請回吧!”李德全嘆了口氣,皇上這次真的動怒了,昨日下旨廢太子,當場便厥過去了。太醫(yī)診斷后便無大礙只是急怒攻心。一天沒有進食了,感覺皇上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李德全貼身侍奉看在眼中,急在心中。”李諳達,皇阿瑪可曾用膳?“八阿哥溫文爾雅的詢問著,李德全只是搖了搖頭,就要往回走,皇上日常起居他還是懂的分寸的,不愿多說,便要告退了。
“哎,我說李諳達,我們這都著急著呢?您倒是跟我們說說啊!皇阿瑪怎么樣了“十阿哥向來不沉穩(wěn),看見李德全也不回八哥的話,一時急躁忘了分寸,他一手抓住李德全的胳膊想要問個清楚。”這……這……”李德全正在為難之際,四爺沉穩(wěn)的拽下十阿哥的手,“胡鬧,李諳達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你怎地這么不懂規(guī)矩,誠心找事是吧!放手“
十阿哥不妨四爺這么一鬧,雖放了手嘴里卻罵罵咧咧的,”誰找事了,我也是著急皇阿瑪?shù)纳眢w,“他眼中幾乎冒出火來,才不管那四爺冰冷的眼神,一味的撒氣”四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哦,就你一人孝順,我們都是不知道疼老子的混蛋呀“
四爺看了十阿哥一眼,顧念大局,把頭一撇不與他計較。
胤祥一向與四爺交好,脾氣也有幾分火爆,十阿哥的話四爺能忍,他可忍不了,張嘴罵道”在乾清宮外吵吵鬧鬧給皇阿瑪添堵,不是混蛋也差不多了。“
十四阿哥聽了看十阿哥語塞,搶在十阿哥面前說道:“老十三,你怎么罵人呀,在乾清宮外說這話,你什么居心。”十四阿哥眼含肆虐的輕佻著十三。
胤祥不甘示弱:”你們在乾清宮外吵吵鬧鬧,你們什么居心。“
一門之隔,想必在屋內(nèi)修養(yǎng)的皇上也是能聽到外面的吵嚷聲的,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康熙心中感到無限悲傷,本是想命李德全讓眾人都退下的,老子生病不著急反倒在這里斗嘴。
這時八爺站出來斥責眾兄弟:”好了,都給我閉嘴,要吵出去吵,別在這惹皇阿瑪心煩。”
十阿哥一看八哥說話了,拉了拉正準備出聲的十四阿哥,九阿哥忙站出來打圓場:”八哥教訓的是。“沖十阿哥使了個顏色,示意他不要再輕舉妄動。”吱“的一聲,乾清宮的正門打開了,李德全從里面走了出來,眾位皇子一擁而上,”李諳達,皇上有沒有傳召我們?我們可不可以進去看他。”
“各位阿哥不要著急,皇上說他只是連日操勞國事,又染了些風寒,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了,沒有大礙,請各位阿哥回府等候傳召。”李德全轉(zhuǎn)達完皇上的意思,便轉(zhuǎn)身進屋了。
自從上次我提醒了朵兒達水源的問題,他們果然帶人去看了那幾處水源,確實有被人做過手腳的痕跡,鬧日阿爺也非等閑人物,不過多時那水源變清泉再無問題,既然達旺策林坦布可以對這些馬匹牛羊下手為何不干得更大一些,那豈不是一下子就能將敵人殲滅于無形?
雖然距離約定的見面時間已經(jīng)過了四五日,風平浪靜,警報自然解除,在白天的時候跟著朵兒達她們一起出門牧馬放羊,很少單獨行動。察木罕似乎比我還忙碌,我也是偶爾能撞見阿爾巴英卻唯獨不見察木罕。
“流蘇小姐,您身體好點了?”我見迎面策馬而來的阿爾巴英,微笑著說著“謝謝,已經(jīng)好很多了,可能是初到草原對這邊的天氣還是不適應”他點點頭。”最近侍衛(wèi)長大人都在忙什么?“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他們最近的行蹤好像很詭異,總是晝伏夜出,不像初來科爾沁的時候這么悠閑。
只見阿爾巴英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看出了他的為難,我也不便多問”那我先告退了“說完也不等他回復便跟著朵兒達他們走了。
京城中,阿瑪額娘最初得知若琳在宮中暴斃的消息,身心俱傷,額娘雖不是若琳生母卻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自然悲痛萬分,卻也是在悲切之外更加擔心起我的安危,日日催促阿瑪往科爾沁派人送信。
阿瑪是知道規(guī)矩的,小妹突然暴斃,按照常理宮中都會將尸首扔到亂葬崗,家人若想去尋只得去那邊等,宜妃娘娘和九阿哥恩賜小妹可體面出宮讓家人領走已是天賜恩賞,自此阿瑪更是死心塌地的跟隨八爺黨。
額娘開始疑心小妹是否被人下毒或者受刑而死,在看到阿瑪領回來的若琳后便打消了念頭,由著府內(nèi)老婦人丫鬟伺候著若琳梳洗換了她生前最喜歡的落英旗袍,雖然面容慘白卻甚是安逸。
額娘拉著阿瑪在內(nèi)室說話”老爺,我剛剛派人給若琳梳洗的時候看了,確實沒有外傷,要不要找個懂醫(yī)術(shù)的人,給孩子看看,是不是有人下毒了“額娘剛說完,阿瑪忙惶恐的要捂住額娘的嘴,慌神中一看是在自家內(nèi)屋便輕呼出一口氣。”夫人,你這不是找死嗎?莫說不是下毒,就是你想的那樣,你我又能如何?進宮的女子都是皇上的女人,雖有品級卻依然是奴才,萬般皆是命,何苦難為活著的人!”阿瑪坐在椅子上,他是個無能的父親,不管是何緣故他都沒有保護好他的女兒,可是他們還有景昊和流蘇不是嗎?得為了他們的未來著想。
額娘被阿瑪醍醐灌頂?shù)囊徽f,似乎也明白了,也許若琳太過出挑了惹了哪位貴人的眼也是常有的。就像是那個盛寵一時的鄭貴人不知得罪了哪位?不也是在前幾日被皇上幽禁了嗎?聽說鄭貴人的父親鄭佐領及其家眷,男的發(fā)配寧古塔,女的收奴級,好不凄慘。
二人更是對視沉默著“老爺,我想流蘇了,你說這孩子在科爾沁過得好嗎?”額娘說著就要抹眼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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