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求一下訂閱
(另外,本書很多法術來源于仙劍奇?zhèn)b傳,如有雷同,那就對了。)
這該怎么辦?
這是另外兩個元嬰期的修士看到了仇簡歸之前的那一拳之后心里唯一的想法,他們自問,自己也是絕對無法擋住那一拳的。
原本對付自己的對手就已經不是很輕松了,結果現在那邊還有一個人虎視眈眈,兩個人一下子束手束腳的,全都在注意仇簡歸的動向。
連云手持**劍一道劍氣掃出,砍在了那個元嬰期修士的身上,卻被那個修士身上的一層金光給擋住,沒有傷到他分毫。
那個修士眉頭微微一皺,揮手甩出十幾張符,變作十幾團火球朝著連云飛了過去,趁著連云抵擋的時候,把身上已經快要到了極限的金剛符換了下來。
元嬰期的修士在戰(zhàn)斗方面,實在是比連云強了太多,不過在最開始的時候交手了幾次,就想到了對付連云最好的方法。
他知道連云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天驕,是那種有能力戰(zhàn)勝一個元嬰期修士的天驕,如果完全硬拼,恐怕自己會栽在這里,于是就決定慢慢消磨連云的銳氣。
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和連云真正硬拼過一次,一直都是在防御,每當連云試圖強硬出手的時候,他就會用騷擾的戰(zhàn)術轉移連云的注意力。
戰(zhàn)斗到現在,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勢,反而消耗了四張金剛符,可以想象連云這段時間的攻擊是有多么猛烈。
這個元嬰期修士也覺得差不多了,他認為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消耗,連云已經沒有了多少道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該是她力竭的時候了。
仇簡歸一直就在遠處看著三人的戰(zhàn)斗,也看出了連云的狀態(tài),神色有些不好看,這樣下去,連云必輸無疑,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輸在經驗上。
看到這里,他已經準備出手幫忙了,盡管現在他只恢復了五成的道力,不過連云需要的只是外界的一點點幫助就能打破目前的僵局,仇簡歸當然不會有什么決斗榮耀之類的情節(jié),只要把這些家伙全都打倒就可以了。
“小妹妹,你的天賦真是讓人羨慕,但是有些時候,修士單單只有天賦是不夠的,知道嗎?”
連云的對手冷冷一笑,開口諷刺了一句之后,右手在儲物手鐲中一掏,一次性扔出了數百張符,什么符都有,沒有任何章法,胡亂的朝著連云飛了過去。
雖然混亂,但是在混亂中卻還有著奇異的協(xié)調,從四面八方把連云給包圍在了中間,一瞬間全部引爆。
“百花繚亂!!!”
感受到身體周圍傳來的威脅,連云的雙眼一瞬間變得十分冷靜,右手的劍交于左手,右手在身前掐了一個劍訣,左手持劍掃了一個圓圈。
**劍在空中留下了八個劍影,分布在八卦方位,連云身處在中間,**劍收回胸口,右手劍訣向前一指,八道劍影瞬間化作無數劍氣,席卷八方!
“劍蕩八方!!”
狂暴的劍氣一瞬間將所有的符全都撕得粉碎,殘余的劍氣朝著那個元嬰期修士沖去,連云左手持劍向前一刺,一柄足足有百丈的大劍出現在空中,向前刺去!
她的對手有些意外連云還能有這樣的道力,不過卻沒有多么驚慌,在之前的那一段時間,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工作。
雙手放在身前,一板一眼地掐手印,每掐一下,空中的某處就會浮現出一個八卦的卦象,中心是一張古樸的符,上面畫著同樣的卦象。
八個手印,這個元嬰期修士整整用了一分鐘才掐完,八個卦象浮在空中,把兩人包圍了起來,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一道道絲線將八個卦象連接在了一起。
在這個過程中,沖向他的劍氣全都消散無蹤,而那柄巨大的劍則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在了原地。
做完了這一切,這個元嬰期修士渾身的道力全部消耗一空,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的臉上卻出現了得意的笑容。
“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招數,沒有名字,看到那八張符了嗎,那是我性命相修的法寶,我祭煉了上百年,堪比上古符箓,八張符可以構成一個巨大的八卦陣,在這個范圍內,我是無敵的,一切都受我的掌控,這一招甚至能讓我進入半步出竅期!只可惜缺點就是需要的時間太久,我還要多謝你之前給了我那么多時間。”
說完,他右手在空中虛握,天地元氣立刻化作一根根堅韌的絲線纏繞上了那柄劍,把它切割成了十幾段,消失在了天地中。
連云的小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畏懼,**劍劃破指尖,滴落一滴鮮血在劍身上面,右手一指,**劍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她的對手直射而去!
下一瞬,**劍就出現在了元嬰期修士的面前,上面凌厲的劍意讓他的頭都掉落了幾根,可是卻無法繼續(xù)前進。
他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在心里想著要控制住這柄劍,這方天地的意志就幫他實現了這一點,在這個八卦陣中,他真的立于不敗之地。
盡管如此他還是出了一身冷汗,這一劍的度太出乎他的預料了,差一點就洞穿了他的頭顱,一旦被洞穿,他的元神也會碎裂,那就無力回天了。
惱羞成怒下,這個修士雙手狠狠在**劍上面一拍,咔嚓一聲脆響,**劍直接被拍碎了,無數的碎片從空中掉落。
“你的劍都碎了,你還能有什么本事?”
聽到對手的話,連云卻只是把自己的右手放在了眼前仔細地觀看,似乎她的手在這一刻成為了世間最有意思的東西。
看了半天,連云抬起頭,純凈的大眼睛看著這個元嬰期修士,脆生生地開口:“你憑什么覺得你能打碎我的劍?”
聽到連云的話,她的對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連云的左手,卻看到原本應該粉碎的**劍居然還好好地在她的手中!
不可能!!
他的心里大驚,再次看去,卻現連云的左手沒有了劍。抬起頭,看著連云,他突然覺得這個女孩似乎沒有了之前看上去那么簡單。
連云卻沒有了看他的興趣,再次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元嬰期修士心底有了不好的預感,不再啰嗦,揮手調動這片天地的意志,朝著連云鎮(zhèn)壓了過去!
連云的頭頂瞬間出現了一張巨大的手掌,百丈大小,黑壓壓的,帶著狂風朝著她壓了下來,剛一動就讓地面裂開了幾道縫隙。
連云身上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把她美妙的身體襯托得更加妙曼,看上去更讓她有了幾分楚楚可憐。
完全無視頭頂的手掌,連云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自語了一句:“翻手為云。”
她的右手本來是手心朝下,她說完這一句之后,右手向上一翻,天空中突兀地出現了無邊無際的云彩,漆黑一片,壓抑無比,那只手掌瞬間崩碎,空中的八卦圖案也開始閃爍,看上去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而那個元嬰期修士更是感覺一股龐大的壓力從天而降,讓他的身體開始承受不住,連八卦陣籠罩的這方天地的意志都無法阻擋。
“這怎么可能?難道這個女孩的劍道意志已經凌駕于這片天地之上了嗎?不可能的!開什么玩笑!”
這個修士開口怒吼,神色猙獰,他不能接受這一切,他怎么可能會被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殺死?他明明已經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法術!
連云根本沒有理會他,還是在繼續(xù)看著自己的手,再次輕聲說了一句:“覆手為雨。”
說完,她的右手向下一翻,空中的黑云閃過了無數道閃電,八卦陣立刻崩碎,傾盆大雨落下,唯獨沒有淋濕連云。
這個時候,連云才抬起頭來,有些驚喜地說:“原來是這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才為**劍,**不是目的,而是手段,為孕育,是為了孕育出那一縷雷電,我懂了。”
說了一句奇怪的話,連云朝著天空伸出右手,天空中的黑云立刻朝著她的右手匯集而來,空中的大雨也紛紛而來,當所有云和雨都匯集在她的手中時呈現出了一團蠕動著的東西的形象,一道閃電劈落,讓那團東西瞬間凝固,成為了一柄新的劍,通體紫黑色,劍身上面有絲絲縷縷的閃電環(huán)繞,劍柄上面刻著兩個自然而成的字:驚雷。
看著自己手中的劍,連云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撫摸著手中的劍,開心地說:“原來你已經有名字了,那就不叫你小紫了,叫你驚雷劍吧。”
那邊那個修士因為八卦陣被破,八張符碎裂,已經心神受到了重創(chuàng),披頭散,七竅流血,看著連云,眼中有瘋狂和不甘的神色。
“這都是幻覺!都是幻覺!你是在騙我,我贏了。。。對,我贏了!你是在騙我!”這個修士大喊大叫,隨后朝著連云沖了過來。
連云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驚雷劍一刺,一道閃電瞬間穿透了這個人的身體,把他的身體變成了焦炭,掉落在了地上。
搖了搖頭,連云看到了遠處微笑著的仇簡歸,開心地飛了過去,抓著仇簡歸的胳膊說:“仇哥哥,小云剛剛得到了新的劍,還打敗了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靠小云自己,小云是不是很厲害啊?”
仇簡歸無奈地笑著搖搖頭,伸手在連云的頭上摸了摸說:“恩恩,小云最厲害了,但是你重渡哥哥還沒打完呢。”
連云看了一眼重渡那邊說:“重渡哥哥,小云都打完了,你怎么這么慢啊?”
重渡再次被自己的對手一拳打退,揉了揉胸口,沒好氣地說:“怎么你們遇到的都是符修,到了我這里就是這么一個奇葩呢?”
“喂,你說誰是奇葩?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還嘴硬,真是不知死活!”
重渡的對手是唯一的一個女性的元嬰期修士,一看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女人,此刻她的身上貼著十張符,讓她的血氣強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重渡的這個對手也是一個符修,但是和其他的符修不同,這個女人把十張符貼在身體的十方位置,讓道力的運轉方式生變化,硬生生變成了一個體修,還是一個元嬰期的體修,把重渡打得叫苦不迭。
本來體修最有優(yōu)勢的就是身體的強度,對付任何一個道修符修,重渡都有絕對的信心,偏偏遇上了這么一個奇葩,讓他非常郁悶。
元嬰期的體修對付金丹期的體修,兩個人都是靠身體對抗,當然是誰的修為高誰就能贏,簡單暴力。
不過重渡結丹時所用的那種古法對于實力的提升有很大的好處,而他的對手也只是模擬出了體修的道力運轉方式,算不上一個真正的體修,因此重渡才能撐到現在,也是因此仇簡歸才會在一邊看熱鬧不出手。
看到溫雪瑩那邊也結束了,重渡嘆著氣看著一眼遠處的對手說:“我很負責任地和你說一句,我現在很憤怒,后果很嚴重,之前我是看你是個女人才手下留情,如果你還不認輸,我可不會手軟了。”
他的對手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嗤笑說:“少在那里裝神弄鬼了,你不也是個女人嗎,有什么下不去手的,長得這么妖媚,一看就是個小**!”
這話說完,重渡的雙眼一下子就立了起來,柳眉倒豎,嬌聲怒叱:“你說誰是個小**?你看你穿的那么暴露,還好意思說我?”
說完,重渡身上的氣勢猛地強了幾分,沖上去就和那個女人打在了一起,居然壓制住了那個女人。
仇簡歸撓了撓頭說:“重渡他好像沒有計較那個女人說他也是個女人這一點,反而糾結后面的那句話去了。。。從這一點來看,他還真是像個女人。”
他的話立刻讓扛著金箍棒的溫雪瑩看了他一眼:“怎么?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女人都是不講理、永遠不知道關注正確的重點、智商有時候會很脫線的人了?”
“。。。。。。我可沒有這么說啊。。這都是你自己說的啊。。。。”
他們在這里能這么輕松當然是因為仇簡歸說了,重渡能贏的可能性不低,主要是仇簡歸之前總覺得,重渡似乎真的是留手了。
就比如現在,重渡突然強了幾分當然不是因為所謂的怒火,而是因為重渡開啟了八門遁甲,可是為什么他一開始不開,非要在連云打贏了之后才開呢?
仇簡歸猜測可能是重渡想要讓連云增長一些信心,擔心他這邊打贏了之后,連云那邊會因為著急而冒進,也可能是他想多了。
他們這邊輕松地聊天,那邊重渡也已經準備戰(zhàn)決了,既然開啟了八門遁甲,那就不能把時間拖得太長,不然之后的反噬可是要出大事的。
他可不是仇簡歸那樣的怪物,開了半個多小時都沒事,一般來說,八門遁甲根本不能開啟太長時間,過五分鐘就有危險了,因為這是不計一切代價打開身體的八個根本不會打開的穴位,讓道力的運轉度強行加快,就類似于給夏利安了一個飛機的動機,快則快矣,只不過估計幾秒鐘整輛車就散架了。
因此重渡給自己定下的時間只有三分鐘,三分鐘,必須要解決戰(zhàn)斗,否則就算勝利了,之后的反噬也會要了他半條命過去。
下定決心之后,重渡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丹田處凝集出了一顆金丹的虛影,快旋轉,讓道力在他的體內瘋狂運轉。
運起四方樓獨有的功法,重渡的四肢瞬間充斥著天地元氣,仿佛變成了無底洞,瘋狂地吸收,讓他的臉色漲得通紅。
四方樓,主修四方,主張體修的四肢就猶如神話中撐住天地的四條柱子,運轉起來,讓四肢變得強悍無比,身體變?yōu)樘斓兀闹珦沃欤瑩碛辛藷o窮的力量,一拳可以讓天地崩塌,而自身卻另成一片天地。
四方樓的功法,重渡很少用,就是因為太過霸道,有損生機,連這片天地都不放在眼里,自成天地,有干天和,不過在這一刻,他卻決定要用。
“四方!!!”
怒吼出一聲四方,重渡化作了一道殘影沖了過去,渾身的道力燃燒了起來,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仿佛一顆彗星。
看到重渡生了這樣的變化,他的對手也是一愣,隨后心中也升起了好戰(zhàn)之氣,她要不是個好戰(zhàn)分子,怎么會走這樣的路?
可是兩拳相交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是一震,重渡手上傳來的力氣比起之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讓她的手都有些疼痛,被一拳震退了四步。
感受著手臂的疼痛,女人的眼神變得十分震驚,可是卻容不得她多想,因為重渡得理不饒人,已經再次沖了上來。
一拳接一拳,重渡的每一拳都帶著能夠打碎一座小山的力量,在空中留下了無數道赤紅色的痕跡,那是道力燃燒之后留下的。
他的對手因為第一拳失去了先機,導致之后連連敗退,雙手的皮肉都綻開,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手臂更是出現了幾道裂縫。
感受到體內內臟的震蕩,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鮮血已經涌到了嗓子眼,卻被她硬是咽了下去。
“啊!!!”
嫵媚的重渡此時看上去仿佛一個妖魔一樣,柔順的長飛舞,纖細的腰肢扭動,瘦弱的手臂揮舞中帶動著強大的力量。
女人越來越無法招架重渡的力量,只感覺重渡雙手雙腿上面?zhèn)鱽淼牧α吭絹碓綇姡路鹨蛔揭粯樱瑝旱盟緹o力反抗。
上百招之后,女人的雙臂終于出了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隨后被重渡一拳打在丹田,倒飛出去數百丈,砸碎了一塊大石頭。
狠狠地喘了幾口氣,重渡也有些累了,元嬰期的修士果然不簡單,一個半吊子的體修都能達到這種程度,實在是可怕。
不過剛才他的那一拳已經震碎了女人的丹田,就算她活下來,以后也不能繼續(xù)修行了。
松了一口氣的重渡剛準備解除八門遁甲,那邊女人卻已經站了起來,凄厲地大笑起來:“你居然廢了我。。。你居然廢了我!”
她身上貼著的十張符一瞬間燃燒了起來,把她的身體燒成了灰燼,只留下元嬰在火中怨毒地看著重渡,猛地收縮成了一個圓球,朝著他撞了過來。
一路飛來,圓球瘋狂地吸收著天地元氣,變得足足有百丈大小(好像好多都是百丈,為什么呢?),熊熊烈焰燃燒著,要把重渡砸死!
重渡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個女人從戰(zhàn)斗的開始就沒有想過退縮,身上的十張符就算她沒有了道力也會自行動。
深吸了一口氣,重渡看著那顆球上面刻著的十方兩個大字,平淡地開口:“十方?倒是有點巧,不過十方太多,我只需要四方就夠了。”
說罷,重渡整個人消失在了空中,四肢化作了四根柱子,古樸堅韌,似乎能夠把這片天地都撐住一樣。
隨后在四根柱子的中間,漸漸浮現出了一座樓,一座頂天立地的樓,通體淡紅色,四四方方,每一層有四個角,高聳入云,看不到深入到了什么高度。
這座樓出現之后,天地間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帶著點點遺憾和追憶,輕聲說道:“四方。。。。。”
隨著這聲嘆息,四方樓一瞬間壓了下來,遮天蔽日,和這座樓相比,那顆圓球顯得是那么小,直接就被壓成了粉末。
砰的一聲,一個元嬰從圓球里面跌落了出來,沒有出一聲慘叫就化成了灰燼,而那座樓也隨之消失,重渡出現在了空中。
解除了八門遁甲,重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躺在地上抽搐不已,仇簡歸幾人趕緊圍上去,可是誰都束手無策,使用了八門遁甲,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仇簡歸之前已經承受過很多次了。
正一教浩浩蕩蕩地來,卻折損了三名元嬰期的修士,金丹期修士及以下的修士死傷殆盡,這是誰都沒有料到的,須彌山上,一時間沉默了起來。
仇簡歸抬頭,看著大殿上方那個佛塔,一眼就看到了佛塔地步那個仿佛干尸一樣的人,眼中有怒火閃過,淡淡地說:“現在是不是能放人了?”
凈嗔大怒,就要站起來出手,結果被凈道攔住了,他的雙眼中沒有了得意,卻有了幾分凝重:“阿彌陀佛,施主,看來今天,你很難走出這座山了。”
他的話音剛落,大殿里面佛像旁邊的兩扇門其中一扇就突然打開,隨后一只干枯的手探了出來,雖然枯瘦無比,卻閃爍著淡淡的金光,不可摧毀一般,直接朝著仇簡歸探了過來。
“哼!!”
通道那邊響起了一聲怒哼,隨后一只草鞋就飛了出來,打在了那只手上,愣是把那只手給震退了回去。
可是隨后,凈土之外就出現了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只筆,無喜無悲,看了一眼那條通道,手中的筆畫下幾道鎖鏈,一下子就鎖住了那條通道。
這個男人自然就是畫意,手中的筆自然就是陰陽筆,他不是金光照的對手,卻能夠在關鍵時刻出手阻撓他一下,讓他后悔終生,就比如現在。
那只枯瘦的手被擊退之后,另一扇門也打開了,又是一直枯瘦的手伸了出來,只朝著仇簡歸抓去,還沒有碰到他,就讓他的胸口塌陷下去了一塊,嘴里狂噴著鮮血。
仇簡歸看著這只越來越近的手,嘴里流著鮮血,眼中卻是一片清明,右手在袖中一摸,就拿出了一個黃泥做的小盒子。
那只枯瘦的手一下子就抓在了這個盒子上面,立刻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樣縮了回去,點點鮮血灑在了空中,更是從門里響起了一聲悶哼。
“那是什么東西!!”
一個蒼老的聲音驚怒地開口,讓凈道幾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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